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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懂,苏子逍,他究竟是因何与她为难?是因她纳了礼飞羽为妃吗?可他一早便知道她是女子的身份了,对礼飞羽,她根本动不得一分一毫。可若是因要与她一夺皇位,如此做大可不必。苏子逍,这个人城府极深,他心中所想又岂是能轻易猜出的。
苏子逍挑起她的一缕青丝,在她已经微微潮红的脸上肆意撩拨,此时她心间犹如万蚁钻心,他环起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将她拥在怀中,她却再无力阻止。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朦胧中但见那厮如血色蔷薇一般妖冶地笑着。
“陛下,是不是很害怕?”不期蹙起眉头将头别过一旁,再不愿看他,却又闻他笑着开口:“陛下此时是不是在想会有人来救你呢?”
她冷笑一声,谁会来救她?她明知这是他布好的一个局,却还是孤身前往,甚至都不留下任何让别人救她的机会蚊。
此时此刻,当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要任他宰割。
他薄唇勾起,又道:“宫中的人若是来这里救您,但却发现大昭的皇帝竟是女的,陛下说这样会不会很好玩呢?”这人聒噪德令她厌烦。她的那双月眸中凌厉的光闪过,犹如利刃,欲将他凌迟处死,但不能伤他一分一毫,甚至不能让他唇边的邪笑减上半分。
苏子逍附在她颈间,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在她耳际轻声呢喃:“陛下是不是觉得热了呢?不如让子逍伺候您更衣吧!”耳边那极有磁性的声音撩拨,她极力按捺住着那蕴在体内几近爆发的***,却依旧凌乱了呼吸。
他一面犹如蜻蜓点水一般轻吻着她的锁骨,一面层层褪下她的衣衫,只余下那纯白如雪的亵衣亵裤。
不期城池尽失,倚在他怀中如玩偶一般任由他吻着,她月眸轻阖,眸中盈溢的泪水顺着脸颊缓缓落下。没有人……没有人会来救她了。
门外谁人蓦然唤了一声公子,令苏子逍止了动作,不期模糊中见那抹嫣红为她盖上锦衾,浅笑而去。
一个人的锦衾里,她整个人如火一般地燃烧着,所有的意识都被消耗殆尽。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似是多了道伟岸坚毅的身影,她身下一轻,似是有人将她横抱而起,置她于摇摇晃晃的马车之中。
不期浅浅睡着,梦中的场景犹如经年往事,她如稚童一般痴笑着,朦胧之中不知不由自主地环上了谁的颈,亦不知是谁擒住了她那两只luo露出的不安分的藕臂,用披风将半luo着的她裹好,紧紧拥在怀中,犹如将自己最珍视的东西揽在怀中。
那个怀抱坚定而清凉,让她感到先所未有的舒服,她不禁向那怀中靠了靠。
更不知是谁将狠狠地摔在床榻上,因炽热而几近喷薄而出的血液混着疼痛充斥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她意识渐渐恢复,睁开眼迎上她眸子是一张冰冷而毫无表情的银质面具。那张脸、那抹玄色,即便意识再混沌,她也能认得清。
百里君绝,那个真正能够宣判她生死的修罗。
不期眸光迷离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难道救了她的人是他吗?
这让她如何也不能相信。
骤地见他唇边忽现一抹嘲弄:“先是名将之后顾新凉,后是富家公子苏子逍,陛下未换女装就已引来这些爱慕者,若是换上女装还不知要有多少大臣拜倒在陛下裙下呢。今时今日,不知陛下是否还是完璧?”
明明身上如火一般烧着,心里却极冷,她缓缓将披风拥得紧些,将整个身子拳成一个团,慵懒地阖眼不愿多看他。
不期如死尸一般躺在床榻上,对他的挖苦不予之理。
他便最厌极了她对他这般的忽视、轻蔑、不屑。
百里君绝一个箭步而上,钳上她小巧的下颔,她越是讨厌看他,他便偏要她看。
他手上的力道逐渐加大,直到她睁了眼用那双清眸怒视着他。
那眸中的流波,是他极恨的不屈、愤怒,抑或憎恶。
她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在那被钳住的下巴上,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那披在身上的玄色披风自她两肩身上滑下,露出她雪色的亵衣,绣着清涟浅荷。
那微微泛红的雪肤,如同瓷器一般,没有任何瑕疵,他的眸光在她身上停留一下,玩味地笑道:“欲迎还拒,陛下媚人的功夫还真是和先皇后一模一样呢。”
不期渐暗的眸子骤然亮起,从前,她只知他恨她,恨得彻骨,许久以来这是第一次闻他提起自己的母妃。
大昭宫闱的陈年旧事,这便是他恨她的全部原因吗?
他含住她耳珠,在她耳边低喃:“看来陛下的毒中得不清,不如由本王亲自为陛下解了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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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 那唇瓣薄凉【2000+】
那暧昧的气息萦绕左右,他重重地附在不期身上,仇恨染了他的眼眸,骇人的血色流过他的眼底。耳边他的呼吸愈来愈凝重,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与她的身体紧密地贴合着,感受着她炙热的温度。
她一双柔荑放在他胸前想要挣脱开他,却被他生生环在腰际,他指尖尽是兵器摩擦留下的茧,游走在她光滑的背脊,引起她阵阵颤栗茆。
他硕大的手掌摩挲着她如玉的胴体上,拨动着她的每一根汗毛,从她颈部毫无规律地走到她的腰际。
他托起她的下颔,在她的唇瓣肆意地掠取着。
她紧闭牙关,不让他再进一步。她自己说过的话,就永远不会忘记。
不爱她便不要吻她。
她所说的,她所想要的,从来都不是他所在乎的。
借了他吻她的空隙,她低声咒骂着:“滚!”张口之际却给了他机会,他乘机将舌探入她口中,与她的抵死相缠蚊。
那唇瓣薄凉,这张嘴也许吻过无数个女人。
这个人他的女人多如笙箫,而她不过就是其中任他摆布的那个,他让她觉得他好脏好脏。
心里对他是极抵触的,但身子对不由自己地贪恋着他的亲吻。她在心里嘲笑着自己,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意乱情迷吗?他的吻流走到她的锁骨上,他齿间啃咬,狂暴的吻如暴雨般落在她细嫩的皮肤上,所到之处瞬间留下了他的血色的齿印。
那“嘶”的一声响起,知自己身上仅剩的亵衣亦被撕碎,她再止不住心中悲恸,一下子哭出声来,她不要,不要沦为他宣泄的工具。
她在他耳边呜咽着开口,她的哀求小到只有他听得见:“不要,不要……我和你是……”这一句,似是让他响起了什么,那悬宕在自己身上的人蓦然起身。
百里君绝冷眼看着那泪痕红邑的人,他还是清醒的,还没有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她说得对,她和他是……
他横抱起那具热如炙铁一般的身子,疾步走向屏风内,将她摔在木质澡盆之中。
她惊慌地看着他,但见他将一桶一桶的冷水自她头顶泼下。
冰冷的液体顺着皮肤漫延至每一寸炙热,袭过她的每一个毛孔,让她不由得颤栗。
温度骤然降了下来,她抱着臂缩坐在澡盆里,眸光空洞地看着他。
噗通一声木桶摔在地上,不期犹如惊弓之鸟一般,整个人怕极了。
但见那个人,摔门而去,消失在愈渐清晰的视线之中。
他放过她了吗?他不要她了吗?
不期静静地靠在澡盆中,将自己抱紧了些,如同被放逐在寒冷的边境。
百里君绝这个人,她向来就看不懂他。
他心情好的时候,便耐下性子与她玩暧昧;心情不好的时候,便撕下自己伪善的面具,露出对她的浓浓的恨意。
对她来说,百里君绝便当真是生命中不可触碰的一个危险的存在。
救她又恨她,对他来说,自己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她苏府赴约的事,除了流岚之外,谁也不知情。他为什么会赶来救她?而以苏子逍那缜密的心思,又怎会轻易让他将她带走?为了救她,难道他做了什么吗?
整整一个晚上,她都泡在这冷水里,任由皮肤在水中渐渐变皱。
待到天边破晓,懦弱的泪水渐渐流干了,不期终于明白,在这个世界里,她不是一个人在活着,为了许许多多依附她存在的人,她必须要变得强大起来,这样才足以保护自己在乎的人。
她还要复小三的仇,护那她未曾谋面的父亲的国。
换上下人送来的一套干净的男装,整个人感觉清爽多了。昨晚来得匆忙,她根本不及看清这身处的究竟是什么地方,原是他的辰王府。
蓦然门扉被轻轻推开,洒落一地的晨光,明媚得刺她肿得如核桃一样的眼。
“陛下可睡好了?”
不期寻声转眸望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