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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向后倒退的时候被一个台阶所绊倒,看着眼前的那些怪物似是找到了可乘之机,迅速向她靠拢,不知道又从哪里冒出来的劲,就让她连滚带爬似的从这条狭长的通道逃了出去。
让她永远也忘不了的是,临逃出这个洞口的那一刻,有人用劲的攥住了她的脚腕,并向后拖着…无论过去了多久,每当有人攥住她的脚腕,就使她又获曾经的惊心动魄。
后来的事,也记不清了,只是每回做梦时都会在梦中重温那逃出生天的一切经过。沙哑的嗓子还在费劲的叫着,手脚都在地上连滚带爬的用着,不时的,耳边还传来那阵救命般的箭声。
爬呀,爬呀,直到,眼前的光明越来越大,所有的汗毛,都在身体全部站在了太阳之下那一刻,才释放出体内所有的湿气。手下触到的是熟悉的土地,花草,可是抬眼却只是看到了拿着弓箭的祭司背影,回头看去,应该近在眼前的洞口,却找不到了,唯有看不清的雾,将其重重锁住。
手上,腿上的血以及流血处的疼痛,都在无时无刻的提醒着她,她刚才所经历的都不是幻觉,是的确发生过的。凭借着记忆,凑过身去,试着用手量着长度,可是摸在手中的依旧是坚硬的石头…就像是,连洞口也消失了。霎时间,不敢去摸,也不愿再去触碰,只停了片刻,就坚持从地上爬了起来,跟随那个背影而去。
可是,走到半路就被迫停下了,因为身边有四个身穿侍神服饰的人围绕着她,且静立一旁。虽说小离还小,可也知道眼下是什么状态,面对侍神者的无声,她也只能选择接受惩罚,因为,这里是禁地。是不允许非侍神者来此的。
因此,族长所发出的惩罚令既是,在那远离禁地的思过崖山顶上的小洞中思过三月。许是刚刚在那个莫名的地方受到了惊吓,这里也没有亲人的照顾,以至于还没有受到惩罚,她的身体就处于半昏迷状态。
父母的跪地请求,都无法改变拖延受惩的时间,族长那万年不变的冷面孔,在那天却也有了震怒。直到,那个神秘的人前来,答应她的父母,在她被关之时,照顾好她的身体,这才给了这对夫妇一丝慰藉。
小离也不知那些日子是怎么度过的,都是半梦半醒间做的同样的事情,跑,没命的疯跑,歇斯底里的喊叫。等到梦醒了,也总是在一睁眼的时候望着那个熟悉的背影渐渐远去,还未等坚持着将这个自己所在的地方看清,就又陷入到了昏迷。
从山谷中出来的那一天,接她的不止有父母,还有一位陌生人,父母对她很尊敬,其冷峻的表情,也让自己不敢直视,瞧瞧躲在母亲的身后。可是,父母依旧硬下心肠,将她交给了那个陌生人,一拜了师,从此以后,小离就得管她叫做师傅。按照族中规矩,一旦认了师傅,是不可以再轻易回到父母的身边,而师傅,是可以轻易决定自己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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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离,名唤‘巴离’,蛊族之人---后面,会不断的讲她。当然,还有释然---
第一百零九章:闹
或许,这一夜过的很漫长,太阳渐渐出来,那阴森的潮湿才略微少了许多,小离才渐渐睡去。半梦半醒间突然那种被人抓到脚踝的感觉又出来了,她猛地向那个抓着她脚踝的方向踢去,只一声吃痛的嚎叫,让她马上想起来这是在哪,自己这是干什么,才让她还打算继续来一脚的想法完全破灭。
马上恢复理智的她迅速扮演回了那个体弱的小乞丐上,不马上睁眼,嘴里似是没有睡醒般的喃喃自语道:“别烦我,让我多睡一会儿…”感觉着身后的那人一边揉着手,一边口中操着地方话在不满的说着:“这小王八羔子…劲儿还挺大…”
可是笼子外面有人在催着他们全部起来,于是另一人也试着将这个家伙叫醒,可是又被这个家伙给踢跑了,又是一个一边揉着痛,一边嘴里愤恨的说着:“小王八蛋,属驴的,怎么见谁踢谁…”。
于是看似还没睡醒的她立马成了这里的公害,身体也不好好躺着了,整个笼子里就她躺的位置最大。
管事的人哪能容了这番模样,手执着鞭子就杀了进来。小离这才有些郁闷了,刚刚为了掩饰自己的武功,借助于做梦发癔症,才将这个马虎眼给打发了。
没想到,来真格儿的了,难道还要挨上一鞭子?就在她此时有些为难之际,昨日里她给饼子的那个好心大哥,马上趴在她的头上方轻轻的说着:“小兄弟,快醒来吧,来人了,抽鞭子的。”
还没等那个手执鞭的人将鞭子甩到这儿,小离就醒了,猛地从地上坐了起来,嘴里还紧张的说道:“什么?来鞭子了…在哪?”眼看着那个人真将鞭子抽下,她灵巧的往地上一滚,躲了开去,边躲,嘴里还跟杀猪般的嚎叫,“杀人了,没有王法了…要乞丐的命了…”
起初,是满世界的藏,不是马车的下面,就是大石块的后面,让这个有心惩罚的人怎么也抽不上。由于小乞丐也是身手太灵活了,以至于自己总是有劲使不上,不但如此,不是被脚下的尖石块咯了脚,再从车底找那个乞丐的时候,还被那个家伙故意做了手脚,还差点被车压着,于是也憋了一肚子的火儿,就等着找个机会把那个家伙逮住,然后拆了。
就在这二位一个跑一个追的忙的不亦乐乎时,不远处的一声喝斥,将这场猫追耗子的游戏打住了。就连一旁看热闹的人也都集体襟了声,小离擦了擦鼻尖下挂着的透明液体,还将吸气声弄得挺大,看着不远处的那个侍卫跪了下来,给暗处的那个一身玄衣的人恭敬的行着礼,就让小离留心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她在这里留心,是因为她早知道有人在不远处看着这里的一切。这人的气息是她从没见过的,跟一来这里所见过的人都不同,是那般的沉,让她只感觉,这里只是他的天下一般。
那人就是站在那里,其存在感都不强烈,但是,人一旦与之对视,都会不由的心生恐惧。小离面对着他似是一副傻傻的形象,毫不在乎的做着小动作,可是心里却不能受这种压抑的暗示影响半分。
对于自幼就学习蛊术的人来说,变得越来越敏感,将是他们精通这一项技能的成功标志。越是通晓细微末节的变化,掌握蛊术就越是出神入化。而那个不远处的玄衣男子,其蛊术修为与蛊族一脉相承,身体中运行的气息大法,正是他们蛊族的标志。
这种气息大法,唯有到了一定级别的,才有资格被族中长老授予,因为这种运功只有全身心的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了蛊,才能更为投入的去深入蛊的世界。而这种运息,只是会将习蛊人的功力通过身体积攒的蛊毒进一步发挥出来。他的气息大法虽然不怎么纯粹,可也是较为正统的承袭。
纵然不是可以在武功上有什么出色的作为,可,对于自保来说,却是打破了习蛊人武功都很菜的一般说法。毕竟,神,是偏爱于为蛊献出终身的。
小离自认,蛊族的事情太复杂了,从小只是一心研习蛊术的她,的确,还不曾接触这族中人脉之事。不过,对于巴氏传人而言,生存,唯有靠实力。血亲,有时候都过于单薄了。
两双眼睛在此时对望了片刻,小离是极力的在装作一个平凡人的模样,心里片刻慌不得。习蛊人,个顶个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想要瞒过他们干什么事,真是比登天还难。
就这么定定的看了一阵,直到玄衣男子收了眼神,用手势指向小离,后而转身离开,从头至尾没发一言,都让小离感觉像是过了好久,只能站在原地,静静的喘着气,然后继续做一个简单的人。
侍卫从地上站起,而后撇着嘴的走向小乞丐,小乞丐要躲,可是却被身后早已准备好的另外两个侍卫给夹住了,眼前的侍卫微微一笑,似是咬着牙的说道:“不急,爷爷现在带你去一个好地方,你小子,跟着就行了。”
说罢,便将小离给架走了。对于小离而言,眼前的一切都是未知,而此时在重香楼扮演宋溪流的凌栖云来说,眼前的一切,也同样不知变数。
“莫说前路音渺茫,但闻郎意思切切…看遍那花落花开终有意,谁又知流水复年年亦无情”…亦男亦女的两人,在唯美至极的舞台上上演着郎情妾意,可是台下的看客们…也许不能算是看客,因为,一个个的都没有注意台上演的是什么,还能算是看客么?
那他们,在干什么?自然是干着自己想要干和爱干的一切了。许是,重香楼里阁间的服务费用较贵,而神丹却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