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犹豫、没有停留的,一双玉臂穿过纱帘,双手轻轻一抛,那个鲜红的绣球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朝地面坠去。
眨眼功夫,一个最邋遢的身影消失,只见小老儿嘴角噙着微笑,轻磕身边人的膝盖而上,踩着身边人的肩膀就轻轻的越在了半空中,可,那个绣球近在眼前时,横生出来的一把剑就将之轻轻截去。
沙老因为要避过这突然的带着几分狠厉的剑锋,便一个半空旋转匆匆躲了开去,但是下半shen的灵活在此时却也同时显现了出来。
对方也许只顾着伸出的剑将之趋开,但是,就在她自认这个绣球已经在她的掌握之中时,突然从一侧踢来的腿将她吃了回马枪的亏。胳膊以及腰间的痛,令她暂时的将手中绣球抛开。
就是暂时抛开了,可仍是在转动球速上用了一点心机。她为了使身体在空中转动的更为协调,内力掌控更为流畅,在半空中圈起身来向后翻滚而去。
就是那个刚刚被她改变了一下转动速度的绣球,也很是奇妙的跟着她一同飞去。沙老轻哼一声,再一次御气也跟着飞身前往。
眼前翻滚的青色身影却是有些另沙老心生疑惑,这种俊俏的功夫竟也是几分眼熟。沙老本欲揽过绣球,只见对方不知在何地找到了一处落脚点,轻点一下,迅速转过身来,与之一起转来的还有那把闪着寒光的锋利。银白的光芒刺人眼,将沙老再一次旋身避开。
青衣女子岂能放过这次的机会,倾身执剑而去,当一经过快要落地的绣球时,又用脚将绣球踢了起来。当绣球在空中落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并马上落地时,青衣女子已经与沙老杀出一个回合。沙老一脚踢开想要接过绣球的青衣女子的腿,自己伸出那黑如在煤窑混迹过的腿,显现出扎实的腿劲,并用脚面接过了绣球,绣球稳稳的被锁定在了脚脖子处。
沙老定定的看向与他正对面的青衣女子,口中邪邪的说道:“丫头,功夫好俊呀。”
“多谢前辈夸奖,能跟老前辈切磋一二,晚辈之幸。”青衣女子背部倚剑,剑尖朝上负身站立。清秀的面庞衬着武功不凡的自信,更是在这里很出挑的被观望着。
可是,此时却有两个人的目光专注的方向不同。一直是侧身看着身旁的喧闹的寤桁,此时却是身体全部正对着花房,她转身了。可是,却没有更快的融入到这个场地中心…
她此时却在不时的一边注视着场中央的比拼结果,却又是一边关心着高高在上的凌栖云的表情。
而在上方的凌栖云却是感到一阵阵的心凉,他也许早就料到会有此番结果,并且对于这种结果应该不会感到意外才对,可为什么一看到下面的那个女人却只是将身体转了过来,而没有为自己来抢一回绣球,这颗心就像是不跳了,没有感觉、没有知觉…
对于这番境地,他承认是他自己自找的。为了给他在重香楼减去不少麻烦,背后的东家才上演那样一出苦肉计,为的就是让他全心将任务办妥。但是,自己的私心却是,真的很想见一见她。他怕是对方永远不知道自己为了见一面而夜夜难以入睡…
为了见到那个女人,再一次让自己彻底对这段难舍的感情做一个了断,于是,自己却是这般冒险的提出花房的要求。就哪怕自己在这回买卖中赔的血本无归,也要亲眼看到这段感情究竟有没有希望可言。于是,他因为大胆的爱了,所以疯狂的赌了。
如今却换来这样一番田地,凌栖云痛的无法呼吸,甚至也不知道一会儿面对底下的输赢自己该何去何从,只是靠近纱帘呆呆的注视着下方的一切。
可是他此时专注的表情,却让离他较近的姬寤枞感到几分不悦。甚至是有些嫉妒的看着楼底下的那个青衣女子,暗自吩咐下去,“查查她是谁。”看着下方重启战火,眼中的狠厉又多了几分。
这女子果真身形步法都属上佳,白光横扫处乍如万金迸出,行走腾挪间身体内气息流畅。当真是另与之对打的沙老,都感到了几分吃力。
寤桁却看出,那个沙老脸上的吃力,并不是真是功夫不济而输的阵势,却是,中毒的表现。
这个青衣女子对她而言并不陌生,甚至是还打过交道的,也许对方的功夫在寤桁眼中看来并不怎么出彩,可是其很深的城府,却是在寤桁所见过的人当中尤为深刻的。
当凌栖云手中的绣球一离开手,那个小老儿飞身前去抢夺之时,寤桁的嗅觉就提前一步感知到了初不平的存在,并且,还是一股气息的流动。也许就是在那一片刻的感知,令她还是选择冷静的看着那个前去抢绣球的身影。
如今看着那个沙老越打越是身上的汗犹如雨下,就让她对于这个初不平的心思有了更深的了解。沙老擅长腿劲,这是现场人都公认的,想来这个初不平来之前也定是知晓的,寤桁渐渐将眼睛瞅向了其腿部,看来,这问题定是出在初不平的腿腕上。
第一百三十章:风波又起
只见她越打越是顺手,越打越是龙腾虎步,每将绣球踢上空中一次,就是她与沙老的一个回合开始,而谁如是暂赢一小局,便是轻松地将绣球重新抛了起来,继续再战一回合。
等到这个场面完全被初不平所掌控时,绣球轻轻落在了初不平的脚腕上,两双眼睛进行了对视。
“人老了,不得不服老呀…”沙哑的语调黯淡无波。
“前辈承让,是晚辈侥幸而已。”初不平略微得意的鞠了一躬。
“也是,都是晚辈的场子,老头儿我,的确是乍眼呀…”说罢,慢慢向后退着,而这些乞丐们也都慢悠悠的渐渐退出了场子。
眼看着,刚才还拥挤不堪的场子,顿时变得清净了,按理说已经分出了胜负,故事也该曲终人散了,可是,这却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头。
说起这沙老,以他的功夫深浅以及带领团队的领导力和有他上的场子,其他人是不会轻易参活这事的。在座的无论是不是混江湖道的,就是混黑道的,却还处处留了几分薄面,何况,眼下这些人的做派都显示了其不同的江湖地位。虽然是叫嚷着抢绣球为了换酒喝,可是,其真的为了这些个酒钱而来搅和么?也许他的到来是被认为跟其他大多数,不是喜欢凑份子但就是跟这个重香楼的人有瓜葛的一样,只是寻茬来的。
可是是么?一个气息从不紊乱,功夫招式从不显示其心情一二的的人。会轻易的带了这么多人出来显示实力?会如此幼稚?而且,从其出发点,貌似只是用钱就可以解决。这跟段芳一行,明显不是一个路子。
对于初不平的家师渊源,寤桁除了从其武功套路上看出是师从何人以外,也的确是对于其江湖路数不甚了解。不过,从其敢用阴招制胜,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就可以看出其作风狠厉一二。何况,打了半天,寤桁也发现,她的到来似是与这些人都无关。
因为,这些跑江湖的明显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的武功路数,并且,一个个跃跃欲试的想要与之比试比试。就是姬寤枞的脸上也出现了神秘莫测的神色,就是初不平打胜了,姬寤枞的的脸上也没有多少高兴的样子。这就有些另寤桁不由得猜测这个初不平难道真的是冲冠一怒为红颜?
真是事不容人想呀,沙老刚一带着众弟兄离开,这场子里就重新热闹了起来。还没等初不平重新发英雄帖,就有人主动前来挑战。
“好一个使剑的俊俏身手,看得俺老苏心好痒呀…”话音刚落,只见一身形如豹子,棕黄色的长发束于脑后,与发同色的胡须毛茸茸的垂着。身披兽毛,手拿两柄大斧的汉子从楼上跳了下来,不过其轻功的确不错,刚一落地,就有人在身后为这一利落的身手喊好。
看他拿的那两柄大板斧,却有几十斤重,而他确如羽毛般轻轻落地,的确是上等的轻功。
与初不平面对这面,却不急着立即开打,还是比较礼貌的自报家门,“山人苏不留,请问女侠尊姓大名呀?”
“姓初,名不平。”初不平很是大体的彬彬一礼,“江湖无诨号,一青衫尔。”
“山人,可要领教一番了…”说时迟那时快,只一眨眼的功夫,一柄大钢斧就横劈在了初不平的脑顶,初不平险险的用剑刃抵住,这才躲过了那雷霆万钧一势。只一会儿的功夫,初不平的脑门上已经渗出了汗。
毕竟是师出名门,这内力的比拼,初不平还是更加硬实一些。本是处于劣势的她,重新调整了一份体内的运气,再一用力,气从丹田而出,蓬勃之力就将压着她的苏不留抵了回去。
二位一拉开距离,就开始比身手了。虽然苏不留身手敏捷,可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