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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计也去…”
寤桁急忙打住了,“归了包堆,我们吃东西得出去了?”
昭颜定定的看了一会儿,“你不知道,我祖上也是庖厨?”
还不等寤桁反应过来,昭颜一笑伸出手,便将寤桁领了出去。
寤桁发誓,她也没这般娇气的,只是最近舒服日子过得久了,这胃呀就有些腐败起来。可是,心情不错,昭颜的脚步很快,眼前的场景换的也很快。寤桁跟的倒是不费劲,恍惚间,只是觉得今天自己穿的这身衣服挺漂亮,跟昭颜一身清爽的颜色很想配。
好不容易到了,可是昭颜只是将寤桁扔到了门外,然后一人进了厨房,撸起了袖子,穿上了庖厨的工作服,看也不看身后一眼,走到放着食材的地方就开始精心挑选了起来。
寤桁看着这间较大的厨房,正在想着自己家的厨房好像还找不到地方时,眼前有一捆菜,感觉像是要自己拿着,寤桁正接过来,对方转身就离开了,只有话留了下来,“把菜洗了吧,我大概择了一下…”
寤桁正在思考去哪洗的问题,对方伸手就递过来一个桶子。同样,没有正面对她说话,只是背着她一边忙着手中的活儿,一边说着:“朝南走,那有井,从井里打水…”
“知道怎么打水么?”昭颜转过头,门口空空,然后走到门边,不远处的水井边有一个身影在熟练的掌握着从井里打水的技能,笑笑,后又转身去忙别的了。
当寤桁终于将手中的菜洗好了,半空中又多出来两条鱼,个儿大,两个加起来得有五六斤。寤桁抬头看看昭颜,对方的头顶上空有太阳撑腰,只晃得寤桁看不清那张赏心悦目的脸。
“我是饿了,可是两条鱼,多了。”
话语刚落,两条鱼被滑进了水桶,寤桁低头看着已经半死不活的鱼儿,耳边传来渐行渐远的声音,“都洗了吧,要做好几样菜呢,我们家乡的规矩,来客人,不能只吃一条鱼…不然不吉利…”
洗完鱼,昭颜又拿来几种食材,不是蜕皮,就是去骨,成群结伙的堆在寤桁的面前。
寤桁不敢看对方的脸,因为人家上头有太阳公公做主。
等到寤桁终于都忙完了,昭颜还吩咐了最后一件事,“去洗手…”
等到寤桁全都忙完了,并发誓再也不干昭颜所说的任何一件事,有些赌气的进了屋,找到凳子就坐了下来,侧脸躺在桌面上,
“再让你干最后一件事…”似是口吻非常平静的说道。
寤桁不抬头堵着气,“你杀了我吧,我要饿死了。”
本以为昭颜会接话,没想到寤桁耳边却传来昭颜吃东西的响动,寤桁抬头,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昭颜一手托着碗,一手握着筷子满桌子夹菜吃。
从他那张脸往下,寤桁才看到了什么是‘太有食欲了‘,真正是煎炒烹炸样样齐全,各色口味决不重复。寤桁不管了,抓起眼前的碗和筷子,一手夹起特让人有食欲的食物往嘴里放,一边大口吃着碗里的饭,嘴里还不依不饶的说着:“干嘛不早叫我,你这个卑鄙的家伙…”
昭颜吃的很文雅,咽完了口中的吃食,字字清楚的说着,“没良心哦,我刚才叫你干一件事,说的就是帮我把桌上的吃食全部吃完,是你说的宁死也不干…”
寤桁一脸怒气的看向前方,嘴里不停地吃着东西…昭颜俯身过来,伸手抹去寤桁嘴角边的一粒米,疼爱的笑笑,“知道你饿,所以做的很富裕,吃不完可不许走呀。”
还别说,昭颜的手艺真不错,等到寤桁看着大部分的餐具已经都空了时,才知道自己已经很撑了。不但撑,还有些晕,这顿饭,酒也没有少喝,直到夕阳西斜,寤桁到最后也不知跟昭颜说了什么,只是痛痛快快的与之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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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准时了----
第一百零三章:洞
游啊游,转呀转,寤桁第一次觉得这长安的夜晚是如此的安静,临出门前,昭颜欲要送送,可是被寤桁那双只是透着放心二字的眼神略微点头,就也只是一个点头的回应,便打着灯笼在门口遥遥相望,目送其远去。
平日里只要是回了长安,寤桁就不让随风满世界的跟着了,一是,随身跟着个保镖,他累,自己也累。二来,自己需要保镖么?寤桁并不觉得自己的命珍贵到何种地步,也并不觉得将别人的人生与自己硬绑在一起,是一件合理合法的事。
虽说是已经死过一回的人,可做人做事却没怎么变化,依旧是那副德行。仇人太多了,上世她可以骄傲的跟人说,‘想要杀我?行,去后面排队…’,这世她也照样是这个一副死猪的模样,不过台词却是新的,‘想要杀我?谢谢,我求之不得,真的,绝不会让人替我报仇。’
这不,在没有人跟踪的长安城…不是没有,而是,曾经有许多,可是来一个就被她打残一个,还没有看清要跟的人在干什么,就已经被寤桁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了,再一旦被鬼王爷捉住…后果可想而知。
于是,没有道中的人再敢沾着她,楚河汉界也就如此被默默的划定了下来。
酒精真是个好东西,可以让你想记起来什么,就记起来什么。想忘记什么,就忘记什么,还能让你平时很难在脸上出现的表情,一直美在心中。尤其是在夜里,没人看见,自己个儿乐着,快乐的享受着夜晚的宁静。这也是她两世中都十分爱好的,并也是十分钟情的。
于是,寤桁今夜是有些小得意,微风一吹,也不急着用轻功了,张开双臂迎风而行,顺便带走了自己身上的些许热量,嘴里哼唱着下午才听到的小调,曲调儿有些记不全,但还是尽量保持其内容的完整,在一条条空荡无人的街道上自娱自乐着。
抬头看见漫天灿如钻石的星斗,更是兴奋的张大嘴,嘴里满意的发出‘呵呵,呵呵’的声响。还张开手向天上的星星打着招呼,自言自语的说道:“唉,这颗星不错,下来玩玩吧…”打声口哨,“真的不错,再顺便送过来几个人吧,让他们把这个世界再改变改变吧。我是彻底歇菜了…”好像又想到了什么,站在原地,对着星星,表情有些认真的说道:“要送,就送个吸毒不上瘾的…这里,这里能让人沉沦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太多了,这里不是人世间,这里是地狱,对,是地狱…”。
说完,就发现不远处有一行人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打招呼也不是的…甚至是有些发抖的杵在那里。
寤桁此时身体里有些酒精的作用,因此,动作不甚灵巧,也没有往日的仙气飘飘,只是有些僵硬的向前走着。一句话也没有说,她不清楚,这些身上明显不是老百姓,且又是一身兵勇打扮的人怎么会…面对自己是这个一脸胆怯的样子。
还没怎么走近,就只见那群人统统跪了下来,手中的武器也都扔在地上,唯有保命似的在地上捣蒜般的磕着头,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郡王饶命呀,小的们只是巡逻,没看见郡王您在这里…”
寤桁这才想起来,自己走了这一路,是有一些巡逻的兵勇早看见自己了,并当做没看见的放行了。大晟如今实行宵禁,但凡这个点上出来逛街的都被视为犯法,如果拒捕,就地正法。可现在自己是犯法,在这里站着,而人家是正当执行公务,却在地上磕头。
能说什么,还可以说什么,自己每靠近一分,对方的身体就会多颤抖一会儿…人贱如蝼蚁,这是她回长安后体验最深的一句话,尤其是近距离看见了在蛊毒的影响之下,城市的众生相。
“看前方,有个黑洞洞,待俺走上前去,定要杀他个,干额干,净额净(最后几个字,可以照着京剧里的唱法来念)…”不知不觉间,自家的大门立于眼前,寤桁这才收起了臆想中的扮相以及身法,抬头看着至今仍觉的陌生的几个大字。刚要伸手去拍,大门便开了,小侍手举灯笼笑脸相迎。
只一声轻轻的,“去睡吧,别忙乎了,这里不用你侍候…”对方静静的一行礼,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这是寤桁的习惯,只要把东西都放在那儿就行了,不用别人前簇后拥的。于是,细心的羊顾,便早已命人在寤桁将要去的地方,一路都挂有了灯笼。
在寤桁想要洗浴的曲径,也挂有了灯笼。让她每当在黑夜里这样行走的时候,心里都涌生了一阵阵的暖意。
“好舒服…”寤桁口中发出幽幽的呓语。
身后之人嗤笑一声,“是这个点儿么?”看着眼前犹如小猫般的女人趴在石阶上,享受着自己手指在她那背后脊椎一线的一下下的按摩,羊顾凑前了细细闻着,嘴里默默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