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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青连忙打开包袱,一样一样地为江逐流清点:“水囊两个、盐巴五十斤、蜂蜜一罐、夜行衣两套、飞抓两只、娟书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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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狄青清点过没有差错,江逐流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贤弟,可以去把王雷叫过来了。”
在留下的十个卫士中,王雷功夫是最高强的,而且亦是狄青最信任的心腹,这次行动,江逐流就安排狄青带着王雷一起去做。
王雷随着狄素来到大帐内,江逐流又问王雷道:“王雷,狄将军所言你可曾记住?本次行动除了大帐内我们三人外,是任何人都不能知道的,你要保密一辈子,能不能做到?”
王雷双手肃立回答道:“大人请放心,这个秘密小人绝对不会让第四个人知道,即使小人粉身碎骨,也要把这秘密烂在肚子里!”
江逐流点了点头道:“很好!这件事情成功之后,本官绝对不会忘记你的。”
然后又对狄青说道:“贤弟,好了,你和王雷开始准备吧。待会儿外面马蹄声响起之后,你们就可以行动了!”
狄青对王雷做了个手势,两个人立刻脱去身上的劲装,换上迷彩夜行衣。地上包袱的中的物品也被分成两份,用缀有各色碎布块的迷彩布包裹成两个小包袱,狄青和王雷一人一个,系在后背之上。
江逐流见狄青和王雷两人准备完毕,点了点头,走出了大帐,来到卫士安歇的小帐篷内。
“今晚月色如此明亮,本官不欲辜负如此良辰美景,谁人陪本官在这神秘的草原之夜飞驰一番?”
宣德郎大人有话,谁人不积极响应?江逐流随手点了三个卫士,然后令人牵过坐骑,江逐流翻身上马,高喝一声,马匹向外面疾驰而去。三个卫士不敢怠慢,跳上坐骑,向宣德郎大人的方向追去。
寂静地草原立刻被马蹄声和长笑声打破。
小湖湾对岸,辽国使团的帐篷处,耶律良正和萧洪相对而坐,苦苦思索着明日究竟该如何套李元江的口风。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喊马嘶的声音,连忙喝道:“卫士,外面怎么回事?”
卫士跑出去张望了一下,回头说道:“大人,小的看了,好像是宋国使臣江逐流大人带着几个卫士在草原上互相追逐嬉戏。”
耶律良这才舒了一口气,看了一下萧洪,苦笑着说道:“这个江逐流,难得他还有这闲情雅致!”
萧洪附和道:“宋国没有草原,江大人见到草原感到新鲜兴奋,也是有的。”
大宋的营地,当江逐流一马当先奔跑出去时,狄青和王雷二人早就矮身扑出帐篷,借着江逐流等人的掩护,往草地上一伏,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江逐流在草原上奔驰了一个多时辰,这才尽兴回来。他叮嘱卫士早点去安歇,明日还要进山狩猎,然后才回到自己的帐篷。
帐篷内空无一人,卫士们也不曾过来过,因为江逐流告诉过他们,狄将军和王雷正在商议事情,其他人没有江逐流的命令,不能进帐打扰狄将军二人。
江逐流坐在大帐内,拿出本书,一边翻看,一边等候着狄青。这件事情虽然不算要冒什么风险,但是耗用时间却很多,而且还要秘密进行,完成起来也颇不容易。江逐流没有计算过准确耗时,不知道狄素两人能否在天亮之前准时赶回来。
第一卷 第二百三十八章 契丹龙脉
天上半边月亮渐渐的隐没西边,天色忽然间暗了下来。江逐流的心猛然紧张起来,这忽然降临的黑暗正是黎明来临的前兆,如果狄素和王雷还赶不回来的话,等天色破晓,他们的行动一定会被人发现。
江逐流正担忧间,忽然间门帘一动,狄素和王雷闪进了帐篷。
江逐流快步迎上前去:“贤弟,事情顺利吗?”
狄青满面春风,一点看不出疲惫之色:“大哥,一切都安排妥当。”
江逐流大喜,拉着狄青和王雷两个人的手道:“你们二人为我大宋立了大功,成就了大宋百世基业!”
王雷本来一脸疲惫,听了江逐流的夸赞不由得精神一震,眼睛中全是自豪!
江逐流看了看帐外的天色,让狄青和王雷赶快回去安歇,他等了一夜,也要趁这机会小憩一下。今日上午,李元昊还要带领他们进温泉山狩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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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逐流酣睡得正香甜,卫士过来把他摇醒,告诉他李元江已经过来,催促他们启程上路。
江逐流吓了一跳,没有想到心情一放松之下,竟然睡得这么沉,竟然需要卫士把他摇醒。
起身出了帐篷,狄素和众卫士已经披挂停当,牵着马匹恭候着江逐流。
往对面望去,小湖湾那边辽国使团也已经收拾停当。李元江正在和耶律良说着什么。
江逐流简单洗漱一下,然后冲对面高喊一声,这才翻身上马,和狄青领着十名卫士向林外奔去。
耶律良正和李元江笑谈昨日宋国使团。尤其是江逐流无聊又好笑的举动,见江逐流喊声传过来,遂和李元江一笑,率领着契丹卫士向外奔去。
李元江也驱马追了上去,身后有数十名党项天狼军跟在后面。
大宋、辽国以及党项,加起来两百多铁骑如潮水一般从广袤的草原上掠过,奔驰向远处高耸云天的温泉山。
江逐流和耶律良、李元江领头疾驰,身后是狄青和萧洪,再往后就是宋辽卫士和党项天狼军。
前面是耸立在云端地大山,后面是迎风猎猎的旌旗。一时间江逐流觉得气象万千,壮观异常。只是,江逐流实在想不明白。为何彪悍的党项人会弃贺兰山这个雄浑的名字不用,而换为温泉山这样有点温文尔雅,甚至是有点秀气或者婆妈地名字。
李元江高踞在骏马之上,极目四顾,心中充满了得意。即使强悍如大辽、精明如大宋。两国使臣都被党项人玩弈于股掌之上,听任党项人的摆布。
雷鸣般的马蹄声充斥着草原,漫天飞扬的尘土飘荡在身后。李元江一马当先。疾驰向温泉山,很有点考较骑术的味道。
耶律良是契丹人,骑术自然不输于党项人,拍马在后面紧紧跟随。
江逐流对狄青使了跟眼色,狄素心领神会,亦拍马追上。江逐流骑术虽然比起以前大有长进,但是如何能和党项契丹高手相媲美?所以只有让狄青出马,和他们一较高下了。
转瞬之间,就到了山路上。李元江、狄青、耶律良三人在前面你追我赶互不相让。江逐流、萧洪和其余众人已经被拉下数十步之多。
山路蜿蜒崎岖向上。越往上走,道路就越狭窄。一阵山风吹来,白雾缭绕,把整个山脉都笼罩在浓雾之中。
江逐流往前看去,只见耶律良、狄青、李元江三人的身影在大雾中忽隐忽现,连忙加劲追赶,奈何骑术比如前面三人,这距离非但没有拉近,反而又拉开到一百步之多。甚至在山路弯曲之间,会失掉前面三人的身影。
又转了两个弯,山路忽然间开阔平坦起来。江逐流撩起马鞭,狠狠地抽在马臀上,身下的骏马一声长嘶,载着江逐流,在雾气弥漫的山道上向前方箭矢一般飞驰而去。
萧洪和一众卫士也都抡起长鞭狠抽胯下骏马,两百多匹骏马同时狂嘶,如两百多支利箭一般,随着江逐流飞驰过去。
终于,当李元江、耶律良、狄青在峰顶停了下来的时候,江逐流竟然把和他们之间地距离缩近在五十步之内,这样的成绩对刚接触骑术不长时间的江逐流来讲也足以自傲了。
江逐流放慢坐骑,缓步来到李元江、耶律良、狄青三人身边。耶律良和李元江俱都伸手向江逐流赞曰:“江大人,果然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啊!江大人骑术如此出色,无怪乎狄将军能领先我们三个马身地距离呢!”
不问可知,这次三个人比试骑术,狄青又占了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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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逐流微笑不理睬李元江和耶律良的夸赞,却问道:“李将军,此处可是温泉山峰顶吗?”
李元江笑道:“温泉山主峰距离此地还有上百里之遥,不过这处山峰却是兴州城外最高的山峰,附近五十里之内,属此峰最高!”
顿了一顿,李元江又解释道:“在这个山峰顶部可以眺望兴州城,亦可以眺望雄伟壮丽的大草原。可惜此时大雾弥漫,遮蔽视线,不然几位大人就可以欣赏到美丽的大草原了!”
江逐流往下方望去,果然是大雾弥漫,什么都看不到,不由得心中一凉:他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贺兰山上有如此浓地大雾,把一切都遮蔽了。这让他和狄青精心布置的计划都化为了泡影。
狄青虽然骑术上赢了李元江和耶律良,神色却郁郁寡欢,想来也是因为这件事情。
就在此时,忽然一阵狂风吹来,浓雾渐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