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如果争赢了,也就罢了。可现在弄的,两个世家互相之间较起劲来,也没分出个输赢。先别说谁会比谁多占着几分,就近处看,其他人可是从这场争夺战中得了不少的好处,从长远来看,这远远不利于彼此的发展。何况,这么大的事都惊动不了鬼王爷,就让辜家对于姜家的力量重新进行了评估。
于是,就在辜家和姜家长辈所谓‘事先不知’并借风波闹大了不利于和谐社会的建设,出面调停年轻人所犯下的错误的亲切会面中,将此事握手言和。
至于酒方,当然退还了也没有必要了。大庭广众之下,双方掌舵人士都摆足了姿态,并定下了不少的盟约,比如经济上永不会打价格战,和姜、辜两家在其他方面也结成了同盟。当然,作为能够成功顺利的谈成此盟约,这个大院子,却是辜凤鸣对于见长辈的致歉礼。
寤桁没有问问题,单就从老国公的主谈,以及身旁的姜珏华时不时的做以证明,将这场战役的最终格局也说的十分明确。就说明了,自己的这个第二婚姻,也是这场商战的结果。
饭食完了,可是老国公以及姜珏华的意兴还有余,于是,在姜珏华的提议下,四人从亭中出来,然后坐上了湖边停靠的大船。就在寤桁还在欣赏着船上华丽的装饰下,大船缓缓驶向了远处的另一处别墅区。
风气挡帆,船随风动,碧蓝的湖面被吹起了一层层的鱼鳞,近处的水鸟争夺着水中的美味,从背后掀起一阵拍打翅膀的声音。寤桁迅速转过身,一群水鸟低空飞过,当掠过寤桁头部时,并近在咫尺的距离的那一刹那,让寤桁张开双臂闭上双眼与之一起畅快的感受着飞翔的快乐。
风起了,身上的华贵面料也随着一起在空中飞舞。那一刻,寤桁尽情享受着自由的快乐。可当她从自我的快意中醒来,然后转身时,才发现,这里,早就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而且,那里面的热情更为激烈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生米成熟饭(上)
轻轻睁开眼,手指在额头处揉着,面前的景物如梦似幻般的在眼前绕。较为裸露的穿着还在动情的舞着…好像,是一个人,不对,刚才还是两个来着,就在,就在声音有些尖锐的段落,是出来了两个人…可,可现在却是一个人在面前…
这是什么音乐…乐器像是来自中亚,节奏有些怪异…
寤桁转过头…有些意外,因为…离自己最近的却是羊倾…那两个人呢?揉着头,一边回想着刚才大家的座次是怎样的,一边又对自己突然间不怎么好使的大脑,感到有些郁闷。
断断续续回想着,噢对了,或许是就在刚才自己看着看着有些犯困了,于是,这两位就撤了…
困了…寤桁低头摩挲着手中的酒杯,忍着有些头痛的抽筋,然后费劲的想着目前的状况。‘最近的这些上流,没事干,干点别的不好么?怎么这么喜欢喝蛊酒…这是什么酒?就可以随意喝…别以为不食蛊粉了,不抹神丹了,喝蛊酒就可以例外。知不知道,喝上这个更是对于大脑神经有着较大的破坏。蛊粉发酵,也是毒呀…’
寤桁想着方法,试图用体内的内力将依旧影响着大脑的这股酒劲给吸了,令她有些无力的是,虽然这些东西并不能破坏这具超强身体的神经,可还是对其影响着。就像是大脑的许多神经都跟着一起疯狂着,享受着…
寤桁轻轻一用劲,酒杯中的酒不一会儿就开了,不断地冒着泡。再一用劲,寒气顿时由她为中心,朝房内扩散着。紧接着,就是跳舞和吹拉弹唱的人都因为屋内太冷而暂停,并且浑身打着哆嗦。
寤桁挥挥手,众人行礼,接着迅速撤离。
这一切,都被与之隔着一面墙的两个人,密切的注视着。其可以观察的介质,就是镶嵌在墙壁上的水晶。
此屋修造的太豪华了,这是从寤桁自进来看后的第一眼,就产生的定义。莫说房屋内壁用什么上等的木材铺就,单就当人只身其中,只一眼望去,就对这个空间的大体分割有些模糊,和随着一边走,跟着设计师所要达到的效果步步沉浸,然后在一段时间里都没能从欣喜中跳离。
心中惊叹着,设计者无所不用其极,金银珠宝,价值连城的舶来品,都成为屋内造景的点缀和开关。让人想要在屋内干点什么,随便动一动开关,这屋子就会变成什么样的,包括,刚才他们几个就在这里舒舒服服的欣赏了一场奇异的节目…
就是寤桁刚刚散发了一地的寒气,就在此时,她所看到的范围内,这寒气都好像并没有将整个屋子铺满,甚至是,他都能看到这股寒气迅速变成了一面墙,彻底挡住了她的视线,而她如果记忆不错,这面所谓的墙对面,她之前也是可以看的通透的…莫非,这个时侯就出现了玻璃?
“父亲,你真的信…那个人?”
姜珏华静静的注视着身旁的老国公,老国公不言,依旧看着身下好像还坐在那里沉思的寤桁,沉声说道:“彼此之间查探多年,终归究其利弊,算得失而已。无论如何,将她的底摸清,才是我们大家都想知道的…”
“她,她终归是您的外孙女…”
老国公转身望去,定定的看着姜珏华的眼睛,面无表情的说道:“这是什么地儿,这是吃人的地儿。彼此之间唯一可以信赖的,就是谁依靠着谁可以活下去。而她…”老国公转过身,继续看着下方的人,“无论,有没有效,我都得知道,这个鬼王爷究竟靠什么活着…不管她是不是对这个药还可以将其抵了,或是…这一夜什么都没有发生,她的身体,可以决定她究竟留到几时…如太强,将是吾之大患。如凡人尔,可以利用之。
至今来看,她的底线,我却始终不知。任何一物一事,可以算清。唯独她,我却算不到…朝廷之事瞬息万变,任何一个不察都会导致倾盆覆灭…此局,姜家,输不起…”
“可是,这也只是您希望她,能有子息…如此设计强迫…”
“人活于世,求净而。可这所谓的品德、情操必是净之所含,当面临肉体的沉沦,是否还能求净…人生炼狱无非如此,这一切,必须得让她做出选择。”
一股熟悉的味道从身旁散发,寤桁皱起了眉。耳听得身旁的人,口中发出难抑的呻吟,还不时的传来摩挲衣料的声响,虽然没有转身,可还是感受到了那股非常强烈的视线,在注视着自己…
寤桁闭上眼,从这股寒气的蔓延来看,这间大屋子已经被人按动了机关,可以说,寒气所至并没有达到自己所认为的全部范围。不是自己能力不及,而是,怕如果不动用非常手段,自己是走不出这里的。
走?走到哪里…能走到哪里。她不愿细想这一切的前因后果,也不愿去深究到这步每个人所扮演的角色。更不愿去想,如果打破了这一切,就算是出去了,自己会面对什么样的生活…
老国公不会无缘无故的做出这一切…
寤桁转身想将羊倾弄醒,可一看见对方一副秀色可餐的样子,不仅是痴迷的望着自己,还不断地用动作来诱惑着自己…寤桁那试图要将对方身上衣服拉拢的手停住了,咽咽口水。不只是对方的形体语言已经毫无掩饰的说明了一切,更是,自己好像也中了‘春药’…
眼看着羊倾不住的用上半身蹭着寤桁的身体,口中呢喃。亲昵的用唇诉说着身体的饥渴,还用手褪着身边人的衣衫。寤桁有些郁闷,眼下令她无招的是,羊倾所中的不是蛊媚,而是一般的春药。这种东西她是无法将其吸走的。虽然不如蛊媚来的那般迅猛,但是其效果还是令人难以遏制。
自己虽然懂医,可也变成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手边无药,何以缓解这种药效。另外,自己真的想要将之解去么?为什么身体会如此兴奋,就像是也是十分渴望要与其进行鱼水之欢,并十分配合的,在其或柔或重的亲吻下,身体开出了一片片玫瑰色的花。
这一切,都是源于体内的蛊呀…寤桁无法掩盖的是,自从蛊成为了她身体主导之神力,当她可以随意的支配着这些力量时,也同时发现,自己的身体同时也具有着蛊的特性。超凡的六识成为她救命的法宝,可这对于食色性的特别关注,却也让她有些无奈。
蛊虫,毕竟凡间生物尔,为了生存,可以尽显其生命特色。但如果,这些特色都凝聚在一个想要遵循人类道德的人生轨迹上,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呢。树欲静而风不止,这却是寤桁时常为之苦恼的缘由。
更要命的是,自己的某些特征却被人很用心的忠实记录着,并准确的找对了自己的软肋,更或是说人心人性的软肋。尤其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