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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啊,”李天倚点点头,继续看地图说道,“甘泉县只有刘杞的一营五百多人,而湖北新军在张彪的统帅之下,并没有分兵。刘杞定难以守住张彪5000人的进攻,何况张彪手上有18门火炮。”
“不如我们刘杞下令先撤退?”郑文成迟疑的问道。
“不——”李天倚却是摇了摇头,说道,“先让他们在甘泉,等到湖北新军到了富县再说。”
“是。”众人齐应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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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天已经黑了,我们是否还是继续行军?”29标标统王得胜低声问向张彪。
“当然,”骑在马上的张彪冷哼一声,紧了紧身上的厚厚的皮衣,低声骂道,“这陕西真TMD的冷。”
“可是大人,”王得胜低声劝道,“很多兄弟们已经冷的受不了了,而且陕西的夜晚十分寒冷,不如就让弟兄们就此扎营,等明早太阳出来之后在行军吧。”
“休得胡言,”张彪两眼一瞪,低声怒道,“香帅已经发来急电,要我们湖北的新军在二月初五到达延安城下。可是如今已经二月初一了,才走到宜君县,如果不在夜里多行军几十里,如何才能在四天之内到延安城下?”
“可是——”
“别可是了,”不待王得胜说完,张彪便粗暴的打断了王得胜的话,“耽误了香帅的命令,我们谁但得了这个责任?”
听到此,王得胜不在言语,只是默默的把行军的命令下达了下去。
命令下达后不久,队伍里就有不服的声音传来。
“什么,又要连夜行军?”一个士卒大声叫道,“老子过来当兵可不是为了来到这哭喊之地受冻来的。”
“此喧哗之人是谁?”张彪皱起眉头,对着左右问道。
“兄弟们,兄弟们,”那士卒还在大吼,“我们不能在连夜行军了,真的不能在连夜行军。这陕西夜里寒冷,昨夜连夜新军,我们队已经有好几个人冻伤了,现在在连夜行军是把我们往死路上逼啊。”
“雷老虎,休得胡言,”又是一个大喝声响起,“你在此扰乱军心,是嫌自己头上那个吃饭的家伙太大了吗?”
“队官大人,”雷老虎大声回道,“吃饭的家伙,如果今天继续连夜行军的话,还不知道能不能支撑到睡觉呢。”
“你还不住嘴!”队官再次大喝。
“我就是要说,”雷老虎很是倔强,继续吼道,“我们不能行军了,不能——你们干什么,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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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逃兵
“你们干什么,干什么?”雷老虎高声嘶吼着。
“啪——”
“你给老子安静点。”却是两个士卒扭着这一个叫雷老虎的士卒,雷老虎不停的挣扎,一个士卒便拍了下雷老虎的后脑勺。
“放开,放开老子。”雷老虎还在不停的挣扎。
“老实点。”另一个士卒也是喝道。
“你们凭什么抓老子,凭什么?”雷老虎还在挣扎。
“凭什么?”这个士卒冷笑道,“就凭你刚才的那几声的胡言乱语,惹得协统大人不高兴了,你给老子老实点,跟着老子去协统大人那里去领罪去。”
“什么?”雷老虎一惊,身子瞬间软了下来,头上冷汗直冒。完了,这下子完了,刚才的话居然被协统听到了,头上的这几斤的吃饭的东西要没了。
“现在怕了?”看着雷老虎身体软了,另一个士卒冷笑道,“可惜已经晚了,不要装死了,快跟老子去协统大人那里去领罪去。”
“不——”雷老虎突然又大吼一声,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他猛的一甩,居然挣脱了两人的抓捕,拔腿就冲向乌黑的夜幕之中,边跑还边喊,“这兵老子不当了,不当了,你们谁爱去夜里行军受冻就受冻去吧,老子不伺候了。”
那两个抓捕雷老虎的士卒面面相觑,瞬间便醒悟过来,想要冲到夜幕之中去抓捕雷老虎,后脑一疼,便倒在地上。
接着又是几条人影从人群中窜出,叫道:“雷老虎等等我们,我们也不当这个受罪的兵丁了。”
却是这些人中的两人用枪托砸晕了这两个士卒。
张彪的脸色很是阴沉,6个士卒,居然就这么做了逃兵。自己刚下令连夜行军,就有6个士卒做了逃兵真是岂有此理。
“你,”张彪指着身边的一个小军官说道,“你带领一个排的兄弟去把那群逃兵抓回来,我要当众枪毙他们。”
“是,”这个小军官先是一愣,接着便醒悟过来,大手一挥,叫道,“兄弟们,跟我走。”
“刚才逃跑之人的队官是哪个,出来回话。”接着张彪便怒声叫道。
“是末将。”一个年轻的军官自人群出跨出,大步跑到张彪面前,单膝跪下道。
“你是何人?报上自己的职务。”张彪斜着眼,瞄了一下次人,冷声道。
“末将是29标一营三队的队官,湖南怀化沅陵人陈彬。”陈彬恭声回道。
“湖南人?你怎么不在湖南新军当差,跑到湖北干什么?”张彪冷声问道。
“湖南新军组建不力,至今才组建一个标,”陈彬回道,“末将听说湖北新军要出征陕西,剿灭匪党,便请调至湖北新军之中,好为国效劳,建功立业。”
这时,29标的标统王得胜来到张彪的耳边低声说道:“此人陈彬,来自湖南怀化的大户人家,祖上也曾出过侍郎、巡抚、道员的大员。陈彬此人也曾留洋日本,他请调至湖北新军之时,香帅也曾接见过此人,并对他大加赞赏。”
“是这样,”张彪眼珠一转,便对陈彬冷声说道,“陈队官,你队中出现逃兵,可见你对于队里管理不善,本想罚你三十军棍。但是,本协开拔在即,三十军棍暂且记下,若你在讨伐逆匪期间有立功表现,这三十军棍就取消,若无立功或者再犯罪过,那么这两罪并罚,你可明白?”
“末将明白,谢大人恩典。”陈彬叩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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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轰——”
“轰——”
黄河东岸,18门大炮一字排开,炮弹如雨般倾泻而下,砸在黄河西岸。
“该死的大炮。”赵宁看着面前约100米的一个巨大的弹坑,低声喝骂道。
“不行啊,营长同志,”教导员姚金成放下望远镜,对着赵宁说道,“看敌人工兵的阵势,他们这是要架设浮桥啊。”
“什么?”赵宁一惊,连忙结果姚金成手中的望远镜,看着东方,故黯然看见数百人看着木板什么的,“他们果然是在架设浮桥,不能让他们就这么轻松的浮桥架设成功。”
“四连长——”赵宁大喝一声。
“到——”四连长大声应道。
“不行,营长同志,”姚金成连忙劝道,“我们现在的距离正好在敌人的炮火射程之外,若是我们前去袭击敌人的工兵,会有很多的同志牺牲在敌人的炮火之下的。”
“可是让他们把浮桥搭起,他们的主力可就全部过黄河了。”赵宁急道。
“那就放他们过来,不要忘记先生布置的战术。”姚金成大声劝道。
“哎,”赵宁大叹一声,大手一挥,“撤——”
数百人便齐齐转身,向后离去。
赵宁又掉头看向黄河的方向,狠狠的说道:“过来吧,都过来吧,过了河,看你们怎么回去。”
“教导员同志,”接着赵宁又对姚金成说道,“刚才是我失态了,被敌人的炮火轰了三个小时,有点急躁了,我不会忘记先生的战术布置的。”
“那就好,”教导员点点头,“营长同志还是快点布置战术吧。”
“好,”赵宁取出怀表看了看,说道,“现在快要10点了,等敌人假设好浮桥,踏过河差不多天也快黑了。四连长——”
“到——”四连长再次出列,大声说道,“营长同志有何指示?”
“四连长,你带四连的同志们埋伏此处,假如敌人渡过黄河,你们夜里就前去袭营,三个排不间断的进行袭击。不求消灭多少敌人,只望敌人今夜难以入眠。”
“是,保证完成任务。”四连长敬礼退下。
很快一百多人便脱离队伍,消失在沟壑之中。
“教导员同志,你说我们能够夺得那18门大炮吗?”行走了一段路,赵宁又突然向身边的教导员问道。
“嗯,怎么了?”姚金成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赵宁摇了摇头,接着又说道,“上次的延安城战役中,王力这小子夺得了陕西新军独立标的6门大炮,在我面前可是兴奋了好多天呢。”
“原来是这样,”姚金成哑然失笑,“我估