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点罪,他们婚礼的仪式竟然是放血!
那个祭祀长当着伊察族人的面割开我和露娜的耳朵和舌头放出血,流进一个奇特造型的容器里,在染在一种画有奇异图案——隐约是某种玛雅的神兽的纸草上,还口中念念有词地将这些染血的纸草燃烧成灰。
我看到那漫天的灰在飞,不知道他在祈祷什么,只知道我的舌头好痛,那祭祀长贼狠,放了我那么多血!
我们的婚后生活很幸福,(至于怎么幸福法,鉴于本文标为耽美,就不累述)
婚后第三年的时候,原本身体很健壮的我的岳父——伊察国王突然得重病死去,他是很威严的国王,也是很严厉的父亲,但我也感觉到这个硬汉子的心里充满了慈爱,在他的妻子很早去世之后他把所有的爱都给了他的女儿,我的妻子露娜,在埋葬他的时候,我也流出了眼泪,他的遗体被安葬在神庙里,永远高高地俯视着我们。
在他过世以后我以他唯一的女婿的身份当上了伊察的新国王,天神真的太眷顾我了,我来的这里的时候从来没有想到会得到这么多,我有了江山,拥着美人,日子过得不能再舒服了。
我以为神会一直这样眷顾我,但是我错了,从那个时候悲剧降临在我的身上,将我陷入巨大的痛苦,就从那个可怕的纵横玛雅的帕伦克帝国开始它的血腥征途开始,帕伦克帝横扫了几乎临近所有的小国家,不到半年他的铁骑几乎占领了整个尤卡坦半岛,而他下一个要征服的国家就是——伊察王国!
…
下一章已经更新;如果看不到;请用0分评论翻页到下一章
帕伦克
雨夜突袭
雨夜突袭
那夜的雨下得很大,我带着一队士兵埋伏在山道上,等待着帕伦克铁骑的消息。
伊察现在的兵力跟帕伦克帝国的兵力比起来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如果硬碰硬的话,无异于鸡蛋碰时候,全无获胜的把握,我们现在只能寻找机会看能不能巧攻,这样还有一线希望。
我们在那隐蔽地山头上等待了一天,看见那些帕伦克士兵从山道走过,驻扎在西冷山下的黑克谷中,这次进军伊察的的有数千人,这个带队的是帕伦克的一个将军,加卡沙。
「拿地图来我们研究一下。」回到营地我对我的副将领——苏说,将羊皮宗卷的地图铺在案上,就着灯光细细地研究起来。
「黑克在这里,」我在地图上比划着,「而我们现在在这里,从哪里进攻比较有利?」
「伊察和黑克虽近,在紧挨着逍遥城的西面,但中间隔着西冷上,西冷上地势极为险峻,而且气候恶劣,在这条险峰的路上,酷寒,并且常常会有雪崩,且脚下就是万丈悬崖深渊,随时都可能被埋掉。」苏指着地图上横在黑克谷与逍遥城中间的一条山形的图绘说。「所以从奇琴伊察到黑克谷一般都绕向北到河源道上再向西折走瓦伦克道,这样要三天才可以到达。」
「西冷山上有没有捷径的小路可走?」我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黑克正在西冷山库那尔卡山崖的峭壁之下,背靠悬崖,况且深山峡谷,荆棘丛生,故无人从这条边走,而且这道天堑也极难穿越,且不要说行军,就是常年在西冷山采药的人都常常丧命于此。」
「那帕伦克大军就更想不到我们会从此处出击了,等他们救兵到达之前,我们就可以乘机夺取黑克谷。」
「陛下不会真的要走这条没有路的路吧?」苏惊道。
「不错」我淡淡的说,仿佛这对他来说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那何时出发?」「今晚!」
西冷山险峻无比,荆棘丛生,在深山峡谷中,我们用刀剑砍出一条道路。走了数百里,未见人烟,天亮的时候才接近。
「陛下,前面就是库那尔卡山崖了,库那尔卡山崖西侧是峭壁悬崖,无法通行,我们恐怕前功尽弃了。」我仔细观察了悬崖周围的地形,对随行的士兵说:「我们冲下去,下面就是黑克谷。胜败就全在这一举,为了保卫我们的家人和家园,拼了!」说着我用毡子裹住自己的身体,滚下了库那尔卡山崖。
苏看见我已经滚下山峰,跟着也滚了下去,其他士兵也一个跟一个裹住身体滚了下去,那些没有毡子的人,就用绳子捆住腰,攀着树枝,一个接一个地爬下山。
几百精兵像是从天而降一般出现在黑克谷下,黑克谷的守将还不知这些兵将从何而来,天还刚蒙蒙亮就被迫出战,极为仓促狼狈,被我们打得落花流水,仓皇而逃。
作者有话要说:汗;很多人怀疑这篇不是耽美;
其实开头的两卷只能算一个楔子;这篇如果写完的话会很长;现在故事才刚刚开始
胜极一时的帕伦克帝国;辉煌的文明;丛林的金字塔;神秘的水晶头颅,主宰一切的羽蛇神,黑暗神和羽蛇神的战争,奇异的暗黑神殿,黄金飞行器,不可思意的外星来客
偶会慢慢讲,这里是一个充满奇幻的玛雅世界
绿眸少年
山洞少年
我看见那黑克谷中,猩红的鲜血染满了大地,残破的肢体满目皆是,雨水冲刷着那些猩红的血,汇聚成了河流,在我的脚下流淌着
那是一篇黑色的站场,所有战争都是残酷的,人的贪心和妄念却从来没有结束过,这些士兵们谁没有家,没有妻儿老小,但都成了君主强大野心下的炮灰。
我站在那雨中的战场上,看着这一幅人间的惨剧。
突然我看到脚下有一个东西在蠕动着,那是一个少年的手,虽然他的脸已经被污浊得看不出面貌,但隐约可以感觉到那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少年,他那在血水中伸出的手是白皙的,白皙得跟着残红的战场极不和谐。
「救我!」
我听见那少年微弱的呻吟声。
那少年低声的呼唤触动了我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在这战场上生命脆弱得如同薄纸,看他比一般玛雅人都要白皙的手臂,大约出身贵族,这么年幼,本来应该是正在家里享受父母的宠爱,却被迫来到这战场上,经受着枪林弹雨的洗礼,甚至断送了年轻的生命。
我将那浑身是血的少年从那些残断地堆积如山的尸体里拖出来,好在他身上还没有缺胳膊少腿,那雨越下越大,最后如同瓢泼一样,我将他拖着到那半山腰的山洞里避雨。
我们所有的衣服都湿透了,我只好把他身上的衣服和我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除掉,搭在升起的篝火上烘烤。
那少年浑身都在发烫,昏睡了很久,才睁开眼睛。
当他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睁开的时候我还是吃了一惊。
太美了!
那是一双淡绿色的如同玻璃一样澄澈的眼眸。
少年看见我裸露着身体,先是一惊,淡绿色的眼睛睁得通圆,然后看到自己光裸的身体马上蜷缩起来,满脸通红,都已经红的脖子根了,真是一个羞涩的孩子。
我指了指篝火上正在烘烤的衣服。
他立刻明白了。
我虽然没有那么纯洁,但也不至于这么如狼似虎。
「我叫凯尔,你呢?」我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