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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是午饭时间了。
贺云峰坐了一会儿,才懒声的对弘夜说:“看来我们是来早了,我们应该吃过饭再来,以免打扰到儿媳妇睡觉。”
他说话的时候,看了敖洋一眼。
敖洋有点想发火。
可是憋住了。
弘夜却出声了:“那我们先出去吃午饭再过来,下午弟媳应该就醒了。”他很配合贺云峰,作势要扶贺云峰起身。
“等等。”敖洋却起身了,不满了看着贺云峰,“我去叫她起床。”说完,他还佣人去准备午餐,不能让“客人”饿肚子。
贺云峰作为长辈,既然肯亲自上门来了,已经很给面子了,如果还要等人睡觉的话,那肯定会显得做小的不懂事。
而且现在都是吃饭时间了,还要等
如果他们今天就这么出去了,那敖洋面子往哪儿挂,不但外人会说,家里的佣人在背后,私底下也会议论。
别人怎么看他这个儿子,敖洋在外人面前向来都是孝子的形象,如果贺云峰这一走,别人看敖洋自然又会是另外一种想法。
贺云峰稳稳地坐在敖洋家这柔软的沙发上,沙发很宽大坐着也很舒服,佣人给他们端了茶来,贺云峰慢悠悠地端起茶杯。
浅浅的喝了一口。
上品茶。
味道不错。
喝完之后唇齿留香。
弘夜就坐在他的身边,安静的看着他:“看样子敖洋过得不错,你也可以放心了。”毕竟敖洋是他们几兄弟里第一个结婚的
“那倒是。”贺云峰懒懒地抿着茶。
他到不担心敖洋能否自立的问题,现在整体来说敖洋还挺有本事,养活一家人肯定是不成问题,只是这孩子性格比较极端。
早晚会吃亏的。
“你最近都很少回家,是不是工作上很忙?”趁机敖洋他们还没下来的时候,贺云峰慢悠悠的将目光转向了弘夜。
“不是。”弘夜一只手撑在沙发的扶手上,他摇头否认,“都是和朋友在一起。”他说完,就拿起桌上的报纸翻阅。
贺云峰没有再问,因为他知道弘夜没说谎,他知道弘夜最近都和西区的那些议员走得很近。
敖洋很快就下楼来了,洛清妍也整理好下楼来。
洛清妍礼貌的向贺云峰和弘夜打了招呼,几人随便寒暄了两句就开饭了。
都让贺云峰先坐。
他是长辈,自然是坐主位,而弘夜和敖洋就坐在他左右两边,而洛清妍则是在敖洋身边坐定,饭菜都香喷喷的。
贺云峰突然想喝点酒。
他让弘夜给他倒。
因为敖洋不喜欢他抽烟,所以他今天出门之前都没抽烟,所以身上没有烟草的味道,不过尝了两口酒,表示味道不错。
“没掺假。”贺云峰从容的说完,就慢慢的放下酒杯。
虽然敖洋没看他,但却皱起了眉头。
弘夜则是默不作声的安静吃饭。
“爸爸,怎么可能掺假,我们怎么会拿假酒给你喝。”洛清妍出声了,这个女说话的声音很动听,她也说得很客气。
还准备拿过酒尝一尝。
“你做什么,怀孕了,不要喝酒。”敖洋拿过洛清妍手里的杯子,自己把酒喝了。
然而。
他的目光却是落在贺云峰身上
贺云峰觉得敖洋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意味,不过顾及到还有人在,他也没发火:“吃菜。”他替贺云峰夹了菜。
贺云峰很给面子的吃了。
“很新鲜。”贺云峰给了三个字点评,他在暗示敖洋,说敖洋酒楼的菜肴不新鲜。
敖洋是聪明人。
当然听懂了。
敖洋给他倒酒:“新鲜就多吃点。”他说话声音不大,但贺云峰却听得很清楚。
贺云峰表示今天过来是看洛清妍的,他顶住了这个懂事的儿媳妇几句,让她平时早去做打网球那些剧烈运动。
让她好好的,安心地把孩子给生下来。
洛清妍也点头。
虽然贺云峰亲自登门来了,但是贺云峰却隐约感觉到洛清妍似乎不太高兴,好像贺云峰打扰了她睡觉似的。
不过。
洛清妍也没有说什么,还是很客气的招待了他们。
吃完饭后。
上了果盘。
贺云峰又说了:“这才是能入得了口的水果。”这些水果味道不错,卖相也不错,果肉很鲜嫩,比起皇城那些好多了。
敖洋觉得贺云峰今天每句话都针对着他,都在暗示他,而且那平平淡淡的语气,听在他耳朵里却有些讽刺。
他觉得贺云峰这个男人,虽然总是那么懒洋洋,说话总是那么尖酸又刻薄,话中有话怪里怪气的,看了就讨厌。
他知道贺云峰在暗示什么
不过。
敖洋自认为是很有耐性的人,所以他没有理睬贺云峰,由着贺云峰说
下午。
他们在敖洋假的后院晒太阳。
阳光,草地,新鲜空气,享受着这个美好的下午茶时光。
今天的阳光很温柔,软绵绵的也不刺眼,贺云峰坐在椅子上,慵懒地靠着椅子晒着太阳,他闭着双眸休息。
洛清妍站在远处拿着水管浇花,敖洋搂着她的腰,她不满地看向贺云峰:“你老爸,什么时候回去,他怎么不打电话就直接来了。”
“你先进去休息,不要站久了。”敖洋拿过她手里的水龙头,让她回屋去。
洛清妍正好有套礼服想让弘夜看看,帮忙给点意见,弘夜也很给面子的陪她进去了,而贺云峰也应许了
敖洋一边浇花,一边看着贺云峰
这个男人这样能睡,敖洋皱起眉头想过去赶他走,可是他想到了一个有趣的玩法,他关掉了水龙头走了。
让贺云峰一个人在后院,敖洋让人把负责喂养他围绕豺狼给放出来,让所有人都不要靠近后院,还让人盯着弘夜
他要慢慢的玩。
那些豺狼是他朋友送的
有专人喂养。
他让人把豺狼链子给放了,扔到后院去
这豺狼夜行凶狠,野性难以驯化,他倒是很想看看贺云峰待会儿狼狈地求他救命的样子,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悠然自得。
从容不迫的样子。
依旧是懒懒的
这让敖洋有些意外,他并不清楚贺云峰对他宠物做了什么,但是这个男人现在不但没有惊慌,反倒是他有几分惊讶。
敖洋走近他。
“你对我的宠物做了什么,它为什么这么害怕?”敖洋不满的走向贺云峰。
贺云峰倒是回答的轻巧:“什么都没做。”
他在浇花。
“你的宠物真聪明,还会自己开门,自己出来晒太阳。”贺云峰拿着水管,很仔细地替敖洋花灌溉花草。
敖洋被他堵得哑口无言。
“这都因为你教得好。”贺云峰一边懒声的表示,一边抬眼看敖洋。
“那是因为你教我教的好,所以我才这么会教我的宠物。”敖洋拿过贺云峰手里的水龙头,关上了水,扔在一边。
他是意思很明显。
是说。
贺云峰自作自受。
不过。
贺云峰倒也不介意,他倒是觉得这个脑袋听回转,也转得快。
他看了敖洋一会,然后懒懒地踩了踩脚下的草地,自言自语的淡淡表示:“这草地不错,适合用来打高尔夫。”
昨天贺云峰去了北堂旗下的高尔夫球场,看到那里的草地很久没换过了,也没有人维护,看上去很狼籍
也没有客人。
服务生也都没什么精神。
敖洋若有所思的盯着贺云峰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句句都在提点他,句句都是暗示他,每次都说场子里的弊病。
敖洋看了他一眼,就进屋了。
贺云峰也知道敖洋不会听他的,不过他是必须得提,他不希望那些用心血换来的东西,在敖洋手里付之东流。
这天到敖洋家拜访,贺云峰过得很愉快,贺云峰知道他的这个儿媳妇其实对他很不满,但是却又假装高兴的样子。
而且。
敖洋想发火却又始终没发作,不过他也不会拆穿,毕竟还是有心栽维持表面上的和谐,在外人看来这家很和睦。
贺云峰走的时候,对敖洋说:“我和你大哥走回去就可以了,你不用排车送我们了。”这里距离北区很远
他们来的时候是让司机开车过来的,到了之后就让司机回去了,如果从这里走下去坐车,也要走十几分钟黑路
而且从敖洋这里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