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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人也有些错愕,昨天林亦突然把窗帘拉起,然后拽着自家人一起收拾,说是要让别人看到最美的一面。等收拾完天也已经黑了,大家只能看个影子。但真的有些怀疑,眼前这一切,真的是他们昨天一起摆出来的吗?
林亦达到了他想要的效果,但大家都没反应地站在原地,也不是个事啊,他推开两扇玻璃门,站在门口,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然后却惊奇地发现,所有人都在望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啥意思这是?林亦挠头,这个真不懂!
突然有人大喊了一声:“回家换衣服。”
哗~~~,所有人都跑了。
更让他无语地是……
“爷爷、爹、娘……你们去哪?”
呃……已经跑出去一段距离的三人,有些尴尬地停下,是哦,这是自己家啊,还要去哪?
林亦:“……”
“小亦,以后给我盖一栋好不好?这房子比我家漂亮多了。”
李承乾抱着林舞坐在沙发上。
他到是像在自己家一样自在,就连林莹都有点不知道手该往哪摆,别扭的很。
“走,我带你去楼上看看。”
“好啊!”
李承乾将小舞放在旁边坐着。从沙发上蹦起,扯着林亦就往上跑。
这个林亦,不知道有什么恶趣味,已经将二楼以上封闭了几天了,谁都不准上去,也不知道在搞什么?
到了二楼,李承乾看到迎面是一扇好大的落地窗,窗前斜放着一张摇椅。
空间不大,左右两旁各有三扇门,门和地是同一种颜色,现在门是关着的。
林亦带他来到右手边,打开第一扇门,李承乾只望了一眼,就知道这一定是女孩的房间,整间房子的墙壁被漆成粉色,从门的方向看过去,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大大的绣架,绣架前摆着一张小巧的凳子。
林亦叫人打造的铁床正对着绣架,床尾向上延伸有他一臂的高度就停止了,而床头处要高一些,并在两边伸出长长的铁柱接近棚顶,之后又像着床的方向延伸,最后在床尾上空合在一起。
原来那些弯弯曲曲的铁柱装在床上面也挺好看的啊!李承乾也想要了,不过他可不喜欢那粉色的床单和在床上空的铁柱上挂着的米色的纱,嗯,上面竟然还有星星和月亮的形状。就好像这些星星和月亮将整张床抱在了怀里。
虽然他不喜欢,但确实很好看。
“这是衣柜,四个门的,衣服可以整齐地叠在里面,当然也有挂着的地方。你要是喜欢,我也送你一个。不过,这个梳妆台,你是用不上了,呐,你瞧瞧,就因为你把镜子都藏起来,我才没办法给她装上,空在这里多难看,记得以后要还我。”
林亦边给他介绍的同时,还不忘了要帐。
“梳妆台我也要,我用不上,我娘用得上。我不管,你要给我建个一模一样的。”
李承乾深深地嫉妒林莹可以住在这么好的地方。
“行了,房间给你留了一间,就在对面!”
林亦终于看够了他气鼓鼓地表情,大方地将他的房间指给他。
“还有我的?快去看看!”
李承乾惊喜地扯着林亦跑向对面。
一推门,就看到一张深蓝色的床,应该说是床单,他的床也是铁制的,整个墙壁是一种淡淡的蓝,衣柜是米色的贴着门旁边的墙壁,床的另一边是两扇明亮的窗户,在床角靠近窗边的地方也有着一张摇椅,摇椅旁边竖着一小段墙壁,越过这段墙壁,明显是一间书房,大大的棕色的书桌挨着窗户,两旁都竖立着书架,只是现在还没有放书。
李承乾爱极了这间屋子,从左边摸到右边,然后再摸回来,林亦跟在他身后直翻白眼。
实在受够了,林亦一把将李承乾按坐在床上,却没想到,他“嗷”的一声猛窜起来,把林亦都推出去好远。
“这、这……这床怎么是软的?”
李承乾脸色苍白地问。
“软的怎么啦?沙发也是软的,你不也坐的很舒服?”
林亦很火大。
“那……那不一样啊,坐沙发前你已经告诉我它是软的了啊……”
李承乾越说声音越小,现在连他都觉得自己很挫,其实他只是没精神准备,突然被吓到了。
林亦气得不想理他。
“我觉得好热哦,你有没有觉得?”
李承乾弱弱地问。
热?对哦,他不说林亦还没感觉,“是很热,好像越来越热了。”
林亦突然想到了什么,蹲下身体,伸手摸向地上。
果然,把锅炉烧起来了。
怪不得昨天他们非要往里注水呢!
林亦相当无语,这都穿单衣了,还烧锅炉啊!这是过得什么瘾啊!
伸手把屋里的窗子推开,放放热气。
李承乾在饶有兴致地玩着他的床,一会用手压压,一会直接趴上去,直到林亦热得受不了,扯着他下楼为止。
两个人站在一楼半的台阶上,看着眼前这一堆服装整洁,好似过年的男男女女,一边热的擦汗,一边将门关得严严实实的,谁开都不行,好多人富有研究精神地将手按在地上,或整个人趴在上面,体会着水分离开自己身体的感觉,或许是将自己烫熟的感觉也说不定?
李承乾记得父王说过:“有才华的人一定要紧紧地抓住。”
他觉得伟大、英明的父王一定是对的。
“林亦?”
“啥?”
林亦对眼前这一幕还没太适应过来。
“我们结拜吧!”
“哈?”
林亦无语,眼前这所有人咋就没一个让他省心的呢?
第十六章 结拜
林亦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关公像,他不明白为什么结拜要拜这么一个人?他可是除了天地、父母之外谁也不跪的,就算他是这个世界的神,可他林亦也不差啊,凭啥跪你?
李承乾神色严肃,这是他特意选的黄道吉日,让梁叔为他们备好了香案、祭品,却没有准备公鸡。他坚持用自己的血来结拜,血乳交融才是兄弟。
“跟着我做!”
他把三根香塞到林亦手里。
两人面对关公,跪下。
林亦也跪,但却在膝下垫了一层厚厚的风元素,如果仔细看,他的膝盖是悬着的。
“黄天在上,厚土在下,今天我李承乾……”
“我林亦……”
“结拜为异姓兄弟,我年长为兄……”
“我年幼为弟……”
“从此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将香插好,两人同时拿刀将手割破,滴入黄酒当中,交换酒碗,一饮而尽。
林亦只觉得一股辛辣顺着喉咙流向胃部,之后一阵酒气向上冲来,正在他被冲得头昏脑胀的时候,一股异样的波动朝着他的精神力刺来,林亦想闪开,但他醉了,精神力跑得像蜗牛一样慢,只能迷迷糊糊地等着自己被刺中,他在感觉脑子一紧之后,就陷入了黑暗。
李承乾傻眼地看着自己这个新出炉的弟弟:痛快地饮尽一大碗黄酒,然后,脸“唰”地一下变得通红,眼睛发直,打了个酒嗝就软软地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知了。
李承乾笑得打跌,原来这个万能的弟弟竟然不会喝酒,真是太可乐了!
现在他觉得林亦不再那么神奇,感觉一下子亲近了许多,原来他也有不在行的事!
林亦醒来觉得头很疼,这该死的异世竟然有影响他精神力的东西,实在是……没天理。
以后一定要见酒而远之。林亦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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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德九年,六月三日晚。
长安秦王府,下人们跟平时一样地忙碌,秦王在书房跟幕僚开会,这是每天必有的一幕,高公公一如既往地守在院门口,只有特别熟悉的人才会发现他压抑着一种别样的紧张。
“世民,事到如今,再犹豫就是懦夫所为了。”
一个白胖的书生样男子坐在小几后的蒲团上,很是严肃地对着主位的青年劝道。
“我知道!”
李世民苦笑了一下,“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
李世民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的样子,穿着家居的淡青色绸衫,晒的微黑的面庞上一双闪着复杂情感的黑玉似的眼睛,薄厚适中的唇极有棱角,挺直的鼻和两道剑眉更是增添了他的英气,唇上两撇八字胡和颌下的黑色短髯透出他独特的成熟气质。
“辅机,常何那不会有问题吧?”
“不会,他欠下巨额赌债,走投无路时,是咱们帮的他,他已对太子失望透顶,况且他主动将家人交到我们手里,已表明了忠心,而且我知道他的位置太重要,这几天都派人暗地跟着他,他没与任何人来往。”
白胖书生答到。
“那就好!成败在此一举了!”
“王爷放心,知节、叔宝、敬德等将领已率领百名玄甲军于民户家中,今夜卯时就会隐于玄武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