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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的江湖小生意人而已,据说,长相妖娆,还是有一定姿色的人。闲暇无事,且喜欢豪赌几把,因此,所赚的钱就都是这样被糟践了。
羊顾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虽然这样的故事听起来是有些红杏出墙的意味,可是心细如尘的他,还是不放松丝毫的警惕,派人继续跟梢。因为,无论如何,自己一定要弄清楚这里面的前因后果。
毕竟,昭颜若是真的有预谋想要傍着大户人家,就得首先让自己的身家至少是清白的。毕竟,为了活下去,所谓的肉身之欲,才是最不可靠的。这人心,哪里有说看明白就看明白的。
按理说,刚才所知的这一切,都该是好消息,无论如何,那个令他感到不安的人,是有故事的,一旦有了故事,就不怕被自己踢出局。可是此时的他,心中还是开怀不了。
并不因为方才在花园的那一番口角,寤桁的性子他清楚,至少在生子方面,她坚持了一贯的另类作风。有也行,没有也不强求,荣华富贵如云烟,子孙绕膝的福根本就没想。
就是每回老国公或暗或明的点拨着,这个神经大条的鬼王爷也都是一笑置之,从不理会别人的说三道四,心静的一塌糊涂。仿佛,生不出孩子的不是她,而本就是其他人。
可是刚才的那一番话,却是在她的心不静的时候下说的。明显的是有几分慌乱和不耐。桁儿的心乱了…
这是另羊顾感到不安的根本,乱了…如果按照时间推测,桁儿不见的时候是与昭颜消失的时间是一样的。虽然后来查实,昭颜的房中是另有其人,可是桁儿昨夜去哪儿了?
不怪他如此为一件事所耿耿于怀,因为桁儿是见过大场面的,别说应付什么江湖的事会让她的心情没有任何影响,就是打了一夜的架,见过再浓重的血腥,也不会见她的心情起了什么变化。
羊顾承认,桁儿有时绝对是一个冰冷的人,这一份冰冷的保持,让她时时刻刻都处于理智的状态。可是刚才,桁儿却失态了,女人为什么失态?或是说,人为什么会失态。
只要没有拨动情感的砝码,再情感丰富的人,都会被认为是无情的。可一旦被拨动了情感那根神经,会怎样?怕是,就是再冰冷的人,都会显现出柔情的一面。
是谁?拨动了桁儿情感的那根神经?而且,到现在还查不出头绪,一想到自己的力量在此时竟是这般有限,就让他更是坐立不安。因为,这样的事一旦自己觉察的晚了,到了后来就是想挽回,都挽回不了了。
是主动出击,还是静等变化,这是一个问题。
用了一下午都泡在浴室中的时间,寤桁这才有种养了养精神的感觉。一从水中出来,她这才深呼吸一口,一边擦拭着身上的水,一边很是有些得意的看着一下午的成果。
真不错,身上的淤痕都没有了,哪里的皮肤都焕然一新,就跟没有发生过一样。还是释然好,交给自己的运息心诀,果真效果不错。这般想着,不知怎么又想到了昨晚凌栖云和自己都疯狂的一面,顿时脸又红了。并且嗤笑一下,笑自己怎么这样不要脸。
也许此时的寤桁忘了,之前一旦想到这个人,她都是选择主动遗忘的,虽然效果不大,可也是很自信的用所谓的理智摒除心中的这一分邪念。自从经过了那一夜,凌栖云这个人,怕已经被深深的烙在了她的脑海中了。
第一百四十章:多一个人
寤桁叹口气,听着外间的仆人们走动的脚步声,抬眼看了看已经不亮的外面,手底下快速将浴袍穿好,然后熟练的将脸重新办好,等到将面具重新戴上,这才转过身,一边捋着搭在肩上的长发,一边幽幽的说道:“进来收拾了吧,洗好了。”
足蹬单鞋朝外走着,余光处鱼贯而进十余众仆,出了门,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这才微笑着跟一直恭敬地侯在身边的管家说着话,“晚饭哪儿食呀?”
“回郡王,羊主子一直在花厅候着您呢,见您一直没出来,所以吩咐奴才们侯在这儿…”
“行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别拐弯抹角的。”
管家的笑容浓了几分,点着头称赞道:“都说我们郡王是鬼王爷,我看呀,还是国公说的对,这个‘鬼’也该是看透人心思的‘鬼’,那也算是我们郡王的心思剔透,不然,我们府里的每个奴才怎么都那么服您呢?”顿了顿,看着郡王面孔不变神色,语气转为温和的继续说道:“人老了,话多。这一开口就不容易把住了,这是您给咱脸,老奴也知道。可是现如今呀,府里的事儿少,羊主子也操持着,老奴也且得喘一口气,这一旦人多了…”
寤桁停住了,有些敏感的听到这样的内容,她知道,这个老管家身后代表的是谁,也知道,老国公并没有怎么限制自己的自由,可是这样的话从管家口中说出,不得不听仔细、听完整了。
老管家随着寤桁停下的脚步,也停住了,恭敬的转身,面孔微微朝下,颇为认真的一副要说什么话的表情。
寤桁微微倾斜着头,虽然没有说话,可也是静静地等待着对方能把话说清楚。不一会儿,那经过了管家深思熟虑的话语就慢慢道了出来,“奴才本是老国公的人,到您这儿来当管家,本就生着嫌隙,可小主子非但没有把老奴当外人,还当老奴是长辈,老奴纵是来生做牛马也报答不了小主子的恩情呀。
眼看着小主子跟羊主子的感情一天好过一天,身边人哪个不看在眼里,乐在心里。要说羊主子对小主子的一片心,就是我们做奴才的,可也都看的真真的。
羊主子无出,他心里苦,小主子心里也不甜。若是一般人家,纵是无后,只要夫妻二人感情好,多少也算是件遗憾事,世间事哪里有两全的。可,生在富贵人家就不同了。若是无后,这个家那就得再进一个主子了…”
这番话令寤桁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管家,如果这番话从别人口中说出,寤桁却也没有这么大的反应,如今却是从一个老人的口中说出,她就知道,有一些事,好像并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管家看了一眼面前的主子,默默地点点头,“老国公在奴才面前提点过几次,老国公知道,小主子要强,纵是无后,您也是绝对不会在意的。可是,老国公也知道,小主子却也是不喜给自己再找麻烦的。看您只是一心的对着羊主子,也不在外面招蜂引蝶,就相信,咱们主子定是那一心一意的人儿。
国家的事咱也不懂,老奴识浅,却也知道,人活着,享多大的福,就会受多大的罪。您和羊主子有缘分,可不能再因为孩子,而成了冤…”
看着面前的小主子神色晦暗的站在那里,管家默默的行了一礼,离开了。他知道,小主子心思剔透,什么事儿想不明白。
先不说此时的寤桁听了此话后会想些什么,但是此时的羊顾却在皱眉凝思。方才有人才将打探了一下午的成绩汇报给她,通过两拨人马不停脚的查,方才知,果不其然,事情并不是那般简单。
昭颜原名燕安,湖州世家之一,虽不是什么一方霸主,可也算是殷实人家。后家境发生变故,被卖为官妓,就在上九天表演时,遇上了当时刚回京的安郡王。安郡王为之赎身,并给他在老家又买了一个新身份,改名为彦安,专为安郡王酿造酒。
而那一天在他府上出现的女子,其身份就是昭颜的姐姐燕萍,比他年长三岁,跟其弟弟一样,也是相貌不俗。甚至是,出身燕氏嫡系,从小在身份的待遇上就比其弟弟燕安要高好几个等级,自然,世家贵族的派头也是天生具备的。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自从燕家卷入了一场政治弊案后,结果除了知道,其父以及其母都被判死刑,这个燕安和其姐姐因为连坐,的确是被判成为官妓以外,一家人百十余口下狱的下狱、发配充军的发配充军,被买卖掉的也早已无从知晓。就此,人间的悲喜轮回犹如风卷残云一般上演着,他们燕家在湖州一代彻底没落了。
也是因为老燕家之前交接了一些朋友,因此,落难之时便把彦安的姐姐花重金给赎了出来,好歹算是为燕家留一条根,这也算是瞒天过海吧。年仅七八岁的彦安,由于其为庶出,因此,就被顺利的沦为了官妓。大晟律法,凡,因为犯了政治罪名而被连坐充为妓子的,一辈子不许脱籍,老,也得老死在这里;就是想要逃跑的,也都以剥皮罪论处。
此刑法到了民间会怎样呢?面对着政府出高价将这些政治犯卖给一些有能力的声色场所,声色场所对待他们却是更加冷酷了。长相不好,一般都成为了最低等的杂役,甚至是终身的奴隶。而面对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