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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笑一声抓住我,触到他清凉的皮肤我却不自禁的想摸更多。他紧紧捏住我的手,安慰般的贴上来耳语道:“乖,忍一忍先。”说罢低声跟一旁服侍的小太监说了几句,搂着我便匆匆出了设宴的紫光殿,上了车辇。
我已经浑身发烫,脑子糊里糊涂,全身血液沸腾只想寻一处清凉所在凉一凉手,似隐约晓得身旁那人是薄亦光,理智同我说,我讨厌他,可手却不自觉的朝他衣襟内探。
薄亦光微微喘着抱着我倒在软榻上,一边解自己的腰带,一边哄我:“乖,别急,别急……”
我颇不耐烦那红艳艳的唇在我面前一开一合,一抬头便咬住了他。
他“嘶”的吸了口气,挣开看着满面红潮的我,垂着桃花眼咬了下唇,勾起嘴角:“笨蛋,不是这样咬的……要这样……”话音刚落,我的唇上便贴上一个温暖湿热的物什来。
那物什软软暖暖,吮得我浑身酥软,在我想索取更多的时候,有样滑滑的东西伸过来顶开我的唇,我不知该如何应对,一个声音哄道:“乖,张嘴。”我便听话的张开了嘴,那滑滑的东西便进来搅了我的舌在一处。
整个人犹如腾在云端一般,我只知道我此刻被一双手抱着抚摸着,那指尖抚到何处,何处便如有一股清流淌过,令灼热的肌肤一阵无法言语的舒坦。而我手下贴着的那清凉滑腻的肌肤,正在我掌下不断升温。
“瑶华……”有一个声音唤我:“别不要我,除了我娘,就只有你对我那么好过,我喜欢你,真心喜欢你,你别不要我……”说罢便是一阵狂乱的亲吻。
我气喘吁吁觉得肩头一凉,那声音吻着我的脖颈道:“只疼一下……别怕……别怕……”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杭州会魔都的时候,车被撞了,人受了点小伤,所以没能来更,小光的支持者们,起码瑶华的初吻是小光的,多少算点安慰吧。
零五五
我正迷迷糊糊想别怕什么,车却在这个时候猛得停了下来,似乎有什么人在同车夫争执。车门被人“嘭”的一声撞开,我一惊,被窜入的冷风一吹,恢复了两分神智。尚未看清眼前情景,有个人便如疯了一般蹿进来一下将覆在我身上的人扯到地下,将外袍脱下盖在我身上,对着地下那人一阵拳打脚踢:“畜生,你竟然给她下药!”
我摇了摇头,努力看清来人后,低声唤他:“子山,快带我走。”
他上来一把将我抱起,跳下车,上了自己的车辇,吩咐道:“回质子府!”
“不要!”我揪住他的衣襟,努力维持一丝清明,“去城东,城东……”我今夜这般情形,质子府是万万回不得的。
那夜,季子山将我抱进城东双马巷小院的时候,我已经被那药烧得一身是汗,连发出的声音都变了调。
待他将我放到床上的时候,我一把揪住他,抖着手去扯他的腰带,如果,今夜我注定要失身于人,我希望是他,只是他:“子山,别走……子山,我好热……子山……”
季子山慌乱的拨我的手,羞得满面通红,更衬得面如芙蓉:“小华……不,不可以,我去给你打凉水,忍忍便好……唔……”
我搂住他的脖颈不待他说完便吻住了他,用刚才薄亦光吻我那种方法研磨他,将他摁在床上。身上披着的外衫滑下,我贴住他:“子山……相公……你是我相公……”
感觉到他一点点急促起来的呼吸,一点点软下来的身体,一点点抬头抵住我腿根的欲望,我解开他的腰带贴进他怀里,同他厮磨:“子山……我只喜欢你……只要你……要你……”
他轻轻的呻吟了一声,动听犹如天籁,翻身吻住我:“小华……我的小华……”
那一夜,他很可爱,羞红了脸低喃着我的名字却不得其门而入,我浑身发烫引着他,当他进入的那一瞬间,那种刺痛如此猛烈却又如此幸福。
“子山……”我低低唤他,在他细碎的吻里在他隐忍的呻吟中,感受着他带于我的痛并快乐……
第二日醒来,我浑身酸痛。季子山红着脸将床铺收拾干净,温柔的吻着我的发鬓:“等回了国,我便让人来提亲。记住,只要是卫国来人求娶瑶华公主,你一定要答应,无论他们是替谁来求。”
我把玩着他腰间的玉坠,觉得下面那个穗子真不好看,想着我除了编小猪穗也不会编其他的,改天编个给他,听见他那句话只觉得说得奇怪,到时候来提亲自然是替他季辞提亲,当时也没有多想,便点头应了。
他抱紧我些,又慎重嘱咐了一遍:“记得,无论是替谁来求亲,你都要嫁,明白么?”
我在他怀里又点了一回头,当时却只是觉得,他担心的有些多余,却不知道,这句话,对我有多么重要!
收拾妥当,同季子山离开小院回质子府的时候,我似乎看见转角处有人偷偷往后躲了一下。
“薄亦光?!”那是我第一个反应。
我转过去,果然看见是他。
他面色苍白仍旧是昨夜那身朝服,背贴着墙站在那里,见我转过来,嘟哝着唤我:“瑶华……”
我伸手便是一巴掌,他脸上渐渐浮起五个指印,却仍旧死死看着我,直至看见随我而来的季子山,眼神顿如死了一般。
“薄亦光,”我盯着他道,“很早我就同你说过,喜欢什么并不是要用尽一切手段将其占为己有,那些都是生命都是应该被尊重的。对畜生野物尚且应该如此,何况我是人!你怎么可以用那种卑劣的手段!”
他眼神空洞默默不语,我忽然很失望,觉得这人或许真是无可救药了,直至今时今日竟然仍旧是这副冥顽不灵的模样,不由长叹一声:“也罢,今日之后,我们恩断义绝!”
转身拉了季子山便走,再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从那之后,薄亦光看见我同季子山,常会自觉避开。
而城东小院,则成了我同季子山真正的家。每隔几天便要去呆上一天半天,日子仿若蜜里调油。
三个月后,我发现自己葵水没来。
我后知后觉的替自己搭了脉,确诊之后,欣喜的去找季子山,半路却碰到急急来寻我的童管家,要我赶快进宫去救子山。童管家说,胤帝好男风久矣。只这一句话便将我惊得快马加鞭直冲禁宫。
当我举着齐王后给我的那块玉牌在暖香阁看见季子山的时候,胤帝只着中衣正面色阴沉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季子山同薄亦光。
“你只能带走一个,”他看着我手中的玉牌,“你选哪一个?”
我知道薄亦光在看着我,但我没这个勇气看他。即便我们走到今天这一步,如果可以,我还是会救他,无奈我不可以……
当我拉起季子山的时候,薄亦光似轻轻说了句什么,季子山深深看了他一眼,但我没听清,看过去的时候他已经低了头。
暖香阁的门在我身后关上的一瞬间,我的心突然抖了一下,那种感觉仿似是我亲手将薄亦光推进深渊一般,挠心挠肺的难受。我一刻也无法再在这个地方呆下去,拽着季子山匆匆逃离了胤宫!
从此以后,我同薄亦光每次照面,都有种无法言说的尴尬,即便见面都尽量不同他单独相处或是有目光接触,然而每当我别开眼光的那瞬间,我总能感到他默默看过来的目光。
胤帝妄求长生,长年服食道士仙丹,终于没过多久便薨了,谥号昭帝。
其时我的身孕约莫有了4个月,并不十分显身子。
胤昭帝下葬并没多久,各诸侯纷纷上书请求接回质子,太子姚夏性格阴暗却外强中干无甚本事,抵不住各诸侯的施压,终于于胤昭帝三七后同意众质子遣返归国。
子山不放心我,便与我同行想送我回齐国,哪知刚出胤都第二天,经过落日谷的时候,突然鼓声大作,从山上滚落无数滚木巨石,将我们的车队一切为二。瞬时一大批蒙面人从天而降,目标直指我同季子山的车辇。他们行动迅速目标明确,手起刀落毫不犹豫,根本不像是劫财的草寇,更像是一群训练有素的杀手,我不得不怀疑这波人同屡次三番刺杀季子山的那伙人是同一波人。
同我们被困在一起的齐卫士兵拼命的护着我同季子山且战且退,被滚木巨石隔开的那头传来的冲杀声震天,却迟迟冲不进来。到处都是残肢断臂,飞溅起的鲜血溅了我们满头满脸。转眼之间,同我们在一处的齐卫士兵便死伤了大半。见情势不妙,季子山拉着我跌跌撞撞往山谷深处退,情急之下我一不留神脚下一个打滑,便跌进了山路旁的草丛,哪知那山路下却竟然凹进去一大块,好似个洞一般,那草长得高将那凹坑都挡住了,我跌下去直摔得闷哼一声。
季子山闻声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