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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决定将信交给小白,到底要如何做。还是由他自己定夺。
风轻轻的吹,将早晨清新的空气全都带入了房间。
卿婉珊站在阙柏凌身边,看着他将信读完,只是那张含笑的容颜之上。并未露出一丁点的别样情绪,这让她很是不解。可又没有一点办法。
“小白,我已经将信交给你了。到底该怎么做。我相信你自己会很清楚。”
阙柏凌没有说话。依旧只是含笑看着那封信。
卿婉珊读不出他的情绪。只能任自己的心情说一些她认为正确的话语:“小惜走了,她说自己有事先回南阙国了!你不觉得事情很不对劲儿吗?为什么回南阙国不能和你一起走?为什么非要自己先行?”
见他还是没有反应,卿婉珊有些急了,她上前将阙柏凌手中地信拿走,迫使他盯着自己的双眼,她要看清这双眼眸之下到底藏了什么!
“小白。昨夜的对话小惜一定都听到了,她定是为了昨夜的那些话才离开的!你当真不后悔吗?现在她应该还没有走多远,这个时候去追,你还能将心中的秘密说清,可是如果耽搁下去,你们两个就要错过了!错过或许就是永远错过了!”
阙柏凌还是没有反应,只是微微冲她一笑:“你希望我怎么做呢?去追上她么?然后对她说什么呢?”
“说什么?把你心中真实所想全都告诉她!我才不信你对她真的只是朋友而已!”
风轻轻的吹。随风飘来一些离别地味道。
阙柏凌转头看向窗外地树叶。几片有些枯黄的叶子被风吹了下来,盘旋下降,最终落在了泥地上。
“小青,你知道吗。有些话,藏在心里不说出来,或许对彼此才是最好地。”
卿婉珊被他这样的态度惹得有些急了,听了他地这句话,她越发确定小白对小惜是有感情地。只是迫于某些他不知晓地事情,才一直不敢开口表达:“我不懂你说地这些是什么意思,也不想明白。我只是知道,喜欢一个人就要将这份心情好好的说出来。只是说出来而已,只是让对方明白而已,这样很难吗?”
阙柏凌听了她地话。许久也没有动作。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回过头来,只是眼眸之中藏有很深很深地情绪:“我只是不想因为自己得心情,让她为难,让她不知所措,仅此而已。”见到小青还有话要说,他冲她笑了一下,又轻轻地说道,“其实当朋友有什么不好呢?起码彼此还是知己,起码还能名正言顺的陪在她身边,我依旧可以守着她。护着她,就像以前一样。以朋友的身份。一直站在她左右。那样,又有什么不好呢?”
“可是你甘心吗?只是朋友的身份你甘心吗?朋友是一辈子地,可她这一辈子不可能总是一个人,她终究需要一个爱着她的男子守候的。你不愿意是那个男子吗?你只愿意当一个朋友吗?”
阙柏凌因为她的话语。明显的一怔,好不容易不痛的心。又在这一刻疼痛起来。
她终究需要一个爱着她的男子守候着。
是呵,终究需要的。
可是。她不是已经找到了吗?
那个陪在她身边的男子,那个让她绽露笑颜的男子。不是已经随她一起离开了吗?那个男子不是他呵。是别人,是别人
见到阙柏凌一直没有回答,卿婉珊已经不知道该拿他如何是好了,她将信狠狠的塞到阙柏凌手中:“我不管了!你自己都不急,我这么着急又有什么用呢?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向门外离去。
见到她离去的背影,阙柏凌的唇边勾起了一个微微的弧度,手中捏着那个女子留下的唯一之物。就这么一直看着,深深地看着。
如果,他真的去追了,她会如何呢?
呵呵
只是,如果终究只是如果。
第二卷 第一百三十六章 心魔,死结
阙柏凌将卿婉珊塞在他手中的书信展开看了许久,将那字迹一字一字全都印入脑海之中。
她真的走了,或许这样才是最好的吧?
短暂的分开,让他无法面对的情感,也有了时间去慢慢的淡化。唇角不自觉的扬起了一个淡淡的微笑,看了让人有些心疼。
楼东月站在门外,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公主殿下和主子就弄成现在这番模样。刚想着,屋中就响起了阙柏凌的声音:“东月,将血影残影唤来。”
不一会儿功夫,楼东月就将血影残影带了进来,那两人恭敬的站在阙柏凌身后:“血影、残影参见暗君。”
阙柏凌将书信紧紧地捏在手中,轻轻地叹了口气,将情绪调整好。然后转过身来,对站在面前的二人说道:“血影、残影听令,我命你二人暗中保护公主,不管发生什么事,必须保证她的人身安全!”
血影残影二人齐齐单膝下跪,领命道:“是。”
说完,阙柏凌抬手一挥,他二人便“嗖”一下消失在视野里。
屋内又恢复了平静,阙柏凌静静地站在靠窗的地方,手中还是捏着那封阎芷惜留下的唯一书信。
他,不能继续陪在她身边了,至少现在不行。
所以,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保她安全。只要她能平安,那就是他现在唯一能守护的幸福。
“东月,收拾一下吧,咱们也该回南阙国了。”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这已经是阎芷惜离开夜阑城的第五天了。
夜,北夜国某一繁华的小城镇。
这是阎芷惜他们呆在这个城镇里的第二日了,连日的暴雨将他们完全困在这座小城镇里。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如烟如雾,将整个城镇都笼罩在一片蒙胧之中。
阎芷惜无力地躲在床榻上。全身软绵绵的,好似力气全被人抽走了一般。幔帐上垂挂着的蓝色流苏,此刻显得那么刺眼,让她忆起了那个在月色下的蓝色身影,以及那个让人心痛的男子。
心,又是一阵抽痛。
翻过身,不再去看那晃眼的蓝色。窗外的雨雾就那样映入了她的眼帘,将她的心也渲染得潮湿了起来。
已经第五日了吧,离开夜阑城,离开小白,已经第五日了。
从昨天开始,她就觉得自己的身体怪怪的,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头也疼得厉害。人的身体有时候就这么脆弱,竟会因为心理上的不顺,将本来好好的身体,弄成如此这般。都说情是伤人的,也是伤身的,看来真是这样呢。
从小她就是个不耐病的孩子,所以一大早她就给了银子小二,让他请来了大夫给他看看。
只是很有趣的,大夫已经换了三个,可他们三个大夫好像约好了一般。看到她,皆是摇头叹息,开了养神调息的方子。便起身离去。只有最后一个大夫,走之前对她说了一句话,“姑娘的病,还需心药来医。”
心药呢?
那么她得的仅仅只是心病么?
呵呵
看来,她果真没有想错呢,她得的只是心病。
可惜,她需要那味药,恐怕是寻不来的。
其实身体怎样,她自己很清楚。只是真实她并不愿意承认,而是用了最傻的方法来欺骗自己;她只是因为几日赶路,又碰到暴雨天,才染上了风寒。
风寒么?
怎么可能一个小小的风寒就让她如此这般?
每日每夜,脑子里想的都是他。雍雅的身姿,俊逸的脸庞,醇和的嗓音,以及那看不透的温柔笑脸,还有那淡淡的,兰花香气。
她或许是中魔了吧?如若是此,那他,便是她的心魔。每日每夜都缠绕着她。就连梦中也全是他的气息。那种淡淡的,兰花香气,令人迷醉,令人贪恋,令人不可自拔。
已经第五天了,离开他第五天了。她的离开,会不会让他有些别样的感觉?他会不会担心她?会不会寻她?
一种自嘲的叹息从心中升起。
你需要他来寻自己么?其实这些,不都是你自己想要的么?是你自己要走的,你害怕面对他,所以自己逃走了,那么现在你又为什么希望他能寻你?
一念至此,愁意又渐渐泛起。她鄱了个身面朝内侧,眉心微微蹙起。
脑子里很乱,烦躁令她不安。全身乏力,整个人像浸泡在软泥中,软软的,提不起半点力气。
如果,没有遇见他,会不会比较好?
如果,没有爱上他,会不会比较好?
窗外的雨还在下着,飘进屋内,带来了一些潮湿的气息。不知过了多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