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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胆将军赵子龙?!”高顺站在台上,对着台下的黄巾军大声斥责。
“台下但有不服者,高顺在这里给大家一个证明自己本事的机会,黄巾军出多少人,我陷阵营只出五分之一,双方就在这校场之上拼斗,如若我麾下士卒负于黄巾,高顺亲往晋阳向赵将军负荆请罪!如若尔等以五倍之数仍难胜吾手下士卒,则今后必须听从号令,严守军纪,勤于操练!”高顺向黄巾军提出了挑战宣言,那鄙视的语气让台下的黄巾兵听得很是刺耳。
“铜头,咱出去揍那太原兵!看那高顺实在目中无人,当真以为咱黄巾天军是吃素的不成?”一个参军前在乡里横行的游侠儿出身的士卒向自己当初的同伙说道。
“老狗,去就去,咱多找一些兄弟,揍这帮牛哄哄地太原兵!”铜头同意了老狗的提议。
不一会儿,黄巾军这边真出来了百十个一看就属于平时好勇斗狠地角色,向高顺从陷阵营里随意挑选的二十几人挑战。
“老狗,待会你攻对面那个家伙的上三路,俺袭他下盘!”铜头一边向前冲着,一边不忘和老狗商量如何发挥他们曾经亲密无间地街头霸王必杀技。
“篷、篷……”两拨赤手空拳的汉子狠狠地撞击在一起,发出了肉撞肉的沉闷响声。
仆一照面,想得很好的老狗便被对方狠狠地一脚侧踹给飞出老远,当时就不省人事。大吃一惊的铜头赶紧朝对方的裆部猛踢一脚,可惜踢出的脚还没有到达对方膝盖位置,便被人家一拳直捣上了鼻梁骨,铜头只觉眼前一黑,“吧嗒”一下就滚到一边没有了动静。
如是这般一边倒地对殴场景出现在太原郡兵与黄巾士卒之间,一炷香的功夫过后,躺了一地的全是黄巾兵,而陷阵营的二十多人竟然全部站在场中。
“黄巾军中还有哪个不服气的?尽可出来一战!”高顺狠狠地羞辱着场中剩下的一帮呆若木鸡般的黄巾兵。
“既然无人再敢出战,那就是黄巾军认输了!来人,将带头闹事的几个杂鱼砍了脑袋挂在营门口以儆效尤!其余闹事的三百多人,每人三十军棍!”高顺脸上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道。
“扑哧、扑哧、……”数声大刀入肉的声音响过之后,几个还滴着血的人头被高高地挂在了校场边上的营门口。
“啪、啪……”军棍打人的声音与哭爹喊娘地求饶声交织一起,只听得台下千余黄巾士卒心惊胆颤,牙根发酸。
黄巾士卒一见高顺真敢当众杀人打军棍,一个个往日里的骄横跋扈和吊儿郎当之气顷刻之间全被紧紧地收了回去,连大气都不敢再出一声。
“台下所有士卒听令,大陵城新的任命未到之前,所有人员必须遵吾号令,从即日起,认真操练,恪守军纪,但有违逆者,定斩不饶!”高顺十分严厉地向台下说道。
经过高顺这一番雷霆手段,两千乌合之众的黄巾士卒再也不敢掉以轻心,个个夹起尾巴做人,被陷阵营的壮汉们督促着天天操练,只盼望着大帅赵云早日过来解救自己。
这帮黄巾“兵油子”要是知道他们被扔进大陵城之日起,赵云压根儿就没有想过再要这些人,那他们只怕都要抱头痛哭了。这两千人不过是赵云留给高顺练手的弃卒,也是为了考验高顺到底是否精于练兵,好为今后的“卧虎训练团”团长确定人选。
大陵城里,高顺料理完两千黄巾士卒,总算是能安稳地睡个好觉了,可南面三百里外的襄垣县城里百姓却要睡不着觉了,因为近日里襄垣来了一大群数都数不过来的“黄巾蛾贼”。
这一大群黄巾军自然是最后一拨撤离了广平,途经壶关之时略做休整,在沾县附近逡巡不前,眼睁睁放丁原南下而去的赵兴底牌——由田丰和典韦统率的两万“黄巾先锋军”!
通过壶关之后,田丰命大军就在关前不远处安营扎寨,然后亲自去了一趟壶关之上,与守将徐晃交换情报,随后带回来整车整车的新式武器和铠甲,给手下两万人马立即进行了换装。这一下,本来就是由赵兴带往巨鹿的五百步卒担任各级头领的先锋军,气势更加雄壮,战力更加可观,差不多都能跟上昔日关羽担任上党郡都尉时,手下训练的上党郡兵水平。
“孟晓,让大军今日抓紧时间休整,明日急行屯留,这次我们活捉丁原立首功!”田丰信心满满地对身旁的典韦说道。
“军师放心,兄弟们这段时间因为无仗可打,一个个都憋着一口气,准能逮谁咬谁!”典韦瓮声答道。
第四卷 烽火四起 第一六零章 丁原遭遇先锋军
“义父,请恕孩儿无能,那西河郡有赵国昌亲自把守,吾所部五千人马未能占据西河郡!”飞奔南下的吕布,途经屯留时发现了军心士气低迷的丁原败军,赶紧率手下一千骑兵投奔而来。
“唉,怨不得奉先!都是吾轻看了赵国昌,我们此番南下也是毫无建树,如今损兵过半,将无战意、兵无战心,几位将军和参军们正嚷嚷着班师返回晋阳!”丁原苦笑着扶起吕布,将南下大军的遭遇详细告知吕布。
“义父,只怕我们已回不了晋阳……”吕布有些迟疑地说道,他实在不愿意再狠狠地打击一番丁原,可这个信息关乎所有南下大军性命,只好硬着头皮说了。
“奉先可是得了什么消息?”丁原闻言大惊,紧张地抓住吕布的胳膊问道。
“我们出征离开晋阳之时,从冀州杀过壶关的十万黄巾亦向北掠去,一路占据阳邑、榆次诸县后,已攻破晋阳城。现如今只怕北方四郡亦尽树黄旗!”吕布有些苦涩地说道,“随吾一路攻打西河平周县的‘八健将’如今生死不知,麾下两千人马无影无踪”说道后面吕布都有些心惊胆颤。
“前路受阻,后路被断,如今吾等如何是好?!”中军大帐之内,丁原聚将议事,将吕布所言告知于众。
众将听闻晋阳被黄巾军占领,如今后路已断,也是个个惊慌失措,纷纷为城中家小下落担忧不已,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了主意。
“并州西有赵兴亲自把守,东有壶关天险,北有黄巾乱军,南有上党雄兵虎视眈眈,唯今之计,我们只能派人与赵兴和谈,求得一条生路!”谋士王楷见众人都是哑口无言,便起身大着胆子说出大家心中想说可嘴上不敢言的一个建议。
“呔,你这厮,平日里刺史大人待你为座上宾,今日为何帮着外人说话!”吕布一听王楷说要主动投降和谈,不由得火冒三丈,提起大戟就要劈了王楷。
“奉先莫要伤了军师”丁原起身阻拦,“军师不过据实而言,并无里通外敌之心”。
“谢过刺史大人不杀之恩!”王楷赶紧回身落座。
正待众人愁眉不展之际,忽然门外哨兵惊慌失措地禀报:“启禀刺史大人,县外来了两万人马,将四门已经团团围住!”
“什么,可曾看清来兵是何方人马!”丁原听说自己被包围了,大为震怒,赶紧询问手下。
“黑夜之间实难分辨,只听得四门都有士卒大喊‘苍天已死,黄天当立’……”报信的哨兵唯唯诺诺地答道,生怕一个答不好被丁原给活劈了。
“啪”一声脆响,丁原面前几案之上的一柄铜壶被摔出去老远,只见丁原脸色苍白地一屁股座下,失魂落魄的样子那还有什么一州刺史的尊贵。
“奉先吾儿,速速点齐麾下骑兵,趁夜冲出屯留县城,南下箕关,向东都洛阳求援!”丁原慌不择言地命令吕布下箕关求朝廷增援,竟然忘记了如今箕关的防守也是由上党士卒担任。
“孩儿遵命!”吕布见丁原让自己先走,也不多言,转身赶紧出账带着一千人马趁着天黑撤出了屯留城。
围城的田丰见一伙骑兵冲了出来,并不多加阻拦,只命士卒让出一条道路,放吕布横冲直撞地脱缰而去。
“传我号令,各门兵马严加防范,围而不攻,将丁原困住即可!”田丰向身旁的典韦和王路说道。
夜色之中,已经茫无目的狂奔了一段路程的吕布慢慢停下马来,内心有些恓惶地看着身后的一千骑兵,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
回想从军以来的历程,吕布还从来没有遇到像今夜这样无助的时候,以前身边有高顺和“八健将”相伴,身负盖世无双的武艺和骑术,走到哪里总是被人高看一眼。而如今,高顺被赵云变相地软禁起来,“八健将”生死不知,义父丁原也是日薄西山、自身难保,这一切只因为横空出世的赵国昌!
吕布想恨赵兴,可一想起离石城下赵兴的那一番话,还有大陵城前赵云的规劝,吕布就又恨不起来了。赵云说的没错,丁原真的不是什么明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