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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说,睡着了,刚刚醒的。姑妈停了一下,说。问是不是想爸妈了,我说是(其实我当时真没想)。然后姑妈就抱着我,说睡吧,然后自言自语的说:我们都造孽。我依偎在姑妈的胸前,现在那对硕大的Ru房就顶在我的下巴上,软软的,像迷|药一般让我昏昏沉沉。我那不争气的鸡鸡又开始涨尿了。 我开始下意识的往后缩,不小心碰到了身后的妹妹,她翻了一个身,下了我一跳。赶紧往前移,骄傲的鸡鸡顶到了姑妈的肚子。姑妈哎呀一声,拉开灯,我赶紧翻身爬起来说,今天我是醒着的,不会濑尿了。姑妈瞟了一眼我的鸡鸡,叫我快去尿尿。我去站了半天,没能尿出来。我很怕我一旦睡下了又要尿出来,于是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姑妈来问我怎么了。我实话告诉她,然后她就笑了笑,说没关系,不会濑尿的。然后就继续关灯上床睡。
这一次姑妈依然面对面的抱着我,我感觉到她这次抱得我比刚才要低一些紧一些。那对硕大的Ru房现在就在我的鼻子处,我只要向前一点,就能接触到那深色的两点。鸡鸡又开始涨尿了,姑妈明显感觉到了,因为他就骄傲的在那里站着,直挺挺的杵着姑妈柔软的腹部。过了一会,姑妈向上移动了一点,并且试着把左腿轻轻的跨在我的身上,然后上半身加大了抱着我的力度。我下意识的往前挺了一下身子。 这一次接触到了一个突出的部位,没有腹部那么软,但有一个明显的凹陷,包裹着我的鸡鸡的头部,很舒服。我感觉到姑妈开始用那个凹陷顶着我,上半身也在用力的挤压我的脸。我不知道我们这样是在干什么,但我很舒服。我觉得我的手应该抓住一些什么,于是我顺着姑妈环着我的大腿向上寻找,这个时候姑妈突然抓住我的手,我以为她生气了。但姑妈没有说一个字,只是默默的把我的手放到了她的屁股处,用力压着我的手。我突然想起了那个荫道型的地方,这个时候莫非就和我的鸡鸡挨在一起? 这种想法让我很兴奋,我开始使劲向前耸动身体,努力的要用鸡鸡抓住那个荫道。姑妈也开始配合我的动作,同时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一阵强烈的动作后,我开始有尿尿的感觉。我赶紧对姑妈说我要尿尿了,姑妈没有理我,继续紧压着我,几秒钟以后我再也忍不住了,尿了一裤子。姑妈这时候也停止了动作。我才告诉她,我尿床了。姑妈伸手摸了摸我的鸡鸡,说不要紧,没弄湿床。然后下床给我换了一条裤子,灯光下的姑妈满脸绯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那一刻我相信我爱她。 第二天晚上的电影,没有放鬼片,也没有看见Ru房。姑妈也没有叫我一起下去睡,我躺在自己的床上,想着明天去学校背后的地里偷豆子,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梦里的我无法动弹。我赶紧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幕让我以为我还是在梦里。 借着窗外的月光,我分明看见一个女人穿着背心,背对着我坐在我的身上,干练的背影,利落的短发。哦,是我的亲爱的姑妈。上下起伏着身体,每一次起伏的过程,都让我的鸡鸡有涨尿的感觉,我不由得往鸡鸡的所在看去,那时一对肥嘟嘟的小猪,在我的肚子上上下翻飞,很轻柔很彻底,随着动作传来的是姑妈压抑的哼声。 我的鸡鸡随着这样的动作,似乎是被装进一个温润的管道里,然后又拿出来,再装进去……我开始想要叫两声了,于是我就叫了。姑妈吓了一跳,赶紧起身转过头看着我,月光下我们四目交汇。时间在这一刻停止,还是姑妈打破了僵持,问我:乖乖,姑妈对你好不好?我说,好。那你想不想看姑妈的奶奶?我说想。 那你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连你爸妈都不要说,好不好?我想了一下说,好。 姑妈没再说话,默默地褪去了身上的背心,我努力的睁大眼睛,想要从微光中看清楚我眼前的风景。但姑妈已经俯下了身子,就轻轻的在我的胸前,我能感觉到那两团软绵绵的物件就贴在我的肋骨上,由轻到重。姑妈闪闪的眸子在月光下柔情似水。她轻轻的吻着我的鼻翼嘴唇,我不知道这是干什么,任由她向下吻我的脖子、胸膛。 刚才的戛然而止让我的鸡鸡低下了骄傲的头,但是在姑妈的动作之下,他又一次骄傲起来。姑妈一边吻我,一边腾出一只手,把我的鸡鸡抓在手里轻轻地揉。 我感觉很舒服,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姑妈抬起头望着我笑了一下,用另一只手抓住我的手揉搓她的Ru房,我开始放肆的捏那两点深色的所在,无师自通的把它们含在嘴里,姑妈再次把我的双手移动到她丰满的臀部,但我偏偏想摸一摸那个荫部。 姑妈支起上身,为我的手腾出了一个空间,让我准确的找到了地方,终于摸到了,我如释重负的喘了一口气,哦,原来这里是这样的。姑妈笑脸盈盈的看着我,对着我早已如钢似铁的鸡鸡缓缓的坐下,让我想到了一把小刀,缓缓切开了一块柔软的黄油……那天晚上我第一次把尿尿在了姑妈的荫道里面,再后来我知道这叫做Zuo爱。 然后,我们搬到了昆明,房子和门市都卖给了姑妈一家。上高中以后逢年过节的我总会借口走亲戚回去看看,当然是住姑妈他们家里,姑父还是常年在外做活路。 每次只要姑父不在,我总会和姑妈重温当年的那晚,我喜欢看见她坐在我的肚子上,像用一把小刀切开一块柔软的黄油。柴晓琳,我亲爱的姑妈,我的女人,干练勤劳,柔情似水的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