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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岩、牛金星和宋献策这三人都成为李自成的主要谋士。
这三人中又以李岩的作用最为突出,他向李自成提出的建议,一取天下以人心为本,请勿杀人以收天下心。这一条建议当即为李自成采用,以后“屠戮为减”。
二是劝说李自成每攻下城市,把俘获钱米赈济饥民,以笼络人心。分到粮食的百姓弄不清李岩和李自成的区别,干脆高喊“李公子活我”。
三是针对明末三饷加派,明确提出“迎闯王,不纳粮”的革命口号,使儿童又唱又传,饱受沉重赋役之苦的百姓因此被动员起来,彻底倒向了李自成一边……
……
大明朝廷岌岌可危,随时都有被洪水冲垮的那一刻。
而在这个时候,一直留守京城,请险些被崇祯拿住的陶慕晴和小井儿两母子,因为朱斌在江南称王之后,已经无法让陶慕晴公开露面,失去了活动价值的她,接到朱斌的命令,在京城人员的掩护下,回到了久别的江南。
从崇祯六年底到如今的崇祯十三年年底,整整七年时间,陶慕晴在新婚之后便驻留京师,为自己的丈夫传递情报,当年那个十六岁的清涩少女,也变成了如今二十多岁的成熟妇人。那小井儿也早成了个十二岁的标致丫头。
“江南省各府官员,江南军将领参加王妃!”
才一进入杭州,刻意欢迎陶慕晴的江南文武官员齐声喊道。
陶慕晴可想不到离开江南七年,如今的丈夫已经有了那么大的排场,倒把她给吓了一跳。边上的小井儿却一点也不陌生,好奇地看着迎接他们的人,她可想不到自己的义父居然会有那么多的手下……
“夫人,七年,辛苦了,辛苦了……”文武官员两边分开,武英王朱斌从后走出,握住了自己夫人的手,一时间百感交集,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米小脂、蓝渺渺、寇湄参见王妃。”这时候,三位朱斌的小妾走上来,齐齐作福说道。
虽然早就知道自己的丈夫,一口气纳了三房小妾,可初次见到,心里总是有些酸溜溜的,也难怪,她在京师甘冒奇险,丈夫却是享福纳妾,又怎么能让她心安?可这大丈夫三妻四妾,原也平常,就算再不乐意,也只能接受了这事实!
“听说还有个叫陈圆圆的,怎么不也一起叫了过来啊?”陶慕晴板着脸说道。
朱斌尴尬地笑了下:“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夫人,这个,这个陈圆圆未得夫人许可,我不敢私自迎娶回家,来,圆圆,见过了夫人!”
这话可当真虚伪到了极点,明明三个已经娶了,偏偏还好意思说不得老婆允许不敢娶。陶慕晴鼻子里哼了一声,也不点破。可待见到陈圆圆怯生生地上来,心里一声叹息,这女子果然绝美,也难怪自己的丈夫会动心……
“真是我见犹怜。”陶慕晴叹了口气,轻声道:“你现在好歹也是王爷了,我也无法管你,这,这陈圆圆,就留了身边吧……”
朱斌大喜过望,让陈圆圆谢过了王妃,讨好地说道:“我已命人在王府设下酒宴,专程为夫人洗尘,夫人,请,请……”
“娘,这人是谁啊,为什么牵着你的手?”陶慕晴身边忽然一个漂亮可爱的小女孩说道。
她不认识朱斌,朱斌可从她的眉眼之间一下就认出了她,一下把小女孩抱了起来:“小井儿!”
小井儿倒也任他这么抱着,只是好奇地说道:“你为什么要抱着我,为什么知道我的小名叫小井儿呢?”
朱斌哈哈大笑,正想说话,陶慕晴已经把小井儿接了过来,白了朱斌一眼说道:“还小井儿,你是怎么当爹的,连个大名也不给你女儿取,我自作主张给小井儿取了个名字,叫朱兰慧。”
“好,好,朱兰慧,就叫朱兰慧。”朱斌一边笑着,一边听陶慕晴对小井儿说道:“小井儿,这就是当年你在京城里的爹啊,天天想着念着,怎么见了面反倒不认识了……”
……
在那席间,众文武官员纷纷向陶慕晴敬了酒,朱斌关心着京里的情况,问道:“此刻各地流民声势大作,连克各地,朝廷和皇上,不知可准备采取什么举动?”
“哪里有什么举动。”陶慕晴叹息了一声,放下杯子说道:“要剿匪就要有银子,可现在各地饷道断绝,朝廷早已拿不出银子来了。虽然周延儒重新出任内阁首辅后,采取了一系列的措施,可短时间里哪里能见到成效?再者说了,这周延儒又认为弄银子和自己没有关系,他也懒得去管,要用了只管问圣上开口去要,可圣上又哪里去找?有大臣建议圣上向江南要饷,可圣上死活不肯同意,还对建议的大臣说,‘武英王只管做他的江南之王去,朕就是饿死了,也不会问他要一两银子……’”
“死要面子活受罪。”已升为苏州总兵的黄溪在边上冷冷地哼了一声:“再者说了,他要了咱们也未必便会给他了,当初朝廷怎么对咱们,咱们现在就怎么对他!”
“这事都过去了,不说。”朱斌摆摆手道:“难道圣上就准备眼睁睁地看着流寇肆虐?朝廷上下那么多大臣,一点办法也都想不出来?”
陶慕晴冷笑了一声:“难道你还指望这些大臣?搜刮民脂民膏他们倒在行,可让他们拿个办法出来的话,真比让他们上吊还难。你们知道有个侍郎出了个什么主意不?这侍郎居然让圣上御驾亲征,说什么必能激励士气等等,可笑的是圣上居然还就准了。要不是周延儒等苦苦劝住的话,没准现在皇上正准备出发了……”
席间众人面面相觑,这御驾亲征岂是说做就做的?不说这皇帝会不会打仗,皇上出征,那真浩浩荡荡,不知有多少事情要去办理。况且,这皇帝到了前线,前方将士非但无法安心作战,反倒还要分兵保护。这御驾亲征可一点作用没有,反倒是在那给人添乱了……
“还有。”陶慕晴接着说了下去:“也不知圣上是怎么想的,那杨嗣昌屡屡丧师失地,可皇上就是对他宠爱有加,无论大臣们怎么建议撤换查办杨嗣昌,可皇上就是铁了心的不肯!”
“这些都是朝廷该担心的事,咱们暂时也管不着。”黎风这时说道:“咱们有自己的问题,昨天,当地百姓又和外省百姓在常州大打出手,要不是张云乐及时制止,恐怕还会闹出人命来。”
这是最近一直困扰着朱斌的问题,本来看起来有些愁眉不展的朱斌却忽然笑了下:“我倒想到了一个解决的办法……”
众人眼睛一亮,纷纷看向朱斌。
“只是这办法啊,得看咱们的陶家父子能不能帮咱们解决粮食和军饷啊……”朱斌似笑非笑地看向了陶一元和陶海父子。
这队父子一怔,都不知关自己什么事,只听朱斌慢悠悠地说道:
“咱们不必非得在自己家里发展啊,外面除了大明的疆土,地方还大着呢,比如我就知道咱们有两个地方,被一些西洋的洋毛子霸占着呢……”
“大人说的是台湾和蚝镜?”黎风眼睛一亮,问道。
朱斌微笑着点了点头:“正是这两个地方。咱大明好好的土地,怎么住进了西洋生番?本王看着可有点不太顺眼了,这事你们如何认为?”
早在万历二十九年,荷兰人就“驾大舰,携巨炮”,以“通贡市”为名,对大明沿海各地进行着侵扰,企图夺占一个地方,作为控制对大明贸易和劫掠财富的基地。
荷兰人先是占据了爪哇岛,接着与葡萄牙争夺蚝镜,被葡萄牙打败后,逃到澎湖。其后荷兰驻爪哇提督韦麻郎率舰二艘,由爪哇出发,八月抵达澎湖。由于当时大明朝廷派驻澎湖的军队已经撤回,荷军于八月七日在未遇到任何抵抗的情况下,顺利在澎湖登陆。
不久,荷兰军头目高文律于天启二年派兵骚扰福建的漳州、泉州一带,要求开辟租界。福建巡抚得悉后,命令都司沈有容率帆船五十艘于十一月十八日前往澎湖,责令荷军离去,并禁止百姓下海,以断绝对荷军的物资供应,荷军被迫于十月月十五日撤离澎湖。
可是荷兰人对台湾的野心始终未死,几十年里屡次侵犯。
天启四年十月二十五日荷兰人抵达台湾西海岸,骗得当地居民的信任,经台江在安平地区登陆。大明朝廷于收复澎湖后,为胜利所陶醉,没有派兵追击,结果使荷兰士兵在台湾南部站稳了脚跟。
崇祯四年荷兰人在安平构筑台热兰遮堡,企图长期盘踞。
“这是咱大明的耻辱和悲哀啊。”朱斌冷冷地说道:“那西班牙人看到荷兰人在台湾登陆,认为他们的利益受到了威胁,结果和荷兰人在台湾打了一仗,西班牙人败了。两个西洋生番在咱的地盘上打仗,可咱大明的朝廷却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