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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月凌汐不紧不慢地点点头,眨了眨漂亮的紫眸,大方承认。
这一座白玉宫殿,到处雕着龙凤飞舞,空旷幽静,抬眼根本看不到他们掉下来的地方,也就是说,这里到底是离地面多远的地方啊。
走近了,她才松下一口气,这只不过是一具具栩栩如生的人形雕刻而已,只不过这里或坐或躺,姿态多样,却无非都是两个人,一男一女,甚是亲密。
刚才北堂绝还没注意,这下子两人面对面,他可是清楚地看见了她耳根处可疑的红晕,恍然大悟,再也压制不住满心的喜悦,哈哈大笑起来。
“如此一来,过了数十年,或者更久,直到那男子功成名就,才恍然想起家中亲眷,待回首之时,却发现那女子早已等白了头,哭花了如萍黛眼,相见,却早已不相识。”
这里漆黑一片,就算北堂绝能看清黑暗里的物品,但也分辨不出来她的脸色有什么变化,只是看见她不说话,以为她身上的伤有什么变化,急忙问道:“你怎么样了?”
北堂绝倒也不怪她,眸底染上淡淡的宠溺,轻柔的把她揽了揽,一边继续和这位尊主幽灵沟通:“既然你不愿意,又为何要出来呢?”
“……”
可是现在……她簌的一惊,刚才自己,想的,是孤单么?
“汐儿,你看这些雕刻,是不是并不只有雕刻那么简单?”他忽的抬起头,黑眸里闪过一丝亮光,又拉着她往回走,重新走了一遍这条路。
“哦,蝼蚁一般的卑微人类啊,竟然不把本尊放在眼里。”他被气得不轻,在后面吹着渗人的寒气,可是除了这些却无能为力了,只好瞪着大眼睛哀怨的看着他们。
她恍然大悟,原来是那句‘亲爱的’才让他如此的啊,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他着了急,爬起身来,把她揽到怀里,大手轻抚着她的后背替她顺气,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我说你怎么……想得到那里去。”
他以为可以悔改吗?可以弥补吗?女子为了他耗尽一生年华,要的是什么?要他在死后拆了自己的棺材和自己躺在一起?还是要他死缠着自己到地底也空留等待?”
“汐儿,你那是什么眼神?”他好不容易停下了笑,可是脸上还是消散不了淡淡的笑意,手指把她的碎发别至耳后,眼底带上了一抹醉人的流光。
幽灵更愤怒了:“你们,你们竟敢无视本尊的存在!”
“哦,亲爱的尊主啊。”月凌汐笑开来,故意学着他的语气,谁知后半句话还没说出来,腰上就被惩罚似的捏了捏,她转过头,不解地看着北堂绝。
这里的照明工具和迷雾花林里的一样,都是大大小小的夜明珠镶嵌而成,十分华贵,再往里看……竟然是一抹抹人影!
她点点头,明白了。
“你可还满意……自己看到的?”北堂绝故意把她搂的用力了一些,让她与自己紧紧相贴。
“北堂绝,其实也不错的,等我们死了,就从这里出去吓唬人好不好?”月凌汐摸着白润的下巴,啧啧的评价着。
月凌汐狠狠地抽了抽嘴角,这可不是她,真的不是。
“汐儿……”他的声音带着蛊惑人的味道,轻轻低下头,“还满意吗?”
月凌汐还不太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线,抬手遮了遮,北堂绝急忙翻身回来,手一伸揽住她的腰肢,身躯挡在她前面,把光线遮了个严实,逆光使他的脸隐在黑暗中,只是那双褶褶生辉的黑眸亮的耀眼。“没事?”
就是这双手,为了他,杀了那么多的人;就是这双手,在关键时刻拨开了他;就是这双手,怎么能叫他如此欢喜。
北堂绝抿了抿薄唇,忽然问道:“那个男人,就是我们北堂皇族的第一位建国皇帝--北堂夜,对不对?”
“哼,你休想!”
“没事啊。”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双臂勾着他的脖颈,好像自己在勾、引他一样,咧了咧嘴,准备放下手。
自称本尊?月凌汐握住玄丝的开关,警惕提到极点。
“于是便改了棺木,强行合葬?”月凌汐走到尽头,却发现他们不知何时起便又转了回来,他们正冲着的,就是那座两人合墓。她嗤笑一声,眼底涌动上深深的不屑,“人都没了,这样还有什么用?
“你看,这是不是在讲述一个故事?”
雕刻中,一女子抚琴静坐,眉宇间满是相思憔悴之色,目光空幽,没有焦点。
“什么?”她没搞清楚状况,一抬眼便对上了他幽深不见底的眸光。
“本尊……”那团人模样的幽灵似乎是抬起手抓了抓脑袋,绿幽幽的眼睛转了转,很努力地想啊想……
“恩恩。”尊主耷拉下根本看不出形态的脑袋,“我带你们去找吃的,好了。”
幽灵瞪着铜铃大的眼睛,忽到前面,飘啊飘,觉得要给他们一点教训,于是忽的一转身,以为能吓到那两个人类,却不料自己被惊住不敢动了。
那是……那是……
☆、第九十七章:早点把她搞定
不算很强烈的灯光愈发衬着她那双妖冶的紫眸,顾盼之间,美不胜收。
幽灵惊讶了、恐惧了、呆愣了,半晌才缓缓蹦出几个字,连成一句话:“你这双眼眸……是,是天生的?!”
“打娘胎里就有了。”月凌汐波澜不惊,这样的话与她听过可不止千百次,在这里的时候还好一些,可是在前世21世纪,几乎没有人能接受她这双紫眸,所以,渐渐地也就习惯了别人讶异的目光和各种脸色。
这是主仆协议,有一定内力的人才能做到,一般都是二者心甘情愿,不过像幽灵这么巴巴的求着别人当主子的生物可不多见。
月凌汐忽然抬眼看着无顶的墓室,也想翻白眼了,要是真如这个幽灵说的有食物,他在这里呆了近千年,岂不是都长毛霉变了,哦不对,应该是直接腐烂在地底了。
“其实倒也不是不可以。”月凌汐瞥了一眼身后总是想法吃她豆腐的男人,不高兴地挣开他的怀抱,“不过,万一有一天你背叛了我这个主人怎么办?我又不能拿你这个飘无定所、还没有形体的幽灵怎么样。”
月凌汐惬意地眯了眯眼睛,转头瞄一眼脸色隐隐发黑的男人,脸上笑容愈深。
“哦,好。本尊伟大的冥主啊,请宽恕本尊。”幽灵做了个向上天跪拜的形式,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本尊只是觉得主人你的眼睛很好看。”
“喂,你给自己起个名字,我总不能一直不叫你的名字。”月凌汐在后面缓步跟上,淡淡的说道。“记得你的称谓,我现在是你的主人,你不能再自称本尊。”月凌汐摆出主人该有的架子,凉凉的说道,“还有,就算出去了,你也得把你这身体隐藏起来,吓到了别人,你可别说我是你主人。”
“哦,小主人,你真是太厉害了!”幽灵崇拜的看着月凌汐,发现她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里面,并没有什么惊讶的神色,“小主人,我可没有骗你哦。”
“你说的是他身上的那种蛊?”阿飘好像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一样,其实那里什么都没有。
两人安静地抱了一会,耳旁忽然传来哭泣声,她抬起头。
“呃……这个,你好好想想啦,肯定是有的,至于什么,本尊一时也说不上来,不过主人你可以放心的,真的。”
果然,在一处拐角,北堂绝僵直的身子靠在墙上,却强忍着并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经过这一阵的药物调理,他已经可以在蛊毒发作时说出话来了。
月凌汐趴在他怀里,并没有挣扎,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摸了一下手臂上的伤口,她挑了好多丹药搅在一起才盖住了浓重的血腥味,也不知道这些药对他是不是有用。
好像……不算很心急。
“喂,你哭什么?”她瞥了一眼他,凉凉的问道。
“汐儿?”北堂绝的情况现在不似刚才那么糟糕了,却还是抵不住一阵阵疼痛,嘴唇泛紫,脸色也苍白了许多。
“我,我不知道。”幽灵幽绿的眼睛迷茫了一刻,名字?这个问题已经好久不曾在他的生活中出现了。
自己当了一辈子的杀手,什么恶劣的环境都处过,只要能吃,她都会吃。于是她撇撇嘴从里面抓了一把,准备迅速解决吃饱的问题。
“我不知道。”月凌汐挑了挑眉,大方承认,眼角看一眼墨袍的男人,这厮可是笑容越来越多了,比自己都频繁,搞得自己反而要冷着脸,这可真是,反差啊。
于是他们相视点头,决定无视这只麻烦的东西。
这样一想,他的心里忽然一紧,眸光也带上了一些冰寒。
当然,她不知道,这位冰山王爷可是只对她一个人这般模样,要换了别人,想得到他一个笑脸,那简直难如登天。
于是她只挑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