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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兄弟,真真好剑法,给他最后一剑,也算是给全城老百姓报了仇了。”
“蛊族,真他妈的各个都是挨天杀的…”
冷面孔似是不被四周人的激动所影响,身体依旧保持十二万分的戒备,看着地上颤抖着抚着伤口的老人,又从嘴里挤出几个字,“还打么?”
释然抬头不语,倔强的与冷面孔对视。很难得,冷面孔探求真理的精神比较执着,“这一切,都是不是你干的?”
释然当然清楚对方指的是什么,但是他不会认为自己将他所知道的都说来,会减少他们之间的误会,何况,自己又能否说得清?一不留神,天书的事就会泄露。
还没等释然对自己的行为有所解释,场面,又发生了些许变化。
“他奶奶的,还跟他废话干什么,你瞧瞧他身上有多臭,我这儿都闻见了。”说出这句话的人一脸嫌恶的用袖子捂着脸。
另几个人也做着类似的动作,有一人朝后走了走,边朝四周看,口中边说着,“这儿的尸首还没烂呢,他这儿就先烂了。指不定吸了多少个魂儿呢…冷兄弟,你可得小心,蛊族心眼儿多着呢。”
这点,也是让释然意想不到的。在蛊族的时候,这受了伤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跟平常人一样,流着鲜红的血,而且伤口也是正常的颜色。如今,这是怎么了?这一剑,怎么会让自己的伤口有着这么大的变化…肉色,被焦黑所代替,流出的也不再是鲜血,而成了不断发着恶臭的脓液。
之前自己在用体内的蛊精对伤口进行治愈时,没费什么劲,甚至是不怎么让自己多费神,这伤口就可以自行愈合。可他现在按照往常一样去做时,却发现这个伤口就跟一个无底洞一般,他使出多少劲,这伤口就可以吸多少。
冷面人定定的注视着眼前人的一举一动,按理说他是离释然最近的,但是从其脸上却丝毫看不出有半点嫌恶的表情,甚至是根本不为之所动。
像鹰一样的眼神,具有着居高临下的优势,慢慢的道着:“把孩子放下,留你全尸。”
应着他的这句话,不远处又传来了一些话语,“别再垂死挣扎了,冷公子的剑,对于你们蛊族来说可都是‘追魂剑’。一旦伤了,可就好不了了…”
释然顿时有所醒悟,对呀,他在蛊族见过有人受了这种伤,只是,只见着受伤进了长老的密室,没见过…再出来…
就在他不知如何应对眼下的情景时,突然,一阵嘹亮的啼哭从背后响起,打乱了此时僵硬的局面。小家伙好像十分不满意现在的生活状况,从襁褓中伸开双臂一边哭,一边拍打着与她紧密相连的人的后背。小嘴因为哭泣而大张着,声调带着无比的霸道,向这个世界宣泄着。一时扰乱了此时所有人的想法。
就在释然分心开始照顾到身后这个小家伙的情绪时,他注意到,眼前这个拿剑指着他的人竟也有了一丝的犹豫,甚至是在面对这样一个情形之下,冷面孔也变的不再坚定。
释然慢慢侧身用手轻拍着后背,口中迎合着身后小家伙的不满情绪。或许是谁也没有料到这个小家伙竟这么爱哭,一圈的大男人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场面,出现了失控。
释然忍着身上的疼痛,一边轻轻颠着,一边慢慢将襁褓从身上解下,或许是其动作幅度有些大,一旁的汉子还提醒着,“冷公子小心呀,别中了他的道儿。”
冷面人目不斜视,甚至是允许眼前的人先将身上的小孩解下。因为他自信,眼下的局势在他的掌控之中。
释然很专心的将小家伙轻轻抱在怀中,身上的伤较重,因此就用斗篷裹着,让手臂省一些力。从外面来看,也只能看到小家伙渐渐安静下来后的额头以及到鼻尖的弧线,其余,皆被黑色的斗篷遮盖。
现场,婴儿的哭啼声渐渐被低沉的哼唱所代替。就连四周的大人们也随着啼哭而变得烦躁的情绪因为歌声而转为宁静。
这是什么歌?旋律是这般的熟悉,好像那是远古时期就有的,或是,在母亲的羊水里就听得到的那种安宁…不知道,谁也不知道,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所有的心神都被歌声所掌控。
冷鹰此时也处在了眩晕当中,总感觉脑壳上空有人牢牢地控制了他的一切。一个不留神,就发觉自己好像停止全神贯注了很长时间似的,当他赶紧收了心神继续进行着眼下的事情时,这大脑好像又一次渐渐不在状态中。
好在,手中的剑不停地发出细微的震动,才将他断断续续的恢复一些理智。
好,集中注意力,集中注意力,当孩子不闹了就赶快解决…
虽说心中这般提醒自己,可这一眨眼的功夫再一定睛看那斗篷,孩子,孩子在哪里?冷鹰满眼诧异的看向老人怀中空空如也,而老人也却是轻轻将双臂张开…
怕是,最大的危险莫过于,当你全神贯注于自以为发现的新事物时,而敌人却利用这种好奇很成功的将你钓了上来。
下一秒,冷鹰才注意到自己好像被注视了,当他预感到有些不对劲,并与那双看着他的眼睛对视时,突然眼前一片黑暗,就连鼻尖都被一种刺鼻的味道所呛到。双眼是火辣辣的痛,就只感觉着四周很乱,喊叫声不绝于耳,但是自己的大脑却不知下一步该如何,全身迅速被一种无所知的恐惧笼罩…而令他体会最深的莫过于从这一刻的刺痛,留下的却是让他的双眼今后永远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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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然逃脱了,便也开始了她与寤桁的最终结缘。怕,各位到此也看出了一二。
今日不再说替好友宣传的话了,因为,比赛已经结束。
谢谢各位的支持。
第一百九十二章:大乱
清澈透亮,映着水底偏暗色的鹅卵石,水面上刚落下一块可以浮在水面上的东西,就有几个水里的居民争相将其分食。光滑圆润的唇在水里一张一合,不断地有泡泡冒出水面。或许是初春的光线太强,原来看的是红白相间的鱼儿,一眨眼的功夫就变成了有七种颜色的混合,强劲的鱼尾在面对抢食的同类,在水里重重的摆了几下。激起了一圈圈的波纹。毛茸茸的水草也跟着一起摆动,将几个藏在水草下的居民们也都显露了出来。水里的颜色,更丰富了。
波光粼粼处,水里的居民们都动了起来,唯有,水面上倒映的一张脸,清冷而凝铸,眼神中也并没有因为这热闹的景象而增添半分喜悦,深,如苍穹。
伸出修长洁净且有些枯瘦的手指,又拈了一块身旁小童托着的盘中物事,轻轻碾碎,扔到了离他较远的地方。一时,水面掀起了彩虹一般的色带。
“好,就是好呀,啊?”踱着四方步的白衣老者沿着小道慢慢走来,面孔一边瞅着水面的彩色波光,一边扫着池边伫立的青色人影。
走得近了,还不等池边的人说话,伸出手来也捻起点盘中的物事,没有粉碎,而是直接投向小鱼群所在的位置。小鱼儿们一瞅见食物,刚围拢进而分食,突然间,就有一张大嘴从水底直接冒着上来,连带着食物以及正在吃食物的小鱼,一并含在口中。直到将大半个身子直立在水面上,阳光一照,炫目的色彩尽显,这才成功的将唇合上,将头一甩,身体一侧,便摔入了水中。
白衣长者看着水面,捋着胡子点头满意的微笑,青衣老者默然点头示意,身边的小童微躬一下,便端着盘子默默离开。
白衣老者关注的看完了全场后,一转身,只看见了青色的背影,眉毛一挑,环顾四周,像是在找什么,发现的确是没有了,便暗笑一声,转身,面朝着青色背影离去的方向调侃道:“咦,这鱼食怎么说没又没了?又是这么点…我又没说问你要,怎么每次都跑的这么快。”说完还若有所指的看向小童离去的小径。
然后一手背在身后,朝着已经坐在那里喝茶的主人慢悠悠的踱了过去,继续不放过能够说理的机会:“这全长安的人都知道,我们辜老是最最大方的。上百倾的庄子说送人,就送人。呦,还不是只是一片空地,那可也是堆成山的金银装点的园子呀。就这么送人了,连眼睛也不眨一下…”
说罢,侧过身轻轻的坐在了与辜老对面的椅凳上,端起圆几上的茶盅,两指轻轻捻起茶盖,一边嗅着茶水的清香,一边又继续开讲了,“可怎么每次用你家的鱼食喂你家的鱼,你都让人跑的这么快…”还不等对方说话,白衣老者转过身面对着不理他继续喝茶的辜老,又继续说了下去,“你可别说,每次我来的都正好是那些鱼都食饱了。多喂一点,都会撑死。”后面的尾音念得比较重。
面对着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