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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说“五色大棒”,袁术手下的兵丁露出了惧意,纷纷放下了兵器。赵兴见形势有所缓和,也命庄丁放下了手中武器。
人人都以为赵兴在无理取闹,人人都觉得赵兴有失身份。可赵兴不这么认为,李铁柱也不这么认为。
赵兴当着众人指出袁家意欲行刺自己,其实就是在造舆论攻势。有句话说得好,光脚的不怕穿鞋地。他在洛阳城里没什么势力和亲人,惹怒了袁家大不了拍屁股走人。可今天把这话放出去之后,袁家就再不能在洛阳城里加害自己,甚至还得保护好自己,不然天下人都会说是袁家意欲杀人灭口。
李铁柱不认为赵兴在无理取闹,却是凭自己跟随赵兴两年多来的感觉。在李铁柱心目中,赵兴虽然经常行止无端,有时候没有一点当主公的样子。可他知道赵兴每做一件事情都大有深意,只是借着嬉笑怒骂来隐藏内心的真实想法。
“孟德,今日之事,你以为该如何处置?”赵兴把球踢给了曹操。
被赵兴逼着表态的曹操没有办法,只得沉声说道:“赵将军所言句句属实,操与众兵丁昨日在场亲见,当由赵将军将人领走。”
“曹孟德,你可知今日所言意味着什么吗?”袁术在一旁威胁地说道。
“我意味你老母!”曹操恨死了袁家之人,在心里骂着袁术。“你他妈地就是一头猪,那赵兴官职比你大,昨夜遇袭本就有你家掺和,现在你还来惹他!”
曹操没有理袁术,让手下带着赵兴的庄丁,将已经用布裹着的四具遗体抬了出来,装进一辆空着的牛车之上。收拾停当之后,赵兴让李铁柱上了自己的马车,耀武扬威地当着袁术面,扬长而去。
当赵兴的车窗经过袁术面前时,赵兴阴阳怪调地又骂道:“袁术,你他妈地算是哪棵葱啊?给你几分颜色,你能开染坊;给你一个鸡窝,你趴着能下蛋;给你一柄扫把,你丫地给我整哈利波特!你且仔细看看后面牛车上那四具尸体,我赵兴发誓,将来不把你整成那样我就不姓赵!”
看着渐渐远去地赵兴,袁术也发下了跟赵兴差不多的誓言:“贼子赵兴,将来不把你碎尸万段,我袁术就不为人子!”
马车里,李铁柱露出一副崇拜的表情,讨好着赵兴:“主公,你骂人的时候太有霸气了!我跟你相比,差着一条黄河的距离!”
骂完袁术之后心情大好地赵兴也打趣说道:“那是必须滴,你得好好学着点!将来要是能把王朗给骂死,我就承认你有本事!”
“主公,王朗是谁?”
“这王朗嘛,唔……天机不可泄露!”
“主公,那哈利波特又是谁呢?”
“这哈利波特呀,是一个骑着扫把整天飞来飞去地家伙!”
“人能骑着扫把飞上天吗?”
“有空你可以试试……”
第二卷 龙游洛阳 第七十一章 风流诗篇万口传
回到府宅,进了书房的赵兴,一改刚才在李铁柱面前嬉笑怒骂袁术时的表情,满脸沉重地坐在书桌之上,运笔如飞,匆匆地写着信件。
“叩叩”一阵敲门声从身后传来,“兴哥,铁柱说你有事喊我?”却是李进思在门外说话。
“进思来了啊,快进来吧”赵兴继续写字,随口答道。
李进思进屋之后,直接坐在赵兴对面的椅子上,默不作声,静待赵兴写完信件。
“你看看这封信的内容!”赵兴满脸严肃地说道。
李进思接过赵兴递来的信件,仔细地看着。“我们那天动身?”看完信后,李铁柱面不改色,沉静地问道。
“我准备将人马分作三路而行。第一路,由你带着九名庄丁,假扮成流民,于明日一早即刻返回上党,将洛阳目前的形势告知文和先生,让文和先生安排接应的人马。”赵兴恢复了昔日应对张杨兵围卧虎庄时的指挥若定,沉着果断地开始下达命令。
“第二路,由郭嘉带队,随行的有胡杏儿、许婉琳、赵雨、李铁柱、田丰的家人和九十名庄丁,他们将于你走之后择机北上。我会告知郭嘉此行可能面对的危险,在渡过黄河之后,他们就在渡口附近的客栈之中等候你们南下接应!”
“第三路,只有我和田丰,我将重金聘请燕山武馆馆主王越带着弟子一路护送我向东出虎牢关,然后折向往北,绕一个大圈子,最后从壶关返回上党!”
“此番行动,只有第二路人马目标明显,行动迟缓,最易受到攻击。你无论如何都要将消息以最快速度送达上党,万万不可有半点差池!”赵兴最后嘱托李进思。
“兴哥,你且放心!进思一定将消息及时送到,确保第二路不折一人安全抵达上党!倒是你受伤未愈,此去向东,还需多多保重!”十五岁的李进思满脸关心地对着自己的主公加兄长说道。
随后,赵兴依次将郭嘉和田丰单独请到自己书房之中,把返回上党的部分计划透露给两人。郭嘉听说一路上由自己带队,而且还有赵雨跟着,马上两眼放光,根本没有把赵兴口中所说的危险放在心上。田丰听赵兴说要往东而行,前去冀州游历一番,招揽人才,便痛快地答应了下来。
安排好北返事宜,接下来的两日,赵兴紧绷着的神经总算是轻松下来。“袁遗啊袁遗,你最好别亲自前来寻死!不然这次老子让你做第二个张杨!”一个人在书房中时,赵兴狠狠地自言自语。
在赵兴恶狠狠地算计着河内太守袁遗之时,大学士张俭府里后花园中,有几个年轻女子正在议论着他。
“红昌,你的舞跳得真好看!”来张府做客的袁祺对着刚刚跳完一支舞的一名绝色女子说道。
“不是我跳得好,是馨宜姐姐琴弹得好!”被称之为红昌的绝色女子一边用手帕擦着额头冒出的香汗,一边谦虚地说道。
“貂蝉妹子又来奚落我!不是我琴弹地好,还是那赵国昌诗做的好啊!”张俭的掌上明珠张忻,停下了手中正在弹奏的琴声,有些伤神地说道。
原来自那日赵兴赋诗一首匆匆离去之后,张忻在家中好像丢了魂儿一般,茶饭不思,唉声叹气,只把张大学士气得大叹“女生外向”。实在没有办法,张大学士只好求助于好友王允和袁隗,让他们分别将自己的义女和女儿送到府上来,与自己女儿张忻做伴,想借此消磨掉张忻一时性起的相思。
有道是“剪不断,理还乱”;三名绝色女子凑到一起,说着说着又扯到了赵兴的头上。
“馨宜姐姐,听人说那赵兴在年仅十四岁的时候便做出一首《水调歌头》来,比之你今日所弹奏的《雨霖铃》来还要优美呢?”王允的干女儿任红昌一脸向往地问道。
“是啊,那首《水调歌头》开始两年都不曾被人传唱,只是因为知晓的几人都不愿意声张而已。若不是赵国昌的兄长有一次在酒楼中因为气不过众人取笑自己兄弟是个白丁,大怒之下吟出此诗,让整个酒楼的宾客大呼神作,这等美好的诗篇还不知要与世隔绝多少年呢!”张忻如数家珍般讲述着连赵兴自己都不太清楚的故事。
“哼,你们两个犯了花痴的女子啊,那赵国昌有什么好?” 袁祺在一旁不乐意地嘲讽两人。
“凤芩妹子,你是未曾近处见过赵兴本人。那赵兴生得一副好容貌,肤白如玉,剑眉星目,器宇轩昂,加之允文允武,可是难得一见地翩翩少年!” 犯了花痴的张忻将赵兴夸地跟一朵花一样。
“哼,有什么好见的!过不了许久,那赵兴就要命丧黄泉……” 袁祺实在是看不下去张忻对于赵兴近乎痴呆一般的迷恋,下意识地嘀咕了几句。
袁祺虽然说的小声,还有些含糊不清,可她话语之中不该出现“赵兴”这个关键词!那张忻和任红昌听袁祺煞有介事地说赵兴命不久矣,再一联系到近日传的沸沸扬扬的赵兴与袁术在衙门口的那场剑拔弩张,顿时心中十分警惕。
“凤芩妹子,我一贯觉得你言出有物,从不胡言乱语,今日怎么如此口不择言呢?”心思灵巧的貂蝉开始旁敲侧击。
“红昌姐,我没有口不择言!”袁祺被貂蝉一激,顿时放松了警惕。
“既然你说自己未曾口不择言,那为何却说平北将军赵兴命不久矣?想那赵兴年仅十六,习得一身好武艺,身强体壮,有钱有势,怎么会突然丧命呢?”貂蝉一脸的不相信。
“我没有乱说,是我偷偷听到他们在商议,准备于箕关之前调动兵马杀掉赵兴的!”袁褀不服气地说道。直到她说完这话,对面两个狐狸精居然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样,看着她的眼光中满是调侃和嘲讽。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爱信不信!” 袁褀有些委屈地说道。
“好!好!好!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