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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彻泓停住了脚步,顿了顿,侧身对着站在身后,并一直面容可掬的男子说道:“既然来了,也别闲着,让你手下的人就地将这些都处理了吧…”
说完扬长而去,而那个笑容可掬的人,此时的面孔确有一些复杂,身旁一人却也轻松的说道:“刘都尉,这好活儿,我们大将军可是都想着你呀,就别愣着了,这离皇【奇】上上朝,百官觐见【书】也不远了,您就快着【网】点吧。这往后呀,都尉您是平步青云、光耀门楣都是顺手的事了,我们也好跟着您沾光呀。”说完之后,也是一脸的得意,紧跟着大将军身后尾随而去,留下身后那人径自的呆立。
已成为合围之势的场中央的‘叛军们’,当一见到不远处站着的正是他们所熟知的刘超刘都尉时,便没有了方才的惧色,硬起声来,大声的叫嚷道:“怎么是你?你这叛徒,是你害死了将军…”
“对呀,就是你…郡王相信你真是瞎了眼…”说完,一群的唾弃声在场中央此起彼伏。
“刘狗贼,你这个叛徒,当初郡王就不该保你,你这个脏心烂肺的…挨了千刀的…”
“兄弟们,咱们跟他们拼了…要死,我们兄弟也死在了一块,值呀…”“对呀,这死了,爷爷我也要拉个垫背的…”一阵豪气冲云天的反抗精神瞬时点燃了场中央的气氛,同时也拉开了大屠杀的序幕。可是,在这个混乱的场中,谁都没有注意到,就是这位面容一直保持可掬的男子的眼神慢慢变得凌厉…
这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不管过了多少年,姬寤桓都永远记得,那晚发生的一切。虽然她没有在现场,可是耳边回响了一夜的屠戮声,兵器的碰撞声,久久不能平息的惨叫,血液离体的喷洒声,以及刀刃在骨头缝里的断离声…
姬寤桓那一夜是紧紧地抱着身边的人才挨到天亮的,不知何时睡着的,也不知是不是一晚都在做梦,只知道,在半梦半醒间,她都已经看到了红色的朝霞,耳边似是安静了,才彻底进入无知觉的空间。突然,却又在半梦半醒间被人推醒,面前的却不是熟知的人,正在模糊地对着焦距,并搜寻着脑海中的记忆时。对面的常侍小心的看着依旧面色苍白的女皇,担心的说道:“陛下、陛下…”
“你是谁?我怎么从未见过你…”
“小的牛穗。”
“噢…”接着便没了下文,牛穗看着睡过去了的女皇,大着胆子继续说道:“陛下…百官…都在大殿等着…”
姬寤桓猛地一惊,瞪大双眼问道:“大殿…怎么都在大殿…大殿前的…那一片…都洗干净了么?”
许是说的有些断断续续,常侍有些不明所以,被女皇紧抓着的姿态所吓住,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陛下,大殿昨晚呀刮了一夜的风,下了一夜的雨,所以您才没有睡好…”只见一清爽俊秀的男子,身着一袭淡青色长衫,手里拿着一碗散发着香气的汤水,缓缓的走向床上的女皇,脸上永远不变的是那温馨的笑容。
姬寤桓此时才稳定了情绪,虽然表面极力克制住自己的颤抖,但是被子下掩藏的手却是将手中的丝绸攥的更紧了。
秦月温柔的用一只手将姬寤桓靠近自己,并让她用习惯的姿势依偎着自己,一边端起汤水小心的给姬寤桓喂着,一边还漫不经心的说着:“这宫侍呀,该知道为谁效命,为谁传话,怎么着?只是一夜的雨未停,今儿个就不正经做事了?”
一袭话说的,顿时让在场的人都变了颜色,尤其是那位常侍,本是站在地上,这厢却也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脸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
“行了,这般不中用,这里就不用你伺候了,都下去吧…”秦月依旧微笑着安抚着身旁的女皇,眼神里却没有一丝温度。
说来也怪,这姬寤桓在他面前就像是一个孩子般,很乖的在一口一口的喝着汤匙中的补品,大脑不去想任何,只是任由着身旁的人照顾着她,然后安静的躺下睡着了。
此时的大殿却也安静异常,已经不再指望皇上如往常一般再来上班了,底下的群臣倒也是没有太多的表情,一个个看似沉稳的站在那里,不去主动找谁说一句话,也尽量少向四周瞟着,只是,是来上朝的。
国公不语,负身站立,依旧站在百官之首,身后不远处,就是羊顾,面孔温和,也没有另外一种表情可以形容。
直到一位宫侍从内殿走了出来,大声宣读着皇上不来上朝的原因,这才使得这些百官们都各自回了去。任太傅边走,边感慨道:“这天,是真的要变了…”
是夜,姬彻泓从床上惊醒,不是做了噩梦,而是,空气中有太多的躁动不安,将她最敏感的那根神经唤醒。作为军人的第一直觉告诉她,‘好像出事了…’虽然这也是她最不愿相信的,因为,一切布置的都是这般精细,掌控的十分稳妥,何来岔子?
怕是,纵然巧算机关的她都无法相信的是,是出了岔子,岔子还不小,大的差一点就葬送了姬姓皇室未来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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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日---又飞过了---
不过,让人欣慰的是,电影《疯狂的赛车》真的很不错----导演宁浩继《疯狂的石头》的又一力作----也算是本人最近几天中过的最快乐的时光了
第五十章:乱
火,漫天遍地的火,一丛丛的黑烟遍布长安城的上空,将漆黑的夜幕变得更为压抑。大街上尽是一群群‘疯了’的人在拿着火把四处放火,各个披头散发、恶臭难当,腿上胳膊上虽然都箍着已断开了的镣铐,有的部位上甚至被镣铐磨伤,还流着血,但是丝毫不影响这些重获新生的人的心情。口中不断地发出惊叫,向着这个世界呐喊着,放纵着、屠杀着、宣泄着…
可以说此时的长安是尽在犯人集体放风的时刻了,不过,就在几乎所有的监狱都被‘释放’出犯人时,有一处,同样也是形同虚设的监狱牢笼内,却有一人依旧稳如泰山的盘腿坐在那,背对着铁栅栏,不发一言,身后铁栅栏外有一人一身夜行服,双臂交叉站在那,言辞冷峻的说道:“按您所指,所有囚徒皆以被放…不过,除了禁城五刑间地下天字号的刑间里…发现了已非人的…”黑衣人略微抬头看了眼依旧静坐的简郡王,顿了顿,继续说道:“所以,并没有将此放生…”
“哦?何以为非人?”
“刚发现时,正看到…狱卒将一个女人扔进铁笼里,只见里面有一个…肢体不全的男子…就将那位女子生撕了…狱卒很开心,似是,常这样做…还有一点是,那里跟寻常的刑间不同,有许多这般的…并且隐藏的较深。”
姬彻泊陷入了沉思,那五刑间是属于皇室的一个隐藏秘密,以前只是用来关皇室内部的犯了错的人,且都是不好对外可以明说的‘案件’。可是现在…姬彻泊睁开了眼,依旧平静的声调在这个安静的空间里回响。
“去把那里的人也放了,无论会有多少个吃人的怪兽…就连地下水牢的也不除外。还有,帮我给刘超送一封信,并且还要故意让人看到。我的最后条件就是这些…”
男子躬身拿过躺在地上已经许久的信,揣在怀里,那没有温度的声音似是有了些疑问,“如果不放那些怪物,以本人的能力,是可以将你带离,纵然自由翱翔于天外,都绝非难事…可为何?”
姬彻泊笑了笑,“有时候,人活着也许只是为了寻求一个结果。”
男子不解的低下头,默默地行了一个抱拳礼,便闪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如果说,将牢房中的犯人都放了出来,或许这个世界增添的只是一分疯狂,但是如果将已非人的怪物都放了出来,那么,就不止是疯狂了。
眼看着那些犯人组成了一只武装力量,藏在弄堂小巷,敝身大院小落,不但机智的与政府军打起了巷战,并且敢打敢拼的正式与对方在郊区拉开了场子,于是,姬彻泓就很头疼的动用了刘超停在城外的十五万大军,命他们迅速进城扑灭这场大火。
本以为也只是头发丝里捉虱子,虽然费点事,可也无伤大雅。但是,这虱子里掺进了一些‘生化武器’,就不止是捉虱子这般简单了。眼看着有不少人因为接触了那些皇宫深处被放出来的怪物后,而引发的怪病传播,导致整个长安城像是得了瘟疫般人人自危;还有人甚至变成了怪物的一份子,满世界的吃人…
长安城疯狂了,军队疯狂了,那几天杀人是完全合理合法的,不管是不是,只要看你很可疑,都有人理直气壮的拿着刀结束一切。起初也只是小范围的捕杀,可到了后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