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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藻”,九条尾巴除非一起断掉,否则可以再次重生出来,依旧能保持全盛的法力,这意味着这个白狐可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八嘎,八嘎,该怎么办?!该怎么办?”高桥正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心里斗争个不停,仿佛人格都要被分裂成两个,一个声音在不断地盅惑他说:“去吧,去配合他‘她’,为了大日本帝国。”另一个声音却在不断地说:“要冷静,要冷静,不能是非不分,要替大和民族的未来着想……”
“高桥?!你病了吗?!”和高桥正同处一屋的三连的班长王洋发觉了高桥正的不太对劲,怎么一直是坐立不安,心神不定的样子,而且经常性的冒着虚汗,精神也差了好多,人也见着瘦了,起初以为是累着了,可是一连数天,就有些不太正常。
“不不不!没有,我很好!”高桥正却怕被王洋看出些什么,摇着手不想多说。
“别勉强自己,最好去卫生院看看,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们为革命贡献一切,身体是属于革命的宝贵财富,可得保护好。”王洋打着趣道,试图开解高桥正,心理诱导是三连官兵的基本技巧。
“呵呵,王班长真风趣!”果不出王洋所料,高桥正楞了楞,回味起王洋的话,笑了起来,他点点头道:“好吧,过会儿我就去卫生院看看。”高桥正这样说,一方面是为了应付王洋的话,另一方面也是检查一下自己的健康状况,以避免影响到自己当前手上的工作。
踏足到卫生院,高桥正对卫生院内的一片白色颇有些感觉异样,白衣,白纱带,白床单,白口罩,似乎卫生院的颜色是最为单一的地方,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混和着中药特有的异香,让他想起了正规的西式医院,这十二区队真得不简单,才几年的时间就风生水起,似乎早就知道了自己的发展方向,每一步无一不是暗合将来的发展。
一个医生送着一个病人出了院,正好看见高桥正,便热情地打着招呼:“高桥同志,怎么有空来我们这儿坐坐,身体不舒服吗!?看你的脸色好像很差啊。”
酒馆饭店各行各业送客人离开都往往会讲个欢迎再来之类的言语,唯独医院和殡葬行业却忌讳说欢迎下次光临,卫生院送病人出院往往只会说欢迎下次来喝茶,或过来坐坐。
“是是是!我来检查一下身体,是有点儿不太舒服。”高桥正也带着笑容回应着,卫生院的人不论到了哪里,一向都是极受欢迎的职业,有时甚至敌人据点里的伪军士兵得了大病,在其他的方求医问药无果的情况下,也会恭恭顺顺的来请十二区队的医生去看病,这也造成了十二区队卫生院在各个根据地内得极好口碑。
第十一卷
第五百零四节
工作流程上,十二区队与现代医院并无太大区别,在填写体检登记表后,一个女护士看了一眼体检表后,不禁对高桥正多打量了几眼,然后道:“请跟我来!”
有两个日本人
高桥正对这种异样的眼神早已是习以为常,自己是有觉悟的人,怎么能和那些还没觉悟过来的法西斯士兵相比,作为异族的同道之士总是会招来一些新奇的目光,然而真正有歧视的却是少而又少,不管怎么说老百姓们是朋友来了有好酒,敌人来了有刀枪,爱憎分明。
高桥正看到领着他到体检室的护士有些脸生,不禁一笑道:“咦!我以前没见过你,是新来的护士吗?!”
那个女护士有些羞赧地一笑道:“是的,我叫杨妮,欣雨姐姐带回来的,才在卫生院做了一个多月。”动不动就脸红,几乎成了杨妮的特色,卫生院内外都知道了这个爱脸红的护士。
将高桥正领到体检房间内,女护士杨妮指了一张床道:“先躺下,测一下心跳和血压!”
高桥正老老实实的躺下,接受卫生院初步检查,听诊器和血压器轮番上阵。
经过一番正规的检查,高桥正挠着脑门子揣着一张体检表走出了卫生院,身体上没什么大毛病,只是精神有点衰弱,卫生院给抓了点安神镇定的药。
看到高桥从卫生院回来,王洋正等在区队营区门口打了声招呼道:“高桥?!体检的情况怎么样?!”
高桥正心中一凛,王洋看似关心地这么一问,显然已经对自己的异常起了关注,到底是三连的干部,对于区队的任何异动都非常敏感。
“只是有些神经衰弱,可能是我太劳累了。”高桥正连忙说道,这也是事实情况。
“哦!先啥都不要想,好好睡一觉吧!有空去找陈连长汇报一下工作!”王洋抿了抿嘴,走过来拍了拍高桥正的肩头,作了个鼓励的动作。
王洋不置可否的神情让高桥正稍稍心安了一些,然而一下句“啥都不要想?!”却又让他心提了起来,尽管他不会信什么有看透人的思想,但还是硬迫自己不去想那两个小纸条。。
“是是是!谢谢王班长关心!我一定会注意自己的健康!”高桥正点点头,尽管十二区队表面上对自己和牧绅健一还是很宽松的对待,可是他自己却知道,这不过是表面现像。在不断有叛徒奸细和缺援少助的艰难环境中成长起来的十二区队对于情报安全一直是外松内紧的政策,反间工作一向做得滴水不漏。
对付叛徒和细奸,十二区队一向毫不手软,经常从事斩首行动的四连五连和武工队,从来就没有让那些背叛和出卖根据地的家伙活过一个星期。
“好险!”高桥正抹着冷汗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将自己从卫生院抓得药打开,把房间内留着过冬取暖用的小炭炉子点着,放上一个陶罐,打算自己煎药,不论怎样,自己的身体状况还是得要该按医用药。
房间里就他自己一个人。
同住一屋王洋也没有回来,只有自己动手,虽然也不擅长于摆弄煎药的火候活儿。但他也知道用水煮着取汁喝了,至于药效么,也不会偏差到哪里去。
嘶!高桥正撕开药包的手一滞,心脏几乎停滞,一张带着字迹的白纸赫然包着药的牛皮纸里,又,又是这样的纸条,这个阴魂不散的白狐究竟为何死追着他不放?!他是有觉悟的人,也认识到这场战场是错误的,若不是看在同样是大和民族的份上,他早就向三连长举报这个家伙。
高桥正几乎被这接二连三不请自来的纸条给惹怒了,甚至一点也不愿去想这究竟是谁在给他的药包之中动的手脚,直接将纸条看也不看,丢进了火堆里烧了个干净。
看着白纸化为灰烬,高桥正为自己气恼得有些失去理智的行动并不感到后悔,反而还在庆幸自己的果断选择,郁结了许久的心情立时开解了不少。
“高桥!让人失望啊。”
“谁?!”高桥正差点儿失手打翻了面前的药罐子,很熟悉的日语,是在叫他的名字。但是听起来异常怪异,就像是金属在磨擦般刺耳,听不出是男还是女。
“什么人?”高桥正猛扑向自己的炕头,同时眼神四处扫射,想找出喊他名字的那个家伙的位置。枕头底下压着一支手枪,虽然是区队发给自己自卫使用,也只有仅仅四发子弹,可也是当前唯一可以保护自己的武器。
“嘿,嘿!不用找了!”一支手枪从上面掉落在高桥正的面前,砸在了单薄的被面上。
高桥正就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般,急急抢到手里,突然一怔,鱼跃而起急退数步,枪口对准房梁。
就见一个浑身上下都被包裹在黑衣的人以怪异的姿势倒吊在房顶大梁上,甚至连一双眼睛都被用黑纱护住,丝毫看不出对方的眼神。农村的房屋讲个高大开敞,离地至少有四五米高的房梁上藏一个人几乎不太成问题。
“你,你究竟是谁?!”高桥正手中的枪口微微颤抖着,他是异常防备对于这个来意不明,能够飞檐走壁的家伙。四连里几个个别的家伙也能做到像面前这个黑衣人一样,那战斗力几乎和普通士兵完全两人,敌人手里的枪在那些人眼中和烧火棍没什么区别。
“高桥桑!看来,你是背叛了大日本帝国,背叛了天皇!”那个人身子轻轻一落,轻若狸猫一般落在高桥正的炕头上,一点儿也不在乎高桥正的手枪。
“不,我没有背叛大日本帝国,也没有背叛天皇!我是为了大和民族!”高桥正一点儿也不能容忍自己被指为叛徒,他很清楚的明白自己参加中共的八路军,就是为了将日本从灭亡的深渊中拖回来,从那些少数昏了头的军国主义分子手中将日本夺回来。
“嘿嘿,你出卖自己的同胞,出卖自己的国家,和那些八路一起,双手沾满了自己同胞的刽子手,我几次点醒你,你居然还是不悔悟?!”黑衣人怪笑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