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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江兰她右侧肋骨全部粉碎了,胸骨都断成了好几截,那个王八蛋朝他身上开了20枪!”肖月在一旁早已经控制不住了,呜呜哭着说道。
铁头走上去,将肖月揽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哇得一声。 肖月哭出声来,双手死死地抓住了铁头的肩头,将头深深地埋进他胸膛中,泪水很快打湿了铁头胸前的衣服!
秦阳强忍住心中悲痛,沉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跟我说一下!”
黛儿一边擦着泪水。 一边将当时的情形叙述了一遍。
当听到为首的那个人似乎说过几句江湖上的黑话之后,秦阳的眼中闪过一道寒芒。
“你说他们都是中国人?”秦阳问了一句。
黛儿肯定地点了点头。 然后说听口音就是北平附近的口音,接着又叙说了一下那个人地身材和相貌。 随着黛儿的叙述,秦阳笔下很快出现了一个鹰勾鼻子的阴鹜男人的画像。 在将画像给黛儿看过后,秦阳修改了几次终于确定下来了这个人的长相。
将画像的一份交给一名特战队员,秦阳吩咐道,“你马上去二十九军北平分部,将这份画像交给111旅陈春荣旅长。 让他务必派人帮忙。 想办法协助调查这个人的下落!”
特战队员应了一声,转身跑了出去。
安排完这件事之后,秦阳迈步向大厅中走去,众人在后面紧紧跟随。
大厅中,江兰静静地躺在那里,紧闭着双眼,虽然没有一点血色,但她地脸上却是一派安详!
秦阳的目光落到了江兰遗体旁边的一件东西上。 他原本就紧握的拳头再次收紧,关节都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那是一件普通的红花裤褂,不过现在或许被称为渔网更合适一些,密密麻麻的弹孔布满了整个前胸,干涸的鲜血已经将淡红地衣衫染成了一片刺眼的暗红。
走到近前,秦阳手颤抖着轻轻拿起衣服。 端详了片刻。 然后把衣服重新放回原处。 等他转过身来后,黛儿她们这才发现,秦阳的眼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淡红色。
这样的颜色,队员们记得当初黛儿在中关镇中枪的时候也出现过一次,这已经是第二次出现了。
秦阳是真的暴怒了!
扭回头,秦阳将目光落到江兰身边地柱子身上,看着他那副神不守舍、痴痴呆呆的样子,火就不打一处来,回头朝身后的特战队员喝道,“把柱子带出去!”
两名特战队员走上前来。 伸手去扶柱子。 没想到被柱子一把给推开了。 “滚开,都给我滚开!”
两名特战队员看了看秦阳。 看上去十分无奈,柱子又不是敌人,他们也办法用强的。
“闪开!”
秦阳今天似乎火气特别大,一把拨开那两名特战队员,大步走到了柱子的身后,大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向外拖去,“出去!”
让人们谁也没想到的是,柱子竟然回过头来,眼睛中带着血丝,一拳带着风声打向了秦阳的面门。 看上去一点留手的意思也没有。
秦阳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躲开了柱子的突袭,脸色更加阴沉!
见柱子进攻教官,特战队员们都怒了,秦阳在他们地心中那是不可动摇地位置,现在柱子竟然向他挥拳,特战队员们再也无法忍耐。 他们几乎同时往前踏前了一步,目光盯在了柱子的脸上。
秦阳一挥手,拦住了众人,然后回过头来冷笑着看了看柱子,“你小子长本事了啊,敢跟我乍毛了!”说着往前一扑,右手再次伸出抓向柱子地胳膊。
柱子瞪着两只眼,目光凶横,就像斗牛场上发疯的公牛,见秦阳伸手来抓他,立刻又是一拳打了过来。
秦阳左臂往面前一横,挡住了柱子的这一拳,右手一把抓住柱子的胳膊,往他身后一拧,柱子立刻弯下了腰,动弹不得了。
秦阳冷着个脸,推着柱子来到了院中,一把将他搡出去多远,然后回头朝柳逸臣道,“给他好好降降温,让他清醒一下!”
“嘎嘎,我喜欢!”柳逸臣一听秦阳这么说,眼珠都冒出贼光了,他把袖子挽了挽,衣服都没脱就扑向了柱子。
柱子似乎现在都有点神志不清了,不管是上前,都是毫不留情的一拳。
手腕一翻,柳逸臣一下子叼住了柱子的腕子,往外一推就将他放倒在了地上。 接着接着就是一个过肩摔,摔得柱子吭的一声。
柱子从地上爬起来,立刻就凶猛地反击向柳逸臣,但很快就被柳逸臣
两个人打在了一起。
这一动手,柱子算是倒了霉,被柳逸臣一次接一次地摔在地上,他那两下子怎么是柳逸臣的对手,纯粹成了柳逸臣的活靶子和沙袋。
渐渐的,柱子的动作越来越慢,呼吸像牛吼一样粗重了,不过随着一次次重摔过后,他的眼神逐渐恢复了神采,血丝也慢慢的消退了。
终于在柳逸臣一个别子再次将他放倒后,柱子伏在地上,呜呜的大哭了起来。
秦阳长出了口气,他知道柱子没事了。
“好了,别哭了,咱们商量一下,给江兰报仇的事!”秦阳走上前,伸出手拍了拍柱子的肩头。
柱子回过头来,脸上带着泪水,朝秦阳一鞠躬,“教官,我知道刚才错了,不该向你动手,你处罚我吧!”
还没等秦阳说话,一旁的铁头瞪着凶光四射的牛眼先开了腔,“我要不是胳膊不方便,非弄死你小子不可,敢跟教官动手,你***活腻歪了啊!”人们都听得出来铁头话里浓浓的杀机。
铁头这人一旦翻了脸,六亲不认,人们都知道他的狗熊脾气,在他发火的时候没人愿意去惹他。 对于铁头来说,秦阳是他的逆鳞,谁敢碰的话,他就跟谁玩命。
秦阳脸一沉,喝了声,“铁头!”
铁头立刻不言语了!
扭过头来,秦阳看着柱子,安慰他说,“没关系,我知道你也不是故意的,过去了就别想了,你先去洗个澡吃点东西,一会还要有任务呢!”
“教官,我知道了,我以后要是再敢向你动手,我就不得好死!”柱子这回看来是真的下了决心了,连起誓都用上了。
“没关系,特战队是一家人,用不着这些的!”秦阳笑着摆了摆手,然后让他去换衣服洗澡去了。
等他走了,秦阳回过头来看着众人,“晚上六点,大厅集合,我有任务宣布!”
人们精神一振……
晚上已经六点多钟了,万宅的大厅中确还传来一阵阵的嘈杂声,大概半个小时之后之后,静了下来。 很快,万宅的大门被人豁然打开;全副武装的特战队员们鱼贯而出,按照事先分好的组,各自想着各自的目标而去。
北平市今晚注定不是一个平静的夜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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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北平风云 第115章 砸场子
第115章 砸场子
在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过了半夜!
北平的夜晚很安静,一般人在晚上九、十点之后,就已经抱着老婆、哄着孩子进入了梦想!即使有没有睡的,也是在忙着那伟大的造人运动,没时间出门!
大街上一下子变得冷清了,除了几个打更的更夫外,也就只有一些黄包车夫蜷缩在大烟馆、花街柳巷、赌场这些地方,昏昏欲睡地等待着客人的上门。
三里河一所外部装修豪华的大房子前灯火通明,门外的黄包车夫都排成了长龙,而且还不断地有黄包车从大街上奔来停在大门前,从上面下来一个个穿着考究的阔人来,脸上带着兴奋,急匆匆的奔进门去。 时不时的,也有人一脸晦气的从门里出来,一边走一边咒骂着自己手臭。
围在周围的黄包车夫似乎已经知道他们输得连坐车的钱都没了,待在原地正眼都没看他们一眼。 而一旦有看上去满面红光的人从里面走出来,车夫们立刻一拥而上,将那人围得个水泄不通,你推我搡的争抢起生意来。 到最后,抢到生意的黄包车夫喜气洋洋地拉起客人跑了。 而没有抢到的黄包车夫则咒骂着抢到生意的车夫,回到刚才待的地方继续等待下一个客人的到来。
大门口传来一阵喧哗,几个彪形大汉从门里拖出来一个衣衫寒酸的客人,将他往台阶下一丢,转身朝里面走去。 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他**地,输得什么都没了,还要进赌场,你以为你还是原来的京城四少啊!”
那个客人艰难地站起来,伸手捂着脸上的淤青,喃喃自语着。 “完了,一切全完了。老婆没了,房子没了,买卖也没了,我可怎么活啊!”
看着摇摇晃晃向远处走去的那个客人,黄包车夫们在背后摇头叹息着,他们知道过了今晚,世界上又会多了一个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