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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聆听彼此的苦乐,说实在的,我已不能理智对待了。”
她走以后,昕可曾想起她?
昕现在过的好吗?
他们之间的联络,再也不会有了吧
昕在他的世界一定会活的很好,那么她呢?
她在这里,这里没有忻。
这里只有孜羽。
孜羽总是关心着她,陪着她。
纵使这里没有了忻,她也该好好的活下去。
为了自己,为了忻,为了孜羽
“慢慢学会了沉默,想把你影子摆脱,或许就不难过。
夜晚没了你在我身边拥抱着,习惯了。”
她告诉自己,她会放下昕,她会好好的在这里生活下去。
对于昕来说,她现在只是一个局外人。
可在这里
她要在这里好好的活下去,活出自己的精彩,她要把昕放到心底最深的那个角落,要把对昕的那份思念,深深的埋藏起来。或许到了她头发花白时,她还会想起,当初,有一个男人一直烙印在她心底
“我走以后,你现在的生活,会不会也偶尔想起我
那所谓的以后还是朋友,如何去做?
你曾经说我走以后,希望还有联络。
能够聆听彼此的苦乐。
说实在的,我已不能理智对待了。”
当最后一个字从她嘴里缓缓唱出,最后一声琴音也悠远地消逝。芷惜优雅地将玉指从琴弦上收回,抬起平静无波、黑暗深邃的双眸看向台下众人。
第十九章 阁选
在这幽静的夜里,温暖的清风徐徐吹拂,在深黝的天空中,高挂的残月洒下一地的清辉。一切都显的那么安静祥和,唯有一个地方,此刻正喧闹非凡。
流连阁大厅内。
众人还沉浸于刚才的歌声之中,唯有瑶姨轻踩莲步,款款走到了大厅中央:“我说各位爷这都是怎么了?被我流连阁的薇多利亚姑娘迷痴了?”
大厅右侧的一位锦袍少年不待众人回神便抢先说道:“瑶姨,这薇多什么姑娘今晚是我的了。”
“哟,连人家姑娘叫什么都记不得呢,还想叫人家晚上陪你?凭什么?”大厅里顿时笑声一片。
“张鸿,你摆明了跟我唱对台戏么?爷我今天就要她陪我,你怎么着?!”第一个说话的锦袍少年不屑的开口,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哟赵公子,你说的这是哪的话,咱们流连阁的规矩您也不是不知道,这阁主当然是谁出的银子多,就陪谁了。”瑶姨盈盈的笑道,她流连阁的规矩,至今还没被谁破坏过。
“瑶姨,你也别说多了,这姑娘我一百两银子包下了。”赵公子昂起头,一副拽样。
“一百两?你别逗了,爷出一百五十两银子!”叫张鸿的那名男子鄙夷的看了一眼赵公子。
“我出二百两。”这是瑶姨左边的一个老爷子喊的价。
“我说陈老爷,你何必叫价呢,美人抱回去了你有用吗?哈哈哈”大厅里哄笑一片。
陈老爷一脸窘色:“爷有钱,乐意让她陪我一晚,你管的着吗?”
芷惜看到这里,再也坐不下去了,她这么卖力的表演,就只让他们掏出这么点钱?他们以为这样的表演在这世上他们能看到几次?一群色鬼。
“各位爷,奴家刚才的表演让大家很不满意么?”芷惜美目流转,盈盈的扫向刚才出价的众人。
“没,没有的事姑娘刚才的表演爷喜欢的狠呐!”赵公子见到美人提问,抢上前来答到。
“既然喜欢,那为何各位爷出的价钱,却这般的让人扫兴?让奴家陪一晚,只是二百两就可以的吗?”她微微扯动嘴角,戏谑的笑着。
听到美人这样调侃,台下的众人不觉脸上一热,到是张鸿反映最快:“薇姑娘说的对,区区二百两怎么配当姑娘的身价,我出三百两!”
孜羽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内心一阵烦躁。
他不知道她这是在干什么,他更不明白她为何要这么做。他看到那些男人充满色欲的眼光在她身上来回流转,他便心下燃起一片无名火,他都有提剑伤人的冲动。
他只希望一切快点结束,他不想看到她暴露在众人面前,他讨厌现在这样。
“五百两。”孜羽冰冷的说出几个字,转而把眼看向她。
芷惜不敢置信的看着孜羽,满眼的不解,满眼的疑惑
“一千两。”不待芷惜回神,另一个清秀的人影从一边站起。
“哗”整个大厅哗然一片,众人转头看向刚才出声的男子。
“原来是内阁学士家的林公子,林公子可真是好眼光。”瑶姨听到标价,盈盈笑道。
林公子?就是为白素出价五百两的那位么?芷惜正想着,便觉得有一簇玩味的目光正盯着自己。
一眼寻去,原来是他,柏凌。
芷惜微翘嘴角,露出一抹诱人的甜美微笑。
“那边的那位蓝衣公子,你对奴家没有兴趣么?”她抬起圆润柔软的素臂,朝他的方向轻轻一带。
柏凌微愣,随即又露出俊逸的笑容,玩味道:“姑娘希望我有兴趣么?”
“奴家当然是希望公子有兴趣的,不然奴家如何能拿到更高的标酬?”她眼波流转,娇媚的眯起双眼,轻轻一瞥。
“那么姑娘希望我拿出多少银子来标得姑娘的一夜?”他勾起邪魅的双眸,静静看着她甜美的容颜。
“不知各位是否知道,奴家只在流连阁登台这一次而已。这意思就是,以后即是有钱,也买不来与奴家相处的一夜。公子觉得,这一夜,该值多少?”她满眼笑意,微微扫了众人一眼。
“在下倒是觉得姑娘的这一夜,是用金钱衡量不了的”他故意把话说到一半,然后停留住,巡视着她脸上的神色,生怕漏掉了一丁点细节。
瞧出她眼里的恼色,他眼底的笑意越发深了,缓缓道:“不过,姑娘既然点名了在下,那我也只好委屈姑娘了。不知三千两一夜,姑娘可满意?”
大厅顿时一片惊呼声,纷纷向他看去。芷惜诧异地挑了挑眉,他刚才不是还说衡量不了吗?
瑶姨惊异的看着他,似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可还有出价更高的爷么?各位如若不出声,这薇多利亚姑娘就被这位公子标去了。”
“三千五百两!”林公子大声的喊出,刚才被那个凭空出现的臭小子拦了胡,还在他面前跟佳人言语了半天,可有把他林公子放在眼里?
芷惜抬眼看去,想不到嘛,一个内阁学士家的公子一夜花撒三千五百两,看来当官的还真是富的冒油。
阙柏凌倒还是那副玩味的笑脸,只是眼神里平添了几丝不易察觉的异色:“三千五百两,黄金。”
台下众人已被惊的不知言语,只是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这位蓝衣公子。三千五百两黄金,买下一个红粉之女的一夜,这可是奇闻呐!
三千五百两黄金?
芷惜不敢置信的望着刚才出价的他,他不是一个乐师么?一个乐师可以日置黄金三千多两?黄金三千多两换算成RmB那后面得跟多少个0啊?她痴痴的想着。
好半天回过神来,她扫视了一圈众人的表情,然后将目光放回到柏凌身上,明澈清亮的双眸充满玩味,轻叹道:“看来奴家今晚,是陪定公子了。”说完,起步走下舞台。
“黄金,五千两。”寂静的大厅里突的传出一个柔媚慵懒又富有磁性的嗓音。
阙柏凌诧异的转头,向声音的来源看去。
是他?
第二十章 美人×;2
是他?
阙柏凌心底闪出一丝讶意,他怎么也来到了流连阁?
对方也同时看到了他,脸上显出几丝诧色,随即又消逝无踪,只是报以一抹充满歉意又无可奈何的笑。
众人回过神来,安静的大厅顿时沸腾了,一片嘈杂。众人皆抬头寻那声音的来源。只见一位白衣公子倚在左侧包厢的门边,盈盈朝众人笑到。
芷惜随着众人目光看去,只觉眼前一亮,真是个美人儿啊。
白衣男子从门边悠悠踱步过来,身上穿了一件绣着百花紧簇的白色锦衣,那款式十分特别,不似女装,不似男装,轻柔白净的锦衣紧密的贴在身上。浓密的长发松松的用一根金色丝带拢在脑后,有那么一缕调皮的垂耳边,给那双饱含慵懒神色的黑眸增添了一丝妩媚之气。精致的鹅蛋脸上,一双狭长的凤眼微微眯着,嘴角勾着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整个人就像画中人一样温雅闲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