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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人服用了兴奋剂…
有了兴奋剂的加入,寤桁想,任何人想成为超人,也都不是痴人说梦了,眼前的姬彻泓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等到功力最大的时候,竟然将本插在地里快及肩的芙蓉,生生的从地里吹了出来。然后重重的掉到了地上。
奇怪的事情也同时在寤桁体内发生了,本来并没有用多少内力的她,却突然感到自己体内的能量竟然也在蠢蠢欲动着。就像是被吸铁石的磁力而影响的金属一般,她竟然可以感受得到,自己体内竟然有一种活动的能量,非常不喜欢在她面前嚣张的另一种能量。
甚至是,还没等寤桁运转气息发力,那股能量就自行的以寤桁体内为中心,向身边扩散着,并很有章法的抵御着姬彻泓的能量爆发。
那种感觉就像是凭空有无数个水珠,然后形成了一阵阵的波浪,波浪犹如缎带一般,静静的将面前的姬彻泓缠绕。姬彻泓纵然发力欲要挣脱,可是那个洁白的缎带无孔不入的随着姬彻泓发力的气息而周身游走。
这对于一个习武之人可是最大的忌讳了,任何习武之人都有弱点,尤其是当自己的重拳完全暴露,那么就等于自己的弱点也同时暴露。而这个要命的看似是水的物质,却是一种可以真实的感觉得到且有触感,更为可怕的是,却又像鬼魂一般将自己的身体看的清清楚楚。
就连自己是如何发力,运气的方向,哪里是死角都可以通过它所形成的样子而让别人看的清清楚楚。更要命的是,这个银白的缎带竟然变幻出无数个头绪,且有一头正在攻击她的死穴。
姬彻泓激灵一下,改变了运气的力道,试图赶在缎带之前,就将死穴保护住。可是,正当她猛地改变了力道,并打断了缎带进攻的方向时。却是令她自食发力过大的恶果。收的太猛,气息改变的太快,自然会自伤其筋骨。
不过此时在任何人的眼中看到的,都是姬彻泓潇洒的收了功,切断了缎带,保护住了自己的死穴,武功遒劲的依然挥洒自如。面孔微笑的站在原地。而,方才还四处弥漫的水珠也在同一时间里都消失了。这种雄浑的大气,顿时赢得一众将士们的敬佩之心。
第七十三章:无赖
寤桁却有些明白了,为何刚才明明似是有生命般的另姬彻泓挣脱不断,如今收了势了却消失在空中,唯有地上的湿际,显示着是有这么一回事。再看看姬彻泓眼中那闪现出一丝的差异,就证明了,刚才的那种奇异现象并不是自己眼花,而是确有其事。
看来,这个水珠只是针对于有蛊精肆意并且对自己存有杀气的地方,而一旦杀气不在,如果自己没有继续掌控这股力量,那么,它便丧失了效力,归为了平凡。
突然寤桁从对面人的眼中看出了几分讥诮,这时她才意识到此时她的身前还有什么,对了,就是这个家伙还黏在自己的身上。眼看着注视这一幕的人都在会意的表现着自己的理解,就更加让寤桁有些无奈。用手轻轻推推,可是这家伙还装作一副可怜的样子浑身颤抖,紧紧抱着不放。
寤桁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就将此人从身上撕了下来,然后扔在地上。姬彻泓貌似混不在意般,大声朗笑道:“真是后生可畏呀,老者是该给年强人让路了。能跟鬼六如此一战,也是今生无憾了…呵呵”
寤桁微笑着深鞠一躬,行礼道:“蒙前辈承让。”
姬彻泓侧头低垂缓缓的说道:“输了,就得认罚,矿区的人就任由你挑了。”说罢,暗自给寤柈示意眼色,寤柈心领神会,骑着马走上前,面无表情的说道:“那就随我走吧…”
然后扫了一眼身下的寤桁,夹了夹马肚,低声说道:“我不喜等人的…”话音刚落,身下的千里马便纵身而去,随后身后的一众随从也一起绝尘而去。
姬彻泓惊讶的发现,纵然几十匹马扬起了喧天的尘土,可是地上似是有一个真空地带将尘土完全的隔离在外。就像是将透明的金刚罩护身一样,那个人方才不是跟自己打了一架么?
姬彻泓越想越是恐惧异常,自己的身体,外人看来是毫发无伤,可是也只有自己知道,如果这些人都不在,她一定会先将体内的淤血除去…姬彻泓忍着胸中的不适,静静地看着寤桁接下来的表现。只见她此时似是带着愤怒看着旁边的青年,而那个青年脸上挂着的却是一副无赖的笑容。
等着尘土渐渐落地,寤桁这才转身,提步追了上去。那个青年咧着嘴朝着不远处的姬彻泓抱歉的笑笑,然后迅速起身也朝着寤桁飞奔的方向而去。
等到已看不清这些人的身影,一口暗红从马上的坚强身躯中喷出,惊得身下的马有些不安的来回走动着。身旁的玄衣男子急忙驾着马靠近,伸手欲要号脉时,姬彻泓却伸出了一只手摆着,呼吸仓促的说着:“好些了,只是伤了内力。没想到,为了设这个局,就连江湖中人也请了。那人与鬼六似是熟识。”
玄衣男子低声回应道:“气息沉稳,劲道不凡,运气中透着几分邪劲,看来非正道人士,如果估计不错,此人是魔教中人。如果鬼王爷真的与魔教联手,那必将是心腹大患,可惜呀,这些狼可是…”
姬彻泓微微的摇了摇头,“她不喜权利,重的是情,只要这点不犯她的忌,是不会跟我们有冲突。我现在反而担心的却是那些老东西,料到拔营之时我不会与她计较,没想到却是下手如此之狠。防不胜防呀。一切算的是稳准狠,真是姜不愧是老的辣…
想来,这个皇宫甚至大晟都尽在其掌握之中。不知道北方之战他们又占着几分先机…”抹了抹嘴边的血际,忽然觉得身体身体有些焦躁不安,不悦的皱着眉,“回去吧,该拔营了。”
扫了一眼躺在地上,因内伤较深且昏迷不醒的芙蓉,淡淡的说道:“剩下的狼都带走,先给她疗疗伤吧。”不等身边的玄衣男子下马将地上的芙蓉托在马背,只是径自的走远了。
看着虽然气息紊乱,但是脸上的愁容减了不少,且又重新振作起来的姬彻泓,老巴心中的担忧也放下了了几分,至少,现在的姬彻泓才是进长安之前的那个大将军。
姬寤柈用力的驾着马,六识却也在时刻注意着身后的鬼六是否追了上来,眼看着矿区的大门近在眼前,好像并没有发现鬼六跟上来时,一扫方才的阴霾,手下又用力了几分。
可是当他的马第一个到达大门时却沮丧的发现,那里有一个戴着面具且一脸笑容的熟悉身影,负身而立,并抬头悠然的看着他们那骑在马背上的身影。
但是,更加刺激眼球的事情却是,在她身边躺了一二十个身着铠甲之人,着装整齐,衣着上有明显的标记…那衣服上的标记,明显着是护国大将军身边的卫队,却都被打的趴在地上生死不明,只是一二十匹马在地上有些无聊的磕着马蹄。姬寤柈忍着心中的怒火,看着面前那脸上长着疤的人。
依旧是,马儿扬起的灰尘没有沾上半分,只是到了寤桁的身前便自动转折方向而去,好像永远与前方的人有着距离。然后前方传来雌雄莫辨的声音:“本人,也是不喜欢等人。”
姬寤柈咬着牙说道:“你可知,打伤卫队亲兵,可与谋逆同罪。”
寤桁嘴角轻撇,“我只是说了我在这里等人,可是他们不信。说什么,这里不让等人…你知道大将军的脾气很爆,所以这些家伙的脾气也不善…而,我的脾气…大家也都是知道的…”
姬寤柈的头有些痛,怀疑是方才母亲吹的那阵风有些狠…
随后,他惊讶的看到矿区的大门竟然吱吱咛咛的整体向后倒去,倒地时又扬起了一片的尘土。姬寤柈绝对不相信这扇大门会是大门里面的人干的,然后怒视眼前的这位依旧好整以暇的鬼六,沉声一字一句的说道:“是否可以给个解释?”
寤桁状若无关紧要的说道:“我说过不喜等人,可是,你太慢了。打完了这些人你都还没来,我寻思吧,也得找点事做,于是就瞅见这扇门了。一看见这扇门比东雀门还重,而且要想将这扇门打开,得费些劲…所以我就自作主张了”然后转身边往里面走着,边说着:“你要知道,我可是去剿匪,耽误不得。这一上午尽忙活了,半点正事没干,我能不急么?如果我晚去了半天,这些匪众要是杀人放火的,责任谁负呀…”身后传来捏紧手掌的嘎嘎响声。
可是那个说话的声音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本来这次我带的人数就少,要是再没点朝廷的威信,能兵不血刃么?眼看着你们就要上前线了,我要是在后方稳不了,不是给你们添乱么…”也不顾身后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