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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蓝桥-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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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分火。

须臾,饭食备好,二娘道∶“乖肉儿,且住,吃饱了肚儿,方才有力
哩。”一头说一头反手将阳物扯出,任三方才收起阳物,穿起裤儿,并坐
一处,吃将起来。

三杯过後,任三又卸二娘裤儿,二娘笑道∶“数日不见,倒变得比前
番骚了几分。”说话间,早褪了个乾净。任三忙掰其两股,蹲於胯间,将
酒含个满口,吐入那牝中,吐过三口,方才盛满了肉杯儿,嘻笑道∶“嫂
子可谓海量,这杯儿竟如此盛得。”言罢,低首将口贴於牝户,大吮大咂
,觉酒似温了的般,又道∶“嫂子这肉杯儿煞是有趣,日後吃酒再不用劳
神去温了,将酒倾入,俄尔即成温酒,爽也!爽也!”

言罢,将酒吮了个尽。二娘觉有趣,遂令任三脱了裤儿,见那肉
棍儿仍昂首挺身,怒发冲冠,依着任三模样,含了大口酒,腮儿鼓鼓的,
似悬着的卵袋,即令阳物轻轻滑入,直抵咽喉,又吞吐了阵子,方才罢手。

任三那阳物经酒浸了,愈发架於肩,扳他不动,遂覆二娘於椅上,扛
起金莲儿劲挺,举枪於胯间乱戳。二娘笑道∶“怎的乱戳做甚,干这事儿
得有个路数,莫不是小和尚吃醉了不成?”

任三笑道∶“是醉了,你得引它进入,省得於庙门外乱撞。”

二娘闻言,笑骂道∶“骚得煞是有趣。”一头说一头捉住小和尚颈儿
,牵入了红庙门。任三顺势往里一搠,那个和尚即醉醺醺自首至尾跌了进
去。旋即用力拽扯,足有八百馀下,弄的小和尚於内唧唧乱叫,久未进得
庙门,未免心急了些,当下马口内呕吐不止,登时没了精儿,蔫倒於庙门。

二娘笑道∶“如此两下便罢,果是吃醉了,莫如待我收了盘盏,上床
干去。”一头说一头推起任三,束了裤儿忙去。

任三急不择路,径直去了二娘房中,脱个精光,於床上独个做耍。须
臾,二娘收拾妥当,绕过中堂,向了後房而去,推门近床沿,见任三不在
,即折身而回,方见任三在自家房中,急道∶“叔叔,怎的到我房中,若
你二哥更深回来,岂不逮个正着?”

任三淫兴复炽,哪能等得,亦顾不着许多,遂道∶“嫂子莫怕他,你
且速来与我做耍,即使他回,亦是三更四更了。二娘见他无意去後房,奈
他不过,遂反挂了门,脱了衣裳,上得床里。

不待绸缪,任三早一个虎扑,覆住二娘,扯了绣枕,衬於二娘腰下,
见那牝户高突,即夹紧二娘双股,将阳物深入不毛之地,登觉温暖美快,
畅然无比,遂缓抽轻送,道∶“嫂子还痒否?”

二娘道∶“正在痒处。”任三遂着实的抽送,  的二娘正在魂迷之际
,忽闻外面叩门声响,二人大吃了一惊,二娘颤声问道∶“何人?”

外面答道∶“是我,花二。”二人闻罢,心中老大着忙,二娘急小声
道∶“你可拿毡裹了,坐灶下去,不可做声。”任三依着做了,二娘这才
披衣而出,开了大门道∶“缘何三更半夜,来扰我睡!”

言罢,竟脱衣上床,盖了被儿,四周塞得紧。花二见了,道∶“外面
风冷得紧,身上如刀割般,与我被中温一温儿。”

二娘道∶“我被里也冷,休要指望,快快寻那帮弟兄耍去。”花二道
∶“今日怎的了,竟气得火起?夫妻之情亏你做得。”二娘道∶“甚麽夫
妻,我一花枝般人儿,嫁你个不中用的男人,叫我守这活寡,还亏你说夫
妻之情。”

花二无言,俄尔又道∶“你既不肯把我到被中来暖,我去厨下寻火烘
便是。”一头说一头起身,欲去厨下,二娘急将他扯住。不知後来如何,
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施妙计化险为夷

诗曰∶

从来水性妇人心,不遂欢情恨怎平;
若是风流能情战,村楼翻作楚云亭。
惟想欢娱此夜情,那知失节愧夫名;
枕边拭却残更泪,甘效桑间濮上行。

且说那花二欲去厨下寻火烘身子,二娘忖那任三正潜於厨下,去了定
撞见事发,遂急扯住道∶“不可,如今厨下置有耗儿药,夜间正诱其上钩
哩。”

那花二遂乘势道∶“不让去,好上床与你温上一温。”一头说一头己
脱衣上床。二娘得由了他,虽为并头睡,中间却隔了被儿。花二疏云懒
雨,不多时竟呼呼睡去,鼾声如雷。

二娘心下有事,哪能睡着,遂推他几推,并不见醒转来,急披衣起床
,轻手轻脚,摸至厨下,引任三至後房。拴了门道∶“心肝,方才冻着你
了。”一头说一买搂住上床,登时又云雨起来,怎见得?但见∶

一个驾鹤乘鸾,一个攀龙附凤,深抽浅送,低低吟叫,说不尽万般亲
爱,描不出一段恩情。写意儿,伸伸缩缩;真爱惜,款款轻轻。一上柳腰
款摆,一个简掘齐根。金莲高驾水津津,不怕溢蓝桥。玉笋轻抽,火急急
那愁烧袄庙。口对口,舌尖儿不约而来。腿夹腿,那话儿推来又去。久已
离变;今夜不能罢手,向成渴风,何时云得能丢。鸾颠凤倒,实是情深。

正是∶

一线春风透海棠,满身香汗湿罗裳;
个中美趣惟心想,体态惺松意味长。
形体虽殊气味同,天然好合自然同;
相怜相爱相亲处,尽在津津一点中。

云收雨散,时值五更鼓响,双双收拾妥当,任三趁月色去了,二娘重
回房中,见花二熟睡,心下暗自高兴,酣然睡去。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
竿,将近正午。

且说这花二整日念着表妹,自东窗事发,又不敢便相约,故常外出寻
朱仕白等聊去,这倒便宜了任三,或在花家房里过夜,或接连三五日不出
门,与花二、朱仕白竟自断了往来。朱仕白心中好闷,思忖道∶“花家二
娘,不像个贞静的,料不得终有奸谋破绽,待慢慢看着,若有些破绽,定
不饶他。”故常於花家前後探听。

恰好一日,远远望见任三向花家而来,即在对门裁缝店内看着。见
任三竟自推门而入,一个时辰,尚不见出来。朱仕白即近花家门首一望,
不见些动静。把门扯了扯,又是拴的,遂思忖道∶“莫不是花二哥在家,
留他吃酒,故此不见出来。”

想此,便把门敲上两下,见二娘出来问道∶“何人叩门?”

朱仕白道∶“是我,来寻二哥讲话。”

二娘答道∶“不在家。”

朱仕白思忖道∶“定是妇人故意回避,不如说破她。”遂道∶“既二
哥不在,三官怎的在里面半日不出?”

二娘怒道∶“你见鬼了,任三多日不到我家,何人见来的?”

朱仕白道∶“我亲眼见的,你还说不曾!”二娘闻罢,又怒道∶“这
等你进来寻他!”遂将门启了。

朱仕白想道∶“古怪,我真的见鬼了不成!岂有此理。”遂大步往里
走,四周看去,并无踪影,他又料不得有後房的,便急至楼上去看,哪有
任三影儿,倒没趣了,讪讪下楼阁往外就走,被二娘王八、奴才,骂个不
住。

不期花二恰好归家,见二娘骂人,问道∶“在此骂的何人?”二娘道
∶“你相交的弟兄!甚麽拈香!这狗奴才十分无礼,前番你不在家,竟入
内调戏着我,我走出来,恰巧你来家,你亲眼见的,如今又来戏我,我骂
将起来,他方才去了,这般恶兽,还相交他怎的!”

花二闻罢,大怒道∶“如此人面兽心强盗,我前番却被他瞒了,你怎
的不讲!如今又这般可恶,杀了这强盗,方消我恨。”竟提了利刃,随後
赶去。二娘见状,忙扯住道∶“不可,若是你妻失身与他,方才可杀。自
古捉奸见双,若杀了他,官司怎肯干休!往後与他断绝往来便是,何苦如
此。”

花二被二娘恁的一说,甚觉有理,遂撇下刀道∶“便宜了他,幸甚我
浑家不是这般人,若是不贞洁的岂不被他玷辱,被人耻笑。”二娘背地里
笑了声,向厨下取了酒食,道∶“莫忙了,速吃杯酒睡罢,这等小人,容
忍他些。”花二闷闷的吃了几杯,竟自回房睡去。

俄尔,二娘又取些酒食,往後房来,与任三吃。将朱仕白之事,如此
如此,恁般恁般,说了一遍,道∶“如何是好?”任二道∶“我若如今出
去,倘被他见了,倒是不好,莫如在此过夜,到次日早早梳洗,坐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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