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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37年7月1日的凌晨。
对于北平城和每一个人来说,每天都是一个崭新地开始。
从这一天开始。 二十九军开始了前所未有的调动,驻防在各地的部队在调令下达以后,迅速地集中在一起,沿着公路和铁路向北平的方向疾驰着,通往北平的路上几乎随处可见急行军地穿着灰蓝布军装的国民党部队。
听说要调往北平郊区,准备跟鬼子打一场打仗,各地的队伍纷纷摩拳擦掌。 主动向军事主官请战,希望能派自己地队伍前去。 被选上的队伍欢呼雀跃。 没被选上地则垂头丧气,万分的不甘心。
这些人都是热血汉子,当初在喜峰口一战,打出了中国人的威风和气势,就算到了现在,一些当初参加了那次战斗的二十九军老兵一提起来当时的战斗,还觉得热血澎湃。 心情激动。
自从1935年以来,二十九军变得越来越畏首畏尾,一味的退让忍耐,这让官兵们十分不满。 一些军队的主官甚至怀疑,再这样下去,士兵们会不会发生叛逃,队伍会不会分崩离析!
“秦阳你看!”赵登禹站在132师河间地师部中,将厚厚的一叠请战书放在桌上。 笑着道,“听说要打鬼子了,这些家伙们一个个比吃了蜜蜂屎还高兴,恨不得立刻就去跟鬼子拼个你死我活,请战书就像雪片一样哗哗的,哈哈!”
秦阳点了点头。 也非常赞同赵登禹的看法!
王长海一推门从外面走了进来,迎面就遇上了正要出去的赵登禹,立刻咧着嘴笑了:“师长,什么时候出发,我都要急死了!”
“着什么急,怎么也要等师部安排好之后啊,难道你还怕被人抢走了你的名额!”王长海是赵登禹的爱将,自然也受到了他的另眼看待,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扯了下他军帽地舌头。
“那可没准,请战的这么多。 万一有走后门的呢!”王长海往桌子上一坐。 将帽子摘下来扔在桌子上,然后扭头看着秦阳。 “秦阳,你也来了啊,可想死我了!”
“王团长,气色不错啊,红光满面的,看来一定是升官了!”秦阳和他在第一次救赵登禹的时候就认识了,喜峰口还一起作战过,打过鬼子,自然也不见外的。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是王长海啊,我要不升官那不没天理了,这不,是旅长了!”大嘴一咧,王长海看上去十分得意,他现在已经不是团长,而是132师第2旅地旅长,手下管着5000多人,兵强马壮的,也算是鸟枪换炮了!
“秦阳,别听他白话,这小子纯粹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赵登禹从外面又走了进来,见王长海还在屋里,就说道:“长海,你赶紧回去,到1旅那将他们的那4门山野炮也暂借过来,等打完仗再还给他们,这次是硬仗,要多做些准备!”
王长海一听,喜出望外,二话不说,接过赵登禹刚开出来的命令,抓起帽子就跑了出去。
打发走王长海,赵登禹和秦阳坐了下来,赵登禹端详着地图,然后又看了看秦阳:“这次大战,我们有多大的把握!”
“不知道!”秦阳的回答十分干脆。
“哦,我也知道!”赵登禹没说话,而是若有所思地地点了点头,用铅笔在地图上敲了敲,“从目前的敌我双方态势来看,日军已经把北平三面包围了,而且他们还扼守了丰台,再加上山海关也在他们手中,一但战争爆发,就可以从东北源源不断地调过部队来,不必担心兵源缺乏。
再看看我们呢,实际上是一支孤军,部队分散在各地,位于中央的37师虽然看起来是被万福麟等其他部队外围保护着,但实际上那些部队的战斗力极差,稍触即溃,起不了什么作用!
所以,一旦打起来,肯定是一场恶仗,后果难料啊!”
“是啊,二十九军现在能够寄以希望的支援,就是一旦战争爆发,中央军可以迅速从南方调过来地部队,如果到时候不能及时赶到地话,二十九军最终还是要被迫放弃平津!”秦阳敏锐地指出了问题所在。
赵登禹仰天长叹,背着手站起身来,在屋里来回走了好几圈,“即使是没有把握,我们也要打,不然的话不光没办法向全军将士交代,更没办法向华北数以百万计地父老乡亲们交代!”
“既然没办法逃避,那就痛痛快快的打一场吧,或许会有奇迹诞生呢!”秦阳反倒更看得开,开始劝解赵登禹。
传令兵从门外跑进来,告诉赵登禹部队已经集合完毕,随时可以起程了。
“那好,命令部队立刻启程,务必于两日内赶到北平南苑!”赵登禹果断的下了命令;说完看了看秦阳,“咱们也走吧!”
秦阳点头,两个人并肩从师部中走出来,翻身上了战马,向操场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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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北平风云 第26章 **云密布
第26章 **云密布
“连长,你看,咱们的军马!”
张建德手指着不远处的一处日本军营,朝自己连长宋贵喊着。
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只见日本军营中用栅栏圈起了一大块空地,在空地中放养着十几匹战马。
连长宋贵按照他指的方向看去,结果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最钟爱的那匹梨花青,正被拴在栅栏边的木桩上,焦躁不安地来回打着转。
“妈了巴子的,这是咋回事,咱们的战马怎么跑到小鬼子的军营里去了?”连长宋贵那只独眼马上就瞪了起来,犀利的目光在身边跟的十几个战士身上扫过。 十几个战士立刻都纷纷低下头去。
见没人说话,宋贵骂了一句,大踏步向日本鬼子的军营走去。
离日本军营的距离越来越近了,跟在宋贵身后的那几个战士望着军营门口柱子一样站立的日本兵手中那上着雪亮刺刀的三八大盖步枪,都有些犹豫了。 张建德伸手偷偷扯了下宋贵的衣袖,小声地说道:“连长,算了吧,你看那鬼子那么凶,我们才这么几个人,还是不要去了,就算去也要回去多找些人一起啊!”
“窝囊废,老子当初在喜峰口,大刀劈死过十几个鬼子,难道还害怕了他们不成!”宋贵一把推开张建德,快步向日本军营走去。
“ぐらぐら煮えたぎる。煮立つ!”日本哨兵一眼就看到了向大门走来的宋贵他们,高声喝骂道。 同时伸手举起步枪,喀喇一声拉动了枪栓。
虽然日语听不懂,但宋贵还是从日本兵脸上地神情和动作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 即使是这样,宋贵依然没有停下来,大踏步向日本军营营门走去。
两名日本哨兵对视了一样,然后左边的那名士兵端起步枪瞄准宋贵脚头里一尺多远的地方扣动了扳机。
“——砰——!”
一声三八大盖的清脆枪声响起,宋贵脚头里腾起一股烟雾。 伴随着泥土四下飞溅,宋贵的布鞋上也落了薄薄的一层。
斜眼看了看地上的弹孔。 宋贵轻蔑地一笑,脚下根本没有丝毫停留,依然向大门走去。
日本兵见第一枪没有效果,于是再次举起了步枪,这次打在了距离宋贵的脚不到半尺地地方。
宋贵脚下速度不减,等日本兵第三次端起步枪的时候,他已经来到了日本军营的门口。 站在了两名哨兵的面前。
抬起头打量了一眼高悬在门侧的大日本帝国驻丰台守备队大牌子,又看了看军营门口的那两个日本哨兵,宋贵高声喝到:“进去通报你们当头的,就说二十九军37师110旅骑兵团有人过来,找他来要回我们地战马了!”
身后跟上来的人里,有人还粗通日语,磕磕巴巴地将宋贵的话翻译给了日本哨兵。 没想到日本哨兵一听就火了,抡起手中步枪往外磉着众人。 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不停。
宋贵被推的后退了好几步这才站定,他回过头来问那个懂日语的士兵:“小鬼子在说啥?”
“他,他说——”那名士兵犹豫着要不要把日本兵的原话翻译过来,但看到连长那几乎能杀人的目光,只得一字不拉地说了出来:“小鬼子说,你们这些又蠢又笨的支那猪。 给他滚开,别弄脏了他们日本的军营!”
“**,小鬼子太欺负人了吧!”没等宋贵说话,其他士兵先火了,纷纷吵嚷着撸胳膊挽袖子的就要上前教训日本哨兵。
人们想不到的是,脾气火爆地宋贵连长反倒冷静了下来,他一把拦住正要上前的士兵们,沉声说道:“不能打,打了就给咱们二十九军带来了麻烦了!”
“连长,这小鬼子太嚣张了。 不教训一下怎么行!”士兵们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