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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看,你又执迷了不是?”郭守云笑了,他伸手在秘书肩膀上拍了拍,说道,“做人嘛,哪来那么大仇怨啊?把思想放开一点,把目光也放远一点,把这心胸呢,也放宽一点,大家都是人,都是跟在利益后面到处爬的奴隶,咱们与美国人的区别,仅仅在于一个立场不同嘛。就算退一万步说,咱们与摩根的仇怨真的没法解开了,你也不用时时刻刻把它挂在口头上嘛,知道什么是对付死敌的最佳方法吗?”
波拉尼诺夫摇摇头,他哪能猜到自己这位老板的心思啊。
“告诉你,在我看来,对付死敌的最好办法,就是一次次让他来陷害你,而你呢,却一次次幸运的活下来,而且活的精彩,活的畅快,活的让他眼红脸热,哈,就像我们现在这样。”郭守云比划一个“V”字形的手势,不无得意的说道,“再者,现在咱们的敌人还少吗?毫不客气的说,环眼四顾,举目可见的地方,到处都有咱们的敌人,远东地理位置特殊,自然资源丰富,无论是哪一方,都希望从咱们这里得到更多的东西,同时呢,又见不得咱们发展崛起。可与他们的意愿相违背的是,咱们的既定方针,就是什么便宜都不让他们占到,反过来呢,还要尽可能的把远东经济发展壮大,在这种情况下,想让我死的人自然数不胜数了。我要是整天琢磨着跟这些人置气,那可就什么都别干了。”
波拉尼诺夫没有再说话,他知道,自己这位老板现在的思维方式,已经不能用常人的逻辑去推断了,而自己呢,恰恰就是一个“常人”,因此,他的脑子里在打什么主意,自己是真的看不透了。
“还有最后一件事,这几天你也抓紧时间办一下,”两人说话的工夫,车队已经进入了原远东军区第三直升机大队的营部,郭守云隔着窗子,与两位给自己行礼的哨兵打了个招呼,转而对波拉尼诺夫说道。
“先生请吩咐,”波拉尼诺夫说道。
“这部队夏季换装的时间马上就到了,”郭守云说道,“后勤部那边昨天已经把预算报上来了,我没来得及看,你回头安排远商行的财务仔细核对一下。记住,一定要查仔细了,千万别留下什么可以让人钻的空子。这段时间咱们的事情比较多,局面也比较乱,我琢磨着没准就有人正考虑浑水摸鱼呢。嗯,仔细的查,严格的查,不管是谁那儿出了问题,一律交给挈廖缅科,让他给我往死里整。”
“好的先生,我记住了,”波拉尼诺夫点头说道。
交代完了最后一件挂心的事,车队也进入了直升机大队的机库重地。因为接到了郭守云要出行的消息,直升机大队方面在半个小时前就全面加强了戒备,一字排开的十几个机库外围,密密匝匝的站满了负责警戒任务的士兵,大批技术兵正在一个个机库里忙碌着检查直升机安全状况,看那场面,就像是有大型军演即将揭幕一样。
远东刚出了那么大的乱子,郭守云的人身安全就成了各方都在积极考虑的问题,而他这次要乘直升机出行,前往萨哈林,这飞行过程中的安全问题,就成了直升机大队最为重视的头等要务,因此,为了防止有人在直升机上做手脚,大队指挥部一方面在机库外围加强戒备,一方面还将全部直升机做了一次全面的安检。
郭守云的车队没有在机库前的广场上停留,而是径直开到了机库的里面,当最后一辆车也消失在机库门内的时候,负责安检工作的技术兵全部撤出机库,一扇扇提拉式的铁门随即缓缓闭合。又过了将近五分钟的时间,机库的活动天顶缓缓开启,五架一摸一样的军用直升机带着轰鸣的马达声腾空而起,径直朝东北的方向飞去。
别以为郭守云不怕死,其实他心里怕死的很,正因为如此,他一个人出行,才一次性调动了五架军用直升机,这不为别的,为的就是让别人摸不着他的行踪,从而在最大限度上回避风险。
就在郭守云乘直升机离开哈巴罗夫斯克的半个小时之后,一架波音客机缓缓的停落在哈巴罗夫斯克国际机场上,当机舱门打开的时候,久违了的斯皮林格带着难以掩饰的忐忑表情,第一个步下了竖梯。。。。。。
第四卷 军火之王 第七九零章 弗拉索夫
几架轰鸣的直升机缓缓降落在南萨哈林斯克市市政府主楼后的停机坪上,当郭守云浑浑噩噩的从机舱里钻出来的时候,以弗拉索夫市长为首的一众南萨哈林斯克市政府官员,已经在这里等候了将近半个小时了,尽管此次郭守云来此的目的是为了同霍多尔科夫斯基与维诺格拉多夫见面,可郭氏集团对外给出的说法,却是他要来考察集团在这一地区的几个大型投资项目。因此呢,当接到这个消息之后,弗拉索夫这位凭着“裙带关系”爬上权坛的市长,第一时间便准备好了一应接待工作,在他看来,这可是一个媚上的天赐良机。
就在郭氏集团崛起的这几年时间里,南萨哈林斯克市的经济发展速度很快,而作为这一城市的市长,弗拉索夫虽然媚上欺下、贪腐奢侈,但他在经济工作方面的确很有经验,五年前,他刚刚登上市长宝座的时候,整个南萨哈林斯克只有中小型企业一千四百余家,大型企业集团六个,而且其中大部分企业面临严重的亏损问题,南萨哈林斯克船舶制造厂的亏损额度甚至超过百分之四十九。面对这样的局面,弗拉索夫亲自出面,专程跑到哈巴罗夫斯克向郭守云索要资金、索要政策,在以自己的政治前途作保证的情况下,老家伙从远商行拿到了二十七亿美元的贷款。就凭着这区区不到三十亿美元的资金,他仅仅用了五年时间,便让整个南萨哈林斯克市的居民收入翻了六翻,市财政收入相比一九九一年翻了九翻,从而创造了远东经济发展过程中的又一个奇迹。
或许正因为如此吧。郭守云对这个好色贪财、整天见面就喜欢拍人马屁的市长还是相当看重地,举个例子,这小子与萨哈林州州议长长期不和,为此,州议会方面先后数次做出提案,以贪污腐败、“包养十二名情妇”为由,全面弹劾这个不安分的家伙,最后,都被郭守云给按下了。作为远东的决策者,他始终都奉行一个原则:政府官员贪一点没关系,私生活方面荒淫一点也没关系,关键的问题是,本职工作必须做好,而且贪得多就得贡献的过,包养的情妇多就得让居民的收入多。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就凭弗拉索夫那点花言巧语。他哪能躲得过郭守云的杀手啊。
“哎呀,郭先生,郭先生,”看到郭守云在若干士兵的陪同下钻出机舱。弗拉索夫就像是惟恐落于人后一般,隔着二十多米地距离,就晃动着他堪比乌克兰大种猪般“肥美殷实”的屁股。撒丫子朝直升机停落的方向奔去,一边奔嘴里还一边大声嚷嚷,“您要来南萨哈林斯克,为什么不提前两天给个通知啊,那我也好多做一些安排,您看现在,哎,什么都来不及准备了。”
“提前通知你?好让你掩埋一些罪证?”郭守云忍着剧烈的头疼,伸手拍开大胖子试图握向自己胳膊的爪子,面无表情的说道。“哼哼。知道我这次为什么过来的吗?告诉你,我就是为了收拾你才过来的。”
“啧。这。。。。。。”弗拉索夫一愣,随即陪笑道。“我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哼哼,罪该万死,你知道你地罪是什么吗?”郭守云仍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死样子,他冷声说道。
“当然,当然,”弗拉索夫连眼皮都不带眨的,就那么毫不犹豫的说道,“我最大地罪行,就在于明知道自己犯了错,却没有及时去向先生请罪,反而让先生专程跑一趟。郭先生日理万机,公务繁忙,远东上千万人的。。。。。。”
“行,行,行,我真是怕了你了,”郭守云听的头皮都发麻,他慌不迭地打断这番露骨的阿谀奉承,笑道,“我说弗拉索夫,在我看来,你最大的罪行就在于长了这张嘴,啊,还有嘴里那条整天泡在蜜罐里的三寸烂舌。你说你要是想拍马屁吧,至少也应该研究一下拍马屁的艺术吧?像这种既没养分又让人觉得肉麻的废话,你以为我听了还会相信吗?”
“哦,哦,先生说的是,先生说的是,等回头把今年下半年度主体预算的工作做完了,我一定抽时间好好研究一下那。。。。。。那什么拍马屁的艺术。”弗拉索夫装模作样地擦拭一把额头,陪笑道。
郭守云赞赏地看了对方一眼,坦率的说,别看这个大胖子容貌萎缩而且人品也确实不咋地,但他却是深谙官场之道。官场之道地最强艺术在于何处?一点:逢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