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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箭来势竟是出奇的快,快到袁方都来不及回戟相挡,甚至是闪身躲避的地步。
瞬息间,利箭破空而至。
巨大的危险逼近,袁方的生化之躯,无需袁方的意念催动,刹那间就开启了皮膜硬化能力,进行自我保护。
噗!
铛!
利箭射穿了袁方胸前鱼鳞甲,却被致密到极点的皮膜,硬生生的挡了开来。
那放箭之将,原以为一箭必中,谁想竟无法洞穿袁方胸膛,不禁大吃一惊。
就在这一简间,他已从曹洪身边掠过。
曹洪如蒙大赦,挣扎着爬起,大叫道:“曹性,给我射死那小贼!”
马上那将,即刻弯弓搭箭,欲要再施利箭。
“原来,他就是曹性,怪不得箭术如此了得,竟连我都无法避挡,若非我有皮膜硬化的能力,岂非当场给他射死!”
袁方暗吸了一口凉气,已知这敌将的厉害。
历史上的曹性,有百步穿杨的神射术,更曾在乱军之中,射瞎了夏侯惇一只眼睛。
此人原为吕布旧将,想来是在濮阳城破时,投降了曹操,被分配为曹洪的部将。
曹性的出现,颇让袁方有些意外。
眼见曹性弯弓搭箭,又欲施放利箭,袁方鹰目一瞪,怒意骤生,岂会再给他机会。
双腿一夹马腹,赤兔马如流风般射出,以快到不可思议的速度,几个呼吸间就横在了曹性眼前。
曹性才刚搭好箭,不想袁方竟已杀至,手中方天画戟,破风轰至。
曹性大吃一惊,急是举弓相迎,只听得“咔嚓嚓”一声破碎声,曹性手中硬弓,已被袁方摧为粉碎。
惊恐的曹性,急是弃了破弓,擎起大枪来迎击。
袁方的重戟之式,却已如狂风暴雨般,四面八方的轰向曹性。
曹性虽拥有当世一流的射术,但武道却甚是一般,连曹洪都不如,顶多是凝膜中期的实力。
如此武道,焉是袁方对手。
赤兔马,方天画戟,吕家的戟法,袁方霸道之势,几不逊于吕布。
曹**手时,恍然以为吕布复生,震慑得他是惊魂难定,招式愈加散乱。
交手数合时,袁方一声低啸,只听“铛”的一声,曹性手中大枪已被震飞出去。
错马而过,袁方猿臂探出,轻松的就将曹性拖下马来,重重的扔在了地上。
落地的曹性,惊痛万分,伏跪于地大叫道:“温侯恕罪,濮阳之战,末将是被迫降曹,末将并未参与叛乱,请温侯饶命。”
原来,他是被震晕了心神,以为撞上了吕布。
袁方一声冷笑,以戟锋在他头盔上一敲,冷冷道:“看清楚了,我可不是什么温侯,败你的人,是我袁方!”
曹性身形一震,这才战战兢兢的抬起头来,胆怯的仰望向袁方。
当他认出那坐胯赤兔之将,并非是吕布时,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紧接着,脸上却涌现出更加震怖之色。
第二百一十六章皆为袁方气度折服
袁方,眼前之人,竟然就是袁方!
那个杀得公孙瓒、袁绍、陶谦、袁术,乃至于刘备等诸侯,闻风丧胆。
那个在数年间,从一个袁家废人,成为坐拥两州之地,奇迹般崛起的年轻诸侯。
如今,就这么巍然的立在他眼前。
曹性不敢相信,自己竟是败给了此人之手。
震惊错愕下,曹性颤抖的伏在地上,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把他绑起来,稍后再做处置!”袁方厉喝一声。
袁方并没打算杀他。
曹性跟魏续三将不同,他没有背叛吕布,只是在城破,大势已去之下,被迫降曹。
如此,则曹性自不在袁方承诺给吕玲绮,她的复仇名单当中。
而适才曹性显示了他一手神射本领,这也为他赢取了袁方手下留情,饶他一命的本钱。
绑定了曹性,袁方抬头想再杀曹洪,这位曹家宗亲将领,已趁着他跟曹性对战之际,混在败军中逃得不见踪影。
而此时,袁方在使用了皮膜硬化能力后,体力急剧消耗,强烈的虚弱感,开始悄然袭遍全身。
袁方只得下令,命张辽率军,继续追杀曹洪和其败兵,袁方则放慢速度,随后而来。
在张辽铁骑的追辗下,曹洪五千兵马死伤大半,狼狈的逃归了湖陆城。
张辽铁骑随后追至,曹洪惊魂落魄。不敢再逗留,只得跟刘备一同弃了湖陆,望巨野方向逃去。
张辽兵不血刃,轻松攻下了湖陆城。
沛城、湖陆,挡在兖州路上的两座重镇,就此尽数落入袁方之手。
是日傍晚时分,袁方抵达了湖陆城,高坐在了曹洪华丽的府堂之上。
曹洪好财,其在驻守湖陆城时,搜刮了不少财富。如今。这些数以百万计的钱财,却都拱手让给了袁方,成了袁方犒赏有功将军的奖赏。
沉重的脚步声响起,曹性被押解了进来。
曹性一进门。就看到了堂侧肃立的张辽。原本紧张不安的脸上。顿时涌上几分愧意。
张辽铁青着脸,沉声道:“曹性,温侯待你不薄。你焉能背叛温侯。”
曹性神色骤是惊变,急道:“文远你误会了,是宋宪魏续和侯成三人背叛温侯,偷打开城门,我率本部兵马力战被围,迫于无奈才降了曹操,我没有背叛温侯啊。”
张辽神色这才缓和,叹道:“今大小姐已率我等温侯旧部,归顺了主公,你若真是被迫降于曹操,现在还不快归降主公。”
曹性本是被迫降曹,对曹操的忠心并不深,经被张辽这个旧僚一劝,更是威于袁方威势,赶紧伏地请降。
“主公,曹子平颇有几分领军之能,今他既已知错,愿归降主公,还请主公收纳。”张辽转向袁方,拱手请求道。
曹性善射,又非曹操死忠,袁方之所以没临阵斩杀他,正是有收降之心。
今张辽出面求情,曹性又伏地请降,袁方顺势便大度的,应允了曹性的求降。
曹性大为感激,连连拜谢,叩谢袁方不杀之恩。
袁方便宽慰了他一番,又令他将曹洪军中情报,统统都道将出来。
曹性哪里敢有所隐瞒,自然是知无不言,并将刘备兵败后,如何将失去沛城的责任,推在满宠身上,而曹洪又将满宠罪责,写于告急书中,送往豫州给曹操之事,如实的道将出来。
“果不出我所料……”袁方暗自冷笑,望向了堂侧的满宠。
此刻的满宠,已是脸色阴沉如铁,暗暗咬牙切齿,一腔的悲愤之状。
很显然,满宠没有料到,刘备和曹洪二人,竟然会公报私仇,把沛城失守的责任,都推在他的身上。
袁方摆手令曹性归列,目光望向满宠,淡淡道:“伯宁,我袁方不喜强人所难,大门敞开着,去留任由你自便吧。”
满宠身形一震,猛然抬起头,以一种惊异的目光,望向了袁方。
他似乎不收相信,袁方竟丝毫不提赌约之事,竟仍这般大度的,任由你来去。
这份气度,深深的震撼了满宠。
“我被曹洪和刘备所诬,曹孟德那里是无法呆下去了,这袁显正智勇无双,更难得气度非凡,实乃百年难得一见的英雄,我若归顺于他,必能助他成就一番大业,也不负我生平所学……”
沉吟许久,满宠脸上的犹豫已散,取而代之的是决毅。
深吸一口气,满宠起身走到堂前,面朝袁方,深深的一揖下拜。
“将军乃真君子,满某也非那言而无信的小人,赌约既已输,若将军不弃,满宠若归顺将军,为将军效犬马之劳。”
满宠,终于决心归顺。
袁方大喜,一跃而起冲下大堂,将满宠扶起,欣慰笑道:“今得伯宁相助,我辖下律法何愁不清明,士民们皆有大福了。好,我就任命你为法曹从事,为我担起刑狱重任。”
此任命一下,不仅是满宠,就连张辽也吃了一惊。
从事一职,已是属于州一级的高官,法曹从事司一州刑狱,地位更是不可谓不重。
满宠本只为一小小县令,今袁方一提拔,竟将他提升至于糜竺、田丰之流的地位。
“宠不过一新降之臣,主公……主公竟这般信任我?”满宠声音沙哑,情绪颇有些激动。
袁方淡淡一笑:“我袁方向来是用人不疑,在我麾下,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要有能力,我袁方就唯才是用。满伯宁,你不用惊讶,我相信,你足以担得起我对你的信任。”
一句“唯才是用”,尽显袁方用人的气度。
满宠已是感动的不知何言,而张辽和曹性,也无不暗自感慨,深为袁方的气度所折服。
强行平伏下激动的心情,满宠再度深吸一口气,拱手郑重道:“承蒙主公信任,宠必执法如山,不负主公所托。”
袁方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少年人的脸上,浮现出欣慰的笑容。
几天后,后续大军抵达。
袁方率四万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