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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溥闻言沉默不语,一旁韩通叹道:“只可惜驸马爷心灰意冷,置身事外,徐皓月那边又态度暧昧,而且身居燕云之远,否则京城之中哪会让赵匡胤一党独大?”
正说话间,魏仁浦快步赶来,面带喜色的老远就大声道:“捷报、捷报啊,燕云捷报,白甲军左厢一军都虞候王子襄领兵攻破妫州,斩杀辽军三千余级,俘虏契丹人万余,得辎重粮草器械无算。西路白甲军刘逸轩部收复朔、寰二州,在陈家谷大破辽汉联军,斩首六千余级,俘敌万余,大快人心啊!”
闻言范质、王溥、韩通具是大喜,分别看了魏仁浦带来的战报,范质忍不住激动的道:“燕云十六州,已经收复十一州了,真是可喜可贺,先帝在天有灵,一定也会高兴的。”
韩通轻叹道:“想不到白甲军在北地苦寒之时还能出兵邀战,士卒不畏艰辛,真是我大周的铁军,白甲军这一出兵,大大的振奋了士气,也一扫先帝薨逝的阴霾,更加震慑了诸国不臣之心,范相、王相,这该好好的封赏才是。”
王溥有些语无伦次:“是、是该好好的封赏,魏相你先入宫禀报太后喜讯,我等好好商议一下封赏。”
韩通搓着手道:“白甲军中那些将领也都是大将之才啊,此刻徐皓月尚未回到燕云,竟然也能打了胜仗,真是让人意外。”
范质点点头道:“是啊,燕云有白甲军在,就不必再担心辽军南下了。”
闻言韩通忽然一鄂,心中生出一个古怪的念头来,若是徐皓月学石敬瑭在燕云自立为帝,联合辽军南下又该如何?但这念头也只是一晃即过,徐皓月虽然和赵匡胤是义兄弟,但他还不至于投靠辽国这般无耻,韩通跟着微微一笑,暗潮自己杞人忧天了。
魏仁浦领了捷报别过范质等人,径自入宫报捷,近侍听闻是捷报喜讯也不敢怠慢,急忙引着他到了景福殿,这景福殿乃是柴宗训居住之地,这会儿柴宗训正在殿跟着窦俨等名师念,符玉清刚才别了范质等人后便是到景福殿看柴宗训念的。
近侍通传之后,魏仁浦到得大殿之,只见殿四角放着暖暖的炉火,大殿之暖意融融,殿放了几张桌子,柴宗训便坐了首位,一旁是个五岁的孩童端坐,两人身后还有个六、七岁的女童替两人端茶研墨,窦俨已经停了宣讲,正看着自己,殿主位之符玉清也是坐立不安的样子。
见到魏仁浦,符玉清急道:“魏卿家是否是燕云捷报?来!”只见她面色有些潮红,显是激动不已,魏仁浦前向符玉清和柴宗训行礼之后,便将白甲军在燕云又收复三州之事说了,跟着便将战报呈。
“好啊,我爹爹又打胜仗了,王叔叔、刘叔叔好厉害!”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魏仁浦侧头望去,只见却是伴着柴宗训念的那五岁孩童拍手欢喜的说道。魏仁浦也听闻徐皓月之养子徐子茗进宫伴读之事,细看这小孩却是眉清目秀的,也不是孩童的天真,不禁莞尔。
符玉清接过战报,玉手微微有些颤抖,细细的看了下去。一旁柴宗训听了徐子茗的话,也是拍手道:“好啊,徐大将军打了胜仗了,茗弟弟,等我们长大了,一同战场打契丹人去。”
看完战报后,符玉清闭目合什,双目两行清泪滴落,口中喃喃的祝祷道:“陛下、陛下,你听到了么?燕云之地咱们又打胜仗了,这是训儿继位后打的第一场胜仗啊,一定是你在天有灵保佑着大家的,一定是,一定是的。”她低声喃喃的说了几句后,回头对魏仁浦说道:“魏卿家,你们一定要将有功之人的封赏速速报来,要好好奖赏燕云的将士们!”
魏仁浦大声应了,徐子茗忽然道:“太后娘娘,茗儿也要奖赏。”他身后那小女童急忙低声道:“少爷,要立了功才有奖赏的,夫人要我管着你,别乱说话的。”跟着向符玉清行了大礼道:“太后娘娘赎罪,我家少爷年少,不懂得说话,请太后娘娘宽赦。”
符玉清咦了一声,看了看那女童,起初她还以为这女童只是徐子茗的小女仆,想不到居然是英若兰安排来宫中陪伴徐子茗顺便提点他的,只见这小女孩容貌秀丽,是个美人胚子,而且懂得人情世故,很是乖巧,当下微微笑道:“不妨事,童言无忌。”跟着对徐子茗说道:“你想要奖赏也可以,这几日陛下在学诗经,你要是也能背诵三段诗经,哀家便给你奖赏。”
徐子茗眨眨眼站起身也学着魏仁浦一揖道:“太后娘娘,这有何难?”柴宗训也站起来说道:“母后,你有所不知,这诗经茗弟弟早就会背诵了,你这奖赏是给定了。”
魏仁浦听了心中一阵惊异,想不到徐子茗这般年纪竟然就能背诵诗经了?看了看窦俨,却见他微微颔首,示意柴宗训所言非虚,魏仁浦心中暗叹徐皓月真是教子有方。当下符玉清大喜,便赏了徐子茗一块玉坠,众人都是皆大欢喜。
第六卷紫金血泪第二百四十二章两小无猜时
无广告第二百四十二章两小无猜时
日落时分,徐子茗和萧绰乘了暖轿回到徐府,才下轿子,徐子茗便蹦蹦跳跳的直奔入府,一边跑一边欢喜的喊着:“娘、银姑姑、惠姨,虎叔叔、雅姨你们快来看呐,太后娘娘赏给宝宝的玉坠子!你们快来看呐。无广告”徐子茗跑得很快,萧绰跟在后面直追:“茗少爷,你慢点,小心摔了。”
果然话音才落,前院雪后路滑,徐子茗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萧绰吓了一跳,急忙上前去看。将徐子茗扶起后,萧绰甚是不安的急问道:“怎样?摔伤了没有?”冬日里徐子茗穿的倒是极厚,身上也没摔伤,只是受了惊吓,一看那玉坠子已经摔成了两瓣,当下小嘴一撇,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英若兰和英凝雅循声先来到前院,见徐子茗哭得厉害,英凝雅心疼不问情由上前便冲着萧绰怒道:“小丫头,不是让你看好小少爷的么?怎会哭了?你是怎么照顾小少爷的?笨手笨脚的,真是白养你了。”英若兰却一言不发,抱着徐子茗查看他是否受伤。
萧绰心里憋屈,眼眶微红道:“雅姨,小少爷得了太后娘娘的赏赐,下轿就跑,想让你们也开心一下,我也让他跑慢点了,可是……”
英凝雅皱眉道:“说过多少次了,你比小少爷大,一定要带好小少爷,错了就错了,还要辩解?做下人就要有做下人的样,府上下人要都像你这样,还怎生得了?”萧绰甚是委屈,秀目中豆大的泪珠忍不住滚落下来,但她死咬着嘴唇,却不哭出声来。
徐子茗哭着道:“雅姨,不关绰姐姐的事,是我自己摔了,把玉坠子摔坏了,呜呜,娘,这是太后娘娘赏赐给宝宝的啊,现在坏了,呜呜……”听到徐子茗替自己辩解,萧绰心里稍稍觉得好受了些。
英若兰见徐子茗没摔伤,又看了看那玉白寿桃形制的玉坠子,上面的桃叶摔碎了,只剩下一个寿桃的心形,想来是徐子茗伤心寿桃玉坠摔坏了才哭的,当下温言道:“茗儿,你是府中的男子汉,怎么轻易便哭呢?你忘了你爹爹怎么教你的了?只是个玉坠子罢了,改日娘让人照原样给你做一个。”
徐子茗哭道:“不一样、不一样,这是太后赏的,是宝宝背诵了三篇诗经才得的,呜呜……”
英若兰和英凝雅对望一眼,明白过来,英凝雅蹲下身劝道:“宝宝不哭,这玉坠子也不精致,雅姨再给你找个更好的,这是宝宝第一件赏赐的宝贝,我们大家知道便是了。”
徐子茗哭道:“不一样、不一样的,呜呜……”听得哭声,童银姑、刘小惠和英秀依也来到前院,不论怎么劝,徐子茗都是哭个不停。
萧绰见徐子茗哭得伤心,抹了抹眼泪上前说道“夫人,既然少爷珍惜这玉坠,可以寻金玉匠人用金边镶饰把这桃叶接续上去,金包玉才更好看,也应了金玉满堂的彩头啊。”
闻言英若兰这才想起来的确可以让人镶饰接续的,自己被徐子茗一哭就忘了这一层,想不到萧绰也知道这镶饰器物之事,当下对徐子茗笑道:“你绰姐姐说得对,用金箔镶了便能接好,而且比现下更加好看的哦。”
徐子茗这才破涕为笑,拍手笑了起来,当下英若兰便让英凝雅拿了玉坠去,寻匠人相续去了。徐子茗不哭了,刘小惠、童银姑诸女便抱着他进屋,徐子茗则叽叽喳喳的将今日宫中读书的事说个不停,引得诸女连连夸奖他聪明,小家伙甚是得意。
萧绰看到徐子茗不哭了,也舒了口气,英若兰看在眼里,走在她身边柔声说道:“绰儿,刚才错怪你了,夫人给你赔不是,别往心里去啊。”
萧绰慌忙道:“夫人,是绰儿没看好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