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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若是敢随便出手,就等着被剁手吧。”
71
“不要让自己绷得太紧,那样不好,你不是一个人。”沈炎伸过手去,攥住了元方的手。
“你和元尉筹谋了这麽久,也不差再多等一会。”
“你放心。”元方温柔的注视着沈炎,轻轻的摩挲着他的手指。
他有冲动,是因为元尉被伤。若是现在就收网的话,他不会输,但是会赢得艰难,还有可能会给自己留下隐患,这是不可取的。
他不会用自己来做筹码,不会拿後宫做奖赏。他要给沈炎的必定是一心一意,而不是所谓的‘真爱’什麽的。
後宫里哪怕是作为摆设一样的存在,他都不会有。摆设再怎样信誓旦旦,也是不可信的。从世家大族出来的人,怎麽可能会没有野心,怎麽可能会甘於做壁花,他是一点危险的苗头都不会往後宫里塞的。
他希望他跟沈炎的爱情结晶,能在他们两人的爱护下成长,而不是身陷阴谋诡计里,被残忍的剥夺应有的童真和快乐。
“我想,大家都幸福。”
不只是他,沈炎,还有他们所在乎的人,元尉,顾晓,等等。他不操之过急,他们就不会被人为的破坏幸福。
元尉会变成现在这样,与他们幼时的经历不无关系。他将自己伪装成一个风流纨!,是不想过早的去成家,让自己的孩子跟他一样不快乐,不幸福。
也不想,他的王妃跟他的母妃,那样郁郁寡欢,更不想,与王妃相敬如冰。
他们一直都在寻找,寻找心底所期待的那个人。而今他找到了,元尉可能也找到了,他能感觉的出,元尉眼里有了点点幸福的光芒。
“会的,一定都会幸福的。”幸福其实很简单,就比如他们现在,两个人,一壶清茶,一片花阴下,静静品茗,这就是一种幸福。
“我曾经幻想过,我想要的生活,那就是,我不要相敬如宾,坚决不要!”他要的是两人情投意合,水乳交融。
“我也不要。”相敬如宾,呵,两个本应该是最亲密的人,却客客气气如同宾客一般,却独独少了亲情,少了爱情,未免太过疏离了。
这样的相处模式或许是时下大多数人所向往的,但绝不是他所想要的。若是两人之间只剩下了客客气气,那还要婚姻生活做什麽,那也就没有必要再维持彼此的婚姻。
“我很高兴,咱们能达成一致。”没有什麽比彼此相爱,更能让人感到温暖和幸福的了。
即使身为一国太子,他也是人,他也有七情六欲,他不想在後宫也如同在前朝一般,那样的他只是孤家寡人,只有高处不胜寒。
将来,他会是一个好父亲,然後才是一个合格的君主,而不是先成为明君,而後才是一个父亲!
“相信我,我会是好伴侣,好父亲。”
沈炎刚要说话,就被顾晓给打断了:“哥,二少醒了,他说想见大少。”
元方和元尉的身份,在这个宅子里不是秘密,但是,却还是要保密的,顾晓就呼他们哥俩大少和二少。
等元方进去了,顾晓蹭蹭蹭的小跑过来:“哥,你让元大少劝劝那家夥吧,虽然他不怕疼,但是勉强保持清醒对他也没有好处。”
元尉应该多休息,但是,他偏偏硬要强撑着让自己不要睡,说什麽醒着才能感觉到疼。顾晓虽然很佩服他,但是,为了他好,还是希望他能配合自己的治疗。
“那家夥,倔的像头驴,跟本不听劝!”
“好,我会跟元方说,让他看着点元尉。他有心结,看在他受伤的份上,你就忍着他点吧。”
72
“我就再忍他几天,要是那家夥不听话,我干脆给他的药膳里再加一味料好了。”
顾晓是个大夫,对待病患都一视同仁,不看他们的身份和地位,每一个他都尽心尽力诊治。
与此同时,治病救人的他,也不愿意自己的病患不听从医嘱,任性的让明明一个月就能好的伤势,硬生生的拖延到好几个月才能好。
若不是不能送元尉出去,他现在就想将元尉赶出去了。他太任性了,任性的随意糟蹋自己的身体。
要知道,那可是他辛辛苦苦才从地狱边缘,将他抢回来的。元尉可以不珍惜他的小命,他可不能任凭元尉任性,而什麽也不做。
“元方如果不能说动他,你就尽管给他加料。”沈炎也看不过眼元尉这麽不知珍惜,不说顾晓尽心尽力,就是元方也担忧的险些就冲动过头了。
“嗯,我一定给他多多加料,让他记住这个教训!”顾晓紧握拳头,坚决说道。
“皇兄。”元尉躺在床上,看着走进来的元方,嘴角浮上一丝苦笑。
跟健康的元方相比,他弱的一阵风就能吹倒,一根指头也能戳倒。他虽然强打精神,但是他虚弱无力,连说话都感觉到累。
“不要逞强。”元方说,摁住了想挣扎做起的元尉:“也不要勉强自己。我很好,我不是一个人。”
能让元尉不顾自己的,除了他不会有其他人。日後当他找到情投意合的伴侣的时候,或许会将那个人放在跟他一样的位置上。
而今,元尉躺在这里虚弱无力,是为了他;勉强自己也是为了他,而他却不能在当下就替他报仇。
“我没有勉强,就是很不习惯。”元尉苦笑连连,这场被暗杀後,他的身体再也不复从前,他心里很清楚。
顾晓也直言相告过,要他不能费心,劳神,要安心静养。可是,他怎能安心呢?他在醒来後,就想立即见到皇兄,不能让皇兄为了他而冲动。
为此,他挣扎着让自己保持清醒,挣扎着让自己燃烧自己的生命之源,这是一种慢性自杀的行为。他这麽做也让顾晓生气了,因为他的不知珍惜。若元尉的生命之源燃烧殆尽,他的生命也会结束。而他救人,不是为了让他自杀!
他没有辩解,顾晓虽然知道他们的处境,但是他毕竟不是他们,不能亲身体会到,所以他才会生气。
“元尉,你这就是在勉强自己。你好,我好,皇祖母才能好。”
元方心疼,元方愤怒,在他眼前是脸色苍白,虚弱的不能睁眼,却极力克制的元尉。
就因为知道他们相依为命,所以元尉才会这麽勉强自己,才会连静养都不敢。
“我失去了母後,你失去了父王,皇祖母失去了儿子,我不能再失去,你不能,皇祖母更不能。你知道吗,我在送皇祖母出宫的时候,才发现皇祖母老了……”
他们兄弟俩所尊敬的,爱戴的慈祥无比的皇祖母,在年轻正当尊荣的时候,却是被冷落,被後宫妃嫔谋算,她要护着两个儿子,吃了许多苦;当她应当功成身退尽享尊荣的时候,却白发人送黑发人,还有他们两个需要保护。
“不能再让皇祖母为咱们操劳,元尉,皇祖母最想的是尽享天伦,咱们不能让皇祖母伤心,失望。”
“皇兄,我听你的。”
“等咱们胜出了,就请皇祖母回来,为咱们主持婚礼。”
他有沈炎,而元尉,元方即使不能十分的确认,却也隐隐知道,他心中应该已经藏了个人,只是那个人的身影还不十分清晰。
73
元方和元尉相谈甚欢,元嘉却是打上了元诚的府门。
“大皇兄,你来我府中有什麽事啊?”面对着元嘉一张阴沈的脸,元诚却笑得好像开了一朵花。
他已经想清楚了,既然皇帝,皇贵妃和元嘉他们不仁,就休怪他不义。
怎麽着,他也强行‘请了’元嘉的王妃和嫡子女过来,他都自行撕破脸了,还顾忌东,顾忌西做什麽?
他还是好好想一想,怎麽从元嘉的手里夺取更多的权势,怎麽才能让元嘉不敢再欺骗他,再拉着皇帝和皇贵妃逼迫他。
说不得,他要动一动脑筋了,对他一母同胞的哥哥,他可不能再心慈手软了。
“明知故问!”元嘉不给元诚好脸子,但是,元诚不在乎啊,他故意一摊双手,赖赖笑道:“我是真的不知道。”
“无赖!”元嘉一甩袖子,愤愤低吼。
看元诚这副惫懒无赖相,他也知想不大出血,就要回妻儿,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一想到,他要输给元诚了,输给这个他不曾当做对手的弟弟,就是呕血三升也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懊恼和悔恨。
早知道,他就该将他的妻儿养在他的王府里,那样,即使元诚知道了,也无法从他的王府里劫走人。
元诚可不管元嘉的懊恼和悔恨,摆出一副我就是无赖,又如何的嘴脸,让元嘉气得跳脚,却什麽也不能说。
“说吧,你想怎样?”元嘉一进了密室,就立刻问道。
“大皇兄,我不想怎样。”元诚笑,笑看着元嘉郁闷想吐血的表情,他笑的更愉悦了。
“你若真的不想怎样,就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