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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忘了我吗?你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我听见那个悲哀的声音在我的耳边说
我该记得吗?我到底该记得什么?
那是谁?谁在呼唤着我?
仿佛是从地底传来的声音一样,那样森冷却深沉,我感觉到一种压力,让我窒息,我的身体仿佛被束缚在一张大网之中,紧紧地束缚着,无法挣脱,那是宿命的力量,可怕漆黑而又深邃,他在不停地提醒着我,我永远也无法逃脱他的掌握
为什么我的心揪着,我感觉到那种让人心痛的熟悉,仿佛已经是千万年一样,可是我的脑子里为什么是空白一片?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好痛!头好痛!
他的手猛力地捏着我的下巴,用那双冰冷的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我的凯,你真的以为你可以逃脱吗?你真的以为就这样可以从我的怀里逃脱吗?不要在做梦了!」
「不,不要!放了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的心痛得像要死掉,我猛烈地摇着头,头发凌乱地摇摆着:「不不!!!啊!!!」
我痛苦地悬挂在那冰冷墙壁的铁链之上,
他捧着我的脸啃咬着我的唇,那舌头敲开我的牙齿,用力地吮吸着,我身体里的所有汁液像是要被他吸干一样,我的心,我的灵魂,我的一切都被他吸了进去,突然一瞬间他的舌头竟然无限地伸长了插进了我的喉管,穿行着,蠕动着,一直向里面爬抽动着
「呜~~~~~啊!!!!」我的眼睛睁得快要掉出来,所有的呜咽声吞进了肚子那个怪物太可怕了,在一瞬间他的眼睛变得越来越深,那是子夜一样的深黑
「黑!」我突然记起了什么,可是头好痛,好难过,我的身体被他贯穿着痛苦地生不如死
我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在我的耳边不断地对我说着:「在那转世轮回之中,你永远都逃脱不了我的束缚,即使逃脱了,也是暂时你永远都是我的,永远都别想要逃开」
天哪!太可怕了,那个声音如同一个魔咒一样,让我陷进那深黑的漩涡之中,无法自拔
他放在我腰间的手不断地用力,那只大手压着我因消瘦而挺立的胯骨之上,我的腿被他高高地拉起跨在他的肩上,他托着我的腰,猛地刺穿我的后穴,狠狠地地插进我的身体
「啊!!!」
那是一个绝望的牢笼,我永远都无法挣脱
漆黑的深渊,宿命的悲哀,我绝望地扬起头,泪水在我的脸上交织着,纵横落下
痛苦!
他痛着的不只是我的身体,还是我的心,我的脊背被压在冰冷粗糙的石壁上,磨出一道道血痕,刺痛着,灼热火辣的灼痛,但是更痛的是被他撕裂的下身的幽穴,我的腿被他分开到一个极限的角度,菊花的穴口撕裂了,汩汩地流着血
在那黑暗中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我以为我的眼泪会流干,那颠倒迷离的噩梦,他紧紧地攀附着我,在我的体内穿行,我不知道这样的噩梦还有多久才会过去
在那猛烈的抽动着,我陷入了深深的黑色的昏迷
我的手抓住一些东西,柔软的,丝一样的滑,
这里不是牢房!
我在什么地方呢?
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这是一座华丽的宫殿,我环视着周围,很熟悉的摆设,这里是夏宫,他为我建造的宫殿,华丽得让神都嫉妒,然而这样的奢侈和铺张却让我厌恶,我讨厌那艳丽的玫瑰红,讨厌那镶着金边的陈设和座椅,我只是从一个牢房移到了另一个牢房,我感觉自己像一个笼中的金丝雀,黄金打造的笼子里,却只是一个供人享乐的玩物。
我仰着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再次倒进那柔软的床被之中,我的眼光迷离地望着远方,在那远处,秋天的落叶在风中飘零四散,那远处的枫红如同火焰一样一直燃烧到天边,生命是该燃烧还是该腐朽?我们都在宿命之中沉沦,那命定的束缚永远无法挣脱,劫或者是缘谁又说得清?
我还有出路吗?我到底还有没有出路?我不甘心,不甘心永远被束缚,不甘心永远只做一个玩物,但是在我的面前到底还有没有出路?!
半晌的喘息,我从床上坐了起来,走到了窗边,外面的景色很美,虽然是秋天,萧瑟有萧瑟的美,在每一种季节之中我们都能找到希望和生机,就如同那远处翠绿的竹林,仍然如同春天一样绿,在那深绿之中似乎有一种深深的吸引在牵引着我
我相信所以梦想都有到达的路,所以的困境都有一个出口,所有的艰难都有解决的办法,最终于的是我们必须找到一条路,让我们达到渴望的彼岸
或者这达到的过程都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那个终点,一个结果。
我埋着头想了很久
凯尔站了起来,披上一层薄薄的纱衣,那近似透明的纱衣几乎没有遮住他修长的身体,淡淡的艳红更加增添了白皙身体的诱惑,那紧致的肌肤极富弹性,光滑如缎,那薄薄的纱衣在腰际分开,露出长长的如同白玉一样的大腿和修长优美的小腿,弧度动人的脚。那衣领敞开得很大,大片雪白的胸膛露了出来,还有光滑润泽的肩膀和曲线动人的锁骨,他凝视着镜子中的脸,苍白消瘦,但是他感觉到有什么让这张脸改变了,那大大的眼睛里多了一些坚毅的神色,那黑色的眸子很深邃,如同一个深深的漩涡
他走进了牢房,那腐朽,潮湿和怨灵的气息仍然充斥着,缭绕着他,久久不散。
狱卒为他打开了牢房的门,他看见那深红的血迹,憔悴的身形,却没有几天前那样慌张。
「你们先出去,我想跟他单独谈谈,相信我,我是真心地归顺,我会劝他们为皇朝效力。」
「好吧,可是不能太久,虽然你有陛下特许,但是我们还是有规矩的。」那狱卒冰冷的话语却一定没有影响他。
他缓缓地走到瓦伦斯的身边,在瓦伦斯的耳边低语了片刻。
瓦伦斯抬起头,惊讶地看着他。
「老大,你!」
「如果你还当我是你们的老大,就照我说的去做。」凯尔的眼眸深垂:「要相信我做一切都有自己的道理。」
初秋的风带着微微的冷,傍晚的时候,华灯初上,华兹华斯坐在那宫殿的湖边,凯尔如同一只波斯猫一样温顺地趴在他的怀里,他薄薄的纱衣遮不住一身的冰肌玉骨,滑肌软香,他不知道从什么开始变得玩偶娃娃一样地乖巧,但是那双黑色的眸子总在不经意间游移着,迷离地望着远方,但是这样的迷离带着梦幻一样的色彩,那大大的眼睛闪动着,罩着迷蒙的水汽,那水光流转着,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楚楚动人。
但是这样乖巧的凯尔总是让他觉得不真实,仿佛那美丽的身体只是一个空壳子,他拥着他,却无法感觉到他的存在。
「凯你叫我拿你怎么办呢?」他将他拥在怀里,抬起那尖尖的下巴凝视着那张白皙的脸,那黑色的头发贴在苍白的脸上却是无比地魅惑,那蔷薇色的唇无比地润泽,如同带着露珠的花瓣,他俯下身,深深地吻着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