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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头张着血盆大口,发红的双眼朝着眼前的六个人,那种居高临下的地理优势,加之骨骼身型的自信,配合着贪婪的神色,另处于下方之人也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兵器。
白尨大声问道:“阁下何人?”
女子微笑着回答:“别管我是谁,因为,我今天前来就是索要各位的首级…也别问咱俩之前是否有仇,因为,怪就怪在…你是东王,你的头可是比你相像的要值钱得多…”
女子再一次大笑,随即从坐骑身上下来。头狼立即就像离了弦的箭般,带着狼群一并冲向那站立的五人…
纵然几位都有着一身的功夫,可是当面对着一个个速度极快的狼时,还是不免的被抓伤或是咬伤,眼看着那头巨狼趁着白尨正挥刀的间隔,就转身朝着白尨而来,殷小易一个探身,就挡在了白尨的前面。只听得一声骨头的断裂,白尨吃惊的看着殷小易被拦腰一咬两段,一时无法再说什么…
可也就是这一幕。令所有人的手上都加了不少劲,杀起狼来也越发的狠了,可是,这越狠,身上的伤毒扩散的也就越厉害。
也许就在先后步中,每个人都是首先在伤毒的扩散,导致心力衰竭,而后体力不支,继而倒在了狼的嘴下。
直到最后,白尨忍着身上的痛,仍然笑着面对眼前的战局,地上的死尸累了一片,看着面前的女子以及大黑狼,慢慢的说道,:“怎么,就这点本事?我们六个人能杀了你们这么多的狼,也够本了…”
一声大笑,回荡在山谷中,女子有些气急,那头狼也更是有些迫不及待的就冲向已剩下了一个人的那边。白尨见状,并不慌张,手持钢刀虎虎生威,并与面前的黑狼玩着速度与耐力的游戏。许是体力有些不支,最后挥出的刀,也竟然被狼一口咬住,而那只狼却也露出一丝邪劲,那钢刀却被轻松地咬断了。白尨有些条件反射般的向后移着,那匹黑狼倒是不急了,眼中是万分肯定的跟着面前一步步后退的男子,自己也是自信的向前走着。
突然脚下被推下悬崖的石子坠落声,惊醒了白尨,身体刚才与群狼相搏而出的汗,此时被山中的风却也吹的无影无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像是中毒很深,而对手此时却越发显得异常强大,就让他不由得做出了一个决定。
只见他故意向前走了一步,还做出前躬的杀狼动作,眼神给对方已挑衅,面前的狼就有些忍不住了,呲着牙,狠劲加剧,不顾一切的向前扑去。白尨将伸出的胳膊肘斜插着顶着狼的上颚,任由着狼的前爪深深地扎进了自己的胸膛,只见他咬着牙伸出左手箍住狼的头,就在停止的片刻间,大声说道:“想要我白尨的头…你还不够格…”然后没有任何停留的与狼一起就向身后的悬崖跳下。
山崖间传来一阵坠崖的狂笑,而就在他跳下的同一块地方,一位女子愤恨的垂着地…
清风扫颜,玉指扶风,丹唇微启,双眸游丝,气韵沉盘、展臂揽情…三盘山顶上有一清俊的身影,正迎着风,双臂平展,一边享受着山顶上的充裕灵气,一边用着灵敏的五官寻找着那遥远的信息。是的,她所面对着的方向,就是蛊族的深藏之地。起初,她也没有将这三盘山下所发生的蛊虫事件与那蛊族联系起来,但是,当她突然间想要弄明白这满池蛊虫的由来,并登上了山,从这山体的构造来寻根时,鼻尖处却得知了那深藏已久的信息,于是寻着那信息的方向才知道,这座山底的沟壑是与隐藏蛊族的群山相连的…
寤桁自打吸取了大量的水性蛊虫的能量以后,不但可以调控周身以外的气温,对于水,她也有了更多的亲和力,甚至是水底呆上半天她也可以不用换气,对此,倔强的她一直不肯相信自己这是具有了可以在水下呼吸的能力。
感觉到手中那比以往更为强大的力量时,心态却也出奇的平静,让她有些满意的倒不是那不可测的能量,而是自身的状态,是如此的和谐,心境也是如此的平稳。
感觉到身后的人有些焦急的呼吸,寤桁微微笑道:“说罢,除了让我速速回去的事以外,还有没有别的?”
随风有些微微的放下了心,凑近几步低声说道:“据探子来报,鲁大头并没有死…”
寤桁无言,依旧闭目感受着空气中的灵韵,随风顿了顿继续爆料道:“探子一路跟踪,他们并没有往长安走,而是走官道,并向东南走去,其形…”抬头看着面无表情的小主子,“就如换了一人般,嗜血、食人…更可怕的不只是他一人,与他一起的还有近万人,听说都是如此,有活人就吃活人,没有活人的就…就食同类…”
寤桁睁开了眼,“从何时开始的?”据她最近隐约的听到‘大兴’的建立,再到轰轰烈烈的闹革命,这些都是人干的事呀,怎么没过多长时间就变味了,如果说刚干革命时,为了活命吃人是可以理解,但是现如今…
“应城也闹了瘟疫…听说城里已无人幸存,这两件事…”
寤桁陷入了深思,鲁大头与季钊一战,结果她清楚,季钊被斩首,所帅十五万人皆死于一役,官家兵败,相反,鲁大头却也兵败了…除非当时出现了更为强大的力量,才会出现这样的结果。恐怕,这也就是国公发来密函令她速速回长安的原因吧。
撇头看向随风,“为何跟我说鲁大头的事?”怕是国公眼前正被那更为强大的力量所头疼,怎么会注意一个兵败之人呢?
随风含着几分讨好的心态跟小主子耐心的讲解着:“那鲁大头一行奇怪的异常,探子曾亲眼看见,有人拿着兵器弑之,对方身上是被插入了兵器,不但不流血,反而力大无比,最后硬是将对方给吃了,鼻子也是异常灵敏,探子也差一点被吃了…”
寤桁笑笑,不是笑他那不善于修饰的口才,而是笑他这么费心的讲着,其最终想要说的竟然如此难以表达。“你是想要我顺道取了西王的首级吧…”还未等随风的点头示肯,寤桁转身向山下走着,“这好不容易回去了,是得拿着西王的首级,姐妹俩才好沟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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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义军故事已讲完,跟着他们一起凄惨的还有作者我,他们可以谢幕了,本人还得继续战斗下去---寤桁出现了(就是不知还会有多少人看了,自我哀悼一下,并对外宣称自己目前是皇宫大内三品带剪子护卫,离太监还差一步),后面的戏,不会断更,只是短时间内不会再发这么多了,容我缓缓----
第四十五章:源
两人快速的下得山来,半山腰处却碰上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寤桁笑笑并没有转身吩咐随风,因为按照老习惯,怕是眼前的老熟人还没有注意到随风,随风就先消失的不见踪影了。
跟这位相处了已经近两个月了,可是这位凌教主还是那般不自然,两只眼睛不时的东瞄西瞅,到处找着话题,“真巧,会在这碰见你,听人说,好像又看见你上山了,所以,我就…这七天…我…”注意到面前的女人还是那一脸该死的笑容,凌栖云双眉微皱,眼神不去看对方的脸,侧垂着头有些不悦的说道:“是两个人在山上么?”
寤桁没有回答,低头一笑,向前走着,凌栖云也不由得跟了上来,一着急伸手欲拉寤桁的胳膊,可是寤桁很自然的一闪臂,就给躲开了,凌栖云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身体也停在了原地。
寤桁随之也停在了原地,依旧没有说话,身后的凌栖云硬声质问着:“我以为这么长时间的接触,你我可以更亲近,可是我依旧无法多近你半分。寻常皆是我找你,我不找你时,你从未主动找过我。我以为七天不找你,至少再见你时,能换你一声询问,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依旧如你我初识一般,若不是…”
听着身后那迫于一份骄傲而最终话出的难言,令寤桁动容了,寤桁不是看不见,更不是察觉不出对方的眼中有着什么,可是寤桁对于这份感情是无法现在就接受的,一是,自己已经成亲,对于这个社会那贵族中的婚姻游戏法则,除了不想为自己找麻烦,就是她对于情爱之事是抱有‘得之吾幸,不得吾命’的信仰在里面,这一条作为她处理自己的感情之事,是首先放在第一的。
二是,寤桁不以为对方对自己的爱,是超越了皮相,确切的说,就是超越了性。每当看见对方那迷恋的神情,也总是会将她以往在自己皮相不好时,别人看他的眼神做实质的对比,令她失望的发现,没有太大的区别,因为,同样在看长得不好与长的好的两个人时,绝大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