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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凤鸣将眼神与面前的人对视起来,“其酒也,世人皆为之迷醉不已,其人也,托付一切皆可放心也。”
说着,从怀中随手掏出一沓纸张来,崔文隆虽说没有细细看,可也就是扫了一两眼,就知道这纸里是什么图。虽说面前的辜凤鸣一天混的跟现世流氓一样,但他清楚,那只是表面。这位心里可是明白得很,什么时候做过糊涂事?
没有所谓的框架圈住,又何来什么应该不应该。世人世人,玩的尽是人,人活着是按照框架走的么?崔文隆虽说不清楚这位手中拿的究竟是什么,可是今天都谈论谁了?自是,谈着谁,就跟谁有关了。
崔文隆拿起身边的扇子扇了起来,“你这是玩火,火上了身,辜老爷子可不会给你擦屁股。”
辜凤鸣嗤笑一声:“他?辜家就是死绝了,他也会重新弄一批人姓辜的。要说这世上谁最无父无母、无君无臣、无天无地…唯他亦。”手里捏着纸张,眼神像是再看,可又像是在透过纸看着别处,“若是我没有整出这么一出,她鬼六自不会放过我。可是,现在,我就得让全长安的人的都知道,这东西是谁给我的。”抬眼看向窗外的某一处,饶有兴致的说道:“况且,一直在这里看好戏的也不止咱们,那里,还有一个。这收场的戏,用不着咱们开锣。”看向对面的崔文隆,故意装作无辜的说道:“不是我偷的…”
崔文隆低首看向对面醒天阁的门口,看着因为一下子有人自动送上银票为讨债事解了围,昭颜感动的样子,和一看到随从端着茶水朝着街对面走着,便主动询问了起来,“你家主子?”
随从低着头,平静的说道:“不远。”
昭颜定了定,“可否带我上前一谢?”
随从不置可否,只是径自的端着茶水朝这里走过来。昭颜随后便跟了上来…
崔文隆顿时冷汗涔涔,慢慢坐了回来,语气有些僵硬的说道:“莫非这样,她就会放过此事?”
“哼,一人岂能占尽天机,只是早晚而已。鬼六不是鲁莽之人,亦不是愚人。跟她斗斗法,她是不会用拳头杀人的。”
不一会儿,随从的脚步出现在走廊,辜凤鸣朝着崔文隆点点头,崔文隆也会意的点头示意,之后藏到了隔间中。
随从在门口静静地说道:“主子,茶水以至…”还未说完,屋里就传来一阵粗话,“他奶奶的,我让你小子去买茶水,你他娘的给我打井去了,想要渴死老娘呀?”一看门口似是还没进人,于是又破口骂了起来,“在门口挺尸呀…”
随从这才轻撇了一眼身旁的昭颜,默默的走了进去,昭颜跟随其后。这个辜凤鸣满嘴的零碎还未断,一抬头刚要再骂点难听的话时,状若惊讶的看着不远处的陌生人,昭颜会意,微微一笑,躬身行起了礼。随从径自将茶水端到了桌上,退身而去。
“彦安冒昧,未曾被允拜访,擅自做主前来…”耳边听着温文和蔼的语句,辜凤鸣有些呆呆的将放在软榻上的脚放了下来,随后意识到了这位好像把话说完了,然后一愣接着又骂了起来,“他奶奶的,我让这小子去卖茶水,他娘的把你给…”
看着对面人的面色有些变化,辜凤鸣马上改口笑着道:“我他娘的就是个粗人,道上混的人,不像你们文人说话…”脸上堆着笑,马上伸手示意对方这里有位子,昭颜此时的面色才有所好转,摇头。辜凤鸣站起身来,继续说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谁都有难处,我们跑江湖的最有体会。别当回事,就是请吃一顿饭的功夫…”
“彦安惭愧,此事…罢了,望恩人留下姓讳,昭颜定当拜访。”
“这说哪儿的话,我们可不讲这些…”
就这样,你来我往的将人情债越摸越淡,在昭颜的百般推辞下方才离开了这里。
看着楼底下清俊的身影进入了醒天阁,崔文隆抬头看着从天空飞过的鸟儿,闷闷的说道:“这长安,又不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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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凤鸣偷的,正是酿酒的秘方。本人在这里隐含处理了----想到在后面的章节中会说到,所以这里让大家很有猜的意味。
第一百五十章:决定
这一两日总是处于昏迷状态的小离,终于可以睁着眼看上半天外面的景物了。将眼睛合了合,低首扫了几眼身边露出一块被压在身下的衣物角落。
刚刚一惬意完现在的生活,可又觉得那块衣料甚是面熟,睁眼定睛看去,然后用手抹了抹,拿起来看了看,突然间像是想起来什么,支起上半身看着自己眼下穿的衣物,这是…貌似,这不是自己所熟悉的衣服。衣服很大,一点也不像是自己穿过的。
转身将身下被压着的衣服抽了出来,细细看着,没错,无论是上衣还是下衣都在这里,是没有丢,可是…这么长被撕开的口子是怎么回事?
再一想到…身下压着的是自己的衣服,身上穿的是不认识的衣服,不认识的衣服以下…什么都没有。
“饿了么?”一声没有语气变化的口吻在门口响起来,小离咽了咽口水,望向门口伟岸的身影,和那一副平凡无奇的面孔,身上竟然有些莫名的燥热,像是心怯怯的。
摇摇头,因为,眼下思考的不是这些,然后将手中的衣服拿到那个男子的面前,怯怯的说:“衣服毁了…”
释然将手中的野兔野鸡扔在了门口处,到得小离身边,自然地给她号起脉来,小离这时才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竟是这般的虚,只是支立了一会儿上身,就喘着气,大脑还总是不在状态。
释然平静的说道:“恢复的不错,再需要将息调养一段时日便好。”说完,便将陶瓷罐中的清水拿到她的面前。
小离这才意识到,自己是有些渴了,端起来就喝,喝完后,身上又似是出了一身汗。定睛的看着那个身影转身到门口开始将那两个野物褪毛洗弄,闷闷的说道:“我的黑宝贝也不在了么?”
释然没有抬头,一边仔细的弄着,一边搭着话:“中午想吃些什么?兔子肉制成干吧…”
“看来是真的了…”小离将水罐放在一边,平躺在草垛上,扁扁嘴,“那可是我最宝贵的,也是我们家族最宝贵的。本来自己还想能知道点什么,没想到不但什么也不知道,还将黑宝贝给弄丢了。小离真是最没用的…”
她却不知道,她在说这番话时,门口的释然已经放下了手中的活,平静的说道:“你们家族最宝贵的不是那个黑物,而是你。小离才是家族中最宝贵的,黑物没了,还可以再养,小离没了,可就再没有了。”
小离看向门口处的影子,静静的听着,“小离为了完成任务,不顾危险扮作乞丐,这一路也吃了不少的苦呢。就是最后死里逃生的一搏,也没有给家族丢脸,我们小离可是最勇敢的。”
听着从山洞里传来的低泣声,释然微微一笑:“给我省点水吧,打回来这一罐可是很不容易呢,跑了不少山路呢。你还给我这样流掉…”
“小气什么?不就是打水么…像是从你身上掉肉似的…”听着里面的声音甚是大,释然点点头,“嗯,恢复的不错,底气足了不少。要是身体好就帮我把火架起来吧…”
“不要…”听着一个物体倒在草垛的声音,释然故意大声说了起来,“今天的鸡可真不错,这么多的肉我可食不完,某些人还食不得…”
“不活了,连你也欺负我…人家都瘦成这样了,你还没有半分的同情心…”
“知道了,知道了,弄碎了给你是么?”
“嗯…嗯…”
“乖,小家伙真是乖…”
小离听着声音不对劲,赶忙探着头望去,好像有一个毛茸茸的东西趴在那个家伙的身边,而那个家伙正在很温柔的抚mo着它的毛,嘴里又在不停的说着:“虽然你小,可你比小离懂事,慢慢吃,一会儿还有你的…”
小离这才明白刚才突然的那些温柔的话是怎么回事了,大声叫嚷了起来,“大傻,你个混蛋,欺负一个弱女子算是什么好汉…活不下去了,就连傻子哥哥也欺负我呀…”
也许是叫声过于凄惨,山洞旁的树林中小鸟,飞走了不少。
“痛,痛…”
“怎么样,现在好些么?”释然在用着体内的真气,通过针,为草垛上的人护着心脉。小离一脸的纠结,纵是身上被扎着针,可还是不见好转。
释然心中却是焦急万分,因为小离这样子并不是一时之现象。自从那天以后,她每到晚上都像是在地狱中苦苦的挣扎,身体虽说没有了蛊虫的祸患,但是,所有经脉都被蛊所吞噬了。白天看上去只是有些消瘦弱,可是一到晚上,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