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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牛半仙并没有将签接过,仍是端坐着看着寤桁,寤桁撇撇嘴,“这才回到家呀,也封了郡王了,正是顺风顺水,却出现了小人围困。你的卦摊不灵吧。”
“如若不信,尽可一试。”
寤桁抬头,与仍看不清神色的面孔对视着,手上却再一次将签筒拿过,摇动起来。
落下了,寤桁将签执起,“巽上离下,风火家人。”寤桁顿了顿,
“看似是个好签呀,可为什么,却是在泽水困的后面。”
寤桁负气的将两只小臂上的衣袖掳了起来,接着又一次摇动了起来,这次的晃动声音格外大也格外持久。
由于手臂幅度有些过大,于是落地的就不只是一只签了,看着散落一桌的签摊在桌上,牛半仙摇摇头说话了“什么都是天意,你还是任取一只吧。”
寤桁低头闭眼,随意的摸了一只交给牛半仙,牛半仙笑了,“怎么这只让我来念?”
看着寤桁无所谓的点点头,牛半仙解读起了,“坎上艮下,水山蹇。”
寤桁喃喃自语:“今天出门该看黄历的,抽的签怎么全是凶卦。”凝神注视自己的右手,“有解么?”
“离开,远离这片是非之地。”
“方向?”
“西北方。”
“逃离?我做错了什么要我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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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对于卦象---出于对话需要,我这里说的有些简单了。
想要了解的朋友可以网上查查看(*^__^*)嘻嘻……
第十四章:螳螂捕蝉
天暮阴沉,鼻尖的湿气越发的浓重了。上午的晴好天气,此时已如刚开始冒热气的蒸锅一般,处处都有种湿热的喘不过气的感觉。四周唯有蝉声萦绕不绝于耳,一条不怎么起眼的小道上,一辆较豪华的马车慢悠悠的走在路上。
赶车人无精打采的背靠着身后的车厢,双腿都搭在车架子上,一只手执着马鞭懒洋洋的操纵着马儿前进的方向。帽檐压得很低,将一张脸全部都遮掩在草帽之下,突然从远方传来一阵惊呼声,引起了赶车人的注意。
“救命呀,救命呀…”只见一衣衫不整神态慌张的少女从路旁的小树林中出来,一边跑一边向后望着,不远的距离里跟着七八个莽汉。各个膀大腰圆,面目狰狞,边跑边叫道:“你这小娘们,别跑,逮到后有你好果子吃。”
少女一见到马车,便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般,声音颤抖的呐喊道:“大哥,求求你,救救我。”说话当口,一把抓住车辕。另一只手欲要抓住赶车人的小腿,但是,突然出现的马鞭却将少女的左手耽在了半空,“既然手上抹了东西,就不要到处乱碰,万一流血,可是会死人的。”
少女微微冷笑,“你就受死吧。”猛地一抬头,就从口中吐出一把牛毛针来。赶车人迅速伸出左手在半空就将牛毛针夹在指中,而另一只手就在少女撤离的时候比她更快的速度用马鞭将少女的手划伤,少女见状顿时怔然,与此同时,身后的莽汉在跑来的时候并没有停下,而是掏出兵器一起攻击车厢,片刻间车厢被撕了个粉碎。但是,里面并没有人。唯一站在车上的赶车夫将帽檐微微抬高,笑着说:“是在找我么?”
一袭黑蓝束腰紧身长工打扮长身玉立在车头,还是那面银质面具,面具外露两指宽的伤疤,永远不变的仍是那抹邪魅的微笑。
“你很厉害,手上有伤还染了食尸蛊,半天没有喊痛,有血性。”
其他莽汉纷纷望向脸上已经汗如雨下的少女,但是她还是躬着身紧咬嘴唇,右手扼住已经开始腐烂流着血水的左手。上身颤抖着,从舌根底部发出些许语句“没有血性就不配叫九鬼了。”
说罢,右手从腰间掏出一个月牙形的刃器猛地就朝左手砍去。其他人惊呼:“不要!”“九妹…”
已经灰白的面色不再颤抖,抬起头冲着寤桁笑道:“还敢打么?”
气氛就像被点燃的炮仗一般,其余八个莽汉顿时怒从心头起,不再伪装成猥琐之人,将自己平时的做派一一展现。
其中一个身量如铁塔,虎背熊腰,袒胸露背,心口处一巴掌护心毛,腰插两柄大板斧,面如煞神,威慑的说道:“我们九鬼绝不杀无名之人,道出姓名来,也好给你收尸。”
寤桁将周身扫视一圈,只见这九人的确是各具特色,气息沉稳,运功方式各不相同,手执武器更是没有重样的。虽然形象次些,但是,其武功都是有所成的,绝不是所谓的江湖小混混。寤桁心里暗自悱恻:看来,今天是不能打速决战了。
口中却说:“我是鬼六,应该就是你们找的人吧。”
只听一人嗤笑一声,“都说见了鬼叫名儿不要答应,怎么今天还有人上赶着认呀。”只见身边一身材消瘦,面瘦如马脸,一手一边捋着流着小八字胡,一边打量着寤桁身材不怀好意的说道。
“你是鬼六?可巧了,我是六鬼。”突然地这一自报家门,倒是让寤桁侧身看了过去。一身短打扮,跟一般种地的打扮无二,头上还裹着布巾,黝黑的面庞映着一双鹰眼灼灼发光。张开的嘴唇露出一板齐的黄牙,寤桁此时却是在注意他的下盘,因为他那从腿部起始的运功方式十分奇特。
十分散懒的慢慢靠近,软塌塌跟一般流氓无二的动作没有一丝杀气,慢慢的说道:“既然咱俩都沾着同一个名字的光,不如现在就比试比试,谁若是输了,这往后呀就别再江湖上混。”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记飞腿就将寤桁身下的马车轮子踢得粉碎,寤桁腾空跃起,还未落地,在半空中就与冲过来的身影交上了手。这六鬼真是身姿如燕,矫捷如豹,腿上功夫着实了得。根本不给寤桁片刻喘息的机会,寤桁就在躲闪间,使出了断魂婆曾使用过的一记飘若浮云,顿时右手钳住了六鬼的左腿,六鬼右腿在半空中就踢向了寤桁,寤桁右手一发力,借着六鬼挣脱欲右手的力道,顿时就将六鬼右腿肌肉与骨头分了家。
虽然没有像刀般割裂,但是六鬼口中发出凄惨的叫声,以及一落地就瘫倒在地,右腿皮下就像是开了浆染坊,红紫黑清白纷纷显露了出来,其他人皆明白此伤够深,杀气腾腾的看向寤桁,少女将左手的伤包扎完,用牙将布头系紧,微抬头翻着眼仁说道:“我们九鬼从不分家,跟一人打是九人,跟千军万马打也是九人。”
从另一旁杀出一个五短身材的莽汉,手执金瓜锤怒喝而来,“本想着你一女娃子,我们断不能做出以多欺少之事来,没想到你一小小年纪,武功竟阴损异常,如今你伤我六弟,我四鬼第一个不放过你。”
哇呀呀冲将上来,一时气氛达到高潮,其他人见状也一并杀了进来,寤桁经过刚才那一役心里已经有了几分底了,应付起来虽说有些目不暇接,但是底气十足。辗转腾挪间,躲过了一记又一记的要害攻击,本想着跟这几位练的是纯正功夫的人好好交手一番,但是鼻息间闻到的越来越多的陌生气息,就让寤桁改变了武功套路,利用右掌发力,周身尽是紫光萦绕,利用内力推出,顿时就将围攻之八人震倒在地。
九鬼各个口吐鲜血,内力大伤,无半分力可以再使。最壮的大鬼忍着欲吐的血水,向着寤桁喘气说着:“你练的是何武功,如此霸气,当初只是听说,如今有幸跟你交手,败在你手里我们九鬼倒也不枉此生。”
寤桁并没有低头,望着前方慢慢向她靠拢的人群气息,沉声回答:“其实你们自打应了这趟活儿,就已经输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第十五章:业障(上)
“鬼六,你还活着?”一阵熟悉的喊叫招呼声从前方传来,只见领头一蒙着眼的身着大花色的绸衫女子骑在马上,由身旁一人牵着,缓缓向寤桁走来。
到得百米远,寤桁就已经大概摸清了此时出动的人手了,真是乌泱泱,遮天蔽日的。不知是不是天气阴沉的缘故,寤桁此时竟也感觉比往常黑了几分。
花蛾子满意的察觉着身旁的人气,左右一番‘巡视’,操起了大嗓门说道:“活着好,活着好,一会儿我就可以翻利了。”
寤桁发现虽然来得这些人是将她包围,但是仍不难看出也是各分组织的,各组织之间的头目都站在最前头,但是有一人的气势却是引起了寤桁的注意,只见他目光如炬,眉似双箭挑云,天庭饱满,面色微红,耳阔唇厚,膀大腰圆,三捋美髯随风斜洒胸前。一米八左右的身高虽然不是鹤立鸡群,但是这份派头却也是独一无二的。
此人微睁双眼,如钟般的声量顿时使场上鸦雀无声,“年轻人,好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