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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亘相当无言,你咋就不相信我的话。
他接过那调令,和义父赠给那块差不多,只不过她这块的反面没有任何的刻纹图案。
难怪她持着这块调令,却没法进入阵内。
林亘有些难办,义父已然身死,这个消息暂时不能透露而出。
然她拿着调令,如果不出手相帮,这倒又让义父客卿长老的名声尽毁。再且她在此苦苦守候三个月,足见义父是她最后一缕希望,堂深圳一个客卿长老,面临着宗门最危险时刻,同时聘主又出示调令。如果不出手,这样的职业道德会让人诟骂。
他义父身死,但名声不能不维护。
林亘将调令交还给她,道:“你想让李前辈干甚么?”
妙龄少女见他态度软下来,赶紧抹掉泪水,道:“现在惕隐宗被奸人霸占,我要李前辈去帮我除去此人?”
“你是指杨德松?”
妙龄少女没料到他竟然知晓,呆怔片刻才点头。
林亘道:“这不可能。客卿长老可以在你们宗门受到外敌时,对你们伸出援手,但没义务也不会理会你们的权力斗争。”
妙龄少女急辩解道:“杨德松他勾结玄天宗,将惕隐宗出卖给玄天宗,早已成为叛徒,不算是惕隐宗的人。”
“这件事是切不能。一旦帮你,就会坏了先例。若然其它人,将你说成宗内的叛徒,岂不是又要诛杀你?内部事务就是内部事务,只能依靠你们解决。”
妙龄少女虽然焦急,但也没有办法。
转而思忖片刻,道:“那请李前辈帮我诛掉玄天宗的入侵者,惕隐宗的人,我自会解决。”
“玄天宗人多势众,我一个人怎么解决?再且,惕隐宗由大长老杨德重控制,我一动,肯定受到他们和玄天宗的合攻,不是自寻死路么?”林亘有些无奈,他内心也是极之想助对方,但无奈势单力薄,根本没法动对方。
林亘道:“李前辈不在,如果是小忙我或许可以帮助一下。如果若是让我杀尽玄天宗的人,你看看我,你觉得我能做得到吗?”
“李前辈不在,你是怎么进去的?他肯定在,你骗我?”妙龄少女扁着嘴,焦急的泪水又再一颗颗滴下来。
正在此时,林亘发现不远处有人往这边赶来。
一手提起她,“嗖”进入阵内。
惕隐宗内,大长老杨德松的秘室,发光晶石绽放着温柔的光芒。
“都两个月,还没搜到那两个小咋种,他们会不会离开?”
室内除了杨德松,还有另外一个年青人。
“玄天宗派我来处理这件事,是谭长老给我抢功劳来着。此事一完,我就能从亲传弟子再上一步,成为玄天宗的真传弟子,我可不想横生枝节。上次所谓附属仪式,因为你保管不力,丢失宗令,而不得不放弃。我就被谭长老狠批一顿,如果迟迟没有结果,那我只能对不起你了。”
杨德松此时全然没有在人前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上位姿态。
“温特使,你放心。最近不断发现那小蹄子的行踪,应该还在寿境山脉。我已成倍加派人手搜索,下次她一出现,绝对逃不掉”
这个所谓的温特使,原名叫温涛,是玄天宗排名前十的亲传弟子,修为四品初期。
此次惕隐宗附从之事,就是由他负责处理。
温涛缓缓道:“两个月后,宗内的真传就要到熔炉地狱历练。如果不能尽快完成任务,那就赶不及。时间都拖了这么久,随了你们惕隐宗,我们玄天宗也派了不少弟子,怎么就搜刮不到?”
“别看他们小小年纪,但颇有谢平的遗传,都是奸猾狡诈之徒。此次附属之举,若不是他们兴风作浪,我们早就成功。”杨德松露出狠色,道:“如果让我将她俩人逮到,除了搜出被偷走的宗令,我要好好地折磨这两个小咋种,让他们祸坏我的好事。”
想到蓄谋已久的计谋被俩人的捣坏,而功亏一篑,杨德松恨得咬牙切齿。
在惕隐宗,随着谢平的闭关,他大权在手,令示一出,即使是宗内的议事长老都不敢半点违拗。
没想到一时疏忽大意,竟然让这俩位给捣乱破坏。
“对了,宗令他们已经得到,为何她俩人不远走高飞,避开风头。难道她们不知道我们正在大举搜捕她们,是甚么值得她们冒险?”
杨德松不以为然道:“他们妄想扭转大局,联系宗内支持她们的势力,将我弄下台呗。真是异想天开,在惕隐宗,除了我,还有谁敢公开违抗我?”
温涛摇摇头,寻思一会,道:“除开原宗主谢平,你们玄天宗修为最高的人是谁?”
杨德松脸露得色,道:“自然是我,我现在是四品后期,宗内没人是我对手。那些议事长老都是四品中期,所以在此事上,对我不敢反抗。那两个小杂碎想扳倒我,除非他们亲爹出来。他们就算把那些议事长老搬出来,也不够我一个个地收拾掉。哈”
温涛道:“除开你呢,还有没有比你修为更高的人?”
杨德松有些不解,看着他严肃表情,不得不认真思索,须臾道:“如果算上我们惕隐宗所邀请的两个客卿长老,应该有的。”
他话一出口,脸色突变:“我明白了,他们肯定是想找那两位客卿出手那个小蹄子两次出现的地点,都是那位客卿长老的洞府附近。”他一念及此层,立时震醒过来,道:“对了,客卿长者的调令一直在原宗主谢平手内,他们一定是得到谢平的调令”
温涛知道他们逗留的原因,倒放心不少。只要他们还在,那就一定能擒住他们,夺回惕隐宗的宗令。
“那两位客卿长老是什么修为?”
“一个是六品,另外一个则不知道,但肯定在六品以上”
温涛瞪大眼珠,终于掩饰不住震惊:“六品?而且还有一个是六品以上?”
这不小惕隐宗,竟然请得动如此强横的客卿?
这有些难办了?如果两位客卿真的出手,那他们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玄天宗此次来了一百人,除了他一个四品,都是二品和三品。如果六品强者出杀,绝对是灭杀
须臾,他想起什么,道:“不过,其中那位六品以上的神秘客卿长老已经出外十余载,想来不在洞府内。唯一怕的就是那个六品客卿长老出手。”
这个时候,外面响起敲门声。
能够进入此地的,都是其心腹,他隔着门喝道:“什么事?”
“禀大长老,归峰岭再次发现那个小丫头的踪迹。只不过……只不过……”
杨德松不耐烦道:“只不过什么,别哆哆嗦嗦,有话快说”
“那位李前辈好像回来了,还允许她……进入洞府……”
杨德松一个趄趔,险些站不稳:“那……那位爷回来了?”
他心里将老天爷骂个遍,咋这么巧?十多年都不回来,我正在办这项事,他倒偏偏回来虽然客卿长老不一定会出手相帮,但是只要那小蹄子出示调令,客卿长老出手的机会就非常高。
若是那个怪老头出手,几乎没人能阻,即是他和玄天宗这些人联手,也绝对只有受死的份
温涛也深知不妙,道:“我陪你一同去看看。”
因为发现追踪对象的踪迹,所以归峰岭,也就是林亘的洞府前面早已守候近百位惕隐宗的人。
杨德松探目往那云雾缭绕的半山腰巡去,难以看清情况,他问侧畔的弟子道:“确定你们没眼花,那位前辈真的回来了?”
“我们没有看到他的面目,但是看到他将谢茵放了入去。”
杨德松充满忐忑,这处洞府的阵法是由那位爷亲自布置,如果不是他回来,外人根本不能进入。
他提高声音对着里面道:“李前辈,我是惕隐宗的大长老杨德松,烦请现身相见一面,有事相商。”
山岭传着他声音的回响,悠悠不绝,并没有人答复。
他又是重复两遍,依然没有回音。不禁心底一喜,难道他们看错了,那位前辈根本没有回来?
岂知大阵一阵晃动,眼前多了一位十八九岁的青年,不用说,这自然是林亘。
他扫了杨德松一眼,而后用漠然声音道:“谁是玄天宗的话事人?”
温涛本不想出面,但被他提到自己,只能站出来:“我是,你是?”
杨德松对里面出现如此一个年青而陌生的青年感到惊讶,也问道:“你是谁,为甚出现在里面?”
林亘淡定道:“我是师尊的弟子。”
他这话虽然纯粹是废话,但在场的人听得明白,——他是里面那位客卿长老的徒弟。
“师尊让我给玄天宗带话,半个时辰内,如果再有玄天宗的再留在此惕隐宗,一个不留。还有,惕隐宗的事请自行解决,他不会插手。”
温涛和杨德松面面相觑,这棘手了,这位客卿要出手。
“可否请李前辈出来见上一面?”
林亘对他礼貌道:“可有惕隐宗的调令?”
杨德松面露难色,宗内的唯一调令一向在谢平掌握之中,他哪曾有?他也不敢再说什么,当年他曾经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