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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魄灵气的释放在这一刻达到最高点,“杀魄!”在京城内的独舞话落便一个瞬闪消失在原地,飞扬、回玉二人紧跟其后。
在独舞三人追寻刀气而来的同时,子涵和冼蘭的战斗已经展开。没有躲避,没有纠缠,每一次交锋都是正面对抗。
“铛!”杀魄与弯月再一次对撞在一起,随着一串气流波动的快速划过,大堂的桌椅开始起火,干燥的木制品在两人无与匹敌的气场摩擦和招式进攻下被迅速点燃。
、赴皇宫血染京都,震琼楼暗刹重现(7)
酒楼的火势越来越大,四面八方的平民百姓开始朝酒楼靠拢。为了不伤及无辜和造成不必要的恐慌,子涵和冼蘭同时运力砍向酒楼的横梁和支柱,“吱呀,哐!”酒楼应声而到,迅疾三道尾光向天空划去。
在子涵三人刚刚转移战场的同时,独舞三人一动不动地站在酒楼的废墟之中,感觉到脚下断垣残体传来的火热温度,最沉不住气的回玉一阵兴奋:“啊,感觉万马奔腾啊!”突然看到飞扬的鄙视眼神,立马改口道:“噢,感觉热血沸腾啊!”话落也不管独舞二人的反应,一个纵身便向子涵他们转移的方向而去。
“哈哈哈!”独舞一阵大笑,“其实我也感觉万马奔腾啊!”
京都边郊,皇家园陵上空,“噗!”数道对撞后,冼蘭喷出一口鲜血如断线风筝一样砸落在地,整个过程在电光火石之间完成。
在冼蘭向地面坠下的过程中,一道红色锦旗紧跟其后,与子涵的战斗本就因棋奕而起,但在整个战斗中,棋奕只是如失了魂魄的空壳一般倚山而立。
“棋奕,你当真一点都不在乎我。”想到此处,一行清泪从冼蘭眼角缓慢留下,配上她被鲜血染红的衣襟,竟是如此地凄美。
眼看红色旗帜即将与无力反抗的冼蘭结为一体。“斯斯斯”三道金丝突然袭来,周围空气被三道金丝的走动趋势分裂成数个部分,巴掌大的红色锦旗被瞬间破碎开来。
“绞龙三式,”棋奕不觉念出声来,“暗刹岐黄之术,可杀可救。”
见到三道金丝破碎锦旗后毫无回收之势,直接袭取子涵面门,棋奕张开双手,诡异的一幕在此刻发生,一个巨大的棋盘竖立着浮现在他面前,棋阵之上赫然是难破之局,名为“玲珑”。
棋奕唤出棋局的那一刻便悬空而起,他现在需要用武力来疏解心中难以自明的感情。同时,也必须肩挑起他对琼楼的使命。
刚刚凌于空中的棋奕在此刻尽显强者之气,玲珑棋局化一为万高速旋转起来,将棋奕的衣襟吹得烈烈作响。回玉先发制人的金丝竟被子涵的棋局轻易挡下,毫不能动弹。
、赴皇宫血染京都,震琼楼暗刹重现(8)
眼见自己的金丝竟然被人轻易阻隔,回玉大感一阵兴奋。
“嘿嘿,自然召唤—奔腾!”回玉话落大山深处隐隐传来马蹄践地之声,回声轰隆,大有风雨欲来之势。
“回玉堂主,不知你可有兴趣与我对弈一局?”棋奕说罢原本竖立的玲珑棋局消失不见,浮现在两人中间的是一个无比浩大的空白棋盘。
“下棋?”回玉惊讶道。
“不错,下棋。”话落一粒黑子便稳稳落在棋盘之上,同时,一盒白子浮现在回玉右手边。
回玉见状咧嘴一笑,与棋奕盘膝悬空而坐,“一局定胜负。”
说罢,便欲抓取盒中白子,谁知旗盒居然兀自移动起来。
“好一个下棋!名为下棋,实为抗衡。”回玉思及此暗中佩服。
隐隐使出灵力欲压制那盒白子,没想到白子像是有生命一样,越压制反抗越强。
“看来是个棘手的家伙呢。”回玉微微皱眉,如果回玉知道棋奕身上存有一个和独舞同时代觉醒的长者毕生的灵力就必然不会如此认为了。
“宇宙召唤—控制!”随着此句的开口,原本的马蹄之声突然静止下来,换之而来的是白子被瞬间定于回玉手边。这就是宇宙召唤师的死穴所在,召唤之术只能使出其一,绝不可能同时使用宇宙召唤和自然召唤。
随着白子的落下,棋奕一阵血脉翻腾。回玉当然注意到了棋奕的不适,“有趣!原来这棋局是他的化身,那么这棋子就是他的手足。”
想到这里,回玉邪魅一笑,心想:“打就打呗,何必弄得这么花里胡哨。”
想罢刚等棋奕落下一子,便瞬间出手,满盒的白子倾泻而出,直奔棋奕而去。棋奕见状赶紧压制下胸中的翻腾,黑子悍然出击,玄妙的一刻再次出现,棋奕后发的黑子竟与回玉发出的白子分毫无差的对撞在一起。
正当棋奕松口气的同时,独舞和飞扬屹立在远处的山峰之上,飞扬一直注意着回玉那方的战况,而独舞却有一种强烈的感知,这皇家园陵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自己。
当飞扬看到回玉右手轻微的旋转动作之时,“战斗结束了。”像是回应飞扬的话,“噗!”棋奕喷出一口血箭踏空滑落,一颗白子带起一道妖冶的血雾消失不见。
再看棋盘之上,赫然陈列着两颗黑子,一颗白子。
、赴皇宫血染京都,震琼楼暗刹重现(9)
接过被回玉重伤的棋奕,子涵冷冷开口:“难道暗刹也与京都血案有关?”
“赫赫!子涵堂主想要封印杀魄的新主人,暗刹岂能坐视不管?”回玉话还未说完,独舞转眼便至:“京都血案,是暗刹所为,并不关这小伙子的事。”
“独舞,你!”子涵闻言不可置信地看着一身白衣长袍的独舞,“为什么?”
“没有原因,只是不顺眼而已。”不顺眼,三个字霸气十足。
独舞说完直接忽视受尽震撼的子涵,转向冼蘭:“你父亲可还安好?”
“父亲?”冼蘭并不认识独舞,这也是她第一次被人问起她的父亲。
“我叫独舞,你父亲是暗刹第一堂堂主,不是吗?”独舞话落未到三秒,冼蘭便冲进独舞的怀抱中不顾形象地大哭起来。
心酸的感觉突然袭上独舞的心头,独舞明白,冼蘭虽然做好了追随父亲脚步的准备,可是准备与现实的距离并不是这个不到二十的女孩能够轻易跨越的。
等冼蘭的大哭慢慢转化为断断续徐的抽泣时,独舞稍稍放开冼蘭,温柔地擦干那惹人怜爱的面庞上横流的眼泪,“带舞哥哥去看看你父亲,好吗?”
“父亲,他们在皇家园陵的下面。”说罢杀魄短剑突然出鞘,冼蘭一个踏步便出现在对面一座高山之上,宝蓝的衣裙翻飞如蝶,一字一顿道:“暗刹英魂,忠义不朽!”话落,四周的空气迅速呈圆锥状涌向杀魄的剑尖,“我以杀魄主人名义起誓,终生守护,破!”一代神兵杀魄在它年轻女主人的挥舞下迸发出惊人的力量,飞沙走石后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被生生抬高了数十米皇家园陵。
当独舞看清厚重的雾气下密密麻麻的墓碑群时,狠狠地跪了下去。
、赴皇宫血染京都,震琼楼暗刹重现(10)
在这一刻,“暗刹英魂”四个字压在独舞的心头,再难负荷,甚至让他控制不住地想杀了眼前的子涵,不管千年前的血战是否琼楼主导,但这么多的人的确是因乌晗,因自己而死。
而子涵,等他看清眼前这一望不到尽头的墓碑时,震撼,愧疚,但更多的还是对命运的无奈。
“子涵,你看到了,暗刹与琼楼之间以前隔着的只是处事方法的不同,现在阻隔我们的是命,是我暗刹的千万死不瞑目的忠魂。你走吧,趁我还没动杀意的时候。”双膝跪地的独舞周身环绕的是挥之不去的孤独和骄傲。
子涵闻言再次看向皇家陵园下方的暗刹英雄冢,他知道这一望无边的墓碑下有的也许只是一把兵刃,甚至只是断臂残肢,不过墓碑上的名字却诉说尽了界内之人的辛酸和一吼震天的忠胆豪情。
对着墓地方向鞠了一躬,子涵缓步离开,棋奕见状与冼蘭对视一眼,无言是永别。
“等等,棋奕,告诉我为什么?”收起杀魄,冼蘭一个纵身拦在了棋奕身前。
棋奕面对这个数次拦下自己的女孩,面对这个一直安静地陪他半月的杀魄主人,只是淡淡一笑,轻唤一声:“冼蘭…我…”
“我会记住这一声冼蘭,一辈子!”话未落泪痕已被风干瞬间又被新的眼泪替代。
棋奕狠狠闭了下眼,转身便向子涵离开的方向追去。等已追出数百米,“冼蘭!”棋奕突然转身吼道。
冼蘭闻言感觉灵魂一震,接下来她所看到的是那面只有琼楼命定四堂堂主才能逼出的红色锦旗被棋奕自己逼出体内而已。
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棋奕,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吗?我,明白了。”
独舞将整个过程看在眼里,喃喃开口:“乌晗,在宿命这个大熔炉里的人又岂止你我二人。”
独舞,飞扬,回玉三人各自站在原地不动一步地看着冼蘭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