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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五坛吧…”
人群中发出哄笑,浑汉有些反应,改了口说道:“十、十坛…”
又是一阵哄笑,“天上一脚,地上一脚,傻子,你喝了八坛…”接着就又有人说:“洪武,你喝的是什么呀?”
浑汉转过身,用手拍着肚子嘿嘿傻笑,“要是八坛,鄙人喝得就是蓝颜…”
周围笑声不断,搭讪的笑道:“这你倒是记得清,记住了,你喝的是酒中极品云天…二百四十两一坛呢”
“呦,八坛呀,岂不就是近两千两?”
这句话似是没有引起洪武的反应,仍是站在中央,保持微笑,可就是那眼神望见谁都能保持看上好一阵子,直到将对方看的发毛。
突然从一旁飞来一个物件,直直的扑向浑汉的怀里,洪武赶忙接住,楼梯口上顿时传来一阵雌雄莫辨的声音;“接住了,去重香楼领赏吧…”
浑汉看也不看就点着头,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唉,唉”
不一会儿,从楼梯口走下来一人,拥在楼梯口的人马上就给这人让了道儿,只见她一手负于身,另一只手摇着扇子,秀发高束于顶,且用一根翡翠簪固定,白色的缎带于其中镶嵌的羊脂玉作为束发的唯一配搭。
一身银白色大裳束腰,上袖金丝团龙图案,腰间嵌有蓝色珠宝三枚,右侧坠有翡翠一枚,行走处伴随着坠子下端的金黄色的穗子,与身体流畅的气韵合二为一,轻轻的拍打着下襟。
端的一副上好贵族气韵,立刻成为了全场人注意的焦点。当然,全长安人都学会了不去看那面具下的伤疤,以及干脆不去看那张带着面具的脸,因为,不得不说,这鬼王爷的身材实在是不错,得说是皇亲国戚中的头一份。
那皮肤也不错,什么时候看都是吹弹可破的样子。可就是,好皮相的面积不大,半拉面具一遮,外带一块疤。嘴唇也很漂亮,任何人看得久了都想入非非的。可就是不能整体看那张脸,倒不是说难看的是在见不了人,只是,那脸虽然时时刻刻在笑,可望的久了,就会觉得慎得慌。
寤桁潇洒的玩着手中的扇子,慢慢下得楼来,不理会已经噤若寒蝉的大厅,似是想起了什么,临出门了说了一句话,“少喝这点,别,赏钱还没花,这人就没了…”说完扬长而去。
出了门,寤桁就将手中的扇子收了起来,大口的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也不是她喜欢装潇洒,只是,屋里的空气太浑浊了。吸食蛊粉的人,不再以所谓的身份所划分,并在慢慢的普及着。
这不,一开春,长安就出了不少让她觉得稀奇的事。首当其冲,就是这重香楼的开设。如果只是一个单纯的声色场所,开了也就开了,可是,这每天都从里面出现不少的新鲜事,却是让她有些惊讶的。
就拿刚才那个喝酒比喝水都大方的浑汉洪武,就是让她吃了一惊。云天呀,如果她分析的误差不大,这可是酒精度在五十五度至六十度之间的高度白酒。那一大坛少说也得四斤,就这样灌了八大坛。
寻常人,别说一大坛,就是一小坛两斤的,就足以灌趴了,而这位,甚至是比喝水都轻松。可为什么人家会再自己的地盘上这样喝?那就得从一个月前她与姬寤枞的一次亲切会面开始说起了。
姬寤枞最近倒是一反过年时节皇室中人对她不理不睬的冷淡,以及自己也是消沉了一个寒冬,突然变得热情了起来。也许是,不再在家中当二世祖了,肯出来创业,而且,干的还不赖。谁想,这位可好,第一份的创业却是声色场所。
那天还特意在她的醉红尘包了场子,跟着她一起进来的还有五位,不过都是陌生的面孔,寤桁此时也是被人特意从家中找出来的。原因无他,就是姬寤枞想要办一个精彩的擂台,此时,不能没有贵宾。而醉红尘作为全长安最有名气的酒楼,寤桁理当参加。
等到寤桁就了坐才发现,这场中的人大有问题,因为身上都有一股较为难闻的蛊味。不是说蛊味她都觉得难闻,而是,这种蛊味,确实是第一次闻到。比较冲,且刺激鼻子,这些味道只是针对寤桁而言,只有她清楚地知道这不同蛊粉之间区别。同时知晓的还有,这些好像不但是控制着人的大脑,还更能刺激人的性激素分泌。
更奇得是,所来的这几个人似是都吸同样的蛊粉。且各个身上像是一个火山,不断地冒着热量,而且那精神气还都挺足实,一个个信心百倍的站在那里。可是,令寤桁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们眼神中似是少了什么。
身边坐着的姬寤枞也够令寤桁为难的,因为她此时身上的香味也是蛊粉中较为刺激人体内分泌的,主要针对下半shen。虽然香味阵阵,但是,寤桁确实是有些晕。不是真正的晕,而是对于这种生活方式,却是不敢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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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评论区甚是热闹---太多的人不喜欢羊顾,却是我有些始料未及的。
而我此时想要说的就是,板砖给我留着。
第九十一章:游走
首先开始宣读比赛规则,比赛喝酒是她之前清楚的,可是一听这些人每个都是按照底数两大坛,总共四公斤,就让她马上摆脱蛊的困扰,专心看起了比赛。
不一会儿,比赛就开始了,这五人有男也有女,可是喝起酒来各个是好手。云天呀,一大坛酒就是两公斤,二百四十两,比喝水都痛快,甚至一开始就是连灌两坛。
姬寤枞看着寤桁那有些诧异的眼神,得意的说道:“怎么样?奇吧?”看着寤桁点点头,继续说道:“我那还有呢…更多的,就连崔三儿都没见识过…”
周围的人看着场中央比赛的五人因为喝酒而浑身冒烟,都惊讶的低声叫了起来,姬寤枞更为得意的笑着。寤桁此时的脸孔却是有些乐不起来,因为,那些人正是服用了这样的新式蛊粉,麻醉了中枢神经,使五脏处于一种无知觉的状态,再一喝着烈性的酒,看似是浑身冒汗,其实那是加速消耗着体内的能量,而变得浑身僵硬。
所以,食完了神丹,接着就是喝百分之百的纯酒精,都是跟喝水一样。
对人体的神经毁坏极大的的蛊粉,再混合着烈性酒的蒸腾。怕是,全副躯体也已经渐渐朝着石化人的方向去努力了。这时的天气还是春寒料峭时节,而这些人已经一身短打扮了,看人也缺少了不少的焦距。
寤桁眼里看的是这些人拼命的在喝酒,心里却是陷入了一种恐慌。她从一回来,就将自己关进了小院,与羊顾过着温馨的家中生活,不再去关注这外面的世界。可这还没过多长时间,等她一出来就发现,好像,这长安变得不一样了。
虽然建筑物没有太大的变化,可就是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正在变得朝着她所陌生的样子去发展。空气中弥散的不再是人们对于新生活的期盼,而是被另一种人体所释放的*所替代。等到她在这里亲眼看着这些已经渐渐失去灵魂的人的样子,而眼前浮现一幕幕的却是当初在戒毒所的生活。
没有今天,渐渐失去了存在的意义,没有未来,透支着身体的一切,直到将眼前的人渐渐看成了双影…渐渐一个个都接连倒下。她却是如此的感同身受。
身边却传来了姬寤枞那开心的声音,“好好好,江…真是另晚辈汗颜呀,阿?”看向坐在一边的寤桁,而后又看向硬挺着身体的瘦削男子,“一下就喝了六坛云天…真正是我大晟的酒神呀…”
唯一挺立的那个男子依旧双目无神的站立着,既不会应付这样有身份人士的吹捧,也忘了接下来要干嘛,只是站在那。
姬寤枞依旧开心的慢慢走下楼,边走边打着官腔,还摆着十足的派头将早已备好的奖品,银子,摆在了这位胜利者的面前。口中还不停的说着,“本想着,本郡主随身所带的这两千两是不是带多了,没想,差点不够,江壮士一下连干六坛云天,这就是一千四百四十两呀…试问这大晟还有谁能与你比尖?
一边拿过身边的托盘,一边还说着:“来之前还跟安郡王打了赌,这回呀,可是她输了。从今后,本郡主可就立了一个规矩,凡是想要比喝酒打擂的,一律醉红尘,要喝就喝云天,喝多少,本郡主给多少钱…不过…”
姬寤枞停下来,还特意转身朝寤桁看去,然后继续说了下去,“此人还必须得是我重香楼里的常客,常食神丹,且只有在本郡主那挂了大号,才有资格来此一比。同样,凡是经过我允许的,且在这里喝酒打擂的,酒钱也是由我重香楼一并承包了。”周围人再一次配合的发出了一声声的感叹,喝多少给多少钱呀,一般人累一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