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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还是老的辣,正当周庭宽看到寤桁的气息被他的疾风劲掌冲的不知所以时,一记内力重压包围并施向面前的青年,可是寤桁此时嘴角微翘,因为她等的就是这一刻。只见她暗自将早已运力的右掌反转调动全身气流,反而对于周庭宽的重压确是不小的吸力。原因不为他,就是周庭宽的内力有蛊的影子。
第十章 鏖战(下)
就在周庭宽出手带了几丝内力时,寤桁就闻到了蛊的气味,如果对手内力纯正,寤桁定然也用内力相搏,可是,如果内力由蛊物精华所铸,那么,寤桁就可以用蛊物的生存法则与之较量了。
周庭宽有些始料未及,自己的内力正在迅速流失着,刚才发出那记劲掌正是不留余地的将自己的内力全部形成金刚罩,打算将寤桁逼得五脏破裂,没想到一股奇异的气流竟然将场面逆转,将自己的内力中的蛊之精华统统吸走。此时思维一乱,自然金刚罩就形同虚设了,可是使出的内力却不能将现状打断。
正当周庭宽感觉一切都静止时,寤桁像是停止了吸取能量的步伐,只是仍旧将右手悬空罩于他的头顶,他此时浑身上下竟然不能挪动分毫。那只手像是蕴藏了无穷的能量,能在瞬息间决定着他的生死,正在他闭眼静静地等待那一刻时,却听到了寤桁的轻语:“火性蛊物是么?蛊中尤以寒性火性为奇有,你并非蛊族,却将火性的蛊物练就一身强劲内力,看来,你也算是九死一生了。”
不等周庭宽的木讷表情,寤桁径自说了下去:“据说,中原人恨蛊族,尤其惧怕试蛊人。有郡县还设了一些不成文的规矩,凡是遇到试蛊人,不必请示,人人得而诛之。”
“好了,你想说些什么?”
“我的要求很简单,你们哪来,回哪去。趁你现在还有内力,还有继续做四大长老的资本。”
寤桁感觉着身前已经没有一张底牌的人的深深绝望,继续说道:“你该知道,火性蛊虽是有助于内力的提升,但是当到了肢体老化时,它将完全控制着你的一切,让你性情大变,嗜血如命。到时候恐怕就不是现在的挫败感了,而是当你真正变得一无所有时,还要目睹众人痛打落水狗的悲惨下场。”
“好了,不用说了,我知道怎样做。”随即抬头与寤桁对视,片刻之后。出现在众人视线中的情景就是周庭宽华华丽丽的被打飞,之后认输的带着一干人等离开了山谷。
周庭宽内力深厚,为四大长老武功之首,门下也多有追随者,此时他的离去,却引得众人对鬼谷望而却步了。仍躺在地上已将自己周身抓烂的卞行也只能博得众人的同情而已,卞四海的惜子之情使得他不得不再次回到谈判桌前,以撤离条件换取解药。
寤桁随即就将解药给予卞四海,一是卞四海自称大侠,断然不会在众人面前做出食言之事。二是,寤桁刚才在运气吸取对方蛊之精华之时,自己的双腿竟然恢复了灵活状态。同时右臂与双腿的能量在不停的互相交流着,而能量的储存也更加强大了,自然应对危险的自信也就更大了。
好一个江湖俊俏后生,武功竟然也同样深不可测,真气周身护体,使得此时的寤桁在众人眼中竟是无风之下衣诀飘飘,气质如谪仙般不染纤尘。纵然面孔被面具所遮盖,但是难掩其芳华一分。
正当众人被此时的尴尬无可奈何时,寤桁身后却传来了鬼医的声音,“好徒儿,为师记得你的情。”
寤桁随即转过身去,只见斜上方百丈处的悬崖上正站着鬼医,还是那般纤瘦的身影,宽大的玄色长袍在风的裹挟下宛如一面战旗。白发迎风飞舞,将鬼医大半张脸遮住,银丝伴随着玄袍,在风的作用下透着几分诡异。纵然绝世武功全失,但是气质还是往日那般,没有妥协,没有退让,不向世间低头半分。
正当寤桁觉得鬼医的下一举动时,鬼医又开口了,淡笑着说道:“丑家伙,你的医术比起你的武功就彻底不够瞧了,医术太差,跟着我,就知道让我丢人。从此以后你就离开鬼谷吧,记住,你没有师承与我,所以你没有资格自称是我的徒弟。从今往后永不行医。”
寤桁愣了,但是看着鬼医那坚决的神色,承诺般的点点头,鬼医满意的仰面一笑接着说道:“治蛊秘籍现在就在这座山中,你们若想要,直管来拿。既然我犯了杀戒,那就一命抵一命。”
说罢纵身跳下万丈深渊,绕是寤桁快如闪电,但也是晚了半分,本欲下去,但是看见鬼医满意的解脱般的神色,寤桁闭上了眼睛,任由鬼医坠落。
鬼医苦命一生,此时的心结已解,了无生愿,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呢?有时候面对生存是需要更大的勇气的。寤桁不知在悬崖之上待了有多久,直到感觉有‘人’在轻轻的蹭着她,她才反应过来,转过身来,抱住唯一可以依靠的身躯,喃喃说道:“只有你陪我了么?”
一直在身边的夜叉不乐意了,跳进寤桁的怀里就撒娇,惹得她边用手抚mo夜叉那一身红红的皮毛,边自言自语道:“小舟从此逝,江海寄馀生。有你们陪我浪迹江湖,倒也不错。”
之后据说书的人讲,这一人两兽便在江湖上消失了,究竟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不过倒是那些为了治蛊秘籍而搜山的人,却一个个死因不明,有的说那里蛊虫遍地,一个不小心就枉送了性命,也有的人说,那是鬼医的灵魂未走,所以来报仇了。一个好好的景观胜地,此时却也被人为地镀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引得后世之人无限遐想。
第一章 人若无心
天德二十四年十一月,西南夷族耆国入侵我鸡岭、象郡,上命骠骑将军姜瑾华帅一万众前去扫平夷狄。
而此时远在东北的一个偏远的,不为多少人所知晓的村落里,却也正在上演着一幕幕的惨剧。杀戮、抢劫、强奸似乎成为了所有侵略意义的所在。遍地的死尸,血腥在空中弥漫,女人不堪忍受的尖叫,人在暴走时的愤怒声和面对血腥兴奋的嘶吼声,充斥着这里的每一寸土地。
一个戴着面具的年轻人、一只白色的虎以及另一个说不出是什么品种的红色动物组成了一个可疑的组合,只见那只红色的小动物在地上的死尸上东瞅西闻,随即又回到那个年轻人的肩上,年轻人嘴角上挑,还未等身后的刀刃到得衣服,便一个飞速转身,瞬时就与身后偷袭之人错身而过。
一正一反两人的肩齐平,不同的就是这个年轻人始终都在微笑,那个持刀之人手中的刀却掉了,不一会儿,那个人便仰天倒地。而那个年轻人的左手中却是拿着鲜活跳动的心脏。面前一群持刀之人顿时都将手中的器物掉落于地,年轻人此时才将注视着左手心脏的视线转移到了前方。
面带着在阳光下红得刺眼的面具,一身玄色大裳,头发整齐的束于脑顶,右手背于身后,如玉般的完美左手手中的心脏有力的跳动,看着这幅不同寻常的场景,刺激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的神经。
有个胆大的开口打破了此时的安静:“大侠饶命,吾等速速离去。”说完马上将抢来的衣物扔与地上,然后转身离去,可还未走两步,便在原地一顿,接着纷纷倒地。
地上只是又多了十几个跳动强劲的心脏,寤桁扔掉左手中的心脏,然后对白虎说道:“吃掉这些心脏,今天我给你打猎。”随即提气,轻功行走,凡是见到之人无不被拿去了心脏,不分男女、老幼、侵略者或是受害者,就是死去之人也都被掏空了心脏。寤桁闭眼定神片刻,睁眼既淡淡的说:“噢,还有。”
说罢轻身一跃,便来到了还有活人的地方,一间屋子的墙垣之上,眯眼看着一个下半shen赤裸的男人正趴在一个女人身上不停地交媾着,地上已然躺着两个浑身赤裸,下半shen不停地流着血的女人。
看着一边放置着的有些档次的行头及武器,寤桁撇撇嘴:“完事了么?”显然对方并没有思想准备,迅速转向传来声音的地方,刚要破口大骂,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寤桁就已经站在了那个男人的面前。
寤桁只感觉对方的情绪本是狂躁,这时却是变成了哑口无言,寤桁耐下心继续说道:“不是本地人吧。”
那人像是被定住了般,惊讶于面前这位陌生人的不知深浅的功力,诚实的回答:“你、你---我是齐国的----”还没说完,人就彻底定在了那,从口中流出一道鲜血,之后跪地倒下。
身旁的寤桁左手拿着跳动着的心脏,淡淡的说道:“活着无心,要心何用?血从口出,看来你今天是过于劳累了,精气耗损太重。”
此时躺在磨台上奄奄一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