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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面目狰狞十分可怖的对那些洪家后人们叫道:“谁敢再叫出声来,老子提前送他下地府!”
天理何在,挖人祖坟,却不让人子孙哭泣,关宁贼匪,天地不容!
“烧,给我把这老家伙的骨头烧光!”
熊熊烈火中,洪承畴的骸骨被抬到柴禾堆上点着,在大火即将燃起时,崔文元却抢步上前剪下了洪承畴的辫子,诌笑的对关宁军的总旗解释道:“王爷说了,要留下洪老贼的一些物品,将来用得着。”
见是大帅叫做的,那总旗嗯了一声,不去理会崔文元,直看着洪承畴的骸骨被烈火烧成灰烬。
“崔大人,可以行刑了。”
洪承畴的骸骨烧毁后,总旗叫了一声崔文元,让他按照大帅的命令把洪承畴的孙子洪文照给“千刀万剐”了吧,完事之后把洪家这满门上下尽数诛杀,尔后还要在北京城搜寻那些与洪家有瓜葛的人。诛十族可不是嘴头上的一句话那么轻松,可是要牵涉到很多人的,光这抓捕工作就十分庞大,不能少,不能漏。总旗摊上这桩差事,也叫苦不已。
“是,大人,下官这就行刑。”
崔文元点头哈腰几句,叫来两个刑部的刽子手,吩咐他们对洪文照用刑。
凌迟是刑法中最残酷的刑法,要将犯人身体四肢全部切割、分离,身上的肉都要一刀刀的割下,在指定刀数未完成前,犯人是不能死去的,否则行刑者就要受到同样的刑罚。因此,执行对洪文照行刑的这两个刑部刽子手都是五十开外的老人,手底下的活计算是京城最好的,由他们来行刑,可以确保凌迟的效果。
两个老刀手听到侍郎大人的命令后,忙提着小盒子来到了被绑着的洪文照身边,一个上下比拟身长,一个则小心的取出用于行刑的刀具。
洪文照被绑在木柱上,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但眼睛却能看得到,见一个老家伙在自己的身上不停的用手指丈量着,另外一个老家伙则从一只小盒中取出了十几把磨得锋亮的小刀子,魂都要吓散了,整个人从上到下开始抖动起来。
大体量过犯人的体长,算出要割的刀数后,一个老刀手弓腰请示崔文元:“大人,可以动手了。”
崔文元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关宁军的总旗,对这刀手吩咐道:“那就开始吧。”
“是,大人。”
两个刀手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拿着一柄寸把长的小刀缓缓的走到洪文照的身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对方还没会意过来时,就一刀剜去了对方的喉结,这样做是避免犯人受刑不过大声叫喊,因为行刑时要将犯人嘴中的粗麻取出,不然会影响行刑效果。
喉结被剜的洪文照痛苦难耐,全身抽搐,想喊却因为喉咙的走气而无法发出声音。洪家的人看到家主受此酷刑,感同身受,有几个女子当即就要冲上前来,却被看押的关宁兵毫不留情的打倒在地。
剜去犯人的喉结后,刀手迅速地替他包扎出血伤口,然后就开始下刀。最先动手的部位是犯人的后背,按规定,每刀割下的肉必须只有指甲盖大小,不能多不能少,否则是凑不齐所需的刀数的。刀手们都有经验,知道杀一个成年人必须要施满三千多刀,刀刀须见血掉肉,要用大白瓷盘将其贴在上面供观众鉴赏,并要得到赞赏,如果犯人在规定刀数前死去,刽子手将被观众嗤之以鼻,并有可能丢掉饭碗,而这次刑部大人们的命令是如果割不好,就让他们去补没割的刀数,在这样的重压下,两个刀手自是施展全身解数好生伺候洪家的这个犯人了。
行刑用的锋利刀具都被编好了号,第一刀切胸口;第二刀切二头肌;第三刀切大腿;第四刀和第五刀,切手臂至肘部;第六刀和第七刀,切小腿至膝盖;第八刀,枭首。支解后的尸体残骸将放入篓子里,头颅则公开示众,期限不定。
凌迟是个细致活,一天功夫根本割不完,在将洪文照的四肢剔得只剩血肉模糊的骨头后,一个刀手给洪文照灌了麻醉剂,如此可以保证犯人不会死亡,也能减轻他的痛苦。就这样,四肢被割的洪文照被小心的抬了下去,准备明天再行刑,而那二百四十六口洪家后人却被集体赶到了洪承畴的墓前,就在他的墓碑前,一排排的拉出砍下头颅,最后,二百四十多颗头颅填满了洪承畴的墓穴。
第十五章 酷刑(中)
慈宁宫,首领太监郭有全一脸为难的望着太后钮祜禄氏,不时朝寝宫外看上两眼,生怕外面的摄政王会突然闯进来。泡书
“主子,您还是出去,要是王爷等急了,奴才们可不敢担着。”
已经劝了这么长时间,好话说尽,可是太后钮祜禄却始终不出一声,只是呆坐在那,一边垂泪,一边想着自己的心酸。
见太后这样,郭有全叹了口气,但为保命,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扶住钮祜禄的肩膀,低声道:“主子,你不要怪奴才,奴才这也没有办法,王爷已经来了,您要是再不出去,奴才这小命可就要不保了。”说完也不待钮祜禄有什么话说,拖起她便往殿外走去。
慈宁宫外,赵强正笑容满面,兴致勃发的指挥着一帮太监宫女们张贴大红喜字,不时看着那些斗大的双喜开怀大笑。
“王爷,在这再点上两根红烛,这慈宁宫可就真是喜庆了。”
总管太监忙前忙后的招呼太监们布置宫里时,见摄政王心情不错,忙不失机会的过来拍了个马屁。
“嗯,红烛,要的,要的,你马上让人准备。”
赵强一边笑着一边转身问常忠:“太后出来了吗?”
“还没。”常忠朝寝宫里看了一眼,讨好似的说道:“奴才这就再给王爷去叫。”
钮祜禄到现在还没有出来,让赵强很是不快,暗骂这娘们真是给脸不要脸了,当真以为自己还是大清朝的国母不成。
沉下脸来,对常忠道:“马上把太后请出来,本王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常忠忙不住点头:“是,是,王爷稍侯,奴才这就去请,这就去请!”
刚往寝宫那走了几步,就见郭有全拉着太后出来后,常忠忙欢喜的对赵强道:“王爷,太后来了!”
赵强没有理会常忠,而是径直走向钮祜禄,一脸笑容道:“太后,你来了啊。”见钮祜禄脸上满是泪痕,头上也是凌乱不堪,一点也没有装饰,不由对郭有全怒道:“你们是怎么办得事,怎么都不给太后梳妆一下的!”
“王爷,太后她…”郭有全十分害怕,看着钮祜禄不敢说话。
看来钮祜禄真是想当烈女了,可惜,你连贞操都没有了,还当个狗屁的烈女,看你这臭样,恐怕未必真的想死,否则何以不瞅个冷空一头撞死得呢。呸,娘的,我看你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给自己立个贞节牌坊。摆臭样子给我看,好啊,那咱们就走着瞧!
对郭有全和常忠他们一挥手:“都下去。”
“是,王爷!”
常忠和郭有全忙识趣的带着一帮太监宫女乖乖的退出殿外,这边赵强又挥手叫来伺候在殿外的西洋画师葛世林和杜修国。
“你们过来。”
“葛世林、杜修国给太后娘娘、王爷请安!”
葛世林和杜修国二人在京城呆了也有十几年了,宫里也进过几趟,所以对宫里的规矩都知道一些,当下一左一右的向着赵强和钮祜禄氏行了礼。
赵强待他们起身后,问道:“二位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葛世林指了指一边摆好的画板和布好的屏风锦凳,恭敬的请道:“请王爷和太后这边坐。”杜修国则到画板前调起颜料来,这次摄政王要他们画的是油画,所以要备下不少颜料。
“坐。”
赵强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跟个死猪似的钮祜禄,一把拽着她便往屏风前走去,然后粗暴的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一把抱住她的细腰就按在自己的腿上,喝道:“就坐在本王大腿上!”
“你!”
钮祜禄羞愤难当,怒瞪双目,使劲挣托,但哪里挣得过赵强的大手,脸涨得通红,又气又急。
“怎么!”
赵强见钮祜禄巴不得要咬死自己一般的目光,有些恼羞成怒,冷冷道:“贱货,本王让你坐哪你就坐哪!你识相点就不要乱动,乖乖的坐在本王腿上让这两个西洋人给我们画一幅百年好合图,否则,你信不信本王当着他们的面把你给扒光,让他们画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呢!”
这一番裸的言辞将钮祜禄听得愣了,也听得惊了,却是再也不敢再动了,真要是被这贼子脱光在西洋人的面前强暴,还要被画下来,那真是再无面目见人了。
“二位,可以画了。”
钮祜禄不再挣扎后,坐在赵强腿上倒也蛮配合,只不过不时被赵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