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阿志的腋下,阿志觉得小修好淫,竟会想舔掖下。小修不仅舔还咬腋毛,弄得阿志爽死。小
修用力闻阿志腋下臭味; 舍不得移开。几分钟後小修要吻阿志,但被拒绝。因为阿志的上限
是摸同志的老二,不想含男屌也不想亲男嘴,以免失去男性气概。
小修只好往下去舔阿志的脚,一个一个脚趾头扳开,慢慢舔呀咬呀闻呀,让阿志更亢奋,也
认为小修这个男生是他见过最淫荡的人,比任何他干过的两百多位女生还淫荡。阿志的脚没
洗,很臭,但小修爽到极点,彷佛人间珍馐。小修接着把阿志的脚丫子拿去爱抚脸,臭味弄
到自己爽到不能呼吸,又拿去夹自己的老二。阿志见状主动用两只脚板抽插小修的屌,小修
爽到快昏了。
阿志要小修躺着,阿志用脚踩揉小修的阴茎。阿志踩死过蚂蚁,踩死过花朵,现在踩小修的
屌。但踩不死,小修的屌只会越被踩越硬,永生不死。这让阿志很激动很兴奋,阿志没踩死
过小鸟,但现在踩着人鸟,让他有着一种踩真鸟的替换快感。
踩不死的阴茎,踩不死的老二,踩不死的屌,踩不死的阳具,踩不死的性器官。彷佛回到原
始时代,。史前一万年,阿志是猎人,小修是猎物,是羔羊,阿志是征服者,小修是奴隶。
两人享受着虐与被虐的快感,阿志想置小修於死地,这样才是完整的自然定律,适者生存。
因此,阿志不断快速用脚丫子猛力压,猛力踩,猛力抚弄,加速搓揉小修的阴茎。像是用手
捏对方脖子的那种虐待快感,捏脖子可能不小心弄死对方,但踩老二只会让对方老二硬梆梆
。小修很想射但又忍住,足足让阿志踩了十分钟。阿志突然去捏小修脖子,小修快窒息。幸
好阿志停止,以免酿成社会版头条悲剧。
接下来,阿志抽插小修屁眼一分钟,直接射在保险套里。小修把保险套拿下来; 照例替阿志
清洁老二。阿志上一下厕所,就呼呼大睡。两人干了一个小时,都累了。小修刚刚在老二被
踩时就射了,让阿志的脚板都是精液,阿志骂了声干,用面纸擦乾净。
小修未睡,倒是帮阿志整理房子。阿志住处颇乱,虽然让小修有种变态快感,但小修还是替
阿志收拾乾净。并把阿志的袜子内裤拿去用手洗,一边闻一边洗,小修竟又勃起。洗完晾好
,小修亲一亲阿志脸颊,爱抚阿志的阴茎,然後回家。
阿志醒来不见小修,倒见房子焕然如新。阿志冒出一想法,想找也是住外面的小修同住。首
先可分担一个月一万元的租金。当初要与美玲同居才找这间一厅两房一厨一浴的住处,但美
玲父母不答应同居。美玲只好私下分摊三千元,所以这房子租了下来,但通常仅阿志一人住
,显得浪费空荡。
再着,小修爱乾净,可让房子不再是猪窝。最後,当然也是最重要的,可以天天干小修,以
解决一周只能干一次美玲的空窗期。
小修是贤夫与荡夫的化身,虽是堂堂男儿身,但阿志不满意却能接受。
第四章 「我们同居吧!」
经历了与阿志激烈的性交,春假过後,小修星期一恢复上课,心魂尚浮,沉溺於昨日性爱
细节的回忆里。以致国文老师点名询问他一些上课内容时,一问三不知,遭到斥责。甚至
引起邻座同学林国勇讪笑:「他在做春梦啦。」全班轰然大笑。
小修颇窘,因为被说中心事,即使林同学一点也不知道自己无心插柳柳成荫完全命中。林
国勇喜欢开小修玩笑,小修虽感厌恶,却爱拿他当性幻想对象之一。
下完课,小修照例先到图书馆占位子,然後正要去附近解决晚餐时,阿志赫然出现。小修
猜想又要来找他干炮了,不禁亢奋,或许以做爱当开胃菜,足可饱食。
阿志一见到小修就指示:「还没吃晚餐吧?收拾一下书包,我带你去吃好康的。」
小修认为是一语双关,但又好像不是,反正随他走就得了。阿志载小修到一义大利面馆,
一楼坐满客人,两人被引至尚无人类踪迹的二楼用餐,坐在僻静角落。阿志点肉酱面,小
修点奶油鸡肉面。这家餐厅采先结帐方式,阿志声明要请客,小修起初婉拒。阿志说高中
生吃九十元晚餐有点贵,所以没有商量余地由他付。
阿志轻呛:「你也拜托一下好不好,这点面子不会不留给我吧?」一副大男人主义,小修
争不过,只好任由阿志付帐。
点餐後,阿志开门见山:「我们同居吧!搬来与我住吧。」异男对男同志使用「同居」的
字眼,不免令人浮想联篇。
小修闻言吓了一跳:「为什麽?」
听到小修问为什麽,阿志好气又好笑:「Why?Why?Why?你既然喜欢让我干,与我住
,不正是合你心意?明知故问嘛!」
「一巴掌打不响。」小修怯怯低语道。
阿志骂到:「干!你这贱货,竟然敢呛我,我确实是想干你,反正租金分摊,一举两得。
」阿志没说出口的是小修可以帮他整理房子。
小修:「再几个月,我就要毕业,而且不一定考上台北的大学,好像不用搬吧,太麻烦了
。」
阿志:「包在我身上,你一定会考上台北的学校,反正至少这几月我们可以同住。搬家我
可以帮忙,你是高中生,家徒四壁,很容易搬的。」
等餐点送至,两人暂不语,饥肠辘辘先吃面。小修不时瞄向对座的阿志,只觉他吃面的模
样好迷人。
用餐快毕,小修突然质疑:「你不会觉得很滑稽吗?我们连对方名字都还不知道,两个陌
生人要同住,有点奇怪。」
阿志调侃:「也没错,你的第一次给了我,我却不知道你贵姓草名。不过以前我与女生一
夜情,常常不互留名字,以免後续麻烦。想不到我与你干了两次,不晓得你是何方神圣,
如今发展到要住在一起,可见我们有缘份。」阿志嘴角坏坏的笑了一下。
旷远的古代,许多人们现在朗朗上口的情诗乃以无名氏署名。在五分钟成名的年代里,有
谁耐得住默默无名?谁说过「成名要趁早」?
辉煌的战役是多少无名英雄造就,而今只余无名荒塚。现在拜印刷术发达之赐,纽约时报
会整版刊登阵亡将士名录与遗照。
柯林斯,侦探文学之父,白衣女郎的作者,名字的响亮不如创造浮摩斯的柯南道尔。其
人正如其小说书名:「No Name」。
,历史上甚至今天,同性恋,有名字吗?或只是像一枚犹太人身上的污名编号?
无名,无名小卒,世界上太多无以名之,无以名状。
一夜情自然也厕身无名小册里,参与的两造或可戏称无名炮友。好聚好散,纯性野兽,没
有脸孔的陌生人激情。打炮无名没姓一样爽,别忘了,玫瑰换了名字还是一样的香。
阿志见小修抿嘴不语,就直接报上大名:「我叫罗佳志,你呢?」网罗佳人们的心志,人
如其名。
小修回答:「何智修,智慧的智,修改的修。」
阿志:「智修智修,就说我们有缘嘛,我是志气的志,你是智慧的智。但智修念久了会让
人想到自修,学生总要自修嘛。对吧,何智修要不要去自修呀?」
小修:「早就知道你会开玩笑。每次老师要同学们自修,我就会被同学笑,莫名其妙呀。
我叫何智修,外号变成自修室,很难听,但从小被叫到大,很无奈。」
「哈哈,自修室,不错啊。如果你不爱,我叫你羞羞脸好了,反正你常常会羞红脸。」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