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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寤桁左手拿着跳动着的心脏,淡淡的说道:“活着无心,要心何用?血从口出,看来你今天是过于劳累了,精气耗损太重。”
此时躺在磨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见此状浑身颤抖的更加厉害了,还未说话,从嘴中也流出了一道鲜血,就在她上方的寤桁左手中又换了一个新的跳动着的心脏。随即一扔,转身又将另外两个已死的女人的心脏也捉了出来。转头看向身旁的白虎,“我们该走了。”
一条清澈的溪边,一人在洗手,一虎在喝水,另一个小动物在洗澡。寤桁洗罢手,站起身来说道:“跟了这么久,说罢,有何事?”
身后不远处,出现了一个矫捷的身影,走至寤桁不远处纳首跪地,低声说:“回小主子,小的随风,侯爷命小的前来,是有要事相讨。”
寤桁侧脸回应了一声:“喔。”
那人见寤桁欲听下文,便放下心来继续说道:“是关于郡主平夷之事,南方夷狄之患不是表面看的那般简单,郡主带兵人数虽多,但是据密探说这次的夷狄一个个具有不死之身,郡主损失惨重。”寤桁眉梢轻挑“是中了蛊么?”后面摇摇头。
寤桁抬头看看天色,叹息一声“带路。”
@奇@两人走的很快,寤桁的轻功如今可以算是独步天下的,身后这位跟起来实在有些勉强,所以,寤桁走的倒是慢了许多。让寤桁意外的是身边这位不但从不显示出自己存在感的,倒是处处照顾着她。
@书@眼看已经连续赶了三天的路了,两人一虎随即就在一片小树林中歇了脚儿。看着身边这位很少说话,武功俊气,做事有条不紊,一身深色紧身着装,连头部都遮的严严实实的人,寤桁便知道这位该是所谓的隐卫了。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寤桁轻笑道:“有话就说吧,我不吃人。”
随风像是决定什么般,鼓起勇气起身跪于她的面前,认真的说道:“随风临来前侯爷特意嘱咐过,小主子非常人,行事自与常人不同----”
“你是问我为何不但将齐国的士兵全部都挖了心,还将属于大晟的那个村子的人也全部都挖了去?”
随风没想到自己的话还没有说完,不但被打断,对方还将自己心中的疑问也一并说了出来。于是,抬头与面前也一脸高深莫测的眼神对视片刻,寤桁伸出手来用树枝将面前的火堆拢了拢,“如果不是我大晟的内部出了问题,大齐的匪兵能如此肆无忌惮么?如果我只是单纯的清除匪兵,那么只要是我不在的地方,他们都可以将此仇恨加倍祸害报复我大晟的百姓。而我,看似是救了这个村子的几十个人,实则,我是将更多的人推向了死亡。”
寤桁转头看向眼神充满惊诧的随风。继续道:“单纯的死法并不能给人以震撼,等到他们来勘察此事时,也已是谣言满天的时候了。两国的人都被挖了心,在那一天的这个村中所有人都是这般,有活着被挖的,也有死后被挖的,而地上却找不到一颗心脏。如果你是齐国的匪兵,你会怎样想?”
随风像是想到什么般,回答道:“一定在传说,这村子附近定有食人心的怪兽。于是,至少在短时间内,给他们的心里都是一种恐惧,让他们哪怕不忌惮我大晟,也忌惮着这个食人怪兽,那一片方圆百里的地方都将会是安全的。而且,短时间内也不会出现匪兵加倍报复之事。”说罢,用一种愧然的眼神看着寤桁,接着低首抱拳:“随风愚昧,小主子果然非常人之行事。”
“我不是来听奉承的,侯爷能让你跟着我,武功定也是不凡的。能让你做隐卫,我可以想象的到侯爷的隐秘势力有多大。我想知道的是,何人逼死鬼医?”
让寤桁有些意外的是,随风竟也不奇怪的回答道:“侯爷交代,小主子要是想知道,就回侯府,隐卫势力随时可听小主子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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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何要叫鬼王爷,各位看官勿急,这卷‘非常道’里将会给大家展示一段女主奇特的心路历程。希望故事情节够吸引大家的视线----
第二章 天若有情(上)
两人一虎就这样不眠不休又赶了四天的行程,等到达象郡的邻县五峰时才发现,情况要远比想象中的严重得多。由于这里占据着天堑,所以暂时挡住了敌人的脚步,但是如果敌人突破这道最后的防线,西南的重镇就只好拱手让人。
离营地不到百里时,就已听见冲天的厮杀声,狼烟滚滚直入云霄。寤桁也不等身后的随云是否能跟上,轻功一展就飞奔而去。
残垣断壁之中双方已经厮杀的异常激烈了,寤桁发现这里的敌方并不是所谓的怎么杀都杀不死的异人,而是一群再正常不过的人,就是相对人数众多了些,我方的人数却是明显少了许多,这是怎么回事?还来不及细想,寤桁就用手边的树枝挡下了一个小士兵头上即将下落的刀,随即闪身而过,敌方的人头就此落地。
正当战争进入到白热化时,突然一声嘶吼,将众人从厮杀中叫醒,随即惊魂未定的看向发声之处,敌方首先引发sao乱,因为此时在寤桁手里捉住的正是他们的头目。看着他们的反应,寤桁很满意,表明自己没有捉错。因为此人一副鲜衣怒马的打扮,无论是相貌,装备,功夫,还是气质都是很出挑的。正所谓擒贼先擒王,战争这种事,重要的还是手上的筹码。有时候,人死了,手上就没筹码了。
大晟与耆国虽然接壤,但是山地众多,两边的文化交流可以说接近真空,所以,两边之间并不懂对方的语言。可是此时,语言不通并不代表交流不成,当寤桁轻松的将手上的头目显现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状态时,耆国士兵中就有一个声音,一发号施令,所有的士兵都乖乖的将手中的武器扔在了地上,然后静静的看着寤桁。
突然不知从何方飞来一支箭,从另一个方向也随即飞出一支箭,欲在半空将此箭劫持,可是两支箭的用力方也不是一个等级的。那支欲劫持的箭竟然被撞飞,而那个始终都朝向寤桁的箭,就这样直直向寤桁射来。
寤桁躲也没躲,用另一只手就轻松地将射来的箭拈在手中。随后将箭头翻转,掷向箭头所来的地方。不出人所料,那一头发出树枝微动的声音。
此时的场中更是鸦雀无声,大晟的士兵纷纷猜测这位是谁时,随风来到寤桁身后,低声说道:“小主子,郡主不在营地,这里的副将说,郡主三天前就已带了一部分精锐部队离开了,取道飞云关,那里是象郡到彩都的捷径。飞云关一旦失守,西南危亦。”
寤桁用另一之手一指耆国的方向,而将抓住人质得手再一次用了力气,人质如愿的发了一声痛苦的声音,这一声痛苦敲在了每一位耆国士兵的心上,于是在其中一个人的带领下,这些耆国士兵缓缓离开我方的驻扎地。
由于大晟的士兵死伤惨重,这一战也是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态,而耆国的士兵死伤较轻都倒是底气很足,所以并没有走远,也只是保持着一定距离,静观其变。
此时寤桁仍然抓着人质不做声,默默的看着身边遍地的死尸和伤残的士兵费力的将尸体抬出。由于随云出示的是大将军令牌,而且功夫高深,神秘莫测,还在寤桁身边候着,所以没有将士敢来打扰。大概站了有一刻钟,身边的人质才费劲的从嗓子眼发出嘶哑的声音,“你到底要干嘛?”
随风笑了笑,小主子在捉这位的时候就已经将他的双臂、双腿暂时的废了,一只手捉住他的脖子,就这样让他半吊着用脚尖踩着地,手中还不时的或松或紧的变换力道。直到耆国士兵全走了,手中的力道更是大了起来,这不,才一刻钟,这位就受不了了。
“难得,你终于不再装聋作哑了。”手中的力道送了些,但是手中的人质脸色还是很难看。
“手下人给我说事儿的时候,你的眼神就已经把你出卖了。”
不顾身边的人有何反应,寤桁将头探到对方的耳边,轻轻说道:“别给我这儿装英雄,以你的身份,真正属于你想干的,是拿别人的性命成就自己的功业。人活着才有希望,不是么?看你练功走的是正道,想必那些蛊物咒术你应该也是所不齿的。不死之身呀,恐怕为了这个,你们国家跟魔鬼交换了不少。”
寤桁看着对方的身上还系有彩色的带子,笑笑“拜火教,向往光明的信仰,却把灵魂卖给魔鬼?”
“不是魔鬼,他们是帮助我们驱赶你们这些贪心邪恶的人的。”
“是呀是呀,我们邪恶,我们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