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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女儿,咱们再努力!”
苏菡叹了口气,头枕在丈夫肩上,幽幽道:“我一向与人为善,我想,老天爷一定会眷顾我,让我这一胎也是男孩。”
说到这里,苏菡又挣扎着坐起身笑道:“其实这只是我的一点点小心眼,你可别放在心上,京娘生了儿子我真的也很开心,我们家一向子嗣单薄,应该多生几个儿子才是好事,要不然我的责任也很大,这几天你要和儿子好好多呆在一起,那小家伙很敏感,他会感觉到父亲的存在。”
“好!”
无晋点点头道:“大概后天,我要去一趟维扬县,如果方便,我想让海澜陪我去。”
苏菡有些为难道:“夫郎,海澜可能走不开,我和京娘都暂时离不开她,虽然有产婆,但真的没有她让人放心,一定要她去吗?”
“倒不是我一定要她去,而是凤凰会可能会有人来,如果她想见一见……这样吧我来问问她本人,看她愿不愿意去?”
……
“我不愿意!”
房间里,虞海澜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皇甫无晋的提议,她显得有些情绪激动,半晌她才克制住内心的激动,走到窗前,凝视着窗外的绿树,咬着嘴唇道:“我不想见到他们,永远也不想见到他们。”
“海澜,为什么会这样?毕竟是你的义父,将你抚养长大,你为什么不想见到他?”
无晋走到她身后,搂住她的肩膀,柔声道:“你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泪水从虞海澜眼中涌出,她忽然趴在无晋怀中痛哭起来,“无晋,你知道我保住一个清白之身……是多么艰难。”
“我知道,陈祈一直在打你的主意。”
“不不是那么简单。”
虞海澜抬起眼朦胧泪眼道:“他们一直在打我的主意,我十二岁那年,一天晚上,陈定国趁夜闯进我房间,企图玷污我,我从小窗逃走,因为他胖,钻不过小窗我才得以幸免,后来我找义父哭诉,义父却告诉陈定国,等我十六岁时,再给他做小妾,还有陈家几兄弟,都对我不安好心,只有黑妹视我如姐,处处保护我,几次让我摆脱陈氏兄弟的纠缠,我十六岁时,陈定国要娶我做妾,陈祈却不干,两人一直争斗了两年,等我十八岁时,陈志铎最后拍板决定,把我给你大哥惟明为妾,这么多年,他们对我争来夺去,最后决定把我送人,他们从来就不会问我,海澜,你喜欢谁?没有,一次也没有,在他们眼中,我根本就不是人,只是一件物品,从我离开琉球岛那天,我就发誓,再也不要见到他们。”
海澜长长的哭诉使无晋心中对她充满了同情和爱怜,他知道师姐的敏感和脆弱,他也暗暗庆幸自己娶了苏菡为妻,只有她的宽容和善良才能使海澜视这里为自己的家,他轻轻抚摸海澜的秀发,柔声道:“那你就不用去,替我好好照顾苏菡和京娘,还有我的儿子,等我从维扬县回来,我们再好好研究一下,让你也生个孩子。”
海澜俏脸一红,她轻轻点了点头,今天她抱着柔嫩的孩子,也触动了她内心深处的母性,她也渴望能有自己的孩子,让她抱着,最好是个女儿,她会把她打扮得像公主一样漂亮。
傍晚,他们一家人团聚在京娘的房中吃晚饭,孩子便成了他们永恒的话题,欢笑声和孩子的啼哭声响彻了小院,一个新生命的到来使府宅充满了生机,也让无晋品尝到了家庭团聚的温馨和快乐。
三天后,无晋乘坐他的巨无霸大船,在数百艘水军战船的护卫下,缓缓离开江宁码头,向维扬县而去。
三百五十二
皇甫无晋这次赴维扬县并不仅仅是为了和凤凰会的会晤,而且还有一个重大的任务,那就是楚州的税赋的粮食,去年为了备战凤凰会,楚州各郡已经把部分税银送到江宁府,但那只是部分,甚至不到一半,税银和粮食的大头征收是在一月,然后在三、四月份缴运给户部。
现在出现了两个中央朝廷,出现了两个皇帝,让楚州各郡有些束手无策,都纷纷观望,无晋当然是希望这些钱粮都缴运给自己,尽管他有齐家支持,但还不够,他还要考虑二十万西凉军的开支,所以楚州各郡的钱粮他必须收归自己。
但这从法理上不符,他作为一个亲王,一个地方诸侯,他无权截留各郡税银和粮食,洛京帝和雍京帝都深知这一点,两边都派特使来楚州各郡索要税银粮食,就在他剿灭白衣军之时,他便得到消息,两边的特使正在楚州各郡活动。
皇甫无晋并不担心楚州各郡真的敢把税银和粮食送给洛京和雍京,没有哪个官员敢这么大胆,但他深知,要让楚州各郡把税银和粮食像往常一样运往江宁,也需要一定手段,关键是要说服东海郡,东海郡是楚州第一大郡,如果东海郡肯带头,那么就会带动其他郡县效仿,让楚州的钱粮都源源不断地送到江宁府来,即使有个别郡县不肯,他也可以杀一儆百,逼其他郡县就范,而且这样一来,也是楚州各郡对他事实上的承认,所以这趟东海之行,对他尤为重要。
船舱内,皇甫无晋出神地注视着一幅地图,其实他现在最头疼的倒不是楚州各郡的钱粮问题,而是他如何把部分税银运送给西凉军,西凉军的军费开支一直是朝廷负担,粮食问题西凉军可以通过牲畜和陇右的土地来解决,关键是饷银,很明显,无论雍京和洛京都不会再提供给西凉军饷银,就得让楚州负担,皇甫无晋也准备运送三百万两银子给西凉军,但要怎么送过去?
从中原腹地穿过是绝不现实,而黄河的航道也只到洛京,似乎他只有一条路,穿过草原过去。
这是,齐凤舞端一碗参茶走进船舱,虞海澜没有能跟无晋南下,便由凤舞陪他维扬县一行。
皇甫无晋也正要找她,连忙招招手笑道:“过来给我参谋一下!”
“你不是说以后不让家人参与你的政事吗?”
凤舞将茶碗放在桌上,耍了个小脾气要走,无晋却一把拉住她,把她坐下来,“偶然问问没有问题,再说你参与我的事情还少吗?”
“那些都是你逼我做的,最后连我自己的生意都做不成。”
随着皇甫玄德驾崩,无晋也完成了对楚州税银的占有,凤舞又想开始自己的生意,可这个时候,形势已经大变,局势相当不稳定,使她的生意也做不成了,而且她卖茶叶赚的钱也陆陆续续被无晋借走不还,现在她的本钱也只剩下五十万两,这使她对无晋总有点耿耿于怀。
“现在先努力做母亲,等孩子长大一点,我再让你成立商行。”
皇甫无晋一边哄她,一边把地图摆在她面前,凤舞当然不会真的生丈夫的气,说到生孩子,她的心也热了起来,这几个跟虞海澜在一起,她也懂了生孩子的要点,就是要会算自己的日子,这两天正好就是她的受孕期,她便靠在丈夫怀中撒娇道:“我先说好啊今晚上我们要早点休息。”
皇甫无晋会意地笑了起来,“没问题,等候会儿我们就去睡午觉。”
“去死谁要跟你睡午觉了。”
她扬起拳头在无晋肩头上捶了一拳,便撒娇地撅起嘴问道:“你要我参谋什么?”
“嗯我想问问你,齐瑞福在草原上怎么做生意?”
说到做生意,凤舞精神一振,笑道:“你还真问对人了,我前年去过一次草原,你要问哪方面?”
皇甫无晋取出一支红笔,在地图上画了一条线道:“我现在准备将三百万两银子送去西凉军,走中原腹地过不去,只能走草原,张颜年告诉我,只要把银子运到居延海便可以了,可现在的问题是,我怎么通过草原腹地?”
凤舞沉思了片刻道:“齐瑞福也经常去草原做生意,和那边很熟,草原腹地倒不怕,都是些小部落,没有什么强大的部落,关键是契丹,我们也和契丹打过交道,但他们很贪婪,而且典型的欺软怕硬,东莱商行他们不敢惹,交易还算公平,可我们就不行,总是让我们亏本,原因就是齐州水军会时不时揍他们,他们就老实了,如果你想借道,除非……”
“除非楚州水军也狠狠揍他们一顿,对吧!”
无晋的心中一下子豁然开朗,倒不是因为齐凤舞说这几句话,而是他突然想到了自己可以派兵护送,先用炮船和契丹谈判,再派两千人的枪炮军护送,同时请齐瑞福商行派人配合,这样,两个月后,三百万两军费就能送到西凉军手上。
想到这,无晋将笔重重地向地图上一顿,“就这样决定了!”
凤舞吓了一跳,“决定什么?”
无晋瞥了她一眼,不怀好意地笑道:“决定中午和你睡午觉。”
“去又来了。”
凤舞的俏脸胀红了,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