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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当了不到三分钟,也紧随着剑部武一郎去了九段坂,当时他见大院当中棺材棺材响了,赶紧跑到伪政府里面去下达命令,当时他发现,屋子里面的电话还好事,因为刚才他的翻译官刚刚用这部电话跟下面的村公所联系了一下,他二话不说,当即拿起电话,打算叫下面的人叫几个郎中过来——除了中队长,还有好几个围在棺材旁边的日本兵也被炸得浑身是血,但是当他摇完电话抓起话筒,刚说了句“莫西莫西”,电话就响了,当时这位肚皮上被炸了个大洞,连肠子带肚子全都流了出来,这位在临死之前心中感慨万千,既想到了天皇陛下,又想到了自己的父母妻女,但是因为时间有限,他临死前的喊话就成了一句日本标准的反革命语言“天皇陛下……她……妈……的……再见!”
日本兵没有闲心追究这位临死之前说的话是否是大不敬,没准这哥们将来被大本营的记者一通妙笔生花,就成了什么“军神”了呢。在说天皇他也不可能跟个死人计较不是。目前的关键问题是,这屋子里面全是诡雷,可怎么对付呢?
鬼子怎么对付诡雷,那魏元坤他们是管不着了,他和王鹤张昕都是从小犯损犯到大的主,在这方面的本事比起《小鬼当家》里的主角来,那是只在他之上不在他之下,他们给鬼子留下了十多分“意外惊喜”,你们就慢慢找吧。三天后他们就得到消息,他们留下的诡雷前前后后炸死了五六个鬼子,其中就包括鬼子的三个中队长。有人问怎么是三个?不是两个吗?原来刚才日军这个中队的第三位继任者是一个有点心术不正的家伙,见到自己的两位上级死于非命,他不但不感到难过反而感到十分的高兴——***,终于轮到我当头了!第二天就派车从朝阳城拉过来几个日本艺伎,当天晚上他和艺伎进了房间,刚刚做起活塞运动,这床就响了,不过他临死的时候还做了个明白鬼——“我说这床板子怎么有点活动呢?原来是炸弹引信!”这也怪他的手下马虎,想来想去,谁料到被窝下面还掖着一个手榴弹呢,不过这位死的姿势倒也香艳,虽然手榴弹的爆炸猛烈将两个人都炸得面目全非,但是突然倒来的死亡却直接将时间定格,当时这位他和艺伎都是一丝不挂保持着男上女下的姿势搂在一起,男的下半身夹在女的跨中间,而女方的大腿则死死的缠在男人的腰上,他们抱的是如此之紧,以至于前来收尸的伪军费了半天劲都没分开,恨得他们在心中暗暗大骂:你倒是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了,却要害得我们汗流浃背!最后没有办法,只好用一口大缸装了,拉到朝阳在做处理。
这样一来,鬼子计划当中的讨伐行动被迫推迟——指挥官撬棺材死一个、打电话死一个、最倒霉的是老娘们裤裆里还死一个,指挥官都死了,这仗还怎么打?等人到了在说吧。对于鬼子来说,这三位的死法都很值得探讨,不过和伪军们的观点不同,日本人却认为他们的第一位大队长死的最是郁闷,他们认为,自己的中队长死在老娘们的裤裆里,虽然是有点好说不好听,但是却也能透漏出一丝男子汉大丈夫征服一切的豪迈,但是因为撬人家棺材结果被棺材里的手榴弹给炸死了,这就有点让人郁闷了,毕竟人家是日本陆军军校毕业,不是戴摸金符的摸金校尉。
由于这三位大队长死的实在太倒霉太丢人了,为了掩饰这一倒霉的死法,日本人少有的编起了瞎话,当下接替指挥的一个小队长对自己的上级发来了电报,经过艰苦战斗,我军已经从土匪手中夺回了凌源城,对方遭到我军沉重打击,余部溃逃进了山里,但是在战斗中我皇军伤亡惨重,三位中队长先后殉国,故请求派遣援军以便进山讨伐。但是他的上级给他的恢复却是“坚守城池,立即整肃周边治安”。毕竟此刻对于日本来说,战争中什么最宝贵?士兵啊,和苏联对峙、南洋攻略、对付蒋光头、扫荡共产党游击队那个不需要人?尤其是自打太平洋战争爆发以来,部队被一船一船的往南洋拉,这人缺的就更厉害了,这皇军之花关东军虽然强大,但是这里抽点那里调点已经就快成了空壳子,现在能凑出两个师团就已经很不错了,而冀东一代日军对八路军根据地的扫荡也没有结束,而且今年的八路比起往年了可要难对付多了,不少扫荡的部队都装逼不成反被操,不但没抓到几个土八路,反而还被八路一连灭了好几个中队,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实在是调不过来人啊。更重要的是,相对于夺取那里的石油,热河朝阳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出了这点小事情就算不了什么,日本军方认为,等到收拾了米英鬼畜,自己腾出手来,在收拾他们这帮小小的土匪也不迟。
但是很快日本人就在也忍不住了,就在他们忙着排除棺材里、屋子里的各种爆炸装置以及为两位相继离去的大队长办理后事的时候,噩耗一个接着一个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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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队一下子扩充到了一千多人,这郭文联和其他头领顿时觉得自己原来麻杆一样的小细腰突然间变得比怀孕的母牛还要粗。既然拉起了大杆子那就得干大买卖,夺下了凌源城哪里够吃?三十家子、大城子、宋杖子那个不是肥的流油(对于郭文联他们来说是这样的)?趁鬼子还没反应过来,那就抢他个***!
三十家子第一个就被平了,镇子中间的大炮楼在挨了两火箭筒之后轰然倒塌,一千多人在五挺重机枪的掩护下,由轻机枪手和花机关枪手开道,后面的人一拥而上,不到两个小时就解决了战斗,十几个鬼子和三十多黄皮伪军被吃的连渣都不剩,几十支大枪和一挺重机枪一挺轻机枪外加一个掷弹筒都落到了杀富济贫自卫军的手里,而且郭文联他们还搂草打兔子,一路上顺手灭了几家为富不仁、投靠日寇的大户,这些财主大户,平日里仗着鬼子的势力作威作福,坏事做尽,但是这回一看到门外来了好几千人,当时一个个腿都软了,当时就开了门投降,不过也有一家姓刘的比较硬气,他这家的家主,人送外号刘大绝户的见自己被包围,又一琢磨自己平日里的所作所为虽然在日本人那里算的上是老牌的良民大大的好人,但是在抗日队伍里,那端的可称得上是“铁杆汉奸”“模范败类”,而包围他的人很明显那就是抗日的队伍,落在他们手里那肯定是落不到好,没准得跟凌源城当中那个倒霉大烟贩子一个下场。因此虽然他外号叫刘大绝户,但是他很不想让这个预言成真,真的变成绝户,当下纠集了自己家三十多护院的外加附近几个警察所里的二三十个警察躲在屋子里进行抵抗。不过他的下场却要悲惨的多,按照魏元坤的观点,拉硬,那就得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痛苦,当时两个火箭弹就飞了过去,这刘大绝户虽然是附近有名的大户人家,房子修的气派,但是一个地主家余粮再多,修的房子也不可能比炮楼结实,外加外面还有两个装备了专业高精度狙击步枪的狙击手和十多个拿三八枪的炮头,敢露头的一律开瓢,很快院子被攻破,人也被俘虏了。顽抗者,尤其是罪大恶极的顽抗者自然不会得到好的待遇,若是一般为富不仁的,顶多也就是把家里的粮食大洋拿走分给老百姓,然后教训你一顿也就算了,不管怎么说还能给你剩点,甚至比土匪祸害的还要轻一些,但是对于刘大绝户这种人,那是绝对轻饶不了的。刘大绝户也知道这一点,五花大绑被捆的跟个粽子似的仍然嘴不浪迹的“老子早晚杀光你们这些造反的穷鬼”“我让太君杀你们全家,刨你们祖坟!”“老子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听完这话魏元坤气得都乐了,当下对旁边人说了句“把它交给我处理”。旁边人这就明白了:这小子,肯定是落不到好了。
魏元坤凑到他跟前,先是冲他来了一个招牌式的坏笑——后来熟悉他的人得知,一般他露出这样的笑容,肚子里多半是已经有了坏注意。然后对他说“十八年后是一条好汉?我让你十八年后是一条太监吧!”这时候旁边张昕也明白了魏元坤的意思,当即大喊“上扳指、金镏子、顶针!给他来‘血之祝祭’!”旁边人没有看过另一时空21世纪某狼的太监作品,不过虽然他们不知道这血之祝祭是什么东西,但是也清楚从这两个家伙脑袋里琢磨出来的肯定不是什么好道,绝对有的他好受,当即动手开始找东西,而魏元坤却冲大伙摆了摆手“咱的血之祝祭用不着那些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