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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无论如何,这种新形式还是带领了这个时代的新思潮。
起初,寤桁刚来的这里的时候,本不打算想要打扰谁,因为,上过大学的她也是懂得规矩的。比如,从侧门进,尽量找一个角落的空余位置,走路不带声,没有过多的动作,一脸的抱歉以及心虚表情…
可饶是这样,每当她小心谨慎的找到一处角落,并以为能够安静的听一会儿课时,只要被身边的某一个人一看到,就会不超过半柱香的时间,她在那个位置又成了一个点。中间有时候竟却是成批的人远离她的周围,就像是躲瘟疫一般。
最后往往结果就是讲课的在正中央,一边只有她一人(当然,经常也不是光只有她一人,因为也会有几个上课睡觉的跟着她一起在一侧,不过,当人家一睡醒了,并发现这种情况,更是仓惶躲避。这时候寤桁要比人家好一点的是,别人的尴尬表情全部写在脸上,并演绎在行动中,她的尴尬表情却是被隐藏在面具下的),而在她的对面,自然都是那些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听课的…
所以,这个也是寤桁不愿来早的原因。因为一来早了,就怕,连课也听不成,反而,一个人占着好大的一间屋子。
还别说,没两把刷子也不会开坛讲课。每当有不少人主动地空出了位置,而剩下了寤桁一人时,都丝毫不会影响讲课人的思路,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继续讲着。
寤桁自然不会还蜗居在角落,既然有人让出位置,自然是大大方方的起身,并颇有姿态的拿着软垫走到离讲师近一些的位置轻轻坐下,尤其是,坐在一处可以让阳光铺满全身,并且,有流畅空气的地方。当然,形象也是很重要的,不但是坐的很优雅,就是坐下后衣服的下摆也是像一朵花一般在地上铺开,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身体机能十分协调的她,本身的气质就像是一块璞玉般散发着魅力,所以每当她走路、移动、坐下,都不会让讲师有什么停顿,而当她一落座,并稳如泰山的微笑静听时,才会让讲师走个神…
‘下面。该讲什么了?我刚才讲到哪儿了…是讲颐僪(一位先贤)百日思辨…可是,跟我要下面讲的内容该在哪里衔接上…’正当这位讲着人与自然内容的他不清楚下面该讲什么了的时候,一阵较大的辩论声音从隔壁屋中传来。还不是短暂一时,而是有些持久的在说着。
眼看着离门口较近的人早已经心飞了,并全神贯注的在听着隔壁的争吵过程,就让他有些心烦,轻哼一声,以示门口人的注意。效果不错,门口的人马上就不再走神了,而是规规矩矩的坐在这里收了一些心神。
下意识的,讲课之人看了一下下侧的没有任何情绪变化的鬼王爷,让他不由的在心中赞叹着。真真是鬼王爷么?静若处子,坚定地意志就连他都感觉得到。任何时候都是保持着一种处变不惊的姿态…
虽然她杀人的传闻很恐怖,但是,至少有她在,这个课堂里不会有人轻易的吵架,就像是隔壁那样…完全不顾举止的粗俗和让外人看来何等扭曲的心态。哪里还是传道授业之所,整个一个陋市肮脏之举。
嗯?她看过来了…
寤桁有些心奇,这个老师怎么讲的讲的停下了,并且好像在看着自己,难道刚才讲的内容跟自己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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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就要到周末了,开心呀。
祝大家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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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开坛
其实,她是有些心虚的,因为她好像走神有阵子了。给自己说一句辩解的话,这位贤者讲的好像有些故作玄虚。所以,听着听着,这想要听点科学东西的兴致就欠欠了。
但是对于身旁坐在较高位置的讲师,不接着讲,而是望着自己,是让她有些意外。不由的也望过去,没想到,这位有些消瘦的中年男子再一望到自己的双眼时,竟会愣在那里。
寤桁看着对方的面孔有些紧绷,便不再看过去,而是转向自己的对面望去,目的也只想是寻求一个答案,没想到眼前所有的人也都集体一愣,眼睛里看不到任何与她心中疑惑有关的内容,甚至是还带了一些恐惧。接着,寤桁皱皱眉,并非有些气恼,而是,没有找准状况。瞬时,她只感觉到此时的这间屋子温度突然降低了好几度。
寤桁主动将笑容放大,将自己的气息变的自然,然后轻声问着高坐上的讲师,“方才,本王亦是走了神,请贤者宽量。”说着,规规矩矩的做了一个行礼的动作。
这个举动一下子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讶异不已,更是有人发出了较大的抽气声。
寤桁还未起身就感觉到了在场人的变化,于是,双手还保持着行礼的动作,上身一时僵立在原地,她好像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莫非…自己是该先道歉呀,上课不专心听讲,走神,作为一个听课的人,这到哪里都是说不过去的事,怎么在这里?
一看到所有人的眼光都看着她的双手和行礼的姿势,她再一抬头看着脸上出现了很多复杂表情的讲师和对方只身着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粗布衣衫、脚下的草鞋,一时间明白了一些…
在这个时代,还是保持着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士族的规矩。莫说一个郡王给一个士族的人行礼会有让人产生世界颠倒的概念,就是眼前,身为女皇妹妹的她会给一个连士族都不算是的乡野名士行礼,这更是让在座的人吃惊的张大了嘴。
寤桁面孔保持微笑,缓缓的直起了上半身,然后自然的将衣袖拂至一边,自嘲的轻轻一笑,说了起来,“听言之人,亦是学子,纵是皇家贵胄,亦是得听百姓之言。况,这里并非朝堂,亦是学堂,身在学堂,亦是得遵从学规。”
朝着前方说完后,转身看向默然不出声的讲师,寤桁继续温和的说着:“望贤者能重说一遍,本王未能听清。”
讲师一愣,甚至是怔然在那里,他没想到这个传说中的鬼王爷声音竟是这般温婉,而且,聪慧…
不过,这种状态也只是维持了几秒钟,下一秒就又被隔壁发出的争吵声所吸引,找到了声音的他,马上就想到了一种话题,说话之前,先是站起来,朝着寤桁恭敬的回了一礼,然后温和的说着,“安郡王能够委身前来,并以学子相称相待,木瑠愧不敢当。”
说罢起身,然后身体面向两边人的中间,一只臂膀折于身后,继续轻轻的说道:“我大晟先贤之礼数才是定国之基,人不知礼,不明义,走兽亦。如今,安郡王作为皇家之表率,如此的知礼明义,百姓之福也。”
或许讲到后面时,声音有些高,立刻将这间屋子的温度拉升好几度,反而让寤桁有些不适应,面对着对面一片人看她的目光也由害怕变成了尊敬,耳旁有人如此给她戴高帽子,让寤桁有些惭愧的脸微垂,一手轻摆示意,莫夸。
木瑠会意,然后将话题言归正传,“并非是安郡王困乏而走了神,实是木瑠讷于人之所向,木瑠所好之事,皆与当下事无关,因此,这里才会如此安静。”然后,也抱着有些歉意的微笑说着,“就是吵架、起哄,也是少有人问津。”
整个房间的气氛活跃了一些,木瑠面孔渐渐变的正色,转身走回讲师的位置,软榻上一坐,而后面向寤桁轻声说道,“安郡王身为贵胄,自是以天下之事为己任,为何…”顿了顿,面孔不再看着一旁的安郡王,而是微垂着有些思考的神情说着,“不在人多之处听辩这天下之利害,反而要听我这个闲趣。”
寤桁轻轻抬首,看着神色认真的讲师,再一转头,面对着三十来位的面孔挂着相同表情的听众,歉意的笑笑,而后轻声说道:“如果,本王说…”顿了顿,正了正声,继续说道:“听不明,识不懂…”然后很认真的对上了看着她的每一双眼睛时,又接了一句,“你们,大概不会有人相信吧?”。整个房间骤然安静,过了片刻,才有人暗咳一声,还有人在私底下说了一两句。
看来这个答案很让人们感到意外,从大多数人眼中的诧异就可以说明一切。
寤桁看着一群人依旧保持怀疑的眼神,还有些着急的补了一句,“是真的…”然后认真的摇着头说,“不诓骗的,并非是有意隐瞒,而是,真的不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也,不明白他们在做什么。”
终于有人显出无奈甚至是讪笑的表情了,寤桁倒是真的不觉能够听懂这些劳什子的东西能够代表什么,或是说明什么,因为,这些好像跟自己的关系,真的不大。她一直是这般认为的。
讲师在一旁暗咳了一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