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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时可以清晰地听到外面由那把沙哑的声音领唱的歌声,可以确定其实这里离村口并不是很远。
张一平笑道:“两位,不好意思,因为日本刺客比较猖獗,所以玩了一些花样,那都是116师的那些家伙的主意。如果按照我老张的脾气,我就一把枪冲到海参崴,光明正大地把他们全干掉得了,又不是干不过他们。“老毛微笑着,说道:“我想一定是老张你的身份泄露,日本人欲除掉你。为了这个目标,他们一定甘愿冒巨大的风险。因为对于日本人来说,中国的巨大危险在于有你这个强势的领导人,你一日不死,他们日本就不可能有出头之日。”
“如果中国让那些从日本留学的回来的政客执政。中国政府必定奉行与日本友好的政策,开通与日本的经贸易。让日本人得到中国的资源,这可以说间接给日本人输血,等他们强大起来,就会对中国发起进攻,从唐代以来,日本人就一直发着大陆梦,从来没有中断过…”
张一平笑道:“老毛说的有道理,对付日本人,首先要断绝跟在他们的一切往来,特别是能源方面,没有了从中国大陆掠夺的资源,日本人什么都不是…没有了中国我经贸易利润,日本人连裤裆都穿不起,拿什么去发展装备,训练军队,过个几年,他们那块小岛就变成一片土著居住地…”张一平笑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两三天内,也许在今晚也说不定,必定会有一场大战。”老毛有一些兴奋地说道。
“何以见得?”张一平淡淡地问道。
“如果海参崴的日军知道老张您住在这里,一定会倾巢而出的,这虽然有巨大的风险,但是,日本人就像一个赌徒,尽管成功的机会很低,但是,他们会忍不住孤注一掷…日本人就是这个样…”
张一平笑道:“我们就是要他们这样赌,只要他们敢下注,我会让他们输个精光的。”
看到小周聚精会神地听两人谈话,他并不插口,张一平就问道:”小周,你怎么看?““很明显,老张你以自己为诱饵,引日本人上当,你已经布置好一切,就等日本人上钩了。”小周微笑地说道:“如果日本人龟缩在坚固的要塞里面,我们就算能够敲开它们,也会付出巨大的牺牲,如果把日本人调出要塞里,就算是一部分也好,也能够大大地减轻进攻部队的伤亡…”
张一平和老毛都连点头,小周又微微一笑,“不过老毛有一点说错了。”
“哦?”张一平大感兴趣,好像非常愿意看到他们两个人的意见相左或者争执的模样。
老毛却不以为然,说道:“小周,我有什么说错的地方,你就直接说罢了,卖什么关子呀,我又不是大领导,没有领导的架子,再说有老张在这里,要端架子也轮不到我呀!哈哈…”
“你说错的地方就是:就算海参崴的日军全军出动,也不会有大战,这点,只要是一个中级枪手,都会有这样的自信,我们是一把快刀,日本人就像一块豆腐,快刀切豆腐,你想能有多激烈?““看来,小周同志已经进入中级枪手的行列了,开始以中级枪手的身份说话了,老张同志,你看是不是这样?不如请老张同志找个时间考验一下,让小周同志早日晋升为中级枪手,我看他都迫不及待了。”老毛开着玩笑说道。
张一平哈哈一笑,道:“小周呀,你也说错了一个问题?”
“哦?”这一次老毛非常感兴趣,问道“小周也有错误?”
“小周的错误就是:我不可不止一把快刀,而是很多把。”张一平说道。
“第二个错误就是:日本人也不止一块豆腐,而是很多块豆腐。”老毛也笑了起来说道,“不过豆腐再多,也只是豆腐,绝对不可能把刀刃崩了…“三人哈哈笑了起来,这时李菡梅拿着一个茶壶进来,给三人加上茶水,并说道:“老张,你编的这歌曲,真好听呀,我以前就听说你会编曲,今天一见果然不错,词好,曲子也优美…我好喜欢哩。“张一平抬眼看了一眼老毛,心想:眼前这个才是真正的词作大家,我只不过抄袭别人的作品罢了。
老毛这时也向张一平望过来,说道:“是呀,在下对词曲也有些许研究,正好向老张请教请教…”
张一平马上打起来了退膛鼓,“没有的事,实话告诉你们吧,我这些词呀,曲呀什么的,凡是有关文艺的东西都是抄别人的,我不是原创,我从来没有说是我创造的,只是说经过我编制的…”
“只是这些词曲,我们以前真的没有听人唱过、说过。”小周疑惑地说道。
“只是他们还没有出名,你们没有机会听到罢了…”张一平说道,老毛和小周也点点头,也不知道他们接不接受他的说法。不过,老毛也不再向他讨教词曲了。
再过了一会儿,李菡梅又为三人准备了饭菜,吃过之后,老毛觉得自己跟张一平已经聊开了,正准备将自己的一些意见和治国方针向张一平阐述的时候,可是刚刚说了两句,张一平就直打哈欠,说要去休息了,今晚可能会有战事,要养足了精神好打鬼子。
老毛和小周被安排在同一间房子里,从窗户出去,外面的士兵在来来往往,默默无声却又秩序井然地,有的人在外面放哨,有的在储备粮食,这跟一般的作战部队没有什么两样,以前他们的连队也是这样的,大家普遍地情绪都很高,日常生活对于大伙其实都是一样,在连队的时候不觉得,但是在这里张一平的警卫连,中国军队最神秘的地方,跟他们的连队生活其实一模一样,因此就觉得连队特别亲切了。
第六百零二章 奔流
老毛和小周的房间是一个小院子,却栓着两匹大马,新鲜的马粪味道不时被风吹进来,一个马夫提着一个马灯来喂养马,老毛于是披着一件大衣走出房间,跟马夫唠了起来。
马夫何宝胜骄傲地说:“这里有两匹马,一匹是老张的,一匹是李姑娘的,李姑娘刚刚从沈阳过来,她的到来,填补了老张心灵上的空虚…”
“咱们还是聊聊马吧?”老毛说道,他不是对张一平的八卦不感兴趣,而是知道什么东西可以听什么东西不可以乱听。对方一个马夫可以乱讲,那是因为人家只是一个没有前途的马夫,他作为一个前途远大的有为年青,却不能够乱听,就算对方要说,他也不能够让对方说。
灯光左边这匹是高大细腿的枣红色母马,鬃毛剪得短短的,颈脖细瘦,显得非常有精神,另外一匹是公马,鬃毛不理比较散乱,但是模样一点也不输。
“好马……”老毛有点迷惘地望着那两匹马,想道。“看来,今晚不能够跟老张说,只有找下次机会,但是不知道明天老张会不会留下我们,而且假期也快完了,假期一完就得归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见到张一平……”
“我告诉你,老毛,老张之前有一个才能相好,是一个俄国人,叫做阿加塔的姑娘,十七八岁的样子,是非常漂亮的姑娘,阿加塔在俄语中的是美丽善良的意思…”何宝胜说道,他几乎对张一平有一点不满意。像阿加塔这样漂亮的姑娘,他一下子就把她给忘记了。现在又跟那个叫做李菡梅的女子好上了…他虽然知道自己左右不了这事,但是他缝人就说俄国姑娘阿加塔的好…因为阿加塔是他喜欢的姑娘…他在为她打抱不平。
但是老毛想着另外的事情,并没有仔细听何宝胜的话…两人各说和的,各想各的,说是在聊天,其实都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在想什么。
之后,老毛钻进房间。独自躺在芬芳的干草味道的床上,在朦胧的睡意中倾听着外面的声响,张一平会不会悄悄地来找他问他治国之策?不久便迷迷糊糊地带着这个念头进入了梦乡。
忽然老毛在极废的惊慌中醒来,觉得两手冰冷,窗外寒冷的星光照射进来,一个黑影站在他的床前,淡淡的夜光之下。可以看出是小周,忙问道:“干嘛不点灯?”
“不能点灯!”小周轻声地说道,“刚刚传来命令,部队要开拔,快点起床吧!”
老毛几乎是合衣而睡,非常整理齐。出了院门,看到小院里的两匹马已经不见了,在门口里倒是有两三匹马,一个战士牵着,把缰绳给了他们。吩咐道:“跟着我,牵着走。不要发出声音。如无疑必要不要说话。”
悄悄地出了村子,回头望去,无边的夜色在黑暗中移动着,寒风萧萧,吹动了干草,吹得山里的树枝和树叶籁籁作声……
夜是那么黑,天上星光在一块块的云层间隙透露下来,在前面的战士的带领之下,只能够勉强能看得清道路,过了一会儿,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