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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离。占不到便宜的事情他们是不会干的。”
“呜呜呜呜”号角声再起,似乎夹杂着愤怒。可能吹号的战士心里有气所致!怎么还不打,磨蹭什么呢?
匈奴战士头顶都要冒烟,怒火在胸膛里呼拉拉的狂烧,一阵战鼓雷鸣,两翼的匈奴士兵洪水吞没农田一般向前推进三十步。
左贤王暴脾气又上来了,哇哇怪叫着来到城下:“狗皇帝,时间到了,你到底要不要投降!”匈奴战士都在身后振臂高呼:“投降,投降,投降,投降。”整片空地上十几万粗犷的叫声同时呼应,城池都在摇晃颤抖,声势骇人。
王竹又一脸悲痛的出来委曲求全了:“王子不要动怒,朕不是不想出去投降,而是正在为王子选取礼物,王子请稍等!”
某个子曾经曰过:“当官不打送礼的!”
匈奴人穷,冒顿身为王子,也没怎么见过中原的好东西,两撇胡须微微上翘,倨傲的说:“你给本王子送什么礼物,还是进了城再说吧。” 王竹急的满头汗:“王子要是带兵进城,怕是会吓着这件礼物,请王子再给我一柱香的时间,马上带到。” 左贤王咬牙,马鞭戟指城头,恶狠狠道;“狗贼拖延时间一定是有阴谋了。” 冒顿冷笑道;“你到底送给本王子什么东西!”
“来了,来了,王子你一看就清楚了!”
虞姬款款走上城头。身上穿着白色的狐裘,粉嫩的脸被寒风吹的红扑扑,娇俏的小嘴中呼呼地吐出白气。士兵们都对她很客气,像侍奉皇后娘娘一样。
所以虞姬仿佛也没有受到什么惊吓。
她来到王竹身边,轻轻一福:“陛下,找我来有事!”
王竹回头一看,登时苦笑,拉着虞姬转个身子,无奈的说:“请你来帮个忙,朕也是实在没法子了。”
虞姬忽闪着大眼睛,长长地睫毛里都带着疑惑:“陛下——找我帮忙?你们在打仗,我能帮的上什么忙?我,我只是个累赘!”虞姬的表情忽然变得幽幽怨怨的,应该是想起了项羽。
王竹差点脱口而出,那狗东西,你还想他干什么,没心肝的。
王竹怜惜的握了一下虞姬春葱般白皙柔嫩的纤手,虞姬全身一抖,警惕的抽回去:“陛下找我有事。”
王熬咳嗽了一声。
王竹如遭电击,回过神来;“有事,有事,朕没法子了,你是江南第一美人,朕是想让你去诱惑一下匈奴王子——”
虞姬的脸盘一下子煞白,气的红唇都在颤动:“陛下要把我送给匈奴人!”
王竹心里说,那我那舍得。
“你只要站在城墙边给冒顿看上一眼,让他想入非非就可以了,倒是不用去匈奴。”王竹满脸堆笑。
“果然是昏君——”虞姬悲戚的说:“你视我虞姬为迎来送往倚门卖笑的女子不成!”
王竹嘴角肌肉抽动了一下,可怜巴巴的说:“朕是昏君,死不足惜,可城内的数万百姓是无辜的,你不帮忙的话,百姓可要遭殃了。”
“陛下能否放我回楚国去。”虞姬提条件。
王竹信口雌黄:“等你办完了这差事,立即通知项羽派人来接你。” 虞姬环顾众将:“陛下的话诸位大人都听到了,君无戏言,但请诸位大人,给小女子作证。”
城下的战鼓声又起!! 王竹站在城头对冒顿喊:“王子,请过目!”
虞姬发钗颤动,气冲脑门,真想给王竹两个大嘴巴。她这一生可还没受过这种侮辱呢。王竹一个劲的在心里说,我也是不得已呀,人在矮檐下岂能不低头。
一道神采射入冒顿的眼中。
虞姬靓丽冷艳的身姿出现在城墙后箭垛边,匈奴军中忽然爆出一阵唏嘘:“太美了——”
左贤王大笑道:“王子,这是长生天赐给大匈奴的仙女,待我帅兵攻入城内,献给王子。” 冒顿双目闪光,对王竹喊道:“把她送出城来,你和她一起出来投降!”
王竹在虞姬身后说道:“就说你要收拾东西,请他稍等片刻!”
虞姬冷冷的说:“小女子要收拾一下细软,请王子少待片刻。”
冒顿这时候也不太冷静了:“好,美人,本王子就在等你一刻。” 王竹心想,你狗日的在外面等死吧。
虞姬转过身,不看王竹,只冷冷的说:“送我出去吧。”
王竹心疼的说:“冻坏了吧,快点,把虞姬娘娘送回房里去,派人保护,对了,给他炖一盅燕窝——”
虞姬不领情,阴沉着脸说:“多谢陛下恩德,小女子告退了。”说完下城。
王竹知道她生气,苦笑了一下,转过身去看王熬。
王熬满含深意的点头:“假如陛下真的把这女子献给冒顿,臣可以保证,冒顿死定了,也许连大匈奴的命运都断送在此女子身上!” 王竹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他想用连环计! 王竹踌躇半天就是舍不得:“先——先生——咱们还是从长计议吧。”
王熬知道王竹不肯,也不勉强,叹息道:“文章还要从这个女子身上下手,不过复杂一点,走点弯路。”
王竹一听不用把虞姬MM给交出去高兴地什么似地:“先生快说,到底要怎么做!”
王熬阴笑了一声;“一会儿,陛下就在城头对冒顿这样说——”
半个时辰过后,冒顿已经等不及了,火急火燎的在城外喊:“怎么还不出来,难道是戏耍我们不成!” 王竹诚惶诚恐的说:“那里那里,不过,朕有些疑虑,没法子处理。那个女子我是献给匈奴大单于的,现在交到王子的手上似乎于理不合,万一王子要是坏了大单于的女人岂不是罪过——”
冒顿登时傻眼,厉声道:“你刚刚明明说是献给本王子的,关大单于什么事?”
王竹道:“外面风大,王子一定是听错了,朕说的是王上,就是大单于的意思,不是王子,不过假如王子一定要此女,朕也没有办法,就交给王子算了!”
冒顿恼羞成怒,脱口而出:“本来就是我的,谁也别想从我手中抢去!”
王熬在城内冷笑:“好了,要的就是这句话!可以出击了。”
第九章用间
“轰轰轰”正在冒顿狂怒之际,北地城城门大开,城内战车蜂拥而出,见人就杀,分成四股往四面八方袭去。
左等右等中消弭了士气的匈奴兵正忙于欣赏美人,突然遭此大变,难于应付,处在前排的战士被强横的战车冲击,四散奔逃哭声震天,压死的砍死的数以百计,后面的战士催动战马迎战,可是因为冰面太滑,又事出突然,战马闷哼不断四蹄软跪失控,轰隆隆的倒地一片,阵势顿时大乱。
四路战车兵车轮滚滚,马蹄轰隆,带着血雾血腥直往门户洞开的匈奴兵阵营杀去。王贲在城头一声令下,登时箭矢如雨而发。郦食其带着二十辆可移动的弩炮车布列于护城河对岸,依次排开,也不用瞄准,对准匈奴军中军开始放箭,主要是为了制造混乱,强劲有力射程超过普通弓箭几十倍的弩炮,把一匹匹战马,一个个士兵撕的粉碎,胃肠狼籍,鲜血狂飙,头颅腾空,断臂残肢到处都是。
冒顿知道已经中计,匈奴人的悍勇立即向外爆发,喊破了喉咙,拔出佩刀:“杀,给我杀!”可是没有马镫的骑兵在冰面上根本无法控制方向,想追击迎敌都做不到,反而三匹健马拖拉的战车成了所向睥睨的利器,把过于密集且失去灵动的骑兵撞的东倒西歪死伤一片如入无人之境。
匈奴兵队形全无,散落奔逃。
冒顿在砍杀了一辆战车后,当机立断,命令自己的黑鹰战旗,向后移动,带着所有的匈奴战士逃跑而去。
王陵等人的四路战车部队,仗着自己在冰面上的稳当,冲出去五里之外,打杀一阵,斩获敌首无数,便知趣的退回来。
不能再追了,再追就要倒霉了。
冒顿失去战机,也不敢停留,垂头丧气的帅兵返回大营,想办法去了。
“哈哈哈哈——”王竹回到城内扔掉头盔大笑不止:“先生神机妙算,冒顿果然铩羽而去。” 王熬正色道;“还不算,这只是开始,要想击败冒顿,还要在做些事情。” 王竹想起来了,王熬说还有别的妙计,他一下子来了精神:“还有什么计策,先生这次可以说了吧。”
王熬看着王竹,觉得这个皇帝朝气蓬勃,敢说敢干,又不会随便对下属产生疑心,度量也很大,是个只得辅佐的,和传说中的一点也不一样,放心的说:“臣的老师慰缭,以一招‘不惜重金,离间大臣’的计策,帮助始皇帝不费吹灰之力,夺取万里土地,今日,我们不妨在用着离间之计,除掉冒顿。”
王竹心想‘离间计’的确是不费吹灰之力,可是费钱呀!!
“离间谁?”
王熬道:“冒顿父子。陛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