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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就在万众瞩目和殷切期盼中讲述了他昨晚的不幸遭遇。
讲完后,听众们还沉浸在他的故事中,流连忘返。
俊才摸着秋水的额头,又摸着自己的额头,颇为不解道:“没发烧啊!怎么就犯糊涂了?”
接着,扳正秋水的脸对着自己,问:“秋水,你快老实招供,那个公主漂不漂亮?”
秋水老实的点点头,道:“还行,挺漂亮的。”
又问:“那她真的吃了春药?”
秋水想了昨晚公主昨晚对自己做的一系列动作,打了个冷颤后又点点头。
再问:“你真的是一下都没碰她?”
秋水再次点点头。
这一次点头,俊才一把按住秋水的脑袋顺势撞上石桌。
“砰——”
“你神经啊?”秋水揉着受创的额头,抬头骂道。长天不知何时竟站了起来,看秋水抬头,又坐下了。
“秋水啊秋水,你简直没有资格当一个男人,把我们作为男人的颜面都丢尽了。人家一个金枝玉叶的公主对你投怀送抱,你都爬上人家的床了,居然没尽一个男人的义务就给跑了。”
看俊才那义愤填膺的模样,恨不得昨晚被绑架的人是他自己,又转过身拍拍丘梓泽的肩膀,惋惜道:“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竟被秋水给抢走。兄弟不要难过。”
丘梓泽被俊才说的一阵脸红。
长天阻止了俊才的胡闹,向丘梓泽说道:“我想秋水被绑架这件事,梓泽还是有必要跟我们解释一下吧!”
对着长天兴师问罪的神色,丘梓泽惭愧解释。
原来梁国皇上年老体弱,朝政一直由李后把持。近些月,老皇上日薄西山,气息奄奄,风雨飘摇之际,朝中分成了两派。一派以李后为首,目的是想在皇帝驾崩之后,取而代之,登基称帝;另一派是以兰亭公主和丘将军为主,希望可以辅佐年幼的太子顺利即位,阻止妖后继续祸乱朝纲,危害国家,从而能重整朝纲,匡扶社稷。当前两方实力相当,李后把持朝政多年,结成众多党羽遍布朝堂,而太子是储君,名正言顺的接班人,丘将军手握重兵,但皇宫禁军的兵权却握着李后一方。另外还为说明,公主和太子是亲姐弟,但李后非亲母。
而当日丘梓泽会在迷幻林外遭人追杀,是因为他奉父之命调查陆宰相无故失踪一事。追查到迷幻林遭到埋伏,身负重伤,若非秋水一行人及时出手相救,他现在已赴黄泉。李后阴险歹毒,将陆宰相尸体扔到迷幻林,无人敢涉足;陆宰相的遗书亦在迷幻林中无法取得,无法将李后的阴谋告之天下。如此毁尸灭迹,丘将军虽已证实是李后加害陆宰相,却暂时无可奈何。
“照你这么说,李后昨晚设计的人其实是你和公主。公主与你偷情被她捉奸在床,这样,一来可以堂而皇之的对付公主,二来丘将军会因你声望受损,她甚至可以以玷污公主之名,处决你,以你之性命要挟丘将军。一举两得,但是没有想到绑去的会是秋水,解了公主的春药,还逃了,这才坏了她的好事。”长天有条有理的分析道。
“原来我是当了你的替死鬼啊!”
“多谢秋水昨晚的帮忙,要不然连累家父,梓泽罪当万死。”丘梓泽向秋水道歉兼道谢,可俊才觉得他有点呆。
“要我说,你该狂扁秋水一顿,公主诶!错过了,只怕你小子这辈子都没有机会。”
丘梓泽又是一阵脸红,沉默不语。
“俊才你就不能正经点吗?”
“我看,很难。”长天很肯定的回答秋水。
正当俊才欲反驳他两时,一个行色匆匆的丫鬟跑到丘梓泽跟前。
“少爷,兰亭公主驾到,要传唤府上所有人都,都去。”那丫鬟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好了,我们这就去。”丘梓泽起身,刚走两步,听身后没有动静,又停下来。
那石桌前的三位悠然自得的品茶,面带微笑。时而说茶叶如何不上佳;时而道水质如何不够甘醇,时而又讲这将军府中的草木应该如何的布置更加的巧妙。
秋水见丘梓泽停下来道:“梓泽,公主叫你去,怎么还站着,快走吧!你放心,我们三个会照顾好自己的,会把这里当成自己家的,安心去吧!”
“可……”
长天放下手中的茶杯道:“公主传你府上的人去,我们三人只是客人。”
俊才接道:“过客而已。”
他们三人一唱一和,丘梓泽一时不知怎么办,觉得他们讲的很有道理。
“你们好大的胆子,本公主传唤,你们敢不到。”
长天,俊才和丘梓泽一看,这公主和秋水一般年纪,眉眼间多了一份贵气,傲气,少了一分娇气,俗气。身边竟然只跟着一个丫鬟。
秋水听公主步步临近的脚步声,较之一般女子轻了一分,比之金枝玉叶又重了一层。秋水背着公主的头更低了20厘米,朝两旁的大闲人挤眉弄眼的求助。看过秋水的默剧表演,长天和俊才两人会心一笑,双双站到秋水背后,兰亭公主面前,替秋水挡着。
秋水心里不甚感激:患难见真情啊!不枉我们多次出生入死。
对于昨晚的误会,秋水扪心自问对的起天地良心。但好歹对方是公主,好歹自己是真的躺在她床上了,是非曲直还真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解释的清,况且秋水是个大懒人,他懒得去解释,多费唇舌。
秋水不知道,他的患难兄弟们正在酝酿一场精彩的双簧表演。
“公主气色不错,看来晚上肯定睡的很好。”
“公主昨晚肯定睡的很不好!”
“你怎么知道?”
“你怎么忘了某人不是说了,昨晚有人大男人爬到公主的床上,公主怎么还会睡的好呢。”
“真有此事?”
“可不就是真的,那可是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啊!”
“那公主可有事?”
“听说公主昨晚神色淫荡,身材苗条,体态风骚,又误服春药,神志不清。”
“大事不好。”
“没事没事,那个男人说他自己一下都没碰公主。”
“怎么可能?”
“我也不信啊!说不定他偷偷的把公主浑身亲了个遍,为了脱身才骗公主说他一下都没有碰。”
“我看很有可能。”
“我看也是,总不会是公主魅力不够,才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住清白吧!”
那两人结束表演时摆出一副得出经天纬地的大道理,勘破真理的表情。
他们面前,公主横眉一竖,怒眼一瞪,脸色铁青铁青,拳头握得死紧死紧,爆发道:“胡说。”
他们后面,秋水恨得上下牙齿连成一片,气得浑身上下瑟瑟发抖,一脚跳到椅子上,怒道:“就是胡说,我本来就是一下都没有碰。不过公主吃春药后的情形我又没有跟你们讲,你们怎么也能描述的一模一样?”
秋水的脑袋从搬弄是非的两个混蛋的脑袋上升起,并讲了这么两句。公主心里的火蹬蹬的往上窜,从腰间抽出一条鞭子,看着他们三人就是一抽,却落空了,公主更加恼火。
长鞭来临之际,俊才和长天“很有义气”的往两边跑,秋水燕子点水般的后退,一退十米,骂道:“你这个公主有病啊!没事就会抽人。”
“淫贼,本公主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居然到处说本公主的……”
公主羞恼难当,难以启齿,手一抬,又是一鞭。
秋水暗骂:没见过这么笨的人,又不是什么好事,不否认还急着承认,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这梁国公主被人上了床,受了天大的委屈。
公主每每起鞭,落鞭时,鞭到之处,草木皆死无全尸,但秋水毫发无伤。
公主拿秋水没办法,眉目一转,看那造谣生事的两个乐津津的看好戏,鞭子转向,奔他二人去了。俊才一抬脚,长天一起身,公主又是无处发泄,扑了个空。
公主气愤的问木楞的看着自己的丘梓泽道:“梓泽,他们都是些什么人?怎么会留他们在府上?”
丘梓泽看了一眼气定神闲的三人,恭敬回答道:“他们是,好人。”
这下连平时最沉稳的长天也忍不住了,庭院里徘徊着他们三人夸张的笑声,俊才更是笑得差点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丘梓泽这下不懂,嘀咕道:“没错,是好人啊!救了我一命。”
公主被这丘梓泽气得气不打一处出,一步上前,对着秋水又是三鞭。
公主治不得秋水,怒火难平。秋水趁公主喘气,赶忙用大挪移。转眼间,停在屋顶,半只脚还踏空了,正了正身想:看来真的要好好练练大挪移,要不然说不定真会摔死。
此时的秋水给人羽化登仙的感觉。
清风撩动衣裳,拂过青竹,摇曳纷然;挽起青丝,如一苇之凌万顷,一烟之翻崇阿。他神色淡定致远,如泰然山峦,风雨不移;眼眸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