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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逐流横跨了一步,钢刀擦着肩膀而过,带出一道长长的伤痕。江逐流疼得只吸冷气,但是却明白了张震所讲的道理。张震的刀是向前劈,他横向躲避,虽然躲避不开张震的钢刀,但是张震的刀势一尽,虽然伤到了江逐流,却因为无法横向用力,只能在江逐流肩膀上留下一道长长地伤口,虽然看着很恐怖,但是却只是表皮地伤痕,连肌肉都没有伤到,对江逐流的战斗力的影响微乎其微。
“师父,我明白了!”江逐流叫道。
张震一笑,道:“道理好明白,真正在战斗中能够使用出来却难。来!继续!”
又是一刀挥来。
半个时辰下来,江逐流已经成了一个血人,浑身都是伤痕。虽然都是表皮地伤痕,没有致命的地方,但是那
之痛却是真实无比的,让江逐流受尽了苦头。
不过江逐流也大有收获。通过这样的实战他掌握很多方法,在敌人兵器攻击到身体的时候如何顺势躲避让开要害部位,让不太要紧的部位来承受敌人的攻击。这种方法看似非常疯狂,但是在战斗中却是非常有用。试想,当敌人眼看着他的刀剑已经刺破对手的身体的时候会不会感到一阵狂喜?而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对手忽然间发动反击,敌人如何能逃避的了?
江逐流若不是经过张震如此训练,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么疯狂的躲避敌人攻击的办法。尤其是在战争上一片混战的时候想不中枪中刀是不可能的,那么在中枪中刀的时候如果能够避开要害,当然存活下来的希望就大大增加。
这种疯狂的办法虽然有效,但是却不好练习。试想,谁会跟疯子似的让人拿着刀剑真在自己身上乱砍乱劈,就是为了练习如何凭借着身体的本能避开要害呢?
但是江逐流却有这个条件。首先是他的身体经过张震的丹药伐骨洗髓,具有惊人的恢复能力。其次是张震刀法非常精妙,可以精确地控制刀的力度和走向,不至于失手给江逐流造成致命的伤害。
不过虽然是表皮之伤,对江逐流的身体伤害还是很大的。张震只让江逐流练习了半个时辰就停住了。然后为江逐流上点金疮药,让他卧床休息。
这样一连练习了三天,江逐流身体的本能反应越来越快越来越娴熟。几乎是张震的钢刀一接触的身体,江逐流的身体就自然的做出最正确的反应,避开要害的部位。
“果然疼痛能加深身体的记忆啊!”张震非常满意江逐流的表现,“舟儿,挨打功夫的第二关也算过了。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再进行第三关的练习。”
江逐流暗自叹气,真是遇师不淑。这前两关挨打练习都快把自己折磨死了,谁知道后面还有第三关,也不知道师父为想出什么办法来折磨他。
这时军匠营已经制造出来一百五十多台新式投石车。其中大型投石车四十台,可以将一百斤的石弹发射到二百五十步远。二百五十步,相当于现代的四百多米,可想而知其攻击力是如何惊人了。其余一百多台新式投石车是中小型投石车,发射的石弹从十多斤到四五十斤都有,攻击距离最远可以达到二百步。
除了新式投石车,城内还准备了大量的石弹,都按照江逐流的要求分类摆放在城墙下面。
可汗王宝国夜落隔亲眼见识到大型投石车的威力,对江逐流更是奉若神明,直接把甘州城的防御指挥权交给了江逐流。江逐流和师父商量一下,立刻安排士兵把新式投石车运送到城内各处,布置好防御阵地,准备应对党项人的进攻。
从江逐流和班谷浑率领回鹘战士夜闯党项连营开始到现在已经有七天了,党项人的人肉盾牌应该快准备好了。
江逐流和张震来到甘州城东门,回鹘将军夜哥翰正在对刚安放好的大型投石车啧啧称奇。这东门是甘州城的防御重点,不但是因为这里正对着西平王子李元昊的帅营,更是因为这里城外地形开阔,便于集结大部队攻城。新制造出来的四十架大型投石车,有二十五架都安放在这里。
见江逐流和张震到来,夜哥翰大笑着迎了上来:“哈哈,江大人、张仙长,你们发明的新式投石车真的太厉害了,不但射程远威力大,而且不需要什么人手。二十五架大型投石车,只需要二百名战士操纵就可以了,若非是夜哥翰亲眼目睹,实在不是不敢相信啊!”
对夜哥翰来说,最惊讶的就是大型投石车的操作人手大幅度的减少。夜哥翰曾经在大宋见过一台大型投石车,能将八十斤的石弹投掷到两百步的距离。但是这样一台大型投石车竟然需要二百五十个操作手来操作。若单单是需要人多还不要紧,关键是这二百五十个操作手还需要在一起经常练习如何配合发力,没有个半年一年下来,这二百五十个操作手休想发挥投石车的战斗力。
第一卷 第二百八十八章 风雨欲来
简单的算术问题,一台大型投石机需要二百五十名操五台大型投石机则需要六千二百五十名。整个甘州城的回鹘战士不足三万,仅仅二十五台大型投石机都要占去将近四分之一的兵力,那甘州城的兵力岂不是捉襟见肘?
现在,江逐流设计的新式大型投石机每台只需要八名操作手,二十五台大型投石机总攻只需要二百名操作手,还不及过去一台投石机所需要的操作人手,怎么能不让夜哥翰喜出望外呢?更何况,这新式投石车的威力要比过去还要迅猛呢!
对于夜哥翰的奉承,江逐流却没怎么在意,他现在比较关注的是党项大营的动静。
“夜哥翰将军,对面李元昊的大营今日可有什么动静?”江逐流问道。
夜哥翰道:“江大人,说也奇怪,前几日几乎每天都有军队进出李元昊的大营,可是今日从早上开始,李元昊的大营并没有一兵一卒的进出。”
江逐流立刻提起了精神,他和师父张震对望一眼,然后道:“夜哥翰将军,你确定李元昊的大营没有一兵一卒的进出吗?”
夜哥翰点头道:“我从早上日出之后一直观察到现在,心中还正在奇怪呢!按照正常情况,即使是传令兵和哨兵也需要进出啊,怎么李元昊的帅营没有一个士兵进出呢?难道李元昊不需要向外传达命令吗?”
江逐流立刻和张震站在城头上向李元昊的大营方向张望。果然,李元昊地大营中显得静悄悄的。别说营门口没有人出入,连大营中都很少有人员走动。
江逐流低声问张震道:“师父,李元昊的大营为何如此反常?难道说他们要攻城不成?”
张震神色凝重地观察着李元昊大营的动静,过来许久才收回目光。
“舟儿,李元昊必然在会在明日白昼开始攻城。”张震说道:“我们现在赶快进攻面见可汗王宝国夜落隔,让他下令布置好防御工事。”
来到甘州王宫,宝国夜落隔听了张震和江逐流的话不由得哈哈大笑,似乎对明日迫在眉睫的党项人的进攻毫不在意。
“江大人。甘州城的指挥权本王已经移交给你。所有一切防御工事以你为准。何必向本王请示?”宝国夜落隔说道:“本王亲眼目睹了江大人设计地新式投石车地巨大威力。这次党项人不来攻城还好,如果真地要来攻城,必然会惨败于江大人设计的新式投石车之下。”
张震心道宝国夜落隔平日里目光短浅,今日难得目光长远了一次。他轻巧碰了一下江逐流后背,江逐流心领神会,连忙抱拳答道:“江舟多谢可汗的信任。此次江舟比不辜负可汗的重托,让李元昊的党项大军铩羽而归!”
除了王宫。江逐流立刻命令传令兵到四个城门进行传令,所有战士分为四队,其中一队在城墙上守望,其余三队抓紧时间休息,以迎接明日党项人的进攻。
传令兵早就得到可汗宝国夜落隔的口谕,此时只管遵照江逐流地命令向四个城门守将传达江逐流的命令。
传令兵刚走,一小队人马就急速赶到江逐流和张震面前。仔细看去,却是班谷浑领着五十多个族中勇士赶了过来。
“江大人。我等这些时日在甘州城内实在也闲出了毛病。请江先生安排我们做点事情吧!”班谷浑在马背上躬身恳求道。
江逐流呵呵一笑,还礼道:“班谷浑头人,客气了。头人既然和族人已经休息完毕。积极要求和战士们一起迎击党项军队,那么江舟还有什么理由阻止班谷浑头人这对可汗宝国夜落隔的一片赤诚之心呢?你们就编入甘州城东门的防御队伍,抵抗突破投石车防线的敌人对甘州城的进攻。若是夜哥翰问起,你就说是江逐流让你们过来的。”
“多谢江大人!”班谷浑在马背上一躬身,领着族中五十多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