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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袁方将那信反复检查,不见任何的署名,唯一的线索,就是这封信字迹清秀,应该出自于女人之手。
“莫非是甄家中,有人看不惯袁熙,所以在暗中帮我吗?或许,这又是个阴谋,这是他们故意设下的圈套。”
袁方思绪翻滚,推测出许多种可能。
可以确定的是,如果这件事是真的,袁熙得到了百万钱的资助,实力必将大增,这对自己是非常不利的。
沉思良久,袁方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冷笑。
他已有万全之策。
“袁贵何在。”袁方喝了一声。
“公子叫我?”门外的袁贵,忙是进了来。
袁方已将那书信收起,问道:“袁贵,你手下有多少信得过,可以动用的人手。”
“有七八个吧,都是小的族人,绝对可靠。”
袁方点了点头,摆手道:“都把他们召集起来吧,统统都带上武器。”
“带上武器?”袁贵神色一奇,“不知公子叫咱们都带上武器,这是要做什么?”
“绑票,报仇。”袁方语气肃杀,冷冷的道出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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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嚣张的代价
夜如泼墨。
邺城荒郊,一间破庙。
摇曳的火把,映照着那张沉稳平静的年轻面容。
庙外响起了脚步声,袁方剑眉一凝,下意识的握紧了腰间佩剑。
片刻后,心腹仆人袁贵,带着七八个蒙面心腹,扛着一口麻袋进入了破庙。
袁方握剑的手,这才松开。
几人将那口麻袋扔在了地上,里面发出“呜呜”的声音,内中之物不断的折腾扭动。
“一切顺利吗?”袁方问道。
袁贵笑道:“小的一路跟着他出府,跟进一处巷子,给了他一闷棍就装进了口袋,没人发现。”
“做得漂亮。”袁方满意的点头,拂手示意一下。
袁贵安排手下们在外边守着放哨,他拔出旨首,将麻袋割了开来。
一名被五花大绑,嘴巴被塞住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了眼前。
袁贵把堵塞嘴巴的布一拔,那人便狂叫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我可是车骑将军府中的管家,你们连我也敢绑,真是狗胆包啊——”
一个“天”字未出口,袁方一脚已喘在了他的脸上。
那人吃了一嘴的泥,又惊又怒,欲待再骂,抬头一见是袁方,顿时整个人震住了。
“二……二公子!怎么是你?”
如刃的目光俯视着他,袁方冷冷道:“赵管家,这里没有你主子护着你,我劝你还是收敛一下嚣张,不要自讨苦吃。”
眼前这男人,正是袁府的管家。
袁府有两大管官,一个赵管家,一个周管家。
赵管家是袁谭和袁熙两兄弟的亲信,那个周管家,则是袁绍后妻刘氏和袁尚的亲信。
如果甄家真的要送钱给袁熙,为了避嫌,袁熙一定会让赵管家在城外接收,然后运往他的别院中。
袁方抓了这姓赵的来,就是要盘问此事的真假。
顺便,报仇。
“二公子这是什么意思,为何要绑了老奴来这里?”
赵管家好歹是见过世面的,最初的震惊后,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瞪着袁方质问。
“为什么?”
袁方目光如刃,杀气骤生,“当天在大厅时,你受袁熙的指使,故意不给我设座,叫我在众人面前难堪,你还敢问我为什么。”
赵管家愣怔一下,方始明白袁方意图,非但不惧,气焰反而又嚣张了起来。
他冷笑一声,不以为然道:“原来是那件事,老奴在这里向二公子你道歉就是,二公子好好放了老奴,这件事就算两清,老奴就不跟你计较了。”
姓赵的口气嚣张的紧,竟然敢跟袁方说“不跟你计较”。
袁方眉头一凝,喝道:“袁贵,给我把这嚣张的狗奴才,打二十棍再说。”
袁贵得令,将赵管家一脚踢翻,抡起棍子就要开打。
赵管家大吃一惊,万没有想到,那个一向懦弱的二公子,竟然变得如此“胆大包天”,不但敢暗中绑了他,竟还敢他动用私刑。
“袁方,你好大的胆子,我警告你,你若真敢动我,信不信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赵管家依旧嚣张,极是嚣张的警告袁方,到这个时候,他还是不相信,袁方真敢动他。
“狗仗人势的奴才,还敢猖狂,袁贵,还不动手,给我打他三十棍。”袁方一怒之下,又加了十棍。
袁贵再无犹豫,大棍子冲着赵管家的屁股就打了下去。
啪!啪!啪!
几棍子下去,赵管家就被打得痛入骨髓,嚎叫道:“袁方,我是袁家两代老奴,你敢打我,别说大公子和三公子,就是袁公也不会饶你的,啊~~”
袁方却负手而立,欣赏着乱棍打狗的好戏,看他能撑到什么时候。
转眼十几棍打下去,赵管家屁股上的肉已经烂开,裤子也染红了一片,痛得是连吐唾沫。
“二公子饶命,有话好好说,老奴错了,二公子饶命啊。”
赵管家的嚣张气焰,终于挨不过这皮肉之苦,痛到难以忍受,巴巴的告饶起来。
袁方却无动于衷,如果不是这姓赵的还有利用价值,他恨不得当场就把他直接乱棍打死。
三十棍子终于结束。
赵管家被打得是皮开肉绽,嚎陶大哭,跟先前的嚣张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
“姓赵的,本公子现在要问你几句话,你要老实交待,公子我就考虑饶你一条狗命,若敢不老实,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袁方声色俱厉,神色肃杀,双眸中闪烁着凛烈的杀机。
“二公子有什么话尽管问,老奴一定老实交待。”赵管家吓得忙叩首应诺
袁方这才杀意稍敛,问道:“本公子你问你,那甄家是否要暗中送袁熙一百万钱,还要明天送到邺城。”
赵管家一怔,惊骇的望向袁方,显然是被袁方说中,却是惊于此等机密之事,怎会给袁方知晓。
“这个……确……确有此事。”赵管家不敢隐瞒,只得如实招认。
果然如此。
袁方这下可以确信,那封密信所说是真的,甄家之中,的确有人在暗中相助自己。
“会是谁呢?”
袁方思绪飞转,忽然间,脑海中浮现出,当日那个女扮男妆的家丁。
当日那她曾被袁熙粗鲁的一推,若非自己及时出手,就要从台阶上滚落下去。
莫非,正是她厌恶袁熙,感激于自己,才会暗中给自己通风报信的吗?
袁方思来想去也无法确信,不过可以确信的是,甄家资助袁熙之事,却是千真万确。
“哼,袁熙,你让郭图克扣我的钱饷,却暗中收取甄家的好处,我就取了你这笔不义之财……”
袁方嘴角扬起一抹冷意,心中已有计策。
噌!
长剑出鞘,明晃晃的剑锋,架在了赵管家的脖子上。
“姓赵的,本公子现在要命你配合做一件事,你若敢不从,本公子现在就取你首级。”
袁方眼眸中,杀机狂燃。
赵管家吓得魂飞破散,哪里敢不从,忙是奴颜婢膝的一口答应。
……
次日,邺城北郊大道。
天色将明未明,官道尚未有行人经过。
袁方带着袁贵等七八名心腹,驻立在官道上,静静等候。
赵管家则脸色苍白,战战兢兢的枯坐在马上,一副度日如年的苦逼状。
未久,官道的尽头,出现了一队车马,二十余名执刃的汉子,护送着数辆马辆,缓缓的向这边而来。
为首那年轻人,鲜衣怒马,正是甄家大公子甄尧。
“赵管家果然守时啊。”老远处,甄尧就认出了赵管家,笑着打召呼。
藏在赵管家身后的袁方,沉声道:“姓赵的,老老实实的演这出戏,敢有半点破绽,我立时要了你的命。”
马被控制着,手被绑着,后背上顶着剑,赵管家为了保命,焉敢不听话。
他便暗吸了一口气,强挤出笑容,拱手道:“甄公如此慷慨,相赠这么多军饷,我家公子感激还来不及,又怎敢不守时。”
此时天色还暗,袁方一众都做了伪装,都扮成了袁府家丁的模样,甄尧这个外人,自然看不出破绽。
他便放心大胆的,将那几辆装满铜钱的马车,都交给了他们。
赵管家则替袁熙连连道谢,演得倒也极像。
甄尧笑道:“三公子客气了,父亲这么做,也是想助三公子早日攻取并州,赢了袁方那个贱种,父亲才好将我宓妹,许配给三公子,其实我们都已是一家人,用不着客气。”
宓妹?
袁方的心头一震,暗忖:“莫非,那位甄家小姐叫作甄宓,就是历史中的洛神不成?”
其实,若非他一直专注于如何脱离袁家的话,早就该想到,那位甄家小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