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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柔柔的,阳光一片灿烂。环绕着整座宅子的湖水也泛着似蓝似绿的光芒。
一切都那么美丽,都那么让人温暖。
可是在这个屋子里,却上演着悲伤的戏码。
云玺轩安静了许久,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就在大家以为他不会再说什么的时候,他嘶哑憔悴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或许,我对你的爱,没有前路。可是,心已经放在那了,我能怎么办呢?不走下去,心就丢了”
阎芷惜直到了这一刻,脸上的表情才慢慢缓和了,不再像刚才那般冷漠如冰:“你想想清楚,你爱的是我么?你爱的到底是青梅竹马的倪思涵,还是从未了解的阎芷惜?”
她的问题,让面前的男子猛然一怔,因为对于这个问题,他是从来没有想过的。
在他的思想中,拥有这张脸的女子,就是他深爱的女子。他完全忘了他爱的是思涵,而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女子,只是一个拥有思涵身体却没有思涵记忆的陌生女子。
在意识到这一点后,他似乎好像释怀了什么,只是在这一刻,他还不是那么清楚明白。
阎芷惜见到他有了些许的感应,她又接着说道:“我是阎芷惜,是一个与你才见过第二次的女子。你那青梅竹马的倪思涵已经不在了,你爱的到底是谁呢?难道,你爱的仅仅只是这张脸么?”
她抓住了他的手掌,带着他的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脸颊。
“思涵她真的不在了么?”云玺轩触摸着这张他曾经抚摸了无数次的脸颊,在这一刻,他突然醒悟了。她们只是拥有同一张脸的两个女子。而他深爱的那个女子,已经不在了
阎芷惜看着面前这个受伤的男子,声音放得很轻很轻:“你知道么,这个世上从来就是这样。不会因为少了谁,而停止花开花落,春去秋来。所以,同样的,没有谁会因为少了谁而不能活下去。”
她放开了那个男子的手,深深地望进他的眼眸之中:“你,看清楚了吗?我,不是你爱的那个女子。你深爱的思涵已经死了,而我是阎芷惜。阎芷惜不是合适你的女子,合适你的那个女子,一定在某个地方等着你。如果你因为一个已经过去的记忆,而将自己的心埋藏起来,那你会失去更多。失去过去,失去现在,就连将来也会一并失去。”
“你知道么?有些时候,对别人放手,也是对自己放手。放手的同时,也让那个一直以来痛苦的自己得到解脱。”
阎芷惜说完,便不在多话,让这个男子将她的一席话消化完毕,然后等待他做出自己的选择。只是希望,他能将她刚才的话全都听进去,放了过去,也放了自己。
云玺轩沉默了很久,他垂着头站在众人面前,不断地整理着自己的思绪。过往的记忆,现在的画面,都一一在脑海交织,上演。
或许现在他还不能完全放弃对那个女子的爱,可他终于明白,面前的这个女子,不是他深爱的那个。所以,继续纠缠下去,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
他抬起头来,眼中只剩下平静,以及淡淡的感激。他看着那个与他深爱的女子有着同样一张容颜的善良姑娘,一句感谢的话语就这样说了出来:“谢谢你,也对不起。因为我自己的事情,对你造成了一些麻烦,真的抱歉。”
见到他终于做出了合适的选择,阎芷惜也会心地笑了起来:“如果以后有机会,希望能和你成为朋友。”
云玺轩勾起唇角:“会的,有机会的。”
看到事情已经告了一段落,阙柏凌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下地来,夜孜羽也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他们谁都没有想到,事情竟在这样一个情况下解决了。他们两个大男人都以为一定会很麻烦的事情,竟被阎芷惜用这样的方式勇敢面对了。
“如果没事的话,我们不打扰了。在西冷国时候,如果你愿意,随时可以找我和夜孜羽出来陪你。”阎芷惜冲他微微一笑,然后施礼准备离去。
云玺轩也不再挽留他们,因为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虽然他已经做出了选择,可是要让这个选择完全的让自己接受,那还需要一些时间。
说实话,现在见到这个女子,他依旧会将她当作思涵。所以如果可以的话,现在他真的不能在继续看着她。他需要一个人静一静,好好的回想一下过去,思考一下未来。
就在阎芷惜他们三人踏出门槛的瞬间,云玺轩的声音又从屋内传来:“回去后,我会解除婚约的。”
第一百七十八章 冷家老二的谋划
天空清澈湛蓝,云彩飘动得很慢,绿草如茵,湖水轻灵。 都显得那般柔美雅致,与亭子里的一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冷祈泰坐在凉亭里,看着回来禀报的侍卫,见到只有他一个人回,怒气便从心中窜起:“使节呢?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
冰冷暴怒的声音,宣告着主人此刻的心情。
站在冷祈泰面前的侍卫,颤巍巍的没有说话。之前两次接待使节,他都未有完成任务,那两次地失败已经让他被冷祈泰教训怕了。所以这次,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见到问话半天没有人回答,冷祈泰气的将手中的棋盒一把抓起,向站在一边的侍卫猛地砸去:“我在问你话呢,你哑巴了?使节人呢?”
侍卫被他那一砸,变得愈发害怕了。他跪在地上止不住的颤抖,唇畔打开来,似乎有话要说,可终究没有说出口。
冷其他在这个节骨眼上,哪还有耐心等他如此这般?他气一脚向跪在身边的侍卫踢去:“没用的饭桶!你说!人是不是又被老三给事先截去了?”他将脚死死地踏在匍匐在地的侍卫身上,一下一下的使劲的往上,似乎是想将那怒气全都撇在侍卫的身上。
“你哑巴了是吗?再不给我开口说话,我就让人把你的舌头割了去,反正长在你身上也没有用处!”
侍卫一听,吓的浑身都哆嗦了起来。他结结巴巴地开口:“殿、殿、殿下饶命,小的说、小的说。。。。。。”
冷祈泰一脚将他踢开,自己则满腔怒火的坐在石凳上:“说!”
侍卫从地上爬了起来,规规矩矩地跪在冷祈泰脚边,声音因为害怕而哆嗦着:“小、小的去到城门的时候。见、见到那使节来了,就打算上去迎接。谁、谁知道小的刚要上前去,一对禁卫军就将那使节给接走了。。。。。。”
“禁卫军?”冷祈泰一怔,他转头看向坐在棋盘对面地首席幕僚欧阳长卿,用眼神询问对方的意见。
欧阳长卿没有说话,显然是在思忖着什么。
冷祈泰又将视线移到了那个侍卫身上:“你是说并不是老三将人接走的?”
“是、是。。。。。。并不是三殿下的人。小的在城门也未见到三殿下的人出现在那里。”侍卫也不敢抬头,脑袋紧紧地贴在地面,就怕一个回答不对,会被冷祈泰拉下去割舌头。
欧阳长卿在这个时侯拈起一子,往棋盘上轻轻一放。声音里有些说不清楚的味道:“看来,是皇上事先就安排好地。”
冷祈泰看向欧阳长卿,满脸的疑问:“你说是父皇事先安排的?”他想了一下,又问道:“你怎么知道不是老三搞的鬼?想之前他已经两次将人从我眼皮子底下截走了!”
欧阳长卿从棋盘上慢悠悠地拈起几枚被他吃掉的棋子,其中的悠闲意味,与冷祈泰此刻的急躁形成了绝佳的对比:“请殿下冷静下来仔细想一想。如果是三殿下有心将人截走,他有必要伪装成禁卫军地人么?”
“你说伪装?你怎么知道不是老三用什么卑鄙方法调遣了禁卫军?”
欧阳长卿将折扇打来。浅浅一笑,只是他这一笑,不知道是在嘲笑冷祈泰的无知,还是毫无意义的浅笑。
“禁卫军除了皇上,还有几人能调遣?禁卫军从来都是直接接受皇命的,大殿下。三殿下,四殿下。包括在座的二殿下,哪位殿下敢说自己能调动禁卫军的人?”
冷祈泰这么一听,才发现自己在气头上。神智都有些不清了。这么简单地问题,他竟都没有想明白!
“那么长卿的意思是?”
欧阳长卿轻摇折扇,目光投向棋盘之上:“属下以为,这一切都是皇帝使地招。”
“噢?此话怎讲?”
欧阳长卿将目光移到了跪在一边的侍卫身上,示意有外人在场有些话不方便说。冷祈泰领会了他地意思,便挥挥手,让跪在地上的侍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